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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漓剑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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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狭长锋锐的弯刀,在独孤晴雨的手中,不住变幻缭绕着孔雀蓝的刀光,发出湛然的刀气。吞吐之间,便将卧云禅师身上的袈裟割裂粉碎,然后未掌刀的左手,径自抓向卧云禅师脚边的九龙云纹木盒。
  独孤晴雨一瞬之间,以为九龙云纹木盒唾手可得之际,斜后面倏忽有一股极为峻烈的剑气袭来。
  这股剑气虽一时不会对独孤晴雨,造成巨大的伤害,但肯定要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耗费一个月的修为来恢复。
  在承天陵步步为营的危机中,根本允许不得这种伤势来,所以独孤晴雨还是放弃了。
  独孤晴雨向后一瞧,傅千雪的身形已移动到了卧云禅师身边,倚剑而立,逼视着独孤晴雨。
  但卧云禅师好像除了烟茶女一人之外,对所以其他有心木盒的人,都冷淡的很。
  对于傅千雪的援救,也不感激,只是低垂着,偶尔抬头谛视烟茶女,关心她的战况。
  独孤晴雨突如其来的出袭,已经快的出乎意外,但傅千雪后来居上,所发出的火烈剑气,还是干扰到了独孤晴雨。
  刚才那道峻烈剑势,瞬发出的凤鸣剑气,所凭之处就是一个快字。
  尽管凤鸣剑气的威力只有平日的一半,但用来扰乱独孤晴雨一时的行动,已然成功了。
  有了傅千雪的片刻干扰,卧云禅师留起了神,却不相信傅千雪的好意,也阻止不了独孤晴雨接下来的行动,将脚边的九龙云纹木盒,朝塔顶的中央抛去。
  卧云禅师的这一行为,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料想。
  而孤独晴雨一想之下,除了纠缠不断的纳兰玉阑与烟茶女两人,这几人当中,就数独孤晴雨的修道修为最高。
  独孤晴雨手中的孔雀蓝弯刀,灌注满灵力后,一个横扫,就将傅千雪的剑势挡在身后,率先朝掉落在中央处的木盒跃去。
  何知,独孤晴雨的之间触碰到木盒上,九龙云纹木盒已当先一步,被人截取。
  独孤晴雨不禁怒急,原本以为刚才从身侧飘过的拂风,是从高塔之外吹来,抑或是傅千雪的第二次插手。
  定睛细看之下,才发现先自己一步,夺得九龙云纹木盒的人,全身罩着乌衣,只露出深乌色的额眉和眼睛。
  锋寒入冷,凉意袭人。
  能瞒过高塔塔顶内众人的神念,只身欺进独孤晴雨的身边,独孤晴雨却来不及反应,把九龙云纹木盒夺了去,使独孤晴雨大为忌惮。
  夺了九龙云纹木盒的乌衣人,渔翁得利,纠缠很久的纳兰玉阑与烟茶女,俱是停下手手来,将乌衣人围在中间。
  “灵道轩绘兰师太女中豪杰,素来让在下佩服。只是想不到,绘兰师太最有修真前途的三位宝贝徒弟,竟是如此的不堪大任,甘愿为了一区区木盒,而不顾同门情谊,在承天陵中互相残杀,真是让本尊大开眼界。”
  纳兰玉阑、独孤晴雨与烟茶女,对乌衣人的话,既惊且怒,一时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倒是独孤晴雨对乌衣人不以为然,道:“你是何人?将木盒还来,我且恕你对师傅的不敬之罪。”
  乌衣人得意笑道:“若是你的师傅在此,还有点资历,来问询本尊的不是,可你的修道火候还差的远。再来,这木盒本是卧云禅师所有,你更是无权来指责本尊的不是了。”
  “你。”独孤晴雨面色杀气腾腾,瞪着乌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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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乌衣再现
  乌衣人没继续理会独孤晴雨,而是将视线转向高塔顶端,另一边墙角里的卧云禅师。
  高塔顶内,众人为了九龙云纹木盒的归属,随时可能会剑动刀啸。
  而九龙云纹木盒本的来之主卧云禅师,自身上的龙藏寺《大梵经》经文拓本与袈裟销毁了后,神情大不如前。对于九龙云纹木盒的得失,现今在何人的手中,似也漠不关心,抵足端坐在地,闭目默念起佛门梵文来。
  乌衣人对于灵道轩的三位女修,不以为意。
  反倒是如今灵气凋零的卧云禅师,让乌衣人有点顾虑,乌色面罩下的眉头紧皱,默然不语。
  深思熟虑之后,才向角落里的卧云禅师走去。
  在乌衣人周围,围成一圈的灵道轩三女,固然修为精深,修道天资佳良,也隐隐察觉到乌衣人不可深掘的修道实力。
  只是承天陵内有何仙物,值得乌衣人如此费尽心机,找来白锦台的穿山甲越与西沙洲拜土教的安土链,去半活老夫妇的千草谷,搅得天翻地覆。
  乌衣人暗中跟随其后,从半活老夫人的手里,夺了仙草美人雾的替代品后,又将挽天盟与霸道连横九连环峰九峰之一奕喻峰的人,也牵连搅合其中,将承天陵的一趟浑水,搅合得浑浊不堪,丝毫不见一点清晰眉目。
  傅千雪心头念头斗转,秉持的剑意神识,若实若虚,一直紧锁着乌衣人。
  乌衣人似也发觉到了傅千雪这股,沉雄不发的剑意,蓦然回首瞥了傅千雪一眼。
  恐怕傅千雪心里也不甚清楚,乌衣人心底泛起的惊然,丝毫不比傅千雪来的少。
  前些时日于千草谷中,对傅千雪发出的那两道乌云之剑,就是对于一个筑基境的修道者来,如今都是应该伤及在身,难有余力的。
  但现在看来,只是月余不见,反而是傅千雪的剑道修为,比之千草谷之时进步了不少。
  千草谷中的两次乌云之剑,不仅未击倒傅千雪,反使得傅千雪的剑意,从中受益良多,精进如斯!
  乌衣人对于傅千雪的诸多心思,多源于对傅千雪师傅的警惕。
  那个人,六十年前,左手所起的左手衍气剑,所修习凝绝出来的燎沉剑派的剑法,有多么惊人与可怕。
  乌衣人心思深重,思考顾及太多,自然步履不快,可是乌衣人走去卧云禅师的脚步虽慢,但也有靠近的时候。
  “卧云禅师,以你在伽蓝寺长老殿中的地位与修为,根本不至于被这几个辈难住。”
  卧云禅师道:“老僧受困于此,不是刚好合了乌施主的心意吗。”
  乌衣人道:“还是卧云禅师的佛理修为精深,禅理通透,更能了解本尊的心思。”
  卧云禅师道:“猜的不错如何?猜不透又如何?这一切,还不是尽在乌施主的预想掌控中。”
  乌衣人道:“这么来,卧云禅师终于愿意出,这九龙云纹木盒与承天陵的石塔林,有何关联了?”
  卧云禅师睁开老眼,道:“原来乌施主此来承天陵,并非是为了景朝玉玺。”
  乌衣人听后大笑道:“景朝玉玺?在卧云禅师尔等看来修真中难得一见的重宝,在本尊视来,不过是一件特别一点的仙器而已,实在难让本尊多分心思。”
  卧云禅师道:“的也对,乌施主所谋甚重,岂能关注这点宝物。恐怕老僧的九龙云纹木盒,在乌施主的眼里,也不过是顺带的跳板而已。”
  乌衣人一振乌色袖袍,气势昂然道:“那是当然,不过看在卧云禅师你送上木盒的份上,本尊就多两句。景太宗一代帝王人杰,除了东海的景龙渊皇陵,怎放心舍得将最好的仙宝放在别处。
  当年,也就是因景太宗最宠爱的妃,厢妃娘娘的故乡就在花铜山脉附近的城镇,这才将承天陵完建于此山。不过也错进错出,将一件不世的宝物遗落在此,至于景太宗何故犯了这等失误,卧云禅师,这里只有你我知情。
  当然本尊也是为此而来,何况,你我所求各有不同。你何不将九龙云纹木盒的秘辛,相告于本尊,共分了这九龙云纹木盒之中的宝物。”
  卧云禅师道:“既然乌施主所谋都知晓,自己将九龙云纹木盒打开就好,又何来苦求老衲。”
  乌衣人笑声阴怖,散动的乌衣外套沉结下来。“卧云禅师此来承天陵,为护九龙云纹木盒不受外界的干扰,刚好能够在恰当的地点时辰打开,一路上耗去了大半的佛力修为。如此情况下,本尊又怎么会上当,在不知情的境况下,用错误的手法误开了木盒。”
  卧云禅师也争辩,道:“原来乌施主什么都知道了。”
  乌衣人道:“不然,本尊也不会现在现身,夺了这九龙云纹木盒。”
  乌衣人与卧云禅师的一番话,浑不似把旁人放在眼里。
  忍了很久的纳兰玉阑道:“你既然拿到了九龙云纹木盒,何不打开,在此叽叽歪歪,让人好不心烦。难道你是担心这里所有人,全都通晓了木盒中的秘密,要先将我们所有人灭了口才能安心,最后才放心去探究九龙云纹木盒中的奥秘。”
  “这次可是纳兰姑娘你猜错了,承天陵开启还不到一日,时辰未到,这位乌先生即便想打开木盒,也是有心无力。之前的一番话题,不过诳人往其它方面推想,转换大家的视线而已。”傅千雪忽然开口道。
  傅千雪的话,不仅让卧云禅师一惊,更是触动了乌衣人的诸多心思。
  乌衣人漠漠的注视着傅千雪,细细的打量,好像要重新认识傅千雪一般。
  有了傅千雪石破天惊的一句,独孤晴雨回过神来道:“时辰未到?承天陵既已开启,还有什么时辰。”
  傅千雪微笑道:“独孤姑娘那么想知道实情,不若问问你的同门师妹烟茶女。”
  烟茶女很久没开口,神色仍旧淡然,没有不耐烦。可也让独孤晴雨与纳兰玉阑,对此有了更多的困惑,或许烟茶女才是那个早就知情的人,却一直难以服自己下决定。
  纳兰玉阑与独孤晴雨听了傅千雪的意外之言,神情讷讷。
  她们两人想开口问烟茶女,可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无法开口。
  之前,烟茶女一来,还不同她们俩解释什么,就先开打了起来。
  倒是烟茶女淡淡道:“两位师姐想知,妹也就了,虽然现在木盒落在这位乌先生的手中,但并无大用。”
  乌衣人听了烟茶女所言,才将视线定格在烟茶女身上。
  “听闻灵道轩的绘兰师太,近来新收了名弟,秀雅敏慧,很是得绘兰师太的喜爱和看重。本尊想听听,为何木盒此刻落在我手,没有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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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承天陵的五重秘密
  烟茶女道:“正如乌先生所言,承天陵建于花铜山脉之下。明面上,有东海景太宗景龙渊真陵的替身之一,与景太宗最宠爱妃,厢妃的请求,这两个原因在里面。
  其实还有两重秘密在其中,各位入陵的时候,或许都经过一大片沼泽地,还有沼泽地上的一张巨大灵。以各位的聪明才智,应不难想到,那张灵,在此次承天陵开启探陵的一干修士之中,根本无人用的起如此好的灵器。
  即便各位心中推测得到,这张来历不明的神秘灵,不是一般的灵器,能够防备住灵之下,有什么不可预测的威胁,能暂时抑制住心中贪欲。也架不住有的修士,想私下取走那张灵,但想必那些动手的修士,都会是失败且狼狈不堪吧。”
  独孤晴雨心头不免愧对,这次来承天陵的各方势力中,就以独孤晴雨的属下,与霸道连横九连环峰的人马最为驳杂。在通行灵的路上,独孤晴雨的手下,不止一人对那张灵动了贪欲,这实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是又如何,难不成那张灵另有来头?”纳兰玉阑猜度道。
  “莫非是承天陵以前开启时,探陵的修士遗留在此的?”
  傅千雪插言道:“从那张灵的结构材质,与分布的范围来看,应不是如今使用的灵器。”
  烟茶女赞同道:“傅公所言甚是,那张灵出现在此的时间,远在承天陵建造之前。承天陵未建造之前,这里原是片深山古寺,诸位想必都明白,在抱月洲,除了卧云禅师所在的伽蓝寺,是没有一间寺院,能够建立起这样一片气势恢宏的寺宇石塔林的。”
  乌衣人听着烟茶女一番细言,也不由对烟茶女的博学识渊,赞赏有加。“这片塔林,为何不能是伽蓝寺所留。这样一来,卧云禅师来此追寻寺院的从前遗迹,也不难理解了。”
  卧云禅师当即反驳道:“乌衣施主,此言未免太过苛求。本寺从遥远的大孤山洲远渡迁涉至抱月洲,直至十年之前,才站稳脚跟,慢慢稳定下来积蓄发展。这十年来,本寺都忙着整理佛语,招募佛家僧徒,是无瑕有功夫在此建造这片塔林的,何况是在承天陵中。”
  乌衣人“哦”的一声,又讽道:“那为何多年之前,贵寺的渡岩禅师就已偷渡到此,难不成也如本尊一般,都是冲着承天陵之下的水月荷灵而来。渡岩禅师可真是一番苦心孤诣,万里所渡,竟然是为了个人之私,真是让本尊大开眼界啊。”
  卧云禅师一改之前不动如佛像的枯寂之色,忿岔站起,愤视着乌衣人道:“乌衣施主,尽可笑蔑僧,但要是对太师叔祖不敬,可别怪老僧不客气了。
  渡岩太师叔祖一心向佛,听闻花铜山脉之中,有一片上古年间的佛塔林,佛塔之中遗有上古第一寺龙藏寺的断壁残垣,或许还遗落一些龙藏寺的佛经。
  从一些风言碎语中,多费周折之下,渡岩太师叔祖才打听到了龙藏寺的遗迹,还有一点残留在花铜山脉的承天陵中。太师叔祖佛理精深,却一心向往上古龙藏寺的佛修之理,就无故离开了伽蓝寺,来寻龙藏寺残余的古佛文,想从中来参透佛道上的心魔与佛理上的关阻。远不是乌衣施主的那般,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乌衣人道:“卧云禅师,不管你再怎么粉饰,也是瞒不过去的,偷学就是偷学,还分什么参透佛理,让本尊可笑的很。”
  “你!”
  “卧云禅师,你如今的状态,是奈何不了我的。如今本尊就跟你们承认了吧,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当承天陵水底的水月荷灵醒来时发出的荷光,折射到塔林最高石塔塔顶时,就能打开九龙云纹木盒。哈哈哈……那时,你们就等着看好一出好戏吧。
  本尊更要瞧瞧,当年渡岩禅师想要追寻的龙藏寺佛经,有何至高无上的佛力,竟为此丢了性命,只能留下一点龙藏寺的经文残本,让他信任的后辈卧云禅师,也要来继续苦苦专研龙藏寺的佛学。本尊就不相信,龙藏寺的名头那么大,佛学也会如传闻中那般厉害,还能与水月荷灵相比。”
  就在乌衣人炫耀自己的无上谋算之时,石塔林最高石塔的塔顶上,急遽穿来一阵扬沙的潇潇声。
  抱月洲内,虽山岭沟壑遍布,高山险岭不绝,但无一沙漠。
  且在承天陵中,更无沙漠之中遍地沙尘的黄色,也无海市蜃楼的可能。
  沙声扬起中,已有几个速度极快的人影,自高塔外“嗖嗖”几声,穿飘到塔顶之内。
  乌衣人还在想着是何方神圣,当着这个时机,借机横插一道。
  傅千雪就已从风沙的呼啸声中,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漠北双狐”中的烟斗,那种别致无二的”天净沙”道法,让人听后就不会忘记。
  漠北双狐重不分离,烟斗到了,北大漠第一沙漠猎手烟壶也不会例外。
  但所来之人,除了漠北双狐两人之外,还有肥硕阴冷的黑市商人参大官人,昔日景朝京师第一剑修韦庆枝。
  这四人踩着点出现在此,傅千雪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可傅千雪的眼神还是不由一凛,落在最后一人身上。
  那是一名年轻人,穿着体当,披着件明红的帔帛,艳如朝霞,不让美颜少妇的明媚面容与姣好的身材。但这人偏偏是名男,可傅千雪与乌衣人,都不敢轻视此人。
  因为来人,是霸道连横九连环峰九峰之一奕喻峰,峰主劭玖斜座下的关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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