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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癫狂的江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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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回身,又变回了之前那四大金刚老三的气场,走到门口桌边给那三醉汉解穴,又从怀里掏出一瓶迷香,这是之前酒里醉毒的解药,他打算叫醒这几位,继续混在天牢,等待纪依云问斩那天。

  因为,只有让纪依云“死了”,才能真正的救她。

  

第六十章:人外有人,山外山。

  长安菜市场午门台上,那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有老百姓也有江湖人士,由于人数太多,朝廷甚至调动了一队御林军配合衙役以及官兵维护现场,因为今日,便是斩首臭名昭著的血魔的日子。

  老百姓没见过血魔,听闻谣言说什么三头六臂,神乎其神的,爱看热闹一向是中原人自古以来亘古不变的习惯,而至于那些江湖人士的到来,他们也是来看热闹,不过不是看血魔被斩首,而是看青衣卫是否能保下这个血魔。

  当日余年血洗龙阳山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态度,而如今,距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青衣卫依旧是迟迟没有动手。很多人都在搜寻着青衣卫的身形以及余年,可今天的青衣卫,似乎集体消失了一般,连个人影也未曾见到,这让众人倍感兴奋,越是平静,越有好戏看。

  而他们不知道的却是,余年就在人群当中,位于距离午门台不远的酒店阁楼上,乔装打扮成了一贵公子模样,在阳台上观察着午门的情况。不时身后出现了一女子,余年淡然回身:“老沈,都准备好了?”

  来人正是青衣卫风呼扯紧之一的沈译,由于知道这里人多眼杂,也没行下属之礼,直接汇报:“四大金刚已经被暗部全部调换,血魔的替身也从地穴弄了进来,现在的血魔应该已经被护送到了郊外的庄园。”

  “眼下我们得演好这一出大戏,你去监督暗部的家伙,虽然他们装的是挺像,可容易得意,你去看着点。”

  余年虽然早已安排妥当,每一环自己都亲自实验,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演练好几十遍,可依旧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所以特地让沈译再去监督一下,莫要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

  沈译走后不久,余年便坐在阳台边上干等着,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便到来了,只闻得午门台上的司仪官高喊一声:“午时已到,押送犯人血魔纪依云!”

  紧接着,噼里啪啦的铁锁拖地的声音响起,纪依云被从司仪官背后的屋子里压了出来,脚步阑珊一瘸一拐的,由四大金刚负责押送,而且还负责行刑。虽然距离有些远,可余年依旧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个血魔替身,为何被缝上了嘴?这就显得有些奇怪了,自己没下令让缝着嘴啊。

  很快,“血魔”被压到了午门台中央跪下,这次的负责人竟然是国舅爷江昆,只见他不怒自威的坐在矮凳之上,油腻的肥手抓起桌子上的响木重重一拍:“纪依云,你涉嫌杀人无数,案子多达百余起,你的同党由于拘捕已经全部处理了,如今你可认罪?”

  那“血魔”似乎有些挣扎,眼神满是惊恐万状,想说话,可嘴巴被缝上了,想摇头,顿时被一大手抓住了后脑勺逼着她使劲点头。

  “很好,念你自动认罪,态度良好,本来要受分尸之刑的,本官特地大发慈悲,赐你断头之死!刽子手,压上断头台!”

  仿佛一切都是预订好了一般,也不管那替身作何反应,江昆依旧面无表情,如同念着苍白无力的对白一般。那刽子手是四大金刚的老大,礼狂风,其它兄弟三人合力将替身揪上了断头台,顺势锁住。而礼狂风则抬起了旁边给刽子手准备的一壶送行酒,往嘴里灌了一口漱口,猛然喷在自己的刑刀上,之后回身看江昆,等待他发号施令。

  “啧,暗部这群家伙装得倒是有模有样的。”

  不远处的余年虽然觉得那血魔替身有些怪异,可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来,见自己暗部的人学刽子手倒是学的挺像的,顿时有些欣喜,这个自己貌似没认真教过他们,只是草草的说了几句,没想到他们的领悟能力那么强。

  “时辰已到!”

  “斩!”

  司仪官话刚落音,江昆几乎在同时丟出斩杀令,礼狂风点点头,走到替身边,高举大刀,而不远处的余年此时顿时明白了什么,因为那替身居然看向了自己的方向,眼神中是极度的恐惧以及带着一种救助的感觉,似乎,在看着自己。

  替身的人选余年是亲自挑选的,她都是自己不惧生死了的,给了她安家费,她也同意自愿当替身。可如今这个替身的眼神,貌似,很是熟悉。

  可时间却不会因为余年的思考而停止,等他回过神来,那替身已然人头落地,断了头的脖子正不断的涌出鲜红的血液,那冒着热气的头颅在血泊中滚动,最终眼神再次和余年的眼神重合,这一刻,余年慌了。

  当他抬头看向刽子手礼狂风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余年的脚步登时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礼狂风那家伙,在看着自己这边,冲着自己在笑,他在笑?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余年自言自语的说了句,顿时往阳台下跳了下来,也不管踩到了谁,拼了命的往城门口跑,他要去郊外的庄园,他要确认最后一件事,否则今天看见的,自己所猜测的都不成立,由于走得太急,居然撞到了一个乞丐。

  那乞丐足足被他撞开三米多远,余年也没理会,不要命似的往前冲,路上行人纷纷让路。

  就在余年离开后不久,他本来所在的阳台上,又出现了两人,一个黑衣蒙面,一个身材高高瘦瘦的,衣裳褴褛,脏兮兮的颇有些像个乞丐。他嘴里叼着一个柠檬,看着余年拼命奔跑的方向,咬下了一口柠檬皮往嘴里嚼,一边嚼一边嘀咕着:“小鱼儿~要上钩了~嗯啊,今天的柠檬皮,真他娘的难吃。”

  不到半刻钟余年边来到了郊外的庄园,抬脚踹门就进,进了门便斯底里的喊着:“沈译!沈译!依云姐!小黑!有人吗!都给老子出来!”

  没人回应了,回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庄园内他那呼喊形成的回声。

  进了大厅,他没有再喊了,他终于见到一个人了,那是纪依云,半靠在太师椅上,一身白色素衣,却因为不断渗出的血液变得有些猩红。她似乎昏迷过去了,余年想要走过去看看,再问问这庄园空无一人是怎么回事。

  可刚进门不久就只是愣了那么半秒中,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变得僵硬麻木起来,想要说话喉咙似乎又被什么给堵住了,他就这样保持着发呆的表情愣愣的站着,动弹不得。

  而太师椅上的纪依云却睁开了双眼,虽然余年不能说话,可依旧看的见,易容术可以模仿很多地方,可唯一不能模仿的是眼神,余年一眼就认出来那纪依云,根本不是纪依云!

  “哟,军师大人,您醒了?”纪依云抬着美眸缓缓的站了起来:“啧啧,看您这眼神,是发现我是假的了?不亏是青衣卫的军师,就是厉害得紧呢~”

  那女人的语气不难听出对余年浓烈的嘲讽之意,余年不屑的瞪着她,她倒是不慌不忙的扭动着婀娜的身姿颇为像个风月女子般的走步,轻佻的走到余年面前,缓缓勾起余年僵硬的下巴:“哎呀哎呀,奴家还是第一次和军师大人交手呢,好兴奋,好激动呢。军师大人,你觉得呢?”

  余年没有回答她,是因为自己压根说不出话来。

  “哦嚯嚯嚯”女人捂嘴轻笑:“奴家忘了,军师大人现在说不出话来呢,您也是厉害,居然能让那位大人用五行毒来对付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军师大人不就是最喜欢用毒偷袭的吗?”

  “还记得午时前那半个时辰吗?奴家就在您身边啦~”

  这女人做作的语气不断在余年周围回响着,也让余年猛然想起,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略有些吃惊的看着那女人。

  女人一笑:“没错~奴家当时就是你口中的沈译,怎么样?奴家装得像不像?哦嚯嚯嚯,奴家临走时还给你撒了点金毒散呢,还记得你撞到的那个乞丐吗?他身上有土毒散,你踹开大院的门就中了木毒散,进了这大厅,四散的火毒散能瞬间侵袭你,让你即可麻痹,快猜猜最后的水毒散在哪里~”

  金木水火土,好大的手笔,这个五行毒余年也是略有所闻,这五种毒都为无色无味,要组合在一起才能生效,单放一个没有任何用处。

  而余年虽然身体不能动,话也不能说,可眼睛还是可以动的,作出一副“你到底想干嘛”的眼神看着那女人。那女人也直勾勾的看着余年,情不自禁的把小手指放在嘴里咬着:“嗯,你是想问奴家想干嘛?”

  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女人顿时兴高采烈的说道:“对了!那位大人说过,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所以你有什么想问的快用你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告诉我。”

  余年眼神示意“我会你妈哔!”

  “哦哦!你想问沈译呐,她和纪依云的替身调换了哟,就是话太多,奴家把她的嘴缝上了呢,现在大概已经断头而死了吧,你看见了没?哎呀,你怎么能用杀人的目光看奴家呢,吓坏奴家了,你坏人!”

  沈译…沈译死了?余年脑子里一片混乱,眼神都变得有些空洞,努力的回想自己的计划,也没发现哪里出了岔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害死了沈译?

  那女人见余年呆住了,凑到了余年的脸上鼻子碰了碰鼻子,调皮无比,嘻嘻一笑退后道:“哈哈哈!想不明白吧!你求奴家,奴家就告诉你哟!还有还有,你的依云姐姐也死翘翘了哟!”

  这话一出,余年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依云姐?这个称呼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在地牢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不可能啊,自己将天牢的部署,巡查时间,人物性格,分析得一丝不漏,怎么可能会出岔子。如果有,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定是出了内奸!

  而温珉也是参与这次天牢潜入的,只不过他没有进去,而是在外围警惕潜伏,但是要说内奸是温珉,杀了余年也不相信。

  “咦你好聪明哦,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了么?猜到是内奸啦?哎呀说漏嘴了!”那女人像个疯婆子似的,自言自语的话唠不能停,说漏嘴还装模作样的轻轻的打了几下自己的小嘴巴。

  看了看天色,那女子似乎有些不满,嘀咕道:“哎呀,时间到了…可恶,好不容易和自己崇拜的人交手呢!”,随后又看了看余年,一脸不舍的:“那个军师大人,奴家不能陪你了,现在要把最后的水毒散给你下了。”

  言罢,猛然扑到了余年怀里,往余年的嘴唇亲了一下,然后嘻嘻的笑了一声退开。

  水毒散,居然藏在了她的嘴里,五行齐聚,毒性瞬间激发,哪怕余年再做坚强,也是无用功,怎么努力也抵不住眼帘的沉重,不时,眼前一黑,便没了知感。

  在失去知觉前,余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那女子的自言自语。

  “遭了!忘了告诉他奴家叫什么了,啊啊啊啊,先别昏,奴家叫苏乔乔,如果要报仇记得找奴家哦,奴家在……………”

  

第一章:梧桐客栈的怪人

  隆冬,万里飘雪,惨白的鹅毛大雪不仅给这座城市铺上了一层冰冷的被子,还给这里人们的内心盖上了一层厚重的积雪,盼望着朝阳却又渴望独享阳光。

  梧桐客栈前的梧桐树被厚重的积雪压得抬不起头来,时不时的摔落几坨厚重的积雪溅得一地都是,惹得路过的人不禁咒骂几句。

  安磊和陆离佝着身子哈着寒气一边搓手一边进了这梧桐客栈,打门口靠进厨房的位子坐了下来,这地离厨房进,暖和。安磊将腰间的大刀丢在冰冷的桌子上,喊了句:“小二的!先来壶烧酒暖暖身子!他娘的这鬼天气,冷得真是要人命!呼…”

  小二应声去打酒,陆离搓了把手哈了口热气,虽说陆离是草原人,可今年的隆冬却格外的冷,就连陆离这体魄也受不了了,哆嗦了下身子道:“可不是么,这鬼天气,现在青衣卫居然还举办武林大会,能发挥出全部实力么!”

  “啧,自从半年前余年当选武林盟主,江湖几乎都由着他性子来了,不过也是,自从这家伙“诚恳”的向各大派道歉之后,一副成为了受万人敬仰的人物,倒有些大侠风范。”

  小二很快便打了酒来,安磊赶紧接过拍开泥封往桌上的大碗倒了满满两碗,也不和陆离客气,自己就先干了一碗暖着身子,喝完后一边倒酒一边说着。

  不过对于安磊的话陆离无法苟同,接过酒灌了几口,擦了擦嘴道:“磊哥,这话我不怎么认同,你是不怎么在余年身边,我感觉余年变了,变得好奇怪。”

  “怎么奇怪?”安磊招呼小二过来,要了几道小吃,外加几壶酒,随后又回头看着陆离问:“咋奇怪了?”

  “唉,一言难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把,总觉得自从血魔案子结束之后,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时而莫名其妙的暴躁,时而又温文尔雅,脾气让人越来越猜不透了。”

  安磊给陆离满了一碗酒,递给他:“也许,是在为沈译的死自责吧。”

  “也许吧,但自从他当上了武林盟主之后,真的变了,变得虚伪了,以前那个疯疯癫癫真性情的余年,似乎已经死了,现在他居然告诉我,寒雨关准备和青衣卫合并!唉。”

  酒,是个好东西,太多太多的话只有在喝酒的时候能说出来,陆离从小便在草原长大,一直向往着江湖,而余年把他拉进了江湖,现在,余年似乎放手了,让陆离深陷泥潭,这个江湖,好假。

  两人正要感叹一句人心莫测的时候,厨房内突然传出一女子发出的一声刺耳的尖叫,掌柜的闻声进去了,随后里边就传来了激烈的骂街声,全程都是那女声在骂,其他人哪里敢出声。

  两人对视一眼,起身往厨房走去,拉开布帘一看,一女人正和掌柜的骂街,掌柜的旁边还有一人,衣着是小二的粗布麻衣,这人身形瘦弱,穿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而且披头散发,最值得关注的是,这家伙居然满头灰白的头发,其身形也不像老头,和成年男子差不多,可他却满头灰白的头发,披头散发低着头的把脸给遮住了。

  这灰白的头发还结着些琐细的冰渣,看来他近段时间洗过头,那么冷的天居然还洗头,而且洗得也不怎么赶紧,不然也不会用灰白来形容了,随处可见洗不干净的黑色斑点,可能是泥巴或者死去的虱子之类的。

  这人站姿有点问题,右腿似乎瘸了,完全在靠左腿支撑,安磊作为习武之人自然能看出这一点,一般江湖中人看人只看三点,第一是脸,是否是熟脸,第二是手,一看手便知道你常用的武器,最后是腿,看站姿或者走步就能看出这人下盘是否稳重。

  而这个家伙右腿虽然瘸了,可左腿挺立的劲道却颇有些习武之人的味道,引起了安磊的注意力,虽然安磊外表是三五大粗的汉子,可心底细腻得紧,抬眼看了看他的手,有些惊奇,这家伙低着头,看不清脸,把双手放在前边,右手轻捏着左手的拇指。

  一般情况下这很正常,可唯一不正常的是他的双手,姿势奇异,似乎双手的关节处都断过,随后又扭回来,只不过扭得有些偏差,使得他双手看起来很奇怪,而且那手掌很特别,犹如一脱烂泥,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一样,看起来扁扁的,而且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掌背一直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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