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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御龙九天-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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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怀义说过,只要行善,自有天佑。活在当世,凭什么要后世来抉择怎么走,只要不从恶就好,至于两两相婚,为官还是为民,那是这一世的权力,至于转世,那是下一世的事情,与我何干?”
  “闭嘴!”
  金夕忍耐已达极限,而且无话以对,施出看家本领立即结束交谈。
  没法子了!
  万万没想到这一世的温媱或者贞儿如此犀利。
  想不娶都不行!
  思索几日,金夕还是舍不得驱离文真,更不敢私自逃开,便像皇帝那般唤来文真,煞有介事地宣道:
  “我决意与你在一起,而且也不再娶上官婉儿,不过要有一个条件,你要跟随上官婉儿到后宫谋个差事,暗中保护陛下,等待一切安定下来,我们再商谈婚配之事。”
  她不走,只好拖延。
  “好!”
  文真痛快地答道。
  于是,两人再离长安,奔往神都洛阳。
  眼见地血无望,金夕决定还是留在武媚身边,有着怀义等人的辅佐,自当是安然无恙,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就地筹谋;令文真入宫,身份低微,不会引人注意,而且让她做什么事情绝不必商量。
  闻听这位文公子要将文真送入皇宫,上官婉儿当然一百个乐意,当即便引领着心目中的情敌步入后宫,差人直接将文真升为司女,因为侍奉武媚需要严格的审查,而且要在宫中从侍几年方可,便将文真安排在最为红火的东宫主殿。
  怀义不知师父的用意,但只要是师父的安排,他绝不过问,更是暗中派人对文真加以保护,绝不准出现任何差错。
  皇宫中,再次出现的金夕的影子。
  那就是文真。
  她不但忠于金夕,而且身负凡婴之修。
  金夕仍然留在白马寺,享受着主持的特别待遇,虽然他对佛禅没什么研究,可是这里的大主持却是他的徒弟。
  “宫中怎么样?”
  金夕见文真兴致勃勃归来,也是充满好奇地发问,因为长安皇宫目睹十年,可是神都皇宫却未曾观摩,如今没有仙丹,也无法潜入谁的体内,根本无缘皇宫。
  “好得很呢,只是没有你!”文真实话实说。
  金夕又问:“你在何人殿下为司女?”
  文真答:“是德妃。”
  金夕不禁感激上官婉儿,因为德妃为原皇帝李旦的妃子,在宫中有着较高的地位,能够在德妃殿任司女,也是极为荣耀之事,不过,他又想起长安后宫的惨烈争斗,便谨慎问道:
  “德妃为人如何?”
  文真是第一天侍奉德妃,因为有上官婉儿的周全,只是在那里做做样子,指挥指挥侍女而已,简单答道:
  “很是貌美,而且经常笑迷迷的,对侍女们也很关心。”
  金夕下意识地看一眼文真的胸部,因为他领略过李治夫妃们那里的高度。
  文真也是下意识地躲开,她对金夕的眼神了如指掌。
  金夕立即明白,德妃的胸部比文真还高大,于是想起了王皇后和萧淑妃,胸大貌美笑眯眯,并一定是好人;他又想起了瑕儿,初时屡屡漏过重要事情,只是早已因为年岁的原因带着紫燕离开皇宫,便开口嘱咐道:
  “记住,有什么事情都要细察,不明之处速速回来告诉我。”
  文真不假思索地答道:
  “有!我也已经细察,德妃对皇嗣李旦极好,恩爱有加,李旦对德妃也是照顾得很呢!”
  话中,充满着无尽的酸意,就像生涩难啃尚未成熟的果实。
  “那是应该的!”金夕躲开了文真的冷视。
  文真紧盯着金夕,忽然又问道:“那,上官姑娘怎么办?”
  “什么?”金夕不明。
  文真气呼呼答道:“你不是答应要娶人家的嘛!怎会如此薄情寡义!”
  金夕恍然大悟,自己扯个谎却被当真。
  这么看来,文真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念起温媱和贞儿,不禁热念飘飘,可是立即被静怀大师的警告给扑灭,只好走上前,双手抚在文真的肩头,假惺惺地说道:
  “有你,就已足够!”
  文真着实被感动,眼泪瞬间染湿双眸。
  金夕知道,这才是怀义口中经常呼出的那两个字:罪过。
  怀义与文真双双为皇宫做事,地血毫无领悟的可能,金夕变成无所事事,最大的任务就是聆听两人对皇朝和后宫的讲述。
  随着大云经的遍布天下和皇朝根基越发稳固,民心大安,国力大盛,圣帝武媚以善治朝,集揽人才,首创科举,重视农业,一度将盛世推向巅峰,同时发展兵力,对周边的藩国予以讨伐,不顾朝臣反对,囤积重兵,从而是中土版图愈发牢固,百姓安居乐业,富足无忧。
  民间,逐渐将武媚言传为神灵下凡。
  金夕感到无比满足,眼见李显也是蒸蒸日上,运筹得力,认为天下从此安然,心中逐渐释缓下来。
  次年冬月,白马寺外呈出严寒。
  侧殿内却是如火如荼。
  火冒三丈的是文真,她认为一切均已安定,该到谈婚论嫁的事宜了,可是金夕依旧不冷不热,不哼不哈,她不顾怀义在一旁打禅,大声喝道:
  “你到底想怎样!”
  很显然,文真早已过了婚嫁的年龄,即使没过,也是非金夕不嫁,共处十多年,早已把心毫无保留地交给了金夕。
  哪怕一日,也要与心中男子成婚。
  金夕佯作不知,若无其事问道:“何事引来如此大的火气?”
  文真却是毫不隐瞒,甚至瞪一眼旁边禅坐的怀义,毫不顾忌冲着金夕说道:“休要装糊涂,去年你答应过什么,只要安稳下来,我们就成婚,如今总算作安然了吧?”
  金夕干咳一声,尴尬地探望怀义。
  那和尚依然坐定不动,双眼合闭,好像根本不理睬这一套。
  金夕想娶文真,的确想娶她,可是天地不容,轮回不准,便装作无事一般继续调笑道:“不如问问怀义大师!”
  怀义在旁边缓缓睁开眼睛,依旧眸清似水。
  文真气冲冲地看向怀义,大声问道:“怀义,你说!”
  怀义不动声色,拿手成禅,淡淡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四个字当然不能分化掉文真心中的不满,她立即怒视怀义。
  金夕俨然发现救星一般,如果能够通过佛禅化解掉文真心中死结,那才是佛之大道,毕竟怀义是身边的高僧,两人的徒弟,立即庄重地望向怀义,意味深长地问道:
  “佛门清净,空而极大,想必你也对此有些看法吧?”
  怀义听见师父要自己讲话,徐徐起身,脸色极其正肃,字句分明地答道:
  “师父若是图得清净,则不会与师伯相守十数载,师父若是图得空大,则不会答应师伯日后之约,既然无缘佛空,为何舍却着世间天缘?”
  那是完全的埋怨和告诫,佛门不纳妻,但绝不阻止世人成家。
  “哈哈!”
  文真大笑。
  “你?!”
  金夕哭笑不得,本以为怀义能够帮助自己说几句,没想到顷刻间皈依文真,弄出这一套天语。
  怀义清眉微挑,盯着两人又是道出:“阿弥陀佛!”接着打坐去了。
  文真唰一下蹿到身边,以到手的食物般审视着金夕,以决不允许推托搪塞抵抗拒绝的口气,延续着金夕对怀义的称呼说道:
  “既然怀义大师也是此意,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时,突然闪进一人,笑嘻嘻问道:“这是在谈论什么,如此热闹?”
  不用瞧看,听着清脆的声音就知道是小殿的常客,上官婉儿。
  又是一位救星!
  “哈哈,”金夕刚要对文真呵斥出口,忽然讪笑,瞧见上官婉儿立即起身,装作身负重任般耀武扬威,“来得刚好,我正有要事准备与你协商一番,走,去外面谈!”
  说罢,不去理睬文真的脸色,不管上官婉儿愿不愿意,上前拉起上官婉儿的手匆忙离开侧殿,扬长而去。
  “站住!”
  文真恼羞成怒,起身相追。
  “慢!”怀义横身阻在门口,“师伯,世间缘分犹如落花流水,得而弃,弃而得,还望……”
  “闭嘴!”
  文真大声喝道。
  “是,师伯!”
  怀义恭敬答道,不过身子却一动不动,绝不让步,师父若与舍人有要事,当然是事关重大,自然比缘分重要。
  他丝毫不知,金夕只是在逃避。
  白马寺外,黄昏的长街因为严冬的渲染显得很是宁静,路人稀少,灯盏零落,唯有寒风不停地掠过,撕扯着人们体内的温热。
  金夕忽然觉得有些冷,极少出现过的冷意。
  上官婉儿见身边的公子面色凝重,绝非调闹迹象,甚至躲开始终相信的怀义禅师和文真姑娘,单独约来自己密谈,当然认为是举足轻重的大事,又见公子极难开口,更是意识到严重,便压低声音率先问道:
  “什么事如此重大?”
  哪有事情!
  金夕只是借机躲开已经气怒的文真,根本没有什么可谈,面对这天下第一才女却是没有了那么多话语,甚至想跑回去再安慰文真几句,便唏嘘道:
  “有些冷!”
  上官婉儿迷惑地停下脚步,张口结舌问道:“这,这就是你口中的大事吗?”
  金夕有些尴尬,干笑道:“当然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关乎着皇宫?”上官婉儿再问。
  金夕摇摇头,“不,”无话可说之下望望天空,“真的有些冷!”
  ………………………………


第463章 龟兹公主
  “你!”
  上官婉儿直接转过身面对着金夕,仿佛窥破了什么玄机,那就是公子要说出男女之间的事情,只是羞于启齿,马上挺直身子做出无所畏惧的模样: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难言之处,没关系,只管说出来就是,我不会……等等!”
  刚说到这里,她猛地抓住金夕的手,推搡闪到巷道拐角,脸上呈现出比刚才还迷惑的表情,抬手指向前面,以最微弱的声音说道:
  “你看!”
  金夕一怔,正要准备解释,忽见上官婉儿的神色,知道她发现了比终生大事还有大的事,好在敷衍过去,半带欣喜地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
  一座小轿停在客舍前,周边的人左瞧又看,似乎没有发现异常,便俯身对着轿中人低语,布帘撩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以斗笠蒙着头部匆匆奔往客舍。跟随而来的几人立即守住客舍门口,警惕地盯着四周。
  “唔!”
  上官婉儿激动出声,急忙抬起手捂住嘴,迷茫被惊恐代替。
  “是谁?”
  金夕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上官婉儿颤抖着声音答道:
  “不晓得!不过那是后宫轿辇,那些也是皇宫中的人,此时能够出行,定然是才人以上的嫔妃,绝非等闲之女。”
  “这?”
  金夕诧异。
  此时已晚,能够拥有如此阵场,说明不但位在才人以上,而且是有着很高地位的妃子,如果有要事,自当差人办理,绝不会亲自赶来客舍,而且行踪诡秘,派人把守出入之地,里面一定有着极为隐蔽的秘密,他瞧见上官婉儿无比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终于找到借口:
  “这就是我要说的大事!”
  上官婉儿一直瞧着客舍,嘴上却是轻声问道:“你认识那女子吗?”
  “不认识!”
  金夕刚回答完,几乎要打自己的嘴巴,赶紧趁着夜色脸红。
  谎言不攻自破!
  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哪里来得事先得知。
  不过,上官婉儿却没有心思再与金夕辩驳,而是微微摇头说道:
  “后宫嫔妃各个都是谨小慎微,再大的事情也不可能独出后宫,而且是晚夜出行,若是让嗣子李旦知晓,定会勃然大怒,而且陛下绝不会轻饶!”
  金夕追随而言:“那就是陛下和李旦都不知道。”
  “那,就更可怕了!”
  上官婉儿仿佛发现了大逆不道,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金夕见那里有人看守,无法进入探查,便安慰道:“不要着急,过会儿我去瞧瞧里面有什么人,明日你也要暗中察看一番。”
  “好!”
  上官婉儿应道。
  大约过去两刻时间,蒙面女子从客舍中走出,很明显手中捧着什么东西,快速钻进小轿,一群人急速离去。
  这时不走更待何时!
  金夕道出一句:“上官姑娘小心!”
  忽然闪身失去影子。
  上官婉儿抬手却没有抓住,瞧着身边空荡荡再无金夕,低声嘀咕一句:你也小心,不过,把我带出来究竟所为何事?
  说完,悻悻地离开。
  金夕抵达门前,方才发现店名为神都客舍,便大摇大摆踱步而入。
  不想,已经驼背的店家毫不欢迎,而是冷目驱离:“本店已经打烊,而且整座客舍已被人包下,公子还是另寻别家吧。”
  金夕瞧着他隆起的后背,定是要银子不要身体的家伙,身边有着堂堂大将军,堂堂中书舍人,堂堂东宫司女,银两多的是,便直接取出两锭仍在黄桌上,不屑一顾道:
  “过路小商,行得疲乏,就在这里住,要是有人不愿意,我便与他理论理论。”
  完全是暴发商贾的口气。
  他知道,无论是谁胆敢私会皇宫中的女人,绝对见不得人。
  店家贪婪地瞧瞧巨重的银子,仿佛腰杆要挺直起来,结果没有成功,匆匆跑向楼上,片刻又飞奔下来,指指楼下的一间客房,脸上笑得如同见到了十八世前的祖宗,哈声说道:
  “公子,那就委屈一晚,明日你要哪间房就给那间!”
  金夕拍拍店家的驼背,鄙视说道:“老儿倒是识趣!”
  说罢,径直奔向自己的客房,嘭一声甩上房门,倒在床榻上,不刻便发出假作的鼾声,这般动作和动静自然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很快,店门关闭,人消无声。
  直到夜半,金夕方才悄悄溜出自己房间。
  既然店家说明日就可以随便挑选房间,当然是楼上的人明天就会离开,这么大的场面,又引宫妃亲来,绝非普通人物,说不定是前呼后拥,必须要探明来者底细,他瞄准店家进入的那间客房。
  轻而易举落足门前!
  里面没有动静。
  他毫不费力弄破窗纸,趁着昏暗的光亮凝目探去,床榻上竟然无人。
  奇怪!
  明明瞧见店家跑进跑出这间房屋,定是在商榷自己入住之事,怎么会无人呢?
  他试探着轻推房门,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上栓,就像探究董父古墓般,金夕立刻来了精神,悄悄推开木门,旁若无人的踏入房内。
  突然!
  背后风起。
  呼!
  那是一阵掌风,凌冽而迅敏。
  偷袭金夕,绝不可能!
  他矮身闪避逃过莲气,扬掌压向身后的黑影。
  那人低呼出声,似乎没有想到对方如此之快,侧身弯低,忽然手中探出短匕,寒芒一扫伴随着莲风扑面而来。
  簌!
  人影不见。
  金夕发现对方修为至满,怕召来他人,发出十足行气和速度闪到其身后,就像拿捏文真一样,抬手控住那人的后颈,猛然发力制住命脉冲向床榻。
  若要动,即会死!
  “休要出声,否则我掐死你!”金夕威吓道,他的手把在对方左右风池,注入行气立即就会昏厥。
  “你是何人,为何暗下毒手?”
  对方一经发声,金夕的手力立刻减去半分,因为手中拿住的竟然是女子!
  这可如何解释?
  极为明显,以女子的修为,她定是觉察出有人偷偷潜来,闪到暗处拨开门栓,等候着入门而擒,只是预料错误,没想到放进来一个天下最厉害的男子。
  这是人家的房间,半夜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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