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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御龙九天-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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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瞧见那富主和手下耀武扬威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
  不由分说出手掐住员外的后脖子,稍一用力,那猪般的员外嘶出杀猪般的声音。
  众手下刚要发威,金夕又是一力。
  “啊,啊,”员外嘶叫得更加惨烈,“饶命,饶命!”急忙挥手示意手下莫动。
  金夕训令:“给人家银子!”
  “给,给!”员外瞧不见身后的人,可是疼得冷汗狂流。
  手下赶紧掏出十两,递给老汉。
  老汉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不断弯腰感谢,不知是感谢给钱的员外,还是后边那个凶神恶煞,怕惹来官司,立即将女儿推给员外,赶紧逃离原地。
  金夕松手。
  众手下将郎爷护在身后,同时上前奔向金夕,那气势要教训教训这个小生,刚冲几步,全都又停下,回头看向惊魂未定的员外。
  “官爷,官爷!”
  那员外也是看见金夕手中的马匹,立即转怒为敬,哈着腰低着头迎上来,连声赔不是。
  ………………………………


第391章 大唐寻妻
  金夕松开攥紧的拳头,十分不满地瞧一眼官马,没想到这马竟然比修为还狠。
  他刚要转身离开,忽然想到那丫头到了此等员外家定然做牛做马。
  又上前。
  左手拉起姑娘家的手,就像在官驿中抢马一样,若无其事向前走去。
  “谢官爷,谢官爷!”
  身后,那个不但掏了银子,而且给官爷买了奴婢的员外不知为什么仍在道谢。
  金夕才不管那些,一边拿着人家买来的女婢,一边牵着官府抢来的官马,毫无愧疚之感,他只是想把此女还给老汉,便侧目瞧看。
  女子脸部很是干净,若是清洗一番也算个洁白的姑娘,问道:“你叫什么?”
  姑娘毫不掩饰地盯着身边仗势欺人的官爷,应声答道:“家里穷,便起了名字叫银儿。”
  “几岁?”
  “回官爷,十五岁。”
  “你家在哪里,我给你送回去!”
  银儿一听,脸色顿时白得不用再洗,“官爷饶命,若是被遣送家中,爹娘都得被那员外给杀了!”
  金夕立即松开手,像是捡来个烫手的物件,这是大活人,往哪里处置?可是,他走一步,银儿便跟随一步,恐怕在婺州只要离开身边的官爷就会没命,而且身无分文,也逃不到哪去。
  他有些后悔,只好问道:
  “那么,我还是把你送给那位员外吧。”
  银儿的眼睛湿润起来,一下子没了方才的刚强,“官爷,要是,要是再去那里为奴,恐怕第一天就被打死。”
  对啊!
  金夕恍然大悟,那员外当然不在乎十两银子,为报被辱之仇非得把银儿打死不可。
  这时,银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没出息!”
  金夕厉眼瞪银儿,索性再次拉起她直奔旁边的酒楼。
  酒楼,名远来。
  一入远来酒楼,立即被两个伙计包围着,前呼后拥好不客气。
  很快,一桌丰盛的晚餐端上来,热腾腾,香喷喷。
  金夕不用进食,便盯着身边一直站在那里的银儿,示意她赶紧吃,饥肠辘辘的声音异常难听。
  银儿摇头,“公子,你先吃。”
  金夕瞧着银儿恭敬的态度,明白她的心思,那就是跟定了自己做个奴婢,更是恼怒不堪,冲着银儿大声吼道:
  “快吃!”
  整个酒楼的食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吼叫纷纷看过来,可是店里的伙计马上示意,大家也马上回过身子,再也不敢瞧看金夕这边。
  银儿不敢不从,坐下来,“公子,你为何不吃?”
  金夕没回答,指指饭菜,“你自己用,我不吃,”又看银儿有些胆怯,便问道,“银儿,我问你,这里的人为何都惧怕官府中人?”
  “官兵太凶!”银儿刚刚夹起一口菜,慌忙放下竹筷,呼地站起身,“公子恕罪!”
  她身边的就是官爷,自当是口出不敬。
  金夕再次指指座椅让银儿坐下,“这里最大的官职是什么?”
  银儿见她的公子没发火,便接着吃饭,听到金夕如此发问,惊愕地抬头瞅着金夕,脸上茫然无比,还是字字答道,“是刺史。”
  俨然,官爷不知刺史,十五岁的女娃也不信。
  “刺史为官如何?”金夕再问。
  银儿大口咽下嘴中食物,压低一些头盯着金夕,悄声问道:“公子不是官府中人?”
  好个聪明!
  金夕暗赞,脸上却已然冷漠相对,“对!”
  银儿马上高兴起来,看似认定了这个公子,“如今的刺史该杀该剐,他无恶不作,搜刮百姓,只要有人怨言,他就派人抓来扔进大牢,所以人人都怕。”
  金夕却高兴不起来,他是最希望天下安宁的。
  银儿将金夕一筹莫展,便劝道:“公子,别着急,听说朝廷已经派来新的刺史,马上就要有好日子过了。”
  金夕见银儿吃饱,摸摸无比干净的口袋,喊过伙计,“我今日忘记带钱两,不如把那匹马留下先行抵押……”
  “岂敢,岂敢,”伙计吓得瞠目结舌,“官爷,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住多久就多久,本店一概不计,就是把这酒楼拆了,我们也不敢收取官马啊。”
  无疑,他也瞧见了银鞍。
  金夕怒不可遏,没想到这里的官衙如此跋扈,立即拧着伙计的手来到后院,猛地抄来那个银鞍,“嗖”一声抛入空中。
  纳集火行真气猛地击荡过去。
  轰!
  银鞍破碎。
  “这,就不再是官府中的马了,”金夕怒向伙计,“就要给你这酒楼!”
  伙计吓得抖瑟不堪,这力气比官府还可怕,说不定真的给酒楼拆了,只要应下声来:“公子,说的是,说的是,可这马匹贵重,不如这样,本店以后照样供你吃住,不管公子什么时间来,一律不收银两。”
  金夕罢休。
  旁边的银儿更是喜得花开,没想到公子还会些把式。
  他只好带着银儿步行长街之中,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安置出去,好尽快赶往睦州寻找贞儿。
  昏色黯淡,雕灯孤零。
  许多人家都关门闭户早早休憩。
  走了几刻,两人来到一座较大的庭院前,依然张灯结彩,不过府中倒不是很热闹,一瞧就是府主没在。
  这时,一名下人走出看见金夕二人,便开口问道:“两位有事?”
  金夕瞧出来之人忠厚老实,再者也不会客套,指指身旁的银儿,“这时我的妹妹银儿,因为家中有急,想找个好人家做侍女,不知……”
  “好,好啊,”管家立即应允,“本府刚刚筹立,正缺下人,不知这位公子索要多少银两?”
  金夕摇头,“一文不收,只要对我家妹妹好些就是!”他引着抢来的妹妹,当然不好意思冲人家要银子。
  再者,他行走天下,恐怕根本不需要银子,有一对拳头就足够。
  “公子?”银儿对金夕有些依依不舍,可是瞧着如此阔大的人家,又有些心动。
  金夕瞪着她,“我独行天下,无法带你,好自在府中劳作。”
  “是!”
  银儿答。
  管家疑惑地瞧着这对兄妹,刚刚还家中有事,可又不要银子,倒是有些不忍,遂随着金夕开口问道:
  “不知公子所说的急事是什么,我这里有人手,府主还需迟些日子回来,不如让大家帮你。”
  金夕觉得有理,一入婺州地广人杂,仅凭自己很难最快寻到贞儿,便答:“也好,我有个朋友叫陈硕贞,家住睦州,离这里不远,想找人打探一下。”
  管家大悦,“好,好,我这就派人去查,不如公子就留宿在府内等候消息,免得寻到人又找不到你。”
  金夕转身,“我在前方远来客栈,有消息到那里告知我就好。”
  他离开阔府,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独自行在夜中婺州,不禁怅然若失,真界之内不知情形如何,尤其是刘冷,刚刚见到女儿却被困入八宫虚阵内。
  全怪宁甜甜!
  金夕想起她仍旧心有不甘,这一番动荡均是她惹的祸水,听闻卜筮老人之词,真界的龙躯受阴气染指,也撼动了凡界的根基。
  也许,就来源于她,因为他亲眼瞧见刘夕夕两次触摸龙躯。
  浩府的管家的确卖力,几日后便差人赶来禀告原委,睦州的确有陈硕贞其人,不过接下来的消失令金夕大吃一惊:
  几年前,陈硕贞带领一众人强行打开官府粮仓,为百姓放粮,结果被官府追缉,后来杀死官兵逃之夭夭,目前仍无音息,家府早已破败无人。
  睦州,无法寻到陈硕贞。
  金夕对贞儿的所作所为有些了解,听闻轶事也是唏嘘不已,不禁对她有些敬佩,可是那么多人都无法找到,他自己更是无计可施。
  无论采取何种方法,眼下也不可能返回真界。
  茫茫人海,他犹如孤针。
  在婺州游荡几日,总感觉索然无味,决定西北而行,赶往昆仑虚看望一眼冰棺内的姬慕菲,如果无法再回真界,她也会永远冰封在川内。
  未等启行,银儿匆忙奔跑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金夕上下打量着气喘吁吁的银儿,历经阔府的梳妆打扮,倒是透出几分姑娘家的身子。
  “公子……公子,”银儿上气不接下气,“大事不好!”
  金夕急问:“什么?”
  银儿使劲吞下一口唾沫,语不成句地讲述起来。
  原来,她所拜入的豪府,正是新任刺史的宅邸。在刺史未赴任之前,婺州府依据朝廷旨意,为新刺史置办了家府,等候他的到来。不料,府中下人突然打探出不详消息,眼下的刺史欲派出刺客拦截新刺史,恐怕要暗施杀手。
  豺狼之心昭然若揭,那就是在半路将新官刺死,保住自己的地位。
  “混账!”
  金夕勃然大怒。
  眼见百姓对婺州府胆战心惊,早就对当地官府不满,听到如此龌蹉之举,更是恨得咬牙启齿,此事不能不管。
  “公子,”银儿急迫恳求,“听说新刺史为人刚正,一定是个好官,银儿见公子身怀绝技,能不能出手相救?”
  金夕喝问:“你可知刺史的来途?”
  银儿立即高兴起来,几乎拍手而答:“就在官道赶来,府中已经有人赶去护驾,可是我瞧他们……”
  金夕立即拉起银儿,直奔后院,见一个伙计正在那里料理马匹,上前一把将他扯开,“借你们的马一用!”
  说着,抄起银儿跃上马背,在伙计目瞪口呆之下扬长而去。
  ………………………………


第392章 渊源
  银儿没有骑过马,在后面紧紧搂着金夕,还要歪过头不断指引着道路。
  金夕发现她浑身抖动甚是害怕,摆手将她拎到胸前,一来护住身体,二来指路方便。
  “走西路!”
  银儿抬手指着左侧宽道。
  金夕不用出声,胯下稍用力便引来红驹的嘶鸣,四蹄狂扬,卷起一阵阵尘土,向西方驰奔。
  夕阳暗红,大如圆轮。
  金夕俯身而问:“你家主人叫什么?”
  银儿扬头却没有瞧见金夕,大声答道:“姓崔,名讳义玄。”
  崔义玄!
  金夕记住了这个名字,也希望此人能够让婺州百姓过上好日子。
  长道落马,奔驰不歇,伴着垂阳低沉,渐渐将身后的影子拉长,两人纵马前行数十里,驶出婺州城,由于天色已暗,砂路上不见来往行人客商,唯有两侧绿枝婆娑,偶尔飘来一丝芬芳。
  嘶──
  马驹扬脖鸣叫。
  前方,出现一团人影,在晃动,偶尔传出暴怒的喊喝和阴凄的嘲笑。
  “公子,前方可能就是刺史的家眷!”银儿焦急喊道。
  呼!
  马背上飞起人影。
  金夕揽住银儿向人群中跃去,不偏不倚落在阵场中央,顺势将银儿推给惊慌失措的两个侍女。
  身边,车鸾被拦半路。
  一位六旬老者紧搂着夫人苍颜震怒,不断安抚着怀中老妪,其他几名家眷也是纷纷震惊,惊愣原地;两个侍女和几个家丁围护在老者旁,看来已经做出誓死效忠的准备,因为眼前已经倒下两具尸体。
  他们断然不是对手。
  对方,是一群黑衣刺客,步履矫健,因为场内突然坠下金夕而停止杀戮稍稍退后,不过依旧包围着一干人。
  “银儿!”早些赶来的家丁们忽然发现银儿出现在眼前,这不是送死是什么,有人干脆厉喝,“你来做什么,赶紧滚开!”
  既然进来了,刺客哪有放走活口的道理。
  金夕趁机瞧一眼老者,低声问道:“你可是崔刺史?”
  崔义玄稀眉微皱,“正是,我与少侠素不相识,两路之人,还是速速离开,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少探为妙。”
  老刺史绝然不相信眼前年轻男子有机会令他逃生,方才眼见手下武丁刚刚上前便被一剑刺死。
  金夕没有再言,转身迈向刺客。
  “等等!”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冲上来,不过脚下已有些蹒跚,颤抖着手拉住金夕,“不知阁下是何人,来蹚此番浑水”,他强力镇定自己,又转向刺客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由我来承担,还望你们放过这位素昧平生的侠客,还有饶恕我的爹娘,我爹自此弃官回乡,绝不再问政事!”
  金夕冷眼看待。
  此人当是崔义玄之子,不过是一介儒生,毫无武修根基,看来已经参透刺客们的来路,试图保全父母。
  言语虽刚,但音有抖瑟。
  “呸!”一名刺客反唇相讥,扬起手中长剑“今日在此者都得死,这是规矩!”
  金夕轻抬手,那年轻人还要阻拦,他愤声道,“滚!”随后再次逼近刺客,字句沉重道:“你们为什么要加害崔刺史?”
  为首的刺客环顾一遭里面的十数人,应当是确认再无对手,最后斜眼盯着金夕,撇着嘴查看一番,应当是认定自己的人完全可以手刃这个半路杀出的捣乱者,脸上释放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以宣布死期那种口吻嘶道:
  “那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婺州之内绝不欢迎任何新来的刺史。”
  一句话,将婺州旧刺史送上断头台。
  崔义玄将夫人交给儿子,器宇轩昂走上前来,先是扬头看看上天,微叹一口气,正声说道:
  “老朽死不足惜,可是婺州刺史身犯如此重恶,不配为官,迟早会被婺州百姓给推翻,你们屈身首恶,也迟早会被朝廷索拿;既然不允许我前往赴职,我便自尽于尔等面前,放过我身边这些人,也当是皇恩之下积攒上天厚德。”
  刺客们不理会这茬儿,相互对视一眼,首领发出喝令:
  “杀!”
  身后,银儿发出惊呼。
  刺客们身动,齐刷刷刺向圈内的家眷和下人。
  那动作极其狠辣,均是一剑必杀的架势。
  只要崔义玄命陨为官中途,相信不再敢有人来担任婺州刺史,那么,现任刺史就可以高枕无忧。
  来不及出现哀哭,因为刺客们的动作太快。
  金夕动。
  他没有探出武器,因为没有发现刺客中有人身修筑基或凡婴,只是一帮力徒;他也没有发出谩骂,因为他不想让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临死前再听见他的声音。
  他们不配。
  人起,便消失。
  昏暗的暮色中生出一道风影,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是因为风如飘带,而是他们突然发现眼前的金夕消失无踪。
  可是再定睛瞧去───
  金夕却好生生地立在原地,又发现临近的刀尖剑锋没有刺入自己的身体,纷纷抹眼观瞧。
  一切已经结束!
  金夕依旧没有出声,不过眼睛充斥着尚未完全消耗的愤怒。
  刺客们一动不动,好像仍在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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