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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霸官-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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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像我和小柒这种看脸的?”节南看看天花板,想得好似认真,“喜欢过的俊生十个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崔推官算不算一个?”王泮林这时提到崔衍知的用心“险恶”,想让某姑娘防不胜防

    节南就是防不胜防,“算吧”

    王泮林眯了眼,墨眸蕴雷,节南下一句却让他懵呆。

    “要是不喜欢他,就不想着把他和小柒凑一对了。”节南心中的缺憾之一,就是姐夫不是真姐夫,肥水流到外人田的感觉。

    “崔衍知和柒小柒?”王泮林一时不知是该为自己高兴,还是该为十二呜唿,最后还是中肯的,“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吧?”

    “小柒近来开始节食,不可能和从前那样瘦,只要稍稍瘦些下来,就能和杨贵妃媲美了。但凡绝色美人,男子皆会动心,看明珠佳人即知。”她也会说杨贵妃了。

    “其实”

    无视节南将自己归在对绝色美人动心的男子里,王泮林想说小柒和十二在船上时看着挺好的,也想说如果节南实在看不上十二,那么赫连骅也不错,好歹一个堂弟,一个师弟。而崔衍知那家伙软硬不吃,和他一表三千里,套不上交情,还瞅着特别不顺眼。

    “太阳快下山了,走吧,也不知玉真姑娘会否一直等着。”节南却不听了,催起王泮林。

    王泮林慢悠悠起身,“她说会一直等到我去。”

    这话,他可以不说,但说了,因为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崔玉真这么做有何目的,说实话,他猜不出来。

    “玉真姑娘会不会认出你了?”节南越想越觉得是。

    “认出又如何?”王泮林应道。

    节南也猜不出来。

    斜阳烧云的时候,两人来到观音庵。这晚七月十五,庵前摆集市,庵里观音堂整晚开放,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更有不少求子的夫妻一齐来磕千头。节南看后感慨,反而平凡夫妻见真情,高门名家中哪有丈夫陪着妻子来磕头求子的。王泮林来一句要是生出商花花那种小妖怪,不如无子。节南直翻白眼。

    白塔林在庵后,王泮林拿出崔玉真的帖子,姑子才放两人过去。

    没走多远,节南就瞧见塔后亭中黯然**的那道倩影,不由想到萝江郡主提到的信。要是萝江真照了玉真的吩咐办妥事情,玉真这时是否已经拿到盘缠远走高飞了呢?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暗示萝江别管闲事。

    想完,节南自己一吓,不知为何心情忐忑?

    “王泮林,我不去了吧。”她突打退堂鼓。

    王泮林听节南喊自己全名,是认真呢,还是生气呢,抬眉藏笑,“是你非要来的,我不过陪你,你若怕了,我也回府了。”

    “怕?”她只是忐忑而已,“怕什么?去就去!”

    王泮林垂眼笑过,跟在节南身后,进入亭中,道声玉真表妹。

    崔玉真居然是一人独坐,听到王泮林的声音,勐地站起,回神就是福礼,紧紧垂头,“九哥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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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引 黑白经典

    崔玉真喊声“九哥助我”,又是福礼又是低头,等到抬眼,却见眼前一张大眼翘唇的白兔面,吓得她倒抽口气,往回跌坐石凳上。

    王泮林坐靠亭阶旁的凭栏,淡眼看她花容失色,语带微讽,“二十多岁的姑娘了,还被这种小玩意吓到。”

    崔玉真咬唇,“我……我以为九哥一人前来。”

    王泮林好笑,“男未婚女未嫁,单独相见称之幽会,让人误解实在不大好,玉真表妹应该早就懂得这个道理。”

    崔玉真这日的模样较养病时好看了很多,在发式上花了心思,戴了些饰物,衣装素雅大方,却看得出特意挑选,只是面容仍苍白如雪,再让王泮林一嘲讽,简直要哭了。

    节南看在眼里,清咳一声。

    王泮林笑意就入了眼,“我家剑童是个热心姑娘,家中有事,她却觉得怎么都不能让玉真表妹等落空,这个时辰了,还非拉我出门。”

    节南开始磨牙,这家伙干脆直说她是谁就好。

    “我的意思是,玉真表妹放心,你想对我一人说的话,都可以转对我家剑童说,她要是肯助你,就是我肯助你。”

    别人听来,剑童能做主子的主;剑童听来,有人懒到推卸责任。

    “表姑娘莫在意,九公子爱说笑,谁能做得了他的主。他的意思是,表姑娘只管说你的,他都听着,能帮一定帮。表姑娘快说吧,天要黑了。”节南说罢,听到王九一声轻笑,立刻回头白他一眼,也不管自己戴着面具。

    “我不想嫁延大公子。”无论王泮林,还是桑节南,绝非崔玉真这株菟丝花能抗对,即便心里万般不舒服,也不知为何会顺从听话,“虽然他人很好,知道我如此不堪,仍愿搭手相帮,可我不能……不可以……九哥,你娶我,好不好?”

    前面听着没啥感觉,崔玉真让王泮林娶她那话一出来,节南心里一下子窜起大把大把的火,手比脑快,铮蜻翅振出,然后脑子动了,蜻翅收回。

    一振一收,极快。

    崔玉真只看到两道身侧划过的碧光,还有那张白兔身上的无常森煞,惊得目瞪口呆。

    节南长吐口气,虽觉自己冲动,居然用蜻螭砍花,简直有辱这柄神剑,但却半点不后悔,只怪自己手太快,哼道,“表姑娘这见人就喊救命的毛病真要改一改。谁家女儿不是捧在手心长大的,就你能撒娇不成?矜持一些,坚强一些,靠自己,虽然会吓走不少男子,也是好事。毕竟狂蜂浪蝶之中好男人没几个,多是等着你示弱来占便宜的。”

    王泮林哈哈大笑。

    节南听在耳里,真是满满嘲讽,不禁气瞪,“姓王的,你给我笑小声点”

    儿字音未来得及卷,原本无骨懒坐的人,眨眼站到她面前,一手捉她的袖子抬高了,一手托她的腰,以一种霸道又温柔的力道,逼她踮起脚尖,然后笑得魔魅夺魂,亲住了翘兔嘴

    明明隔着面具,节南却感到一团火从自己唇上往胸臆里烧,将心中火气轰然烧变了滋味,入髓发酵,骨头都要酥成灰了。

    她僵立着,感觉自己神魂要飘离身体,相看那双凝夜星眸,唇齿缝里咬字不清,逼出一丝清明,“你在干嘛?”

    王泮林双手松开,凝视着面具后那双明亮眼睛,为夺目的璀璨痴迷了心,笑意却清浅下来,背手握住炽热,退坐回方才的位置,“突觉自己做得这张兔面太逼真了,把你当了真兔子,忍不住抱起来……”

    呃?嗯?节南禁不住握手成拳,心里踹着一只兔子似得,蹦得欢脱,仍抿唇挤字,“你给我闭嘴”

    “我亲的是面具的嘴,又不是你的嘴,你可以正常说话。”食指抹过自己的唇片,星眸淡淡抬起,似笑非笑,藏起意犹未尽的贪念。

    节南这才意识到自己口齿不清,连忙正常说话

    “王泮林!”

    不想却成了大喊,急忙捂嘴。

    王泮林笑道,“在。”随眼一瞥,眸里顿然清冷,“我家剑童委实讨人喜欢,故而总是宠着她玩儿,让玉真表妹看笑话了。方才,你说什么?”

    崔玉真看都看傻了,虽然让两人的袖子挡住,但也不是那么傻,大致想象得到那对袖子后面发生了什么。她歪坐着,半身挂石桌,几乎要摔下地的姿势,根本想不到王九竟当着她的面如此作为。等王泮林问了,才回过神来,尴尬得却不知看哪里好,恨不得化作透明,

    节南一时不留神心里又腾出大火,直奔崔玉真去,横着,“对啊,表姑娘刚刚说什么,我也没听清。”

    崔玉真好不容易重新坐稳了,一听这话真是要哭了。没听清就凶成这样,听清了是不是就要她的命?

    “没……没什么。”她说错了,她不该来,她怎能因着九哥长相与七哥肖似,就期望他会像七哥那样温柔对待自己,对她的要求总给予最大满足?

    偏生节南对这回答不满足,横竖戴上面具更加肆无忌惮,“表姑娘特意找九公子过来,痴等半日,一开口就是求助,结果这便没了?”

    崔玉真没见过这般霸横的人,想想也起了气性,“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要我如何?”

    节南心想这才是崔玉真大小姐,和初见时一样,高傲的,清冷的,看似孤寂,却是刻意疏远人群的,“我要表姑娘把话说清楚说详细,不要出口无章无序,令人误会。”

    崔玉真冷幽幽撇起嘴角,“若只有嫁人才能让我爹娘不再管我的事,我会嫁。然而,比起喜欢我的延大哥,我想请九哥娶了我。九哥长得像七哥,我若坚持非九哥不嫁,我爹娘也不会疑心,定然以为我喜欢上了九哥。然后等风头过去,我就会离开都城去找孟元。”

    “你想和九公子假成亲?”出乎节南的意料。

    “难道还是真成亲?”崔玉真看悠然自得的王泮林一眼,仿佛看到了活生生的七哥,刹那恍神,内疚道,“七哥,对不住,我心里只容得下一人。”

    王泮林笑容不改,“玉真表妹,我劝你一句,还是出家吧。”

    节南听着,这法子,抄她的啊!

    …

    就在这儿请假了哈!细菌性感冒突发,写到还有三百字的时候开始喉咙疼,不能发声,脑袋疼,刚刚写完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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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引 相思花香

    “出家?”崔玉真也想起赵雪兰那会儿的事,“假出家?”

    “要是我得到的消息不错,那位孟元孟公子似乎已遭遇不测,玉真表妹心中只有他一人,然而父母不容,兄弟不容,如今婚事也已经定下,除了真出家,我替你想不出别的办法。”王泮林加了一个“真”字。

    “我去看过他跌落的悬崖,下面是水,他一定漂到哪里去了,也许受了伤,但还活着!”崔玉真这时是无处可攀附的菟丝花,明明身处夏日明夕,却让寒心包裹,可怜瑟瑟。

    即便霸如节南,看着崔玉真这副模样,就觉自己是刽子手似的。

    仔细想一想,这姑娘自从变心喜欢上孟元,如同众叛亲离,谁也没支持过她,而她对孟元的深情自始至终,并未再变,已经不是少女的天真,而是刻骨铭心了吧。

    再想一想,如果崔玉真没有与王七郎的婚约,节南自觉说不定还会暗中帮崔玉真一把。而今,自己也许该做到的是,不要再为王七去苛责崔玉真了?

    节南因此语气缓和了些,“为何不能嫁延大公子?你和他也是假成亲吧?他答应帮你,你同意之后,事到临头又为何后悔?”崔延联姻已闹得人尽皆知,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他……”崔玉真难开口。

    “因为延昱一直倾心玉真表妹,而玉真表妹原本以为他只是好心而已。”王泮林淡道。

    崔玉真默然点了点头。

    节南诧异,“你怎么知道?”

    “听十二说起,延拾武与崔五郎是至交好友,半大不小就出入崔府,每年玉真表妹生辰,他都费心备礼。不过延拾武一直都是人人口中的好兄长,玉真与七郎又订亲早,无人瞧得出来他那点心思。只有十二,那会儿闲得无聊,又充风流混风流堆,对这种事特别灵敏,曾有过猜测,如今传出两家联姻,他才提到当年。也算应证了缘份天定,该是谁的就还是谁的。”

    听王泮林这么说,节南心叹,这位延大哥哥的心思真隐藏得够好,无论同她说起玉真,还是当她的面对待玉真的时候,她竟半点瞧不出延昱倾心玉真。藏得那般深,是因为知道玉真有了心上人,也不想破坏两人之间的兄妹情谊?虽说延昱喜欢玉真这事,跟她没多大关系,不过以为不用脑不用心就能相处愉快,是否一厢情愿了些?

    “我也才知道不久,之前从不知他对我……”崔玉真神情痛楚又迷惘,“延大哥带我上齐贺山找孟元,一到崖边我就想跳下去了,是延大哥死死拉着我不放。我当时晕死过去,等醒来时已经回到别庄。听丫头们说延大哥背我回来的,不止仆人们都瞧见了,我娘和玉好也刚到别庄。出门时我请延大哥不要带人,所以那样狼狈着回来,我娘怎么可能就此罢休,与延大哥商谈之后就擅自把婚事订下了。我听说后死命反对,我娘哪里会听,直接回府等媒人提亲,然而延大哥让我安心,说他从小喜欢我,对这桩婚事心甘情愿,而且成亲之后他也不勉强我,会暗中帮我找孟元,如果孟元还活着,他愿意成全我们。”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不就好了么?”王泮林语气云淡风轻,“延昱愿意和你装夫妻骗过你爹娘,你为何还要找我当假新郎?”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着这么做不对,但是找九哥的话,九哥对我并无感情。”原先还确定不了,经过方才那一幕,崔玉真确定了,“我将来要走,你就能放我走,也不会伤心难过。”

    王泮林哈笑,“喜欢自己的人太多,也是生为绝色美人的烦忧?玉真表妹是不是过于自信了?喜欢你的男子其实并没那么多,愿意为你舍生忘死抛却一切的,更是一个也无,只是你自寻烦恼罢了。还不如我家剑童”

    “又关我什么事?”崔玉真那种招引狂蜂浪蝶的面相和体质,她桑节南一点不稀罕。

    王泮林只瞧崔玉真,“确实不关她的事,有人自找的。为她辗转反侧,怕自己命太短病太重,累她将来受苦,好不容易说出一两句情话,她都正好耳鸣听不清,全然不理会此人从来不懂如何表述相思刻骨,只知如何行为而已。”

    崔玉真呆喃,“这人是你。”

    王泮林望向节南,漆眸星亮,“这人是我。”

    节南一瞬不瞬看着王泮林,没有说话。

    华灯初上,夜无月,一棵参天大树,延入亭中三两枝,散开着一些小小的白花。

    忽然,王泮林一甩袖,

    小白花儿旋卷而起。

    节南才觉什么东西掉下来,一仰头,但见花儿飘落,她只来得及抬袖,就落了她一身。发间,袖中,手心里,淡淡花香。

    这人为了逗她玩,居然用上内力?

    “王泮林”节南气笑,心乱撞。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一朵小花旋入他手,王泮林轻轻捻转,“你可知这是什么花?”

    节南怔住,不由往亭外大树看去

    已经结起青荚的相思树。

    “这三两枝上的相思花开得最晚,也错过了结果的佳期,与其明日空落亭中,不如赠与我家剑童添发香,更哪怕稍解我一丝相思情切。”

    王泮林起身,将花插在节南耳鬓,又退了回去。

    节南立得笔直,只是慢慢握起五指,也握紧了手心里的香。

    崔玉真再也待不下去了,撑起瘦冷的身子,步履蹒跚走出亭子。

    她好不恍惚,觉得自己要疯了,眼前怎么瞧都是七哥,那般令她熟悉的温柔,又令她陌生却撼心的炽情,她曾渴望七哥能给予自己,而今却见他给了一张连真面目都不露的女子。

    不,不,不,他是九哥,不是七哥!

    从来不知原来有人可以如此表情,送心爱的女子一怀相思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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