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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御龙九天-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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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瞧神刀越喜欢,越看英招越英俊。
  朱厌山成为山崩地带,裂裂炸响经久不息。
  巨大的朱厌后腿不断跑动,前面长长双臂不断挥舞着戾气,退下一群便再生一批,双方终于处于焦灼之中。
  夕阳沉落远山,地面上失去晃动的影子。
  突──
  金夕眼前一暗,异常高大的朱厌王出现,迈步之间地动山摇,呼吸之下山野簇风,巨长的双臂一抬,也似集结天地灵气反扑袭来。
  躲!
  金夕的本能。
  通!
  数十丈外老木荒草轰然不见,荡出一道数尺深的凹沟,戾气却有部分反射回来,不偏不倚侵蚀到金夕的身体。
  心缩,腑酸。
  他急忙镇压下去,意识到朱厌王虽是土行厚兽,却是发出水木攻击,三行同在,更是难以对付,同时要远离浑厚的戾气,还要小心后方回卷而来的残气,一度陷入慌乱。
  任何单法都会遭到朱厌王戾气的部分克制,只好一边大招群法雷地术攻击普兽,发出新招五世泽山术攻击主怪,以金行主气压制木行,山土压制水息,主宫行气得以伸张,可是辅助的土行之气却受到朱厌王木息戾气的冲击。
  泽气如剑刺荡兽王,战场中发出沉重的闷响,随着朱厌王发出长吼,音动四方。
  唯有神兽英招英武焕发,狠瞪朱厌王,孜孜不倦地发动着木行打击。
  行气迅速下降。
  金夕已经没有退路,无法再升阶,若不击败朱厌王空来虚境一场,御龙九天、五界之危、鸾儿生死系于一战。
  他利落地摸地风符,这是孤光占有多年为孽的八象符,它能够引来狂大气场,便想试探能不能御出狂风,压制怪物一番,结果无论怎么摇晃,如何纳气其中也是无济于事,只好振奋精神孤注一掷。
  “吼!”
  金夕狂叫一声。
  ………………………………


第二百七十九章 生来无所戒
  五行草婴震动,当康神刀颤鸣。
  金夕在洪大气场内再一次消失不见,以最快的速度化作飞梭逃避朱厌王的狂轰滥炸,虽然攻击大打折扣,但是得以喘息消耗兽王。
  若败,必得保全性命。
  朱厌王变得异常暴躁,四处乱转寻找金夕的身体,刚刚发出一道戾气,人影翻飞移去,庞大躯体便遭到一次袭击,震颤之下愈发狂暴,数次跳跃起来试图撕裂金夕,无奈长臂没有对方快,不出两刻地面上上凹凸不平,一片狼藉。
  金夕行气急速下降。
  坚持!
  誓死坚持!
  四面八方出现金夕飞影,到处是喷射而来的泽气山息,咻咻刺响,裂裂暴击。
  “混账!”
  金夕感觉到五行草婴中的行气渐近枯竭,尽管疾速闪躲,在发招攻击朱厌王时也有短暂的停顿,因此体内还是遭到水木戾气的侵蚀,搅动不安,痛苦难言。
  轰!
  婴中行气全部荡出。
  瑟!
  丹气只留下退身之气,其余如数喷荡。
  金夕见朱厌王也是动作迟缓,气喘吁吁,竭尽全力做出最后一击,将攻击强度增至最大,试图将对方击退。
  如不能,自己则退。
  朱厌王摇摇欲坠,停止攻击,但是它没有立即逃遁,而是做出令金夕啼笑皆非的举动───
  它突然召唤出另外一只朱厌王,同样庞大,气势磅礴,如同战斗刚刚开始。
  新兽王趾高气扬,稍稍晃动纳气欲攻,原来的朱厌王方才消退。
  “啊!”
  金夕来不及谩骂,惊惶御气翻出战场,一只朱厌王就已经耗费掉全部行气,自然不敢再接着对付下一只。
  没有人知道击败第二只朱厌王之后是否还会继续召唤,因为满三十阶也绝没有人能够单独承受住第二只兽王的打击。
  至于群攻,兽王不会召唤新王,但是随着人数增加,土行的躯体也随着增加厚重,足足承受住所有人半日的攻击,不管是两人还是千人。
  同时它还会不定时地狂暴偷袭,防不胜防,导致其中的攻击者受伤。
  五界,它为王。
  晋界仙丹掉落的几率更是低得可怜,十次掉落一次已经是无尚幸运。
  金夕只有一个人,必须要想办法战胜它,无论多少次也要打出合灵仙丹,因为修为停顿,无事可做,便开始漫长地试探和摸索,想尽一切办法独占朱厌王。
  寒冬岁尾。
  金夕已是数十次落败,无数次打出第二只朱厌王,虽然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是绝无可能战胜新兽王。
  “看来,真正的玄机是防止朱厌王唤出新王!”他几近神情恍惚,接近崩溃边缘,耳边似乎想起冰婉儿的叮咛。
  废话!他心内自言自语,似是一尊痴癫者,自问自答。
  “那就不要让朱厌王落败……”冰婉儿。
  废话。
  “那就不去打击朱厌王。”
  金夕忽然瞪足眼睛,几乎射出凶光,仿佛立在眼前的朱厌兽就是一个个风况,将鸾儿逼迫出元身的风况,他怒吼数声,干脆不再唤出英招,独自一人冲入朱厌群上方,疯狂卷击朱厌兽,等候着朱厌王出现。
  ───凡界那条小径尽头,是一座圆形山脉,绿色早已被严冬吞噬得无影无踪,显得萧条苍凉,山脚只是一座小小寺庙,周围两座茅草屋,虽然简陋但是井井有条,洁净静雅,名为定林寺。
  觉法忽然唤来仙儿。
  “师父,是不是答应要传授仙儿禅法?”仙儿十五岁,依旧唯唯诺诺。
  觉法轻抚黑须,脸上红光焕发,仔细打量一番跟随自己八年却是一无所学的仙儿,沉思片刻方才微微发声:
  “学禅为何?”
  仙儿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刚要信誓旦旦答出,还是低下声音发出蚊蝇般微音:
  “为人。”
  觉法合上眼睛,明显眼角在微微触动,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抑或是不满,轻轻抬手示意仙儿近身,不睁眼睛却准确拿到她的玉手,意味深长问道:
  “何为人?”
  仙儿又喜又怕,喜的是师父终于可以与自己攀谈,怕的是答错恐难步入为禅之门,遂静下表情,试探答道:
  “识性者,为人。”
  觉法立即睁开双眼,流露出惊讶,忽又责怪出声:
  “人之初,识性;人之终,为空。既然识性者已经为人,你又为何学禅为人,岂不多此一举?你小小年纪,擅自悟禅,为师深感厌恶,从此你不再是为师弟子,速速离开。”
  “师父!”仙儿惊怕颤抖,噗声跪在地上,哀求道,“仙儿此生自此不再悟禅,还求师父不要赶走仙儿……”
  觉法毫不动容,再次合上眼睛,摆摆手做出驱逐动作,其神不可侵,其意不可违,任凭仙儿久跪不起,再也不出本分声音。
  许久,仙儿泪流,知道师父绝不可能收回言出之语,一拜再拜,悄悄起身退向庙门,依依不舍地看着如同养父般的觉法。
  她知道,此别也许无法再相见。
  ───金夕也似朱厌王那般狂暴,一荡荡雷地术扑天而泄。
  如有天木之息,勾结浩地之气,将怪兽碾压中间。
  批批败逃,群群再现。
  突……
  朱厌王如期而至,依然那般强大吼壮,开始四处狂拿金夕。
  “朱厌王,今日我便放你一马!”
  金夕自嘲般吼道,打也打不过,绝不输嘴。
  他想起在四重真界激战天神鼓神之时,第三层人形鼓神不可战胜,只要耗足时辰对方自行落败,在意念中的点拨下开始躲避朱厌王的攻击,不断清除普兽。
  不再针对朱厌王发动单法打击,行气有所保留,动作也不再刻意停顿,遭受到水木戾气侵袭少去很多,半空中游刃自如。
  大地在动,炸雷在响。
  末春的朱厌山又成为沙场,只不过双方战帅从不接触,空有吼叫和呐喊,空有戾气冲天,行风飘忽,人影翻飞怪物奔忙。
  普怪当然承受不住金夕狂气扑荡,轮回罔替。
  朱厌王却是受不到致命打击,群攻法术落在它厚重的躯体上伤害甚微,便肆无忌惮耀武扬威抢夺着金夕的影子。
  金夕做好长时间鏖战的准备。
  发飘,袍抖,刀闪,人飞……
  ───仙儿退至门外,含着眼泪再次向觉法躬身施礼,微微启唇却不敢发出声音惊动师父。
  转身,哭泣。
  “若要修禅,西行三百里,般若寺才是你的正宗。”
  仙儿刚要迈出栅栏,身后传来师父浓厚的声音,似是嘱托也似命令,她急忙返身再跪,冲着庙宇连连叩首。
  又如往常,却是蹒跚着步出小径。
  忽然,从山下奔来数名佛僧弟子,急匆匆冲向庙宇,浑然无视对面而来的仙儿。
  仙儿急忙躲至一旁草丛内,眼巴巴望着众弟子奔碌,忽然觉察到什么,也是折身向自家寺庙奔去,刚刚起步,一串长泪滚荡而下。
  师父!
  她连续摔出数个跟头,还是爬起来奔跑,待到回归庙宇,却被众弟子拦在门外,绝不可踏进一步。
  觉法,圆寂。
  他功德无量,仙气遍布九州。
  弟子们如梦方醒,纷纷参透师尊的隐匿之玄,就在不同地点不同时间觉察到那一道祥光即将消逝,纷纷奔驰而来,不约而同抵达山下小径。
  他的养女不是门下弟子,不得入内参拜。
  “师父……”
  仙儿跪在庙外,扑地而哭,浑身抖瑟成一团,虽然不是弟子,却是养女,虽然没有悟禅,可是耳边始终萦绕着师父的禅意。
  弟子们将觉法葬于定林寺,据说两年后竟然有人又见觉法,却是赤足而行肩挑一只布履,皇帝急忙下令设法事而开棺查探究竟,没想到里面只有一只布履,遂将定林寺更名为空相寺……
  仙儿一路西行,抵达弘农郡华阴山已是次年春末,这里风景绝美,西有白水,南有渭河,遥望万尺敞阔,近观心旷神怡;山有般若寺,清净祥升,左卧白岩滋生翠草,右伏绿林巢居群鹊,开天地之门,消凡界罪孽。
  中央道道青石阶,走来疲惫的仙儿。
  “女施主,贫僧善信,此乃佛家重地,未到参禅之时,还望稍候再入。”小僧善信以礼相拒,不允仙儿入内。
  “我……”仙儿万念俱灰,深得师父指点方才赶来这里,“我要入寺为尼。”
  “为尼?”善信抬手微礼,“你可断了诸戒,可曾明了禅家之识,可曾有过禅师点化?”
  仙儿目光呆滞,面色苍白,低声答道:“生来就无所戒,只知道禅之识性,没有……没有禅师点化。”
  她觉得自己不配道出师父的名字。
  很快,仙儿灰袍加身入寺为尼,师父圆寂,她再也没有学禅之思,只是负责清扫寺院的行当。
  日复一日从不停歇,无人在意,长久而惯。
  ───雷霆狂怒,四野萧杀。
  金夕开始发泄始终未破的愤怒,放弃对朱厌王的征杀,一**清退普兽,绝不去单击兽王,任凭它张牙舞爪。
  “你能奈我何?”
  金夕完全躲避,自然不会受到重创,眼见兽王手下一群群溃去,发出讥讽之词。
  朱厌王吼吼出音始终荡发着戾气,似乎也在嘲笑金夕:你能奈我何?
  一刻,两刻,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突然情势大变!
  金夕张大嘴巴看着眼前情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中张扬着当康神刀,眼睛瞪得溜圆,不知该不该再挥舞下去……
  他自己将自己吓坏!
  他只是空空挥舞神刀,却不敢发出行气,就在眼前:数十只朱厌普兽忽然倒戈,开始围攻自己的兽王,看似朱厌王比金夕还霸道,一道招数就能将身旁的小兽击退,不过立即再现一批,还是围打朱厌王。
  “哈哈!”
  金夕干涩笑出,不知眼前情形究竟是哪般。
  ………………………………


第二百八十章 困杀
  群兽逆变。
  金夕急忙探向四周,怕是像真界之内的白鸾一样,这里发生可怕的崩巢。
  没有,什么也没有,普通朱厌依旧消磨着主怪。
  他再也没有理由干看着,提起神刀跃入场内,开始协助小朱厌攻打兽王,意念中轻轻拍醒昏昏欲睡的五行草婴,开启金土两道脉关,融行气而入刀锋,再也不用去防御,砰然发声:
  风山术!
  细风如刀,全力之下黄芒中仿佛奔爬出骄傲的当康,四蹄踩踏如云行气,迎头撞向朱厌王,连同泽息山气扑荡在朱厌王庞大的厚躯上。
  嘭!
  如罄撞鼓,咚咚作响。
  朱厌王浑身一震,发出“突突”嘶叫,仍热不去攻击金夕,摆动长臂拨动着自己昔日手下,似是被困一般无可奈何。
  因为小朱厌源源不断,绝无停歇。
  看来窝里反是最大的悲剧,无暇再去顾及外界杀意。
  朱厌在未入真界之时,屯聚在西北荒山,繁衍甚速觅食艰难,最后只有撕咬同类吞噬死尸维持种群,力量最大的便成为王,坐享其成;后被天帝发现,岂能容此惨象,将朱厌投入五重真界。
  单独攻打朱厌王,只要在兽王出现之后不去攻击它,维持一个时辰,并且击退千只以上小朱厌,普兽立即反目,开始反过来攻击朱厌王,朱厌王也顺势停止对挑战者的攻击,喻示着对它昔日残暴的惩罚。
  只是无数年来,千人群攻都要维持半日,哪有人敢单独挑战。
  金夕如非单独进入虚境,也绝不会单挑朱厌王,窥破此等玄机。
  “哈哈,”金夕浪笑不止,他被朱厌王折磨得几近疯狂,瞧见朱厌王被困的样子甚是痛快,“没想到你竟如此不堪一击!”
  刚刚说罢,立即闭嘴,他已经搏杀一年多,始终没有胜利过。
  金夕乃是单打第一人,而是始终是第一人。
  五行八宫阵以及八宫虚阵的修炼不得不依靠速度,而在镜虚之内的剑刺兽和龙兽更是将他的速度提到极限,真界之内无人能及。
  而在真界内,无人修炼速度,因为速度越快,消耗的真气越多,攻击越弱,反倒让对方占尽便宜。
  后来,程杰得知这个秘密,曾经咧着无比巨大的嘴偷偷单独挑战过朱厌王,意图独吞丰盛的宝物,毕竟觉得自己乃是降八飞升之身,引出朱厌王后哈哈大笑着奔离逃遁,可是他的速度与金夕比起来好比蜗牛,没几下子就被朱厌王干出场外。
  险些给弄死。
  大嘴连续闭了数日,最终也没有将那次蠢事告诉给金夕。
  此刻,金夕眼前的朱厌王逐渐俯低一些庞大身躯,似乎在诚恳地向小兽承认错误,嘴角流出丝丝口水,动作也逐渐迟缓下来。
  可是,手下普兽绝不停止,不将主怪杀败决不罢休。
  金夕越战越勇,越打越解气。
  昔日坐享其成的朱厌王,眼下只能任由敌人坐享其成。
  “吼……”
  朱厌王发出最后一次悲呼,看来昔年的虐待确实匪夷所思,小兽容不得它最后一口气,仍是伴随着金夕强悍的行气拍打在它有气无力的躯体之上
  它轰然停止还击,仓皇逃遁。
  金夕胜!
  他立即闭眼。
  这是第一次击败朱厌王,不敢奢求合灵仙丹,只要给一颗晋阶仙丹就好,但是分明地瞧见朱厌王没有掉落任何仙丹,而是降下宝贝,所以不看窥视,强压着心中兴奋欣赏此次成功,半晌方才细细睁眼向前探去,抬手吸来诸多宝物。
  八宫至尚之泽天术!
  第五泽宫旷世群法,泽气为主,天金相辅,双金漫漫无所不侵,这是对木行之气的致命群法攻击之术,最重要的是,泽天术的领悟立即令金夕的金系脉关变为两道,可以同时施发出金行气息。
  此时,水、火、木、金四种行气脉关全部变为两道,只待土关双开,全身五行十道脉行大关便达全开。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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