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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异能庶食 作者:暮朵(起点vip2013-01-31完结,种田、美食、家斗)-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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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洗澡怎么也不知道把水瓢带进来?等一下,我去拿。”她说着就想站起身,却被他从背后拽住了。
  “别想跑。”他手臂一勾将她整个上半身带了过来,湿哒哒地蹭了她一身水。
  “谷韶言,你……”姚织锦话没说完,他的嘴唇就凑了上来,将剩余的话全堵了回去。
  姚织锦下意识地就想推开他,胳膊挥舞了两下,却忽然发现自己心中好像已经不似从前那般抗拒,动作不用自主停了下来。
  他的嘴唇有一股某种植物的清淡香味,先是轻压慢碾,再逐渐加重了力度,唇齿绞缠。姚织锦被他身上的味道弄得脑袋里晕晕乎乎,开始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甚至连他的手指拉开了自己的衣襟也毫无察觉,身体软塌塌地使不上力气。
  二人正吻得难解难分,门外忽然传来小昙的声音。
  “三少奶奶,林大夫今天早上来过,说是姨娘该换新药了,重新开了张方子。鸢儿姐姐让奴婢过来请您去呢!”
  姚织锦倏然清醒过来,就手把谷韶言一推,站起身红着脸理了理自己的衫子。她又不愿在他面前露怯,便气哼哼地道:“你看你,弄了我一身的水!”
  谷韶言唇角一弯,笑道:“看来,还是没到时候啊。”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姚织锦瞪他一眼,“我先去我娘那儿瞧瞧,让柳叶来伺候你洗澡吧!”
  说完,又把屏风往旁边使劲拽了拽,确认谷韶言看不见她,这才换了件衣裳,匆匆走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三话 陶爷来了

  姚织锦发现自己的心境好像悄悄地起了变化。
  当初为了救她爹脱出牢狱之苦,她应承嫁给谷韶言,那时候她不啻于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然而几个月以来,她的生活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水深火热,反而……似乎可以用“滋润”来形容。谷韶言不仅另觅了房子和她单住,更是轻易就答允让她婚后照管珍味楼。他仿佛知道她不喜欢打理家中的琐碎事,因此,城南宅子里的一应事务从来也不用她操心,随便她想去哪就去哪,而且,当真算得上对她诸多照顾。
  她是不想嫁他的,但真个成了亲,却也挑不出他的错来。她不是那起不识好歹的人,知道谷韶言对她好,是真心实意的关切,一颗心也逐渐软了下来。那家伙……虽然嘴巴是讨厌了些,说话不着四六,但如果……如果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些的时候,她甚至还笑了一下,然后忽然惊觉,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凌十三了。
  也不知那个人现在怎样,有没有筹下些钱来。他又是那样一种凡事不爱依赖外人的性子,心心念念想要和红鲤一起将家里以前的酱园子重新开起来,单靠着他的一双手,恐怕绝非易事。
  她的思绪在凌十三身上绕了一圈,心中竟忽然生出几缕罪恶感,连忙摇了摇头,从珍味楼的内堂走出,来到大厅之中。
  晌午的饭点儿刚过,两层楼上下都是一片冷清,汤文瑞抱着膀子坐在柜台后头打盹儿,罗阿保他们也各自找了一张桌子。或坐或趴地小憩。她琢磨着想去鲜味馆走一趟问问丁伟强那边的情况,还没来得及迈出脚,门外走进三五个人,为首的那个身穿一件赭色滚金边儿的锦衫,手里捏着一方手帕,一边扇着风一边四处打量。掐着尖细的嗓子呵呵笑道:“哟。不错啊,瞧着挺像那么回事嘛!”
  姚织锦一怔,眼睛里顿时蒙上一层水雾,脚下滞了滞。却又立刻扑了过去,失声叫道:“师父,您咋来了?!”
  来人正是京城第一饕客、姚织锦的师父陶善品。他满面风尘。身后的几个仆役大包小包提着不少家伙事儿,满脸笑意地立在门口,娇滴滴道:“怎么了。你眼里容不下师父了?我来瞧瞧你也不行?”
  姚织锦之前的那一声喊叫使汤文瑞和几个伙计都惊醒过来,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直着嗓子道:“咋了,咋了,又有人来踢馆了?”
  姚织锦根本顾不上理他们,眼里泪水汩汩而落,一迭声地嚷:“师父说的这叫什么话,锦儿盼您还来不及呢!”说着就要跪下去。
  陶善品连忙一把搀住了她的胳膊。道:“得嘞,别跟我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弄得我身上直起鸡皮!我说你哭个啥,还不赶紧给我倒碗茶来,我走了半日,连口水都没喝上,喉咙里都冒烟啦!”
  罗阿保素来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此情景,已知来的这位娘娘腔大爷和自家老板关系匪浅,也用不着吩咐,跑回厨房里斟了一杯好茶端到陶善品面前,然后又另外沏了一壶茶给他的随行们。
  “这孩子挺机灵,长得也周正,叫啥名儿啊?”陶善品赞许地瞥了罗阿保一眼,大喇喇一撩衣服下摆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他一看就是个不凡的人物,罗阿保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了,挠了挠脑壳,冲他一笑,转身就去了后院。汤文瑞见此情状,知他二人必有好些话要说,也便上前打了声招呼,领着其他两个伙计也顺脚进了内堂。
  “师父,您怎么来了润州?这大冬天的,到处走您不嫌累,难道还不嫌冷么?”姚织锦问道。
  陶善品招手将她唤到跟前,笑道:“整天窝在家里,你也不怕我被闷得生霉?桐安城地界儿虽大,架不住我天天逛,都腻歪了。你这孩子,离了京城那么久,连个信儿也不给我,我还当你是被人给卖了哪!少不得赶紧来看看你,进了润州城就听人说珍味楼又重新开张了,我估摸着多半是你这丫头捣鼓的,这不就来了?”
  姚织锦这才想起,自己回了润州这么些日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来,真的把给陶善品写信报平安的事儿丢在了脑后。她心里登时一阵愧疚,低了头小声道:“锦儿就是个小女娃子,难为师父还一直记挂着,如今还亲自赶来瞧我,我要折寿的……”
  “放屁!你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倒说起这种话来了?”陶善品笑骂道,“我年岁大了,也不知怎么的,自打你离开京城,就满心满脑子的牵挂着,要不亲自来一趟,我还真放不下心。反正就半个月的脚程,路上也有这几个随从小心伺候的,没遭什么罪,倒是你,丫头,你过得好吗?”
  他忽然看见姚织锦改了发式,霍地站起身,道:“锦儿,你嫁人了?”
  姚织锦连忙扶着他又坐下,点点头:“是,我嫁人了,头八月上成的亲。”
  “那不是你刚回家没俩月的事儿?”陶善品眉头拧成一团,“我明白了,一定还是为了你爹那档子事吧?有人逼你来着,对不对?锦儿,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只管跟师父说,我陶善品旁的话不敢夸口,人脉还是比较广的,你是我徒弟,我绝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你这么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亲,凌家那小子咋办?当初你离开的时候让人家等着你,结果你一声不响的嫁了人了,这……”
  听他提起凌十三,姚织锦心中多多少少觉得有些黯然,笑了笑道:“三哥哥和红鲤姐姐、谢大哥他们还好吗?师父您别动气,这事儿说来话长,锦儿在您面前不敢有丝毫隐瞒,一定一五一十全告诉您,只求您不要着急才是。再说。成亲这事,说到底,是我自愿的,您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吃了苦吗?”
  陶善品将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她面上毫无一点愁苦之容。反而愈加娇俏可爱。便点点头道:“他们好得很,玉馔斋被程清泉打理得妥妥当当,不劳你操心。我瞅你这丫头倒比在桐安城时候看着更细皮嫩肉了,穿得也挺好。既这样,我也能放心一点。来,先跟师父说说你厨艺进境如何?”
  姚织锦在陶善品面前向来有些没大没小。听他聊起厨艺来,眼睛立刻一亮,道:“嘿。师父,我最近可捣鼓出几道好菜来,保准您连见也没见过。您自诩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全都吃过,今儿非栽在我这儿不可!除了这珍味楼,最近我又另开了一间馆子,您坐稳喽,我先去拿出一道菜来请您品评。然后再带您去新馆子那边儿尝尝味道。”
  语毕,立刻站起身去到厨房之内。
  前段时间做的佛跳墙。店里几个伙计或当着她的面儿明吃,或背着她暗偷,隔三差五总要拿出来打打牙祭。姚织锦自己也喜爱那个味道,不仅不阻止,反而跟着他们也吃了不少,一坛子好东西早就见了底儿。她一直琢磨着想在珍味楼里推行这道菜,所以抽空又做了一次,在制作方法和调料运用等处做了改进,如今还剩下大半坛,便预备拿出来给陶善品尝尝。
  对待陶善品,她是十分大方的,取了一个装面条的大海碗,连汤带料地舀了整整一碗,端出来送到他面前,满脸得意地道:“师父瞧瞧,这是啥?”
  陶善品隔着老远便已闻到馥郁浓香的味道,此时向碗里瞧了瞧,见用料丰富又珍贵,立刻诧异道:“你这丫头还真舍得下血本啊,快给我快给我,这叫什么?”
  “这道菜叫佛跳墙,是我跟一个从海那边儿小国来的人学的,他教会我不少咱们从来都没见过的菜,如今在我新开的馆子里当掌柜。师父先试试味道如何?”姚织锦笑着道。
  陶善品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眼睛立刻瞪得溜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将口中的食物吞下去,这才怔怔地道:“我的个乖乖,枉我陶善品还是所谓的‘京城第一饕客’,自以为天下没有我没尝过的东西,这道菜……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终我一生,还从未吃过这样的好东西,锦儿,你真是越发能干了,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徒弟啊!这道菜你预备在珍味楼里卖?”
  姚织锦见他赞不绝口,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道:“师父您是水晶心肝儿,锦儿在想什么都瞒不过您。只是这菜的用料您也看见了,每一样食材都不是寻常物,也不知在店里该卖多少钱一份才合适。我一直没把这事儿想明白,所以,一直压着呢。”
  “我看哪,就算十两银子一份也不为过!”陶善品道。
  “十两?那也太贵了,我珍味楼做的是老百姓生意,哪会有人花这个大价钱?”
  “你的东西好,就不愁有价无市。”陶善品点着头,优哉游哉地道,“在我看来,把钱拿来花在吃上头,总比出去逛那些烟花之地要好得多。”
  “这事儿容我再想想吧,反正也不着急。”姚织锦拿不定主意,干脆岔开话题道,“师父,我再带您到鲜味馆逛逛去,好不?”
  “你急什么,我赶了这么久的路,也不说让我歇歇?”陶善品吹胡子瞪眼睛道,“你的厨艺我是放心的,我又不是今天就走,你那新馆子,我肯定得去一趟,不过不是现在。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回到润州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姚织锦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什么,你嫁给了姓谷的?就是差点将你纳为妾室那个老不休的儿子?”陶善品气了个倒仰,“你这丫头,叫我怎么说你?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你不懂啊?”
  “其实……也没您说得那么糟。”姚织锦不自觉地回护起谷韶言来,“他对我还行的。”
  “什么还行?”陶善品怒火滔天,“死丫头,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开不得半点玩笑的!这样吧,反正我来了润州,你请我回家吃顿饭也是应分的,今晚我就和你一起回去。我倒要会会那小子,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你家里人不给你做主,师父给你做主!”




☆、第一百四十四话 我爱她

  陶善品山长水远地赶来探她,姚织锦心中感动万分,原本就打算请他去家中一聚,亲手烹饪两道好菜给他尝尝,同时也让他品评自己的厨艺究竟有无进境。但听说他要亲自“会会”谷韶言,她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
  陶善品这个人爱憎分明,又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他若喜欢谁,那人哪怕在他面前上蹿下跳目无尊长,他也只是嘻嘻一笑;但倘若他心中对某人留了芥蒂,就算对方礼数周到毫无破绽,恐怕也会被他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姚织锦当然明白自己这个师父是全心全意地为她好,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有些担心起来,脑袋里天人交战——如果陶善品和谷韶言真的吵将起来,她该帮哪个?
  说不得,还是早些回家提前做准备才是。她匆匆把汤文瑞叫出来吩咐了两句,让他盯好店里,又叫汪平雇了一辆马车,她和陶善品坐在前头引路,那几个随从带着包袱坐自己的车跟在后头,一行人急急忙忙回了城南。
  柳叶安排了两间客房,几个随从一路上风餐露宿,洗了把脸便都去歇息了。陶善品跟着姚织锦在园子里转了一圈,又特意去厨房瞅了两眼,最终在一眼活泉前停下了脚步。
  他远远望着院墙之外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点头道:“这片松林好得很,浓墨淡染,这么遥遥看过去,倒好似一幅画。怪不得锦儿你整个人看起来比在桐安的时候更加水灵通透,住在这种地方,呼吸间都是山野之气,人也会变得灵秀的。”
  “嗯。住在这里的确是很舒服。”姚织锦附和道,“这宅子还是成亲的时候他赁下的,我说不愿意和他家里人一起住,他也没勉强我。”
  “蠢丫头,这么点小恩小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陶善品嗤之以鼻。“丈夫给自己的妻子寻觅一处合心意的住所。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那姓谷的讨了那么大个便宜,做这点子事算什么?你可长点心吧!”
  二人说了一会子话,姚织锦便将陶善品送回客房歇息,自己去了厨房着手准备晚饭。自打嫁给谷韶言。她便很少下厨做饭,虽对宅子里的厨子诸多不满,也都将就凑合了事。陶善品难得来一趟。她自然得使出浑身解数,好在厨房里各样食材齐备,她做了两道南乳醉花蛤、腐竹焖鸭。又准备了陶善品喜欢的杜仲鸡脚汤,最后再根据谷韶言的口味烹制了一道蜜汁火方,炒了一碟新鲜时蔬,并着一小碗自家腌制的酱菜,令婆子们端上桌去,自己洗了手,又忙忙叨叨地走了出来。
  申时刚过。谷韶言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说陶善品从京城来了润州。他素知姚织锦的这个师父对她十分疼爱器重。便隐隐觉得这老头今天找上门来,可能有问罪的意思,回房换了衣裳,命小厮取了一壶好酒,顺着脚来到前厅之中。
  彼时,饭菜已经上了桌,姚织锦和陶善品却在一旁坐着闲聊,谷韶言走进去,先就冲着陶善品做了个揖,笑道:“听说陶爷来了润州,未曾远迎,还请陶爷不要见怪才是。您在桐安城对织锦百般照顾,晚辈备了一壶上好的‘梨花白’,虽不胜酒力,少不得陪陶爷小酌两杯。饭菜既已上齐,织锦,你怎地还不请陶爷入座?这一路奔波,陶爷恐怕早已又累又饿,不该怠慢才是啊。”
  陶善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跟他打过了招呼,道:“你是一家之主,主人家未归,我们做客人的,岂可先行上桌?传出去,人家要说我陶善品是个不知礼数的人了!”
  谷韶言听他语气不善,便笑了一笑,道:“陶爷与晚辈又何必计较这许多?再者,我和织锦虽然搬出来独住,却并未与兄长分家,这‘一家之主’,万万是担当不起的。”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向柳叶,“怎么还不把姨娘请出来?”
  柳叶笑着道:“姨娘下午多睡了一会儿,现在正洗脸呢,说话就到。几位不如先入座,奴婢去瞧瞧。”
  谷韶言便点头,将陶善品让到上首,自己在旁陪坐了,姚织锦在他身边战战兢兢的坐下,心里直敲小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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