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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超越时空之混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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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简介~
 
  》 作品简介 
  类别:转世重生 
  在开始写这段文字之前,我很彷徨,甚至有一种畏缩的感觉,好象我欠了你几文钱一直没有还你。现在,我喝了二两酒,胆气比较壮,或者叫做脸皮陡然增厚——我不怕你看了这些文字以后大骂我神经病,而后颓然倒地吐血三升,因为这怨不得我,谁让你的好奇心比较重呢?别走啊看官,我这就开始YY啦。 
  》【作者简介】 
  男性,专职作家。 
  》【作家作品】 
  《穿越时空之混蛋》 
 
 
 
 
  
 ~小引~
 
  在开始写这段文字之前,我很彷徨,甚至有一种畏缩的感觉,好象我欠了你几文钱一直没有还你。现在,我喝了二两酒,胆气比较壮,或者叫做脸皮陡然增厚——我不怕你看了这些文字以后大骂我神经病,而后颓然倒地吐血三升,因为这怨不得我,谁让你的好奇心比较重呢?别走啊看官,我这就开始YY啦。 
  我叫西门庆,就是宋朝那个有名的风流才子西门庆,也就是那个因为勾引武大郎家娘子潘金莲,而被武大郎的兄弟武松杀了的那个西门大官人。因为先前我比较混帐,便惊动了一位高士,随即得到了这位高士的点化,让我得以横空出世。我曾经万分潇洒地穿梭于各个朝代,领略古今美女之风情,品尝中外珍馐之味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所到之处,霞光万丈,地动山摇,哈气成云,吐痰为雨,鲜花与美钞齐飞,口水共鸡屎一色,爽乎壮哉,浪漫也。 
  此刻,我正坐在自己开的豪华夜总会里。我的身边围绕着一群美女,她们像一只只被猫驯化了的老鼠,有的温顺地趴在我的脚下,有的规规矩矩跪在我的四周。有一位小姐特别可爱,我给她起了个艺名——潘金莲。此刻,她歪躺在我的腿边,翻着白眼,口流涎水,哼哼唧唧地撒娇,像是好几天没见到娘的孩子。我惬意地把双脚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捏esplendido雪茄,眯眼回忆那些轻烟般的往事……咳咳,咱们正式开始YY。 
 
 
 
  
 ~第一章 穿越时空的西门庆~
 
  我记得,第一次跟前街开茶铺的王婆聊起炊饼武大家的娘子那时候,是在政和三年春上的一天。那时候我英俊啊,潇洒啊,也有钱啊。王婆还没等我说什么,就猜出来我中意武大家的。她说,大官人啊,此事就包在老身的身上了。我没含糊,拍了一锭大银在桌上,甩一下大褂便走了。咱派头拿得足啊,哪似我以后人不人鬼不鬼的,被人在街头呵斥,如同脚碾浓痰。 
  那天的日头很好,高高地在天中间亮着,不仔细看就像个酒盅似的,阳光照在身上暖阳阳的,让我不禁想起初见武大娘子时的那一幕。记得那天的日头也很好。在这样的日头下,我必须出门游荡一下。我喜欢在在这样的天气里,甩着袖子在街上东游西荡,因为县城里的女人们喜欢看到阳光下怡然自得,风度翩翩的我,以便回家训斥自家汉子。迈着方步踱到前街武氏炊饼铺楼下的时候,忽觉头顶有一片云彩往下掉落,我抬头看时,眼前蓦然一黑,两眼竟然看不见东西了,只是闻到一股香气直往鼻孔里面钻。我明白了,这是哪个妇人刚洗的裤衩套在了我的脑袋上。使劲抽了几下鼻子,我便有些发晕,不知为何,两腿一软,直接躺在了地上,尘土立刻将我包围。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罩住脑袋的东西拿了下来,上眼一看,果然是一条花花绿绿的女人裤衩,针脚密集,做工十分精细。 
  我从地上爬将起来,顾不得打扑尘土,把它拎在手里,四下吆喝:“谁家丢了衣裳?”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我索性捏着它蹲在了当地。我想,这女子丢了自家不雅之物,肯定是不会直接承认的,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她,兴许是个美貌娇娘,让我来调戏她一番也不错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将裤衩拿在手里揉了一揉,放到鼻子底下嗅了一嗅,感觉爽呆,陶然抬头往上看去。谁料这一看,立马晕倒了——楼上的一处窗户上,一位天仙在羞涩地冲我放电。老天,好美丽的一位娇娘哟! 
  我以为自己做梦了,这小小的阳谷县城竟然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躺在地上抽过耳光之后,我登时明白了:这是真的,脸很疼。 
  我一时动弹不得,浑身筛糠般的颤抖,满脑子都是那娘子花朵一般的笑脸。 
  下来了,下来了,那小娘子下楼来了,我听见了她轻柔的脚步声。 
  那娘子荡过来,浅笑一声,从我手里接过裤衩,袅然而去,留下一缕桂花香经久不散。 
  我躺在那里,哼哧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回家就病倒了,这一卧床就是半个多月。 
  及待访听明白了这是前街武大郎家的娘子,我才放下心来,暗自庆幸,娘子,你是我的了。 
  我知道王干娘的把戏,她敢接了我的银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果然,我回家呆了不到两天,王干娘就托人捎信来了,让我赶紧去茶铺,她有话要对我说。 
  我让小厮帮我把头洗了,在上面插了一朵郁金香,换了一身排场衣裳,疾步往前街赶去。 
  路上,我的浑家吴氏撵上来,追着我直哼哼:“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当个里个当个当,路边的野花呀,你不要采!记住我的情,记住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让别人把你的箫吹坏……相公呀,奴家说的都是为你好——路边的野花呀,你不要采,不呀么不要采。” 
  我连头都没回,接口道:“不采白不采,白采谁不采,采了也白采,当个里个当个当。” 
  吴氏自然不会让我当街如此放肆,大嘴一咧,从裤裆里抽出搓衣板就跪了上去。她总是这样,受不得一点儿委屈,一感觉不得劲儿,便以此相逼。以至于都形成习惯了,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搓衣板,以便随时发难。 
  这种时候,我当然不能上前哀求让她下来,旁边万一有潘金莲的街坊瞧见,将来会失身份啊。 
  我装做没有看见,疾步跳到路边,傲然将手伸到街心:“taxi!taxi!” 
  / 
  这两声taxi!taxi!我喊得非常有派,因为一般人不管出租车叫taxi,这是我的专利。 
  我曾经梦游到当今这个年代,知道这样招呼出租车比较时髦。 
  我们宋朝的出租车跟现在的不一样,由官府统一安排的人充当司机,他们腰上一律栓着一把朝后的太师椅,脚下蹬一只木制滑轮。客人坐上去之后,自己动手将太师椅上的一个木制狗嘴巴卡住脖子,以免滑落下去。坐这种出租车也很有讲究,一般男人坐在后面,遇见女人,太师椅就挪到了前面,碰上薄有姿色的女子,司机一般也不会要钱,随路摸几把,车钱便也作罢。这跟当今的出租车司机有些类似,碰上黑道人物或者妓女啥的,一般也不收车钱,要是遇见个蓝眼珠“helo,helo”地打车,那就更要不得了,国际主义嘛。 
  当下,我坐了“taxi”,反手对司机打个响指,说声“走着,王干娘凉茶铺的干活”。“taxi”得令,一溜烟窜了出去,后面只留下一团尘土。这番景象,当场把吴氏气倒在地,搓衣板仿佛长在了她的腿上,随着蹬腿上下翻飞,口里的白沫小河一般地淌,沿着路旁小沟直淌到了城南护城河里,把河里的鱼引逗得直往河面上蹿。打鱼的高兴了,翘指夸她是河神娘娘。我没管她,乘着“taxi”猛劲地往前赶,鼻子抽个不住,满脑子都是武大娘子的身影,我断定,此行必有收获。 
  我怀揣前几天就写好了的给潘金莲的情诗,心里像揣着一只兔子,一蹦一蹦地往外蹿。司机服务好,我就奖励他,我让他听我作的诗,我高声吟唱道:“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我也张张嘴,咱俩都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到我家去看风水,亲爱的来跳个舞,一跳跳到天擦黑;我和你缠缠绵绵床上睡,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司机可能从来没听过这么煽情的情诗,跑着跑着就放慢了速度。街上过路的小孩就指着他的发动机——也就是裤裆那里,笑话他,指责他在那里支了一架小帐篷。于是我就知道我这诗作得好,猛喝他:“亲爱的,你快快跑,我要给你洗洗澡。”司机便收了帐篷,他知道我是财大气粗的西门大官人,脚钱不会少给,发声喊,两脚车轮般飞转。 
  吟着诗疾行了一阵,口中就有些干渴,我喝住“taxi”,一头扎进了路边的一家酒肆。 
  酒肆里坐着一位文文静静的书生,那书生见我进门,冲我一点头,刷地打开了折扇。 
  羽扇纶巾,气宇轩昂,三缕长髯,面相矜持,我一楞,感觉这人十分面熟,他是谁呢? 
  那书生见我呆在门口发愣,淡然一笑:“西门大官人,认得小生否?”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面熟,恕罪恕罪,一时记不起来了。” 
  正楞着,司机赶了进来,那书生道声“呔!”,司机登时把黑脸变成黄脸,喏喏而出。 
  这就将俺的车钱省了?这人是谁呢?好大的派头哟。 
 
 
 
  
 ~第二章 遇见了诸葛亮~
 
  见我发愣,那书生颔首沉吟片刻,突然仰面一笑:“罢了,这也怨不得你,谁叫我不常来大宋朝呢?在下是诸葛亮啊,”手上的折扇一摇,缓缓站了起来,“听说大官人诗书世家,定有几分学问,听我慢慢道来: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评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的业,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侯执掌帅印,东西战南北剿博古通今,当个当个龙的咚……大官人,认得我么?”见我越发迷茫,他宛然一笑,“大官人,我来问你,三国的刘备刘皇叔你可曾知晓?”见我摇头,他叹口气接着问,“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呢?”见我又摇头,他愤怒了,大声嚷道,“那么貂禅,貂大美人呢?” 
  “这个我知道!”我的心猛然一提,扑上来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兄长莫非是来替我说媒的?” 
  “咳!”诸葛亮懊丧地甩开了我的手,“提到这个你倒来劲了,你够得着嘛,差了好几百年呢。”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我更加茫然了,差了好几百年的人,你来絮叨个什么劲? 
  “大官人,难道你们阳谷县城不唱梆子戏么?难道你就没见过我诸葛亮吗?” 
  “啊呀呀,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先生是个唱戏的吧,专演诸葛亮这角儿?” 
  “岂有此理,”他一拂袖,“哪个是演戏的?本相乃蜀汉丞相诸葛孔明是也。” 
  “参见丞相,小人打壶酒便走。”我看出来了,这是一个神经病,不跟你罗嗦了,我得走了。 
  诸葛亮横了我一眼,把折扇冲小二一指:“不许卖给他,我这就带他走。” 
  这个人怎么如此霸道?看来他是不知道我西门庆的厉害了,我怒道:“放肆,知道我是谁吗?” 
  诸葛亮手捻三缕长髯,轻乜我一眼道:“知道,你乃是一个应该受点化之人,随我来吧。” 
  我的头脑一热,颠个步就要揪他的前胸,谁知道,我整个人先飘了起来,咣的摔在地上。 
  “大官人,因为我整日受人供奉,已成神仙之身,感念世人衷肠,现在以度人为本。本来我想就此点化你一番,看来你的野性一时也难以改正啊,”诸葛亮站在我的头顶,一字一顿地说,“只因为我的‘移星五行大转轮’被我家主公刘玄德借走了,不然我直接用它度你去大清国,让你开家药铺修炼操守,也好避开杀身之祸,今日便是来先勘验你一番的。如此看来,你已经不值得我勘验了。这样吧,干脆我用其他办法直接度你走吧,这个办法虽然粗糙了一些,但总归是可以把你救出眼前之灾的,至于你究竟能够去到哪个朝代,就看你的造化啦。起来,跟我走。别害怕,你并不孤单,同去的还有你的前世冤家武松。” 
  他说了些什么,我只当成耳旁风。我西门庆不是傻瓜,这阳谷县城哪个骗得了我? 
  我想爬起来踹他两脚,可是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就那么干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店小二可能从来没见到过这个阵势,叉着尿得呱嗒湿的裤裆冲出门去:“警察!警察!” 
  / 
  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们宋朝那时候管警察不叫警察,一般都喊他们公人,就是公家人的意思。公家人自然得有公家人的派头,那时候他们一般都戴一顶绿色绸缎做的像个包子似的薄帽,当然,现在可不能戴这样的帽子,尽管颜色环保,可一旦让人联想起来,那也比较尴尬,而且还跟人上不得火,遮遮掩掩将怨气吞回肚里作罢。公人为百姓办事儿,当然也得有些不一样的待遇,除了薪俸高一点儿,逢年过节发点儿猪肉、海鲜啦,豆腐、香油、腊肉啦,平常奖励带薪旅游啦,这些待遇不比现在差。甚至皇上高兴了,还对那些值得表彰的公人实施人性化奖励——让吏部派人带他们去京城汴梁出名的妓院藏春楼集体嫖一下,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工作之余休一下闲,高俸养廉嘛。 
  那时候的警车倒是比现在差远了,每人发一个比“taxi”司机好一点儿的滑板,一遇到紧急情况,嗖的一声便会赶到。那时候也没有城管什么的,大小事情都由这帮公人处理,甚至谁家孩子当街撒尿,他们也得把小孩的鸡鸡绑上半个时辰,以示警戒。以至于有些胆小的孩子,出门前都要让家长在鸡鸡上面套一根羊肠子防备着。 
  为什么店小二敢夹着尿湿了的裤裆召唤警察?这与平常孝敬也有关系。 
  店小二的裤裆还没等粘上尘土,一个公人就闯了进来:“谁在闹事儿?!” 
  我想爬起来说是这个装神仙的诸葛亮,店小二先发话了:“两个没一个好鸟!” 
  这话搞得我非常不爽,难道我西门大官人还有什么错吗? 
  刚想发怒,诸葛亮手摇折扇,慢慢踱了过去:“官家,不认得孔明了么?”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公人怪叫一声,猛踩一脚警车,嗖的没影了。 
  店小二见状,不敢怠慢,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裤裆里咕唧作响,估计是拉屎了。 
  看来大家都有点儿怕他呀,我不明白,你们怕个神经病干什么呢? 
  诸葛亮轻咳一声,手上的折扇突然变成了一把硕大的鹅毛扇。 
  他一提裤脚蹲了下来,口念咒语,一下一下地在我的身上扇了起来。 
  我的娘啊,我西门大官人这次怕是真的遇见神经病了,你看他那个架势,简直神汉子不换嘛,得,你先演着戏,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把我怎么样?诸葛亮扇着扇着就腾空而起,冲我蓦然发了一声喊:“疾!”说来也怪,我竟然跟着飞了起来,那家酒肆一下子就变小了,在我的脚下像只苍蝇。大朵的云彩从我的身边急速掠过,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鲲鹏般的大鸟。 
  耳边冷风飕飕,天,在不知不觉当中一点一点的黑了下来。 
  不知道飞了多久,诸葛亮轻拍我的后脑一下:“下去吧。” 
  我一阵眩晕,张开眼时,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听得有人在喊,抓小偷,抓小偷。 
  蓦地,感觉脑袋挨了一棒,我又晕了,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晃动着不少穿白大褂的人。 
  我听见有个女人在说:“医生,他醒了,看他的打扮,是个拍电视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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