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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姻缘眼-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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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条件”白染儿冷凝着李恪道。

    “自愿陪我三天,若是你伺候的我不舒服,我随时都会倒掉这瓶里的解药,这瓶解药世间只有一份,本以为再也不会用到,没想到还是用在了你的身上”

    李恪呵呵狂笑着将手中的小瓷瓶抛到了房梁上,“解药就在哪儿放着,若是你有本事的话也可以自己上去拿,不过最好不要让我发现,否则我不仅将药毁了,三天之约自动延伸为无期,等什么时候我厌烦了,才会放你出去,要怎么做,你自己掂量,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李恪,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白染儿最后望了眼那高高的房梁,若是放以前,那点高度算个屁,可没有灵力的她,现在要跃上那高高的房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她冷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坐到了他的对面,闷头吃喝着桌上的饭菜

    吃吧,喝吧,吃喝地越多越好,李恪看似在慢条斯理地吃饭,其实他的眼睛一分都没离开她的视线,尤其是看她将四喜丸子发狠地咀嚼着,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待她吃饱喝足,突然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一开始她误以为是怒火攻心又喝了点酒的缘故,可那股燥热感让她越来越难受。

    此时的白染儿看到对面的李恪,仿佛看到了她的猎物般双眼直放亮光真想亲手扒光了他的衣裳,手持皮鞭抽打他那光|裸的身体泄愤。

    她摇晃了下晕眩的脑袋,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是不是喝酒喝醉了,对,对,应该是喝醉了,人家都说生气喝酒最容易喝醉,恩,醉了好,醉了就可以发酒疯,难道李恪还想逼她个女醉鬼干什么出格的事

    她将最后一杯酒喝完,双眼迷离地盯着李恪打了个酒嗝,“老娘喝醉了,老娘要睡觉,你出去”

    “你真希望我出去?”李恪小心试探道。

    白染儿手托着下巴,一脸奇怪地望着李恪,呵呵傻笑道,“当然,你不出去,老娘怎么能裸|睡,老娘现在浑身燥热无比,要洗澡,要裸|睡”

    “可若是我出去了,就没人告诉你在哪儿洗澡,要不等我带你到浴池好不好?”李恪笑的一脸灿烂道。

    白染儿托腮想了会,眯缝着眼道,“好吧,不过你不许偷看老娘洗澡,否则老娘会找把剪刀咔嚓了你的小鸟”说着她用晃动做成剪刀模样的食指和中指。

    李恪这次真确定是春|药的药劲上来了,没办法,既然她都认定他是卑鄙小人了,那他不卑鄙一次,岂不辜负了她的期望,只见他起身走到她跟前,“走,我带你去洗澡”

    白染儿醉眼迷离地就看到一帅帅的帅哥向她走来,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凉凉的感觉让她好舒服,她将她的脸全部贴在他的脸上,轻声低喃道,“怎么脸上都没肉,我喜欢脸上有肉的脸,不过凉凉的还是蛮舒服,凑合着先用吧”

    李恪噗嗤一笑,明儿等你清醒了看你还有力气说出凑合着先用的话,他抱着她进了烫热的浴池内,然后亲手脱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脱到最后,只剩下xiong罩和**裤的时候,他瞅瞅那粉红色的两个半圆包裹的两只小白兔,又瞅瞅那画着可爱小猫的三角**裤。

    只觉得一股热血直窜脑门,小腹一紧,他的分身就成扬起了脑袋,将他的衣物支起了个小帐篷,然后一股****从鼻间流了出来,他低头将脸埋进水里三秒钟,然后抬头继续研究那两个半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颠倒是本来就浑身燥热的白染儿,再在热水里一泡,更加燥热难耐,心里像有千百只小猫在挠着她的心,本能地让她想找寻个凉凉的东西降低周身的温度,只见她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冰凉的胸膛,抬起迷离的双眸,嘟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口,“脱了这碍事的衣服,真麻烦,耽误我降温”

    “这是你主动的,事后你可不许找我的麻烦,说我欺负你”李恪强力控制着内心将她吃干抹净地情|欲

    “不会找你麻烦,赶紧给老娘脱了,老娘都快热死了”白染儿双手胡乱撕扯着他的衣物。

    有了她的这句话,李恪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低头吻上她娇艳四射的樱桃小口

    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白染儿只觉得有股冰冰的感觉充斥在她的口内,缓解了下她燥热麻痒的情绪,尝到了甜头,她极力回应着他的吻,然后突地冰凉的舌头不见了,接着就听一磁性喑哑的声音道,“你胸前的那两个半圆要怎么去除?”

    “半圆?”白染儿微愣了下神,“背后有暗扣,解开暗扣就行,我还要凉凉的舌头”

    “好一会儿就给你凉凉的舌头吃”李恪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扳过她的身子,借着跳跃的烛光解开了她的xiong罩,然后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褪除了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当他看到在水面下晃动的萋萋芳草时,他大手一挥,弹起水面上的一颗水珠浇灭了那微弱的烛光,将一室的旖旎春|光隐藏在黑暗当中。

    ……

    白染儿一直到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浑身像散了架似地酸疼的她难受无比,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恪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铺了一枕头的黑白相间的长发,她掀开被子一看,失声尖叫一声,一脚想将李恪踢下床,可谁料他好像早有准备似地,一腿压住了她两条腿,他那只昂扬勃发的大鸟正好抵在她的腹间。

    她的脸色一红,往里挪了挪身子,双目瞪得溜圆,“李恪,你乘人之危”

    李恪故意往里挤了挤,戏谑地笑道,“我有吗,是你说浑身热得难受,要凉凉的,你忘了,整个晚上都是你在主动,一直叫嚷着我要,怎么这些事你都忘了,昨晚我那么卖力帮你,这才过了几个时辰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白染儿戒备地瞪着李恪,“你别再往里挪,再往里挪,我可真就用脚踹你那大鸟,到时你当不成男人,可别怪我”

    “我若当不成男人,你岂不要守寡,再说反正已经这样,你不想要那房梁上的解药了?”李恪伸手指着房梁道。

    白染儿抬头望了眼房梁,昨晚上的片段零星地跳跃在她的脑海里,昨晚上不是她喝醉了,而是丫丫的李恪这大骗子给她下了药,丫丫的,明明是他设计的她,居然还能冠冕堂皇地说是她主动,气死人了

【二四八】挑事{六}

    【二四八】挑事{六}

    李恪则乘她还愣神的机会,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将头抵在她的脖颈间,声音喑哑低沉不同于以前的清越却有种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对不起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想在你心里无一席之地”

    他鼻息间的热气吹得白染儿的脖颈直痒,心口确如千万只蚂蚁般在啃咬,喉头一股腥甜涌上口腔,她知道肯定是昨晚上的放纵诱引****再次毒发,这毒好几年都不发了,久到让她都忘记自己还是个中毒的人,她强压着口腔里的腥甜,淡然道,“让人给我弄碗避孕药吧”

    “为什么?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讨厌怀上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李恪扳转她的身子脸色阴沉道。

    强压在口腔的血被李恪这么一折腾,只听噗地一声就吐了他满脸,白染儿的脸上一行清泪顺腮而下,她擦了下嘴,“这下你满意了,我身中缠|绵之毒,不能动情,只要不动情,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只要一动情,缠|绵就会毒发,难道你想让我和你的孩子带着我身上的毒根来到这个世上,我承受过的痛苦难道你还想让她继续承受”

    “这是他的命”李恪凝重望了她一眼,“你身体不舒服,先躺着,我去去就来”说完,他撩开锦被浑身一丝不挂地走下床去。

    “丫丫的,你是****狂啊,就不能穿上衣服再下去”话虽这么说,白染儿那双带色的眼睛还是将他从上到下观摩了个遍,他后背及腰上一道道怵目惊心的红长道,让她郁闷无比的心情突然好了那么一点,同时也在暗骂,怎么下手这么轻,应该彻底爪出血道来才更解恨

    “穿上衣服,你还能看到你昨夜的疯狂”李恪头也不回地揶揄道。

    白染儿抄起手旁的枕头就照着他的头扔了过去,“李恪,你丫丫的给老娘去死,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李恪拿起旁边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把脸,回头对她粲然一笑道,“露出来了”

    白染儿慌忙抓起锦被将自己捂了个严实,“喂,将我的衣服给我拿过来”

    “穿衣服干什么,一会儿还得再脱”李恪随手拿了件衣物披在身上,“来人,传膳”

    李恪的话音刚落几个小丫鬟就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一拨伺候李恪,一拨则端着用具来到床前,要帮白染儿洗手擦脸。

    白染儿现在身上一丝不挂,即使大家都是女人,她也不希望有人碰触,只见她一脸讨好地笑道,“麻烦你们先将东西放一边,然后给我弄身衣裳穿,一会儿我自己洗漱”

    小丫鬟为难地在白染儿和李恪之间逡巡了一圈,“奴婢的衣物昨天刚洗了还没干”

    “放下东西,你们都先退下吧”李恪赞赏地望了那小丫头。

    几个小丫头屈膝告退。

    白染儿横了李恪一眼,想难倒她没门,她挪动着身子将身下的床单拆了下来,对折起来,早已干涸的落红像一枝独翘枝头的寒梅般悄然绽放在枝头的最顶端,只听她冷哼一声再次折了下床单,将那落红掩藏了起来,用折好的床单裹住了她的重点部位。

    因着折了两次,上面只裹到了胸部,下边的长度类似于现代的一步裙,白染儿裹好后,低头看着肩部裸|露的****后的痕迹,凶神恶煞般地狠瞪了眼李恪,揭开锦被赤脚走下床来,自己动手找衣服。

    李恪随手倒了杯茶,半倚在隔扇旁,轻啜了口茶水,戏谑道,“这么穿衣服比你一丝不挂更****人”

    白染儿从衣柜里抽出一条他的亵裤狠狠地朝着他的脸就甩了过去,然后拿了一套洗的都发白的衣服朝屏风后走去,路过他旁边的时候,还用脚狠跺了他两下才进去换了衣服,换好衣服,就将那象征她耻辱的床单抛进了浴池

    就在那床单即将落水的霎那间,李恪飞身一跃就将床单捞了起来,还放在鼻间陶醉异常地闻了闻,“你不要我要”

    “要你个大头鬼,你给老娘去死吧”白染儿乘李恪不备,拼力将他推进了水里

    只听噗通一声水响,李恪斜倒在水里

    “活该”白染儿心情大好地呵呵大笑道。

    “是吗”李恪邪笑一声。

    下一秒,白染儿就被碧蚕丝卷进了水里,噗通一声水响,她还没来得及发飙,就被李恪薄薄的唇堵上了嘴,一路长驱直入翻搅着她的丁香小舌,**着她,丫丫的,她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他给稀里糊涂地搞没了,现在居然又来**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当她是幼儿班的无知小儿,俗话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她一个现代人总不能老被古代人欺压吧

    就在她想变被动为主动,一雪前耻时,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猛地狠咬了口他的舌根,用力一把将他推开,一口血吐在了浴池内,妖艳的红色在水面上一圈圈地扩散开来。

    “有毒”白染儿淡淡吐出两字背转身子不想让他看她的脆弱,而他则从背后抱住她,嗓音低沉而坚定道,“就算你恨我,我也得让你怀上孩子”说着将她倾倒在他怀里俯身再次贴上她的唇,吮吸着她带有咸腥味的唾液。

    白染儿拼命摇头,奋力用手拍打着他,希望能唤醒他的理智,那可是毒血不是红糖水,若是她还有丁点灵力在,她一定一掌将他拍飞,可她现在一点灵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将涌入喉头的毒血吞噬干净。

    ……

    接下来的五天,白染儿就是在床上度过,一切的吃喝拉撒都是由李恪一手张罗,白染儿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开骂,她把能想到的骂人词全骂了个遍,可无论她骂地再难听,再泼妇,李恪依然我行我素,先笑脸相迎哄着白染儿吃饱喝足,接下来就是**她进行造人计划。

    第五天深夜,在他的一声低吼后,白染儿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与他对视着,“这么疯狂,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李恪用大手揉乱了她的头发,粲然一笑道,“我就是夜夜笙歌,也不会有精|尽人亡的那一天,倒是这几天辛苦了你”

    “切,少来装好人,你是不是觉得我若怀了孩子,身上的毒素就会被那个孩子所吸收,然后等她出生,就会将我的毒带出体外”白染儿一本正经地望着他,“快说,是不是?要不然就挠你脚心”

    “孩子没了,以后我和你还会有其他的孩子,而你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地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不要再失去你第二次”李恪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揽在怀里,“后天,我们一块回京看看父皇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不要,我不想见你父皇”白染儿一口回绝道。

    “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怨恨父皇”李恪将她的头倚在他的肩上,又道,“我也曾在心里怨恨过父皇对你的照顾不周,恨过李侍郎辜负我对他的重托,更恨太子的心狠手辣,因而,这几年我从未回过京城,就连母后去世我都未回京,可最近“武代李兴”的传言愈来愈烈,而父皇在狩猎时,从天外飞来一块石头,上面刻着的就是“武代李兴”四个大字,父皇就此生了场大病,派人下诏宣我回京,没想到因缘际会再次遇到你,这是苍天对我李恪的垂怜,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跟我一起回京好不好?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让我跟你回京也行,但你得跟我解药,要不然我即使跟你去京城,也只能成为你的累赘,不是我不相信你能保护我,而是世事难料,人世间存在的变数太多”白染儿抬眸望了他一眼,“虽然你各方面很像你的父皇,但你尴尬的双重血统注定你得到的只是他的欣赏,虽然知道你心里会不舒服,但这是事实,就像高阳,他再宠高阳,也只是将高阳当做稳固权势的筹码,要不然高阳也不会来我店里闹这一场有些事你要看开看淡才能活得久长有志气的男儿不应该觊觎祖辈的功业,而应该靠自己的双手开创出一片新的天地”

    “我知道”李恪抚摸着她的头发,“其实,我给你一样不喜欢皇宫,皇宫虽大,但没有人情味,可母妃尚在,我又岂能置她的生死于不顾这次回京,我也想让母妃见见你”

    “那你先给我解药,现在的我浑身都像散了架似地,我要运功疗伤”白染儿像小狗似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道。

    “我可以给你解药,但你得答应不能离开我,也不能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尤其是司徒康和薛昀那两个混蛋小子”李恪吃味地望着白染儿道。

    “我早就给你说过司徒康是我大哥,薛昀呢,我从小就是把她当个没娘的别扭小孩来看,这你放心了吧,快点将解药给我”白染儿双眼放光地将手伸向他。

    李恪从一旁的枕头底下拿了个白色小瓷瓶递给了她,“吃一颗药丸就成”

    “不是放在房梁上的那瓶蓝色****才是解药吗?”白染儿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你骗我对不对”

    “你骗了我五年我都没说什么,我骗你一次你就开始炸毛,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李恪眼神哀怨道。

    “这个真是解药?”白染儿狐疑道。

【二四九】遗梦{一}

    【二四九】遗梦{一}

    “是毒药,不相信就别吃了,反正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我想,随时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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