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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沧狼行-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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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的大太监童贯,靠了此神功,亲手击毙过日月神教的教主方腊,平定江南。后来北宋灭亡,这莲花宝典在战火中失传,流入民间,渐渐地就成了天蚕剑法,展慕白家的福威镖局的先祖展霸图,就是靠此武功,横行江湖,开创了福威镖局。”

    屈彩凤“啊”了一声,突然叫了起来:“这么说,那个展慕白也是??”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你怎么会问到他头上了?”

    屈彩凤这下脸红得发烫了,声音也低了下去:“怪不得看这家伙成天穿得红红绿绿,涂脂抹粉的,活象个娘们儿,原来,原来已经是不男不女了。哼,这天蚕剑法看起来就邪门得紧,原来还要自残身体才能练成,还是毁了的好。”

    李沧行叹了口气:“我以前也用过展慕白的这个秘密要挟过他,逼他在大漠的时候帮过我,想来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彩凤,岳党和展慕白会变成这样,全是拜你所赐,你不应该笑话他们,实际上你对他们欠下的血债,确实很难弥补。也别怪人家处心积虑地想要你的命。”

    屈彩凤咬了咬牙:“江湖搏杀,本就是成天在刀头舔血的日子,当年我承认我确实是上了那个宗主的当,一时糊涂,加入了魔教一方,但那种情况换了谁来,恐怕都会作出我同样的选择,而且那是师父的遗命,我又怎么好随便改变?落月峡一战,不仅是正道人士死伤惨重,我的手下也是十损七八,大家都折了很多的兄弟姐妹,谈不上谁对谁的仇。他们要是真的不想放过我,那尽管放马过来就好了,我屈彩凤接着就是。”

    李沧行摇了摇头:“彩凤,说你豪爽吧,不如说你是强词夺理,要是按你这说法,那巫山派大寨毁灭的时候,也是江湖仇杀,死得其所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五回 林中私语

    屈彩凤也自知理亏,给李沧行这样一说,恨恨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嘟着嘴不再说话。

    李沧行叹了口气,语气变得缓和了一些,说道:“彩凤,不管怎么说,落月峡之战,是你们巫山派从后偷袭,岳前辈他因此而家毁派亡,恨你也是当然的事情,不过我这些年来几次向他为你求情,他现在对你的态度也改观了许多,你如果以后退隐江湖,他应该看起来也不会继续追究当年的仇恨。”

    “巫山派总舵的事情,洞庭帮虽然出力最多,但仍然是听命于人的执行者,真正的决策人是严世藩,是黑袍,还有那个神秘的宗主,要报仇也是应该找他们才是。盯着同样遭受了巨大苦难的楚天舒,谢婉如他们,实在是没有意义。再说谢婉如全家当年都死在你手下,这总不是什么江湖争霸吧。”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轻轻地叹了口气:“谢老帮主的事情,我一直良心有愧,当年我虽然和宇文邪联手来占洞庭帮,可是本意真的不想出手杀人,那天我的手下把洞庭帮上下几百人制住后,本来是想把他们赶走,可是宇文邪却趁我出去清点库房的时候把他们全给杀了,我为此还跟宇文邪大吵一场,把他们魔教的人赶出了洞庭帮的总舵。现在看来,这也是冷天雄给我下的一个套,让我背上一个乱杀无辜的罪名,以后也无法洗清了。”

    李沧行心中一动,他还是第一次听屈彩凤说起当年对洞庭帮灭门之事,潜意识里他也觉得屈彩凤绝非那种凶残歹毒。灭人满门之人,这回总算放了心。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向谢婉如说明此事的原委呢?”

    屈彩凤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一见面就不要命地向我攻击。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再说了,当年的事情过了这么久,连宇文邪后来也死在洞庭帮的手中,可谓死无对证,时间一久,我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这些天下武林的名门正派,杀我还需要理由吗?这么多年下来。死在我手里的正道弟子数以百计,我也不在乎给人冤枉多上几百条人命。”

    李沧行摇了摇头:“彩凤,你这是自暴自弃,越不解释,那个宗主的奸计越是能得逞,现在你其实和伏魔盟的正道各派的仇恨倒是没什么了,因为那是帮派间的搏杀,如你所说,死得其所。双方各有损失,反倒是洞庭帮这里,谢婉如是全天下最想要你命的人,此事既然是个误会。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屈彩凤幽幽地叹了口气:“还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呢。那情况我已经说给你听了,你觉得这事可能解释得清吗?再说了,不管怎么说。是我当年制住了,绑了那些洞庭帮的人。尽管是宇文邪下的杀手,但我至少也是帮凶。她要找我报仇,也不算全错。大不了,我找宗主报了仇以后,把这条命还给她就是。”

    李沧行眉头一皱,沉声道:“彩凤,你这是怎么了,现在怎么动不动要死要活的,这可一点也不象你,我也不喜欢你这样。我印象里你是个开朗爽直的女子,豪气不下男儿,可不象现在这么消沉。”

    屈彩凤抬头看了李沧行一眼,摇了摇头,霜雪般的白发遮住了她的美目,却听到她轻启朱唇,她的声音如乳莺夜啼,曼妙的声线如同潺潺的流水,说不出的动听,却又透出几丝哀怨:“沧行,你不必在意我的感受,我早就说过,你我相见不如不见,也许留着一丝对彼此美好的念想,作为人生中一段珍贵的回忆,就是最好的结果。走吧,不要再管我的事,我现在只会拖累你。”

    李沧行的心中一阵酸楚,屈彩凤现在这样尽管极力地想表现出自己的坚强,可是她内心的伤感和柔弱却是一览无疑,而自己的内心里,要保护这个可怜女子的愿望,却是前所未有地强烈。

    李沧行猛地一把,把屈彩凤紧紧地抱在了怀中,屈彩凤先是一愣,转而极力地挣扎起来:“不,沧行,别这样,我们,我们不可以。”

    李沧行的两只手臂,如同两道铁环,从屈彩凤的腋下穿过,紧紧地环在了她的背上,而他的两只手掌,有力地环成了一个结,锁在了屈彩凤的后背,让她无法挣扎,无法动弹,她那高耸挺拔的胸部,隔着一层贴身的护甲,压在李沧行的胸口,两个人的剧烈心跳,正如两具躯体急速上升的温度一样,都能被对方清楚地感知着。

    李沧行的头靠在屈彩凤的肩头,屈彩凤急促的喘息声就在他的耳边,混合着她的声音响起:“沧行,你,你放开我,别这样,别这样。”

    李沧行一言不发,渐渐地,怀中的屈彩凤停止了挣扎,娇躯渐渐地软了下来,依在了李沧行的怀里,她的唇间轻轻地呓语着:“冤家,你,你真是我上辈子的劫数,你既然不要我,为何,为何又要这样对我?”

    李沧行轻轻地抚着屈彩凤背后的白色长发,屈彩凤身上的味道比起沐兰湘的不太一样,山茶花的香气里,混合着几丝酒气,大概跟她平时习惯了整坛灌酒有关,女子身上淡淡的汗香,混合着浓浓的血腥气,刺激地李沧行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一阵剧烈地分泌,连下体的真龙,也开始有些不安份起来。

    屈彩凤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李沧行甚至可以听到她轻轻地呢喃声:“冤家,你要不就走得远远的,再也别来找我,要不,要不你就要了我,永远也别再赶我走,现在这样,拖着我,折磨我,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李沧行强烈地抑制着自己的冲动,轻轻地说道:“彩凤,别胡思乱想了,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的,小师妹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一定能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永远也不分开。”(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六回 彩凤心声

    屈彩凤吃力地从李沧行的怀里抬起了头,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微乎其微,几乎鼻子都要碰到了一起,屈彩凤的朱唇轻启,吹气如兰,如丁香般的气息拂在李沧行的脸上,伴随着她珠落玉盘般的美妙声音:“沧行,其实,其实我那天是在试探你,我,我是舍不得离开你的,只是,只是我心里没法放下林宗,我真的怕,真的怕我们这样下去,以后我会,我会负了林宗的。”

    李沧行松开了环住屈彩凤的双手,伸出食指,轻轻地掩在了屈彩凤的朱唇上,柔声道:“什么也不用说,我心里都明白,那天是我小心眼了,吃醋了,你别放在心上,只有是有一点,彩凤,我永远也不会离开小师妹,你再想试探我,也不要拿这个来测试我的底线。”

    屈彩凤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头埋在了李沧行的胸口:“傻瓜,你那天要是真的说愿意扔下沐妹妹,我肯定转身就走,你连沐妹妹都能抛弃,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你不能扔下的!沧行,我喜欢你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你对爱情的这份执着,我也很喜欢沐妹妹,不会让你离开她的。”

    李沧行的心中一片温暖,他原以为屈彩凤对感情的追求超乎常人,即使沐兰湘松了口,这位白发魔女只怕多半也容不下沐兰湘,可没料到竟然会如此顺利,幸福来得有点突然,让他都有点蒙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屈彩凤的头埋得更深了:“其实,其实在从云南回来的这一路上,我本来已经想好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跟你提,想着便宜了你这家伙。让你能享齐人之福,我屈彩凤本来做梦也没想过会和别的女子一起分享一个男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你,只有你这冤家,才让我这样神魂颠倒,甚至,甚至甘心和别人一起分享你的爱。李沧行,我恨死你了。”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身体却是绵软无力地瘫在了李沧行的怀中,脸上洋溢的。尽是幸福。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彩凤,那你为什么后来又要狠心离开我,是因为徐师弟的原因吗,跟我在一起,你觉得负了他,有罪恶感吗?”。

    屈彩凤的身子微微一震,说不出话,却是轻轻地抽泣了起来,李沧行也知道。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一言不发。

    二人的身影,被已经升起的月亮所发出的皎洁月光。长长地映在林中的空地上,久久,屈彩凤才抬起了头。脸上满是泪痕,颤声道:“沧行。我们,我们这样相爱。真的没有问题吗?你说林宗他,林宗他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这样,然后降下祸事给我们?我上次没有骗你,若是他还活着,那我不会害怕什么,但他已经死了,而且是为我而死,我,我这个女人,是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再去爱上别的男人的。天哪,这究竟要我怎么办!”

    李沧行轻轻地用手拭着屈彩凤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没什么怎么办,顺从自已的内心就行了,若是有什么祸事,让老天冲着我李沧行来就好了,彩凤,你是个苦命的姑娘,上天已经给了你太多的磨难,也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这二十年的亲情,早已胜过了少年男女们青涩的初恋,对我来说,你更多地是家人,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同伴,而不简单地是个爱侣。我相信徐师弟如果在天有灵,也一定会祝福我们的,而不是降什么祸事!”

    他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却想着刚才跟那个宗主交手的时候,最后他露出的徐林宗的脸,还有那武当不传之秘的两仪剑法,他居然也能使出,一朵越来越重的阴云开始漂过李沧行的心头,让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起来。

    屈彩凤感觉到了李沧行神色的变化,她还以为李沧行也是有点担心这个徐林宗的祸事呢,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直起了身子,倚在了树干上,说道:“沧行,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林宗的未亡人,现在林宗的大仇没报,你我之间,还是相敬如宾的好,以后的事情,等报了仇以后再决定,好吗?”。

    李沧行心下默然,他也没有把握那个宗主是不是徐林宗,还是他故意扮成徐林宗的样子想造成自己的困扰,武当的两仪剑法虽是不传之秘,可是宗主渗透武当多年,甚至可以控制紫光道长,也未必不能学了去,在事情没有明确的证据前就跟屈彩凤提及此事,也许只会徒增伊人的烦恼。

    于是李沧行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这也是我想说的,大仇未报,谈儿女情长实在不合适,只是我不希望你以后再提什么分开的话了,至少大仇得报之前,我们还是得齐心协力才是。”

    屈彩凤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依你便是。沧行,我有点累了,伤口也有点发麻,只怕这剑气伤到了我的经脉,还得,还得找个地方清除剑伤才是。”

    李沧行心中一动,连忙上前想要查看屈彩凤的伤口,屈彩凤轻轻地用左手掩着伤口,说道:“别在这儿看,我的伤我清楚,伤处得用药粉药酒清洗内部才行,沧行,离大报国寺南边五里处,有一处鹰飞岩,岩上一片黑林之中,有一处隐秘的山洞,乃是我们以前的一个秘密基地,你带我去那里吧。”

    李沧行反应了过来,在这洞庭帮的总舵,原来曾经被巫山派占据了好几年,在此处也是布下一些秘密基地和分舵,以为应急之用。想来屈彩凤在这次孤身去大报国寺之前,也给自己找好了落脚的应急避难之所,那鹰飞岩的秘洞,她肯定是事先打探过,也作了充分的应急准备后,才放心地让自己过去的。

    李沧行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彩凤,咱们就先去那地方,治好你的伤,别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七回 长沙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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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城外,天马山,鹰飞岩,密林深处,鸟语花香,猫头鹰咕咕的叫声,以及草丛间虫子们欢快的歌唱声,构成了一曲夜间的林中交响乐,别有一番风味。

    一阵劲风拂过,衣袂破空之声接踵而来,一个伟岸的身形,背上伏着一个娇小的大红色身影,在这夜色之中也格外地显眼,穿林而过,稳稳地落在了林中的地上,可不正是李沧行和屈彩凤二人?

    这片空地的中央,大约二十余丈的见方,立着一块无字的石碑,已经被长及腰的杂草盖住,远远看去,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之处。

    屈彩凤那张绝美而苍白的脸,正无力地搭在李沧行的肩头,她轻轻地说道:“沧行,从坎位起,绕着这石碑正走三圈,再反起四圈,然后踢石的正面,即可打开开关,进入密室。”

    李沧行微微一笑,依言而行,果然,当他一脚踢中石碑正面时,这块石碑不声不响地倒下,而石碑后方的地面,却现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李沧行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火折子,左掌运起天狼阳劲,掌心吐出一阵火焰,一下子点亮了火折子,他回头对着屈彩凤轻声道:“我们进去了。”双足一顿,便背着屈彩凤,一跃而入那个黑洞之中,随着二人的身形没入,洞口一下子合了起来,那块石碑也重新竖立,密林中恢复了刚才的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洞口不是很深。只有三丈左右,李沧行一跃而入。稳稳地落了地,面前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和顶头都是铺满了砖块,他的眉头微微一皱,这里象极了自己多年前落入的刘裕墓穴,当年自己和柳生雄霸走过的墓室通道,也几乎与此一般,看起来此处不象个临时基地,倒象是个贵族的坟墓。

    屈彩凤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李大侠是不是觉得自己掉进了坟里。有点害怕了?”

    李沧行哈哈一笑:“又不是没掉进坟里过,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彩凤,你这里是挖了一个墓穴,或者设的一个假坟吗?

    屈彩凤的鼻子抽了抽,这里那种地穴的腐霉味道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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