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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九阴九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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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冷笑道:“可令段盟主失望了,本座向来从无病灾。本座在此候你多时了。”
  段子羽四下一望,但见两边树林中人影憧憧,草丛间隐隐有刀剑之光反映出来,知中了埋伏。低声向阿喜、赵开道:“护住两边,待我杀开路。”
  他提马至前,冷然道:“张教主是欲单打独斗还是恃人多群欧?”
  杨逍喝道:“你与天师教狼狈为奸,巧施奸谋,离间中原武林与我教的关系,为恶殊甚。与你讲什么武功规矩?他手一举,便欲扬起手中法旗发令。段子羽食指倏伸,一阳指力破空而至,旋即从马上扑下,拔出腰间倚天剑喝道:”当我者死。“
  杨逍旗尚未举起,眼见一道紫光破空而至,忙闪至一边。段子羽一剑刺向殷野王,左手倏出,正拍在张无忌圣火令上。
  殷野王纵身避开,张无忌也被震退一步。段子羽飓飓飓连发三剑,张无忌见这三剑委实精绝,圣火令虽不惮倚天剑之锋,终无长剑般运转如意,身子连跃,避开三剑。
  殷野王从后扑身,段子羽旋身一爪,堪堪抓至其脑顶,殷野王大骇,身子向后一仰,一式“巧燕翻云”斜着弹飞出去。
  段子羽瞥眼见杨逍又欲举起令旗,左手五指连动,六道紫光嗤嗤电闪,杨逍心中一慌,着地连滚,右肩犹中一剑,直穿至骨,血流汩汩。
  张无忌两枚圣火令砸到,段子羽身影一晃,避过两面圣火令,和身向其撞去,身法之诡异、迅捷如鬼如魅。
  张无忌耸然变色,这原是圣火令上的武功,不想被段子羽学到手,但其诡异莫测较诸自己犹胜一筹。当下依式拆解,这圣火令上的武功他自是烂熟于胸,纵然睡梦中亦能应对无误。
  不料他接招之下走空了,被段子羽一肩撞了出去,原来段子羽虽用的是圣火令上的身法,但却是以九阴真经的心法施出,外表虽相类,实质大不相同。张无忌一时失察,依圣火令上的心法化解,被段子羽闪电般撞飞出去。
  段子羽这一轮猛攻实已竭尽生平之能,他知若让两侧的明教教众从容围攻,司徒明月与张宇真或可无羔,史青则万难避开明教的毒水、烈火。霎时之间,所使无不是绝技,更以诡异身法撞飞张无忌。
  司徒明月等乘势夹马狂驰,两侧埋伏的教众不见令旗舞动。便不发难,待见群马狂驰,欲待发难已然不及。
  张无忌被段子羽全力一撞,气血翻涌,落地后调息片刻方始如常。
  杨逍忍痛一挥令旗,树林中登即冲出韦一笑、说不得、冷谦等,御尾直追。
  韦一笑、说不得轻功绝佳,一施展开疾逾奔马,盏茶工夫便已追个首尾相连。
  史青在马上抖手打出一把暗青子,说不得布袋一扬,尽数收入袋内,却听轰隆一声,布袋炸成碎片,说不得身上亦几处见火。
  原来史青擅使暗器,便向百劫师太要来几枚“霹雳雷火弹”,此际夹于暗器中打出,说不得不防便着了道儿。
  说不得就地疾滚,扑灭身上的火,史青扬手道:“再招呼你一个,看你用什么接?”
  说不得拿手兵器被毁,闻言一怔,见她手一挥,登即止步不敢追,惟恐“霹雳雷火弹”招呼到自己身上。
  韦一笑晃身而至,一掌打出,喝道:“给我一枚尝尝。”
  史青不待还招,斜刺里段子羽一掌拍到,喝道:“回去躺着吧。”
  韦一笑只感对方掌力排山倒海般攻至,自己的寒冰功登即反击回来,暗叫不好,已被震飞出去,跌在地上,脸色紫青,身体冰凉,上下牙齿不住打冷战。
  张无忌冲到,见韦一笑如此模样,便知是寒冰绵掌被对手刚猛内力硬生生逼回体中,而遭反噬之祸,忙伸手按在他背上,输送九阳神功过去,为之解寒毒。
  杨逍、殷野王随后即至,张无忌摇手道:“不必追了,这小子武功忒煞高强,难怪中原林肯束首称臣。”
  杨逍、殷野王跌足长叹,不意三大高手被段子羽十招内便打得落花流水,杨逍、韦一笑尚且受伤,眼看尘烟滚滚,对手已绝尘而去,既慨叹良机之不再,亦复骇异其武功之高,已无人能制。
  段子羽等一气驰出四五十里,方放下心来,若单只他一人,无论明教多少高手,他也不会抢路而逃。但自己一方司徒明月立誓不与明教为敌,她武功最高,于自己携手并战可称无故。张宇真武功虽不弱,绝非韦一笑、殷野王之敌,史青、阿喜等对付二流高手尚可,与韦一笑这等高手对敌,绝无幸理。
  司徒明月忿然道:“张教主素称一言九鼎,怎地出尔反尔。峨嵋山上他亲口许诺与你的过节一笔勾消,今日居然连武林规矩都不讲,恃众群欧。”
  段子羽苦笑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那时他欲与各派携手,我又执掌华山门户,是以故示宽容,以便与各派释嫌消愆。而今我一任盟主,各派纷纷与明教解约,我自是明教的头号大敌。”
  司徒明月道:“你虽出任盟主,却也没令各派解约,各派自行解约,与你有何相干?”
  史青笑道:“各派与明教积怨如山,与之携手无非怕被天师教逐一吞灭,现今天师教专力对付明教,各派无此强敌自不愿与明教联手了。宿仇旧怨亦不免复起。”
  司徒明月恨恨道:“他既毁约在先,也莫怪我破誓,除我师傅和同门姐妹外,只要犯到手上,我便杀了他。”
  段子羽喜道:“你如肯与我联手,此辈魔子何足畏,他既先行启衅,我明日传令天下各派,先将之逐出中原。”
  边说边走已至华山脚下,段子羽等下马上山,华山二老和宁采和、成楠远远接出来。
  大家坐地后,段子羽便将此事始未细述一遍,华山众人无不义愤填膺,齐声道:“诛灭魔子,踏破大光明顶。”
  段子羽即刻在华山传檄各派,无论何派发现魔教踪迹,即行联络左近各派,合同剿灭。但知武当与明教渊源极深,是以并不传檄武当。
  暮色苍茫中段子羽驰至潼关,有了上次教训,段子羽知明教恨他至甚,明教以复业为重,更不会与他讲什么武林规矩,是以倍加警惕,凡遇树林,山丘等可遮掩设伏之处,必遣人先行巡视,以免再中圈套。一路行来,倒是安然,掌灯时分已回到府上。
  酒后,段子羽来至史青房中,日前韦一笑那一掌虽未击实,但段子羽知道寒冰绵掌掌风煞是厉害,虽见史青无异相,终不放心。
  甫一至门,见史青盘坐床上,运功正苦,脸上果然隐隐有层黑气。段子羽心中骇异,“寒冰绵掌”端的了得,史青只被掌风扫着,寒毒已然浸入肌肤,此时方发作出来。
  段子羽闭好房门,走将过来,将史青衣裳除尽,横置面前,两掌动起至阳之力,为之拨除寒气。
  他此时功力已臻化境,掌上内力欲刚则刚,欲柔则柔,神到意到力到,两掌可分别施出九阴神功与九阳神功。
  史青所中寒毒甚轻,须臾间已然拨净,段子羽双掌内力蓦变,施出九阴神功,为之遍身游走,打通经络,虽一时间不能打通大小周天,史青亦受益匪浅。
  段子羽近日来与张宇真、司徒明月逐日双修,自感冷落了史青,愧负良多。眼见她娇嫩玉体横陈,丰若无骨,雪白如脂,爱怜益甚。是夜宿于史青房中,加意抚爱,枕上更将双修之法密授,两人依式而作,史青初始还不得门路要诀,娇喘吁吁,呻楚连连,段子羽细心诱导,体贴万般,慢慢方入佳境,不禁飘飘欲仙,才知房帏之乐亦别有洞天。
  功毕,史青也斜他一眼,嗔道:“你原来日日与两位姐姐作这个,到此时才告知我,平日里夸口将我三人一般对待,原来还是这么偏心。”
  段子羽笑道:“此功需大有定力,修之方有益,如仅贪恋欢爱,不免堕入邪门旁道。
  于己有害无益,是以一直未敢轻授于你,绝非偏心。“
  史青回思此中情味,兴犹未尽,二人二度施为,史青技渐精熟,益增快趣,二人宛转百态,已至东方发白。
  自段子羽盟主令檄一传,旬月之间,中原武林烽烟四起,各派泰半与明教交锋,双方各有杀伤。
  这一日丐帮传警。于汉中一带发现魔踪,丐帮一片分舵被挑。
  段子羽即刻约同华山好手赶赴汉中,这一次他只携司徒明月一人,以俟到必要时相助。
  汉中一带乃七手童子势力之域,他虽单人独马,但为人阴刻狠辣,手段复诡异难防,是以除丐帮在此设一分舵外,无人敢在此开宗创派。
  段子羽甫至汉中,即寻至七手童子之家,意欲打探消息。
  他刚到门首,蓦见敞开的大门中飞出一物,伸手一接,却是枚喂毒金镖,门内暗器破空之声嗤嗤不绝。
  段子羽心中一惊,疾飞人内,一柄单刀斜刺里砍到,段子羽反手一抓一夺,已将单刀夺过,瞥眼见此人乃明教中人,劈头一爪,便即抓毙。
  绕过影壁,但见偌大的庭院中数十人混战一处,七手童子跳跃连连,手中暗器不绝发出,铁蒺藜、丧魂钉、蜂尾钉、袖箭、金钱镖不一而足,也未见他有盛暗器的皮囊,手中却似变戏法般暗器源源不绝。
  韦一笑在七手童子身后追逐,他轻功胜于七手童子不知多少,但七手童子浑身上下遍是暗器,亚赛刺猥猬似。韦一笑手甫拍至其后心,不防七手童子背脊一弓,一枝背弩射出,险险将韦一笑手掌射穿。
  七手童子穿蹦跳跃,浑身上下圆球似的。却灵巧无比,他丝毫不顾忌身份名头,专向明教寻常教众下手,顷刻间,被他以暗器击毙十余人。
  韦一笑怒叫连连,紧追不舍,但对七手童子的暗器着实忌惮,寒冰绵掌专向他又肥又大的头颈招呼,暗道,你暗器装的再精巧,终不能藏到肉里。七手童子跃至一根柱间,韦一笑觑准机会,一掌拍下,七手童子避无可避,一拍柱子,柱子中倏出一柄两刃尖刀,韦一笑这一掌全力而出,不留余力,此际收掌已然不及,堪堪拍至刀刃上,登时魂飞天外,眼见断掌之厄不可免,远处倏然飞来一条软鞭,恰缠在韦一笑腕上,将之掌势硬生生勒住。
  段子羽见这一鞭使得颇为精妙,鞭上劲力亦不弱,能将韦一笑全力发出的一掌勒住,这份腕力着实可观。向使鞭人望去,但见一位中年美妇站在张无忌身旁,张无忌自恃身份,站在廊沿上背负双手观战,虽见双方人众死伤不少,仍神定意闲。
  韦一笑拱手道:“多谢周姑娘援手。”那中年美妇笑道、“无忌哥哥,你出手料理了这矮子算了。”
  张无忌方待开口,蓦见段子羽进来,神情大震,一跃过来,惟恐其突下辣手杀人。
  段子羽冷眼巡视场中,见史红石与掌钵龙头、传功长老率十几名丐帮中人正与殷野王、五散人混战,冷笑道:“张教主,你真的一点武林规矩也不讲?”
  张无忌微怒道:“中原武林言而无信,还有什么规矩好讲?”
  段子羽掣剑道:“既然如此,倒省了闲言。”缓缓把剑递出,剑尖颤抖不定,罩住张无忌胸前五处大穴。
  张无忌持屠龙刀在手,沉声道:“芷若,这位便是当今武林盟主段子羽。”手中屠龙刀横担胸前,渊停岳峙,却也不敢有丝毫怠忽。
  周芷若一怔,诧异于这位盟主之年轻,笑道:“段盟主,听说你习成九阴神功,咱俩比划比划。”
  张无忌忙道:“不可轻敌,这位盟主狡诈多端,身兼数种绝学,你别上来冒险。”
  周芷若焉然一笑道:“那我更要领教了。”她身站处与段子羽相距十余丈远,纤影疾闪,已穿过混战人群,来至面前,身法之迅捷,较诸韦一笑犹胜一筹,与段子羽身法颇有相似之处。
  她声到人到鞭到,一条软鞭蓦然弹起,抖直如枪,向段子羽面部刺来。
  段子羽身剑合一,蓄满气机,正寻觅张无忌弱处,以便一发中的,张无忌虽处守势,但他武功不过稍逊段子羽一筹,段子羽只消化解这一鞭,身上便不免防范不周,张无忌倒可乘隙而入,一击奏功。是以虽见软鞭刺来,视若不见。
  斜刺里一剑横挑,司徒明月笑道:“以二打一吗?我练的是九阳功,咱俩比划比划。”
  周芷若软鞭横拖,竟成刀式,司徒明月长剑疾刺,二人斗了起来。华山二老与宁采和、成楠从四人旁边绕过,见丐帮势绌力薄,处境危殆,立时杀入场中。
  交手之下,华山派四人愕然,殷野王、韦一笑、五散人固然成名已久,均是好手,不意十余名面孔生疏的人武功也不下于周颠和彭莹玉,有几位直可与韦一笑、说不得、冷谦等比肩。难怪丐帮一位帮主、两位长老、又有七手童子相助,尚且情危势继。
  张无忌和段子羽二人如两座木塑般地对峙不动,二人均深明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武学宗旨,功力虽高低有别,但张无忌身经百战,临敌经验丰瞻,乾坤挪移神功亦精妙无比,是以段子羽亦不敢轻率发难,张无忌更是戒意深深,不敢妄动丝毫,二人均灵台空彻,耳旁虽不断传来受伤毙命的惨叫,却置若罔闻,不敢心有旁骛。
  周芷若软鞭倏伸倏缩,飘忽若虚,柔软如丝,但招数却快捷奇诡,匪夷所思,所使正是九阴真经中的一套鞭法。
  司徒明月虽未学过九阴真经,但九阴真经的精义要诀,段子羽却尽数授知她,周芷若鞭法、身形虽奇诡无比,却也依于九阴真经的武学原理,是以司徒徒明月依式拆解,手中长剑使开杨逍所传诸路剑法,妙招纷呈,神态飘逸,她此际既明了九阴、九阳两大神功的武学原理,内力又高,一柄长剑更是使的出神入化,随心所欲,纵然杨逍见到也要自愧不如。
  周芷若疾攻数十鞭,见司徒明月不单趋避化解轻松裕然,手上长剑反时时攻进长鞭圈里,自己倒遭险情,若非仗九阴真经中诸般神奇身法,倒有不敌之虞,大感匪夷所思。喝道:“你练的是九阳功,怎地懂得九阴真经?”
  司徒明月笑道:“九阴神功有什么了不起,你看这个。”
  她乘周芷若一疏神间,一招“分花拂柳”荡开软鞭,复又一招“三潭印月”,三朵剑花罩向周芷若左中右三面,周芷若长鞭在外,不及回转,只得跃避连连,倏忽问司徒明月左手箕张,一爪插下,喝道:“九阴白骨爪!”
  周芷若不虞她突施此爪,心下大骇,眼见避无可避,抬手一招“佛光普照”向爪上拍来,意欲硬拼。
  司徒明月一笑跃开,道:“你就是峨嵋派前任掌门吧?”
  周芷若“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忽然道。“你这是虎爪利,不是九阴白骨爪。”
  司徒明月笑道:“我当然不会。吓吓你而已。不过你原是中原武林一大派掌门,怎地助明教打起中原武林了?”
  周芷若道:“你是杨左使的入室高弟,怎地勾贼破家,反起明教来了?”她恼恨司徒明月倏施诈谋,不再多言,挥动长鞭攻上,左手箕张,喝道:“你接接这货真价实的九阴白骨爪。”
  司徒明月左手食指伸出,笑道:“九阴白骨爪虽剩,在你手上也未必有过人之处。”
  一阳指嗤嗤射出,击向九阴白骨爪。
  周芷若蓦遇此项绝学,倒吓了一跳,运起峨嵋三十六路天罡指,还击一阳指。周芷若苦修九阴真经多年,内力自也不弱,天罡指虽不若一阳指精妙绝沦,但司徒明月毕竟于法上修为尚浅、而周芷若于峨嵋武功却是纯熟无比。二人一时斗得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史红石等原是至汉中查察分舵被挑之事,不意猝然与张无忌等相遇。明教恨丐帮率先毁约,自是无好话可讲,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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