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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隋末阴雄-第8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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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再说,杨玄感是一点突击,不需要击溃敌方全军,这风沙,也是他的好帮手,让裴仁基有所忌惮,无法投入全部军力。”

    魏征点了点头,看着跟前方的风沙反而拉开了二百多步距离的裴仁基帅旗,说道:“主公,裴仁基的前军挡不住杨玄感,眼看就要给突破了,他的后军为何迟迟不动呢?我看他也不是没有余力啊。”

    王世充微微一笑,一指那匹从裴仁基的帅旗处直奔后方八弓弩箭阵的传令兵的坐骑,说道:“玄成。这个人。你注意到了没有?”

    魏征刚才一直在看风沙中的战事。对这传令兵都没有留意过,这会儿才看到此人奔向了后方,他的嘴角勾了勾:“难道,这是裴仁基准备用八弓弩箭来攻击杨玄感了吗?怪不得他要拉开距离啊。”

    王世充摇了摇头:“这个传令兵可不是裴仁基派出来的,而是刚才就从风尘里钻了出来,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是由宇文成都派来的,刚才我看他向着裴仁基出示了什么东西。可能是令牌之类的,然后他就马上赶往后军,玄成,你觉得这是一个巧合吗?”

    魏征的脸色一变:“主公的意思是,宇文成都准备故伎重演,趁着两军混战的时候,然后不分敌我地乱射一通?天哪,这回可是八弓弩箭,不是普通的弓箭,这么一来。两军只怕没有活人了,就是杨玄感的武艺盖世。也逃不过啊。”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宇文成都打仗就跟他爷爷一样,士卒的生命,在他眼里,不过是草芥而已,他绝不能把杨玄感放出自己的前军,而裴仁基,就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前军的五千骑兵,不也是这样给他送掉了吗,那还都是骁果骑兵,他还不是眼皮都不眨一下。”

    魏征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裴仁基主动后退,是看出这小子的歹毒心思了?”

    王世充笑着点了点头:“还有别的解释吗?裴仁基也是老滑头,可不是傻瓜,再说前面宇文成都刚刚用了这一招,他能不留个心眼吗?反正就差这二百步,就算杨玄感突出来,只要后面的八弓弩箭不放,再冲上去也不迟!”

    魏征叹了口气:“这帮人打仗就是互相算计来算计去,也是亏了杨玄感犯了这么多的错,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不然,让杨玄感入了关中,我看以这帮人的德性,也是不可能奈何得了他啦。”

    王世充的眼中碧芒一闪:“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玄成,准备一下,要是杨玄感能逃过八弓弩箭这一劫,我想他是可以冲出来的,到时候,我们还得把整个局给做得漂亮一点才行。你注意到没有,刚才在东边战场上,有一支骑兵已经悄悄地向这里移动了,我看,也是想来抢功的。”

    魏征的脸色一变,扭头扭向了东侧,只见一哨大约三千人的轻骑兵,人衔枚,马裹蹄,不声不响地冲进了后方七里左右的一片桃林之中,似是在作伏兵,他奇道:“怎么,居然有人敢和宇文成都抢功?”

    王世充笑道:“虽然这支人马没打旗号,但我看出来了,领头的是斛斯万善,是卫玄派过来的,他的关中部队在这次的平叛中几乎损失殆尽,又给作为偏师打发到了次要战场,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会派斛斯万善过来找机会劫杀,也就是卫玄还有胆子跟宇文述这样抢,换了别人,只怕连这个念头也不敢起啊。”

    魏征有些紧张地说道:“那,我们的布置怎么办,会不会给斛斯万善撞破?”

    王世充的嘴角勾了勾,低声道:“玄成,现在把我们王家的部曲带走,五百人就足够,换上叛军的衣甲,一会儿杨玄感若是冲出来了,就跟在后面,万一斛斯万善攻击杨玄感,你就挡住斛斯万善,记住,不要恋战,更不能留俘虏给他们,其他的事情,交给雄信来办。”

    魏征点了点头,拨转马头,骑向了后方:“属下明白,主公,你放心吧。”

    王世充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魏征叫道:“玄成,带上仁则一起去,让他换上金甲鬼面,明白了吗?!”

    杨玄感终于冲出了这片血染的风尘,跟在他身后的骑士,已经不到四百人了,从三千骁果的骑阵之中冲出,虽然得了不少风沙的帮助,但也让他损失了一半人以上,剩下的战士们,人人浴血,个个带伤,而刚冲出风沙迷雾中,他就一眼看到了二百多步外,严阵以待的裴仁基,正站在帅旗之下,提着大刀,一脸的严肃。

    杨玄感抹了抹自己嘴角边的血迹,这会儿,他的左肋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他一把抓起马鞍上的一个大酒葫芦,拔开塞子,仰头就灌了三大口烈酒,这会儿,只有酒精的刺激,才能让他稍稍地化解那锥心的疼痛。可是他在喝酒的时候,心中却是飞快地在思考着:裴仁基为何撤出了这么一片空间,没有派后续援军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八弓弩箭大杀阵

    杨积善跟了过来,他的身上多了两处枪伤和一处刀伤,都不重,这会儿也已经裹好了伤处,看着裴仁基的帅旗,他说道:“大哥,为何不一鼓作气直突敌阵呢?这应该是骁果军最后的防线了!”

    杨玄感摇了摇头,沉声道:“情况不对,隔了两百步,裴仁基又自己不上前,我觉得其中有诈,积善,你我不可妄动,先派人前往试探一下。”

    说到这里,杨玄感扭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家将说道:“杨福临,你带一百骑在前面冲锋,声势要尽可能地造大一些,不必直接与裴仁基接战,冲到弓箭距离后放几箭就可以撤回。”

    那个名叫杨福临的家将,也是杨玄感的替身之一,全身金甲,戴着鬼面具,听到之后,奇道:“公子,怎么不一气冲阵呢?咱们现在连破敌军几阵,虽然有所损失,但士气正旺啊,前方的敌军人并不多,应该挡不住我们的。”

    杨玄感摇了摇头:“你先冲,试探一下敌军的虚实,要是他们有埋伏,马上就撤回来,不要勉强。”

    杨福临点了点头,说道:“遵令!”他一挥马槊,带着几十名骑士就冲了上去,战马四蹄翻飞,带起阵阵尘土,很快,就把这几十骑也都隐藏在滚滚的黄沙之中,声势如奔雷,就如同几百上千匹的战马在同时突击!

    裴仁基的嘴角勾了勾,对身边的刘仁轨说道:“传令前方的裴行俨,让他用弓箭射击来敌,不许出击!”

    刘仁轨刚要举起信号旗。却只听到一阵恐怖的尖啸声从身后响起。几十步弩机被大锤所击砸的声音几乎是同时传来。他的脸色一变,和裴仁基几乎是同时回过了头,只见就在身后五十步左右的地方,原本早已经拉开,整齐待发的六十部八弓弩箭,在那校尉李君羡的指挥下,六十名赤着上身的大力士,同时抡下了大锤。而六十根带着六根尾翼,长约三尺的飞槊,横空出世,越过裴仁基等后军的头顶,带着死亡的咆哮,直向前方敌军带起的那阵烟尘飞去!

    裴仁基的脸色变得惨白,喃喃地说道:“仁轨啊,这回你可是救了行俨一命,这个恩情,我们裴家会记得!”

    就在裴仁基的这句话说完的时候。这六十根八弓弩箭,如同八十枚地对地的飞毛腿导弹。狠狠地砸进了裴行俨的那一列骑阵前一百步到一百五十步的距离,这个距离,显然是后方的八弓弩箭手们精心测算过的,也差不多就是刚才后撤前裴仁基的帅旗所在的位置,若不是他们后退了两百步,这会儿肯定已经是在与叛军骑兵肉搏的时候,被这些弩箭无差别地攻击了。

    裴行俨的背上出了一阵冷汗,就在刚才,刘仁轨要他父亲回撤时,他还很不以为然,觉得这是这个小子怕死之举,没想到这回果然应验了,杀人无数,武艺高强的他,这会儿抓着长槊的手也是在微微地发着抖,战场上最怕的就是这种事,那就是在背后给自己人冷箭偷袭,死得只会不明不白。

    一边的一个副将悄悄地问道:“少将军,咱们现在怎么办,还要冲击吗?”

    裴行俨突然大吼了起来:“冲你奶奶个熊啊,没看到后面的龟孙想把咱们一起射死吗?给我放箭,十箭放完后,后撤百步!”

    烟尘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很短,跟那种中了箭或者中了枪,受到非致命伤害时的疼痛难忍式的叫声不同,这些叫声,往往刚出了嘴,就消失不见了,不用问,这就是给大杀器一槊毙命的结果,再厚的盔甲,再强的武艺,对于这种毁天灭地的八弓弩箭,也是无计可施,杨玄感在洛阳城下,曾经亲自见识过这东西的可怕,这会儿即使是他,也是脸色苍白,但双眼之中闪着仇恨的光芒,捏着钢槊的手,骨节格格作响,可见他现在这种既是侥幸,又是愤怒的心情。

    王伯当叹了口气:“这隋军还真是够狠的,老用这种杀敌也杀自己人的战法,大帅,幸亏你没有冲啊,不然这会儿,死的就是我们了!”

    杨玄感咬了咬牙,看着第二批,第三批的弩枪在不停地发射着,仍然一**地冲击了这股子烟尘之中,等到第七波的弩枪再射入烟尘中时,已经没有什么惨叫声了,就连马匹仆地的声音也没有了。

    所有冲击的叛军部曲骑兵,自杨福临以下,无一生还,不过,亏得了这些人的探路,杨玄感现在很明确一件事:八连发的八弓弩箭,终于射完了,他们重新上箭至少要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时间,足够自己突破敌阵了!

    等到第八轮弩枪落地的时候,尘埃也基本上落定,前方的五十步左右的距离上,人马的尸体散得到处都是,几乎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巨大的弩枪的动能作用,在打到人的身体或者是马身上时,就把人马的身体完全撕裂,击成一块一块的,近五百枝弩枪,横七竖八地插在地上,而被枪尖定在地上的,则是一块块大小不等的肉块,地上的内脏横流,血水淌得满地都是,浓烈的血腥气味,顺着一股弩枪横飞带来的劲风,灌进了每个叛军士兵的鼻子里。

    杨玄感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跟着的三百多名叛军部曲骑士,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的眼睛里,都象是要喷出火来,看着同伙如此的惨死,在最初的恐惧之后,激起的却是战士们强烈的复仇欲。。。望和斗志,就连那些战马,也都神色坚毅,两眼怒突,铁蹄不停地刨着地,嘴里喷着带血的口沫,迫不及待地要发起最后的突击!

    杨玄感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贼人已经无法阻止我们的攻击了,连把洛阳守城的八弓弩箭也给搬了出来,现在在我们眼前,只剩下这最后的一道防线,冲过之后,就是那些弩枪,兄弟们,跟我冲,为死难的,为我们探路的弟兄们报仇!”(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裴仁基的退缩

    所有的部曲骑士们齐齐地爆发出一声震人心愧的怒吼,随着几十支号角的吹奏,杨玄感一马当先,黑云马的双眼暴突,泛着红红的血丝,一如它的主人一样,喘着粗气,直向着密密麻麻的敌阵冲去!

    裴行俨已经回到了裴仁基的身边,裴仁基的脸上肌肉都在跳动着,经历了无数阵仗的他,在对方的这种气冲山河的冲击面前,心脏都在随着对方每一下马蹄踏地的声音而剧烈地跳动着,一边的裴行俨勾了勾嘴角:“父帅,对方看起来也就三五百骑,我们这里有一千五百骁果,还有五百部曲,忠诚可靠,四个打一个,也能灭了他们!”

    裴仁基咬了咬牙,沉声道:“传令,骁果骑士上前,正面拦截敌军,我裴家的部曲骑兵随我迂回右侧,准备对敌侧击!”

    裴行俨的脸色一变:“什么,父帅,你这是,你这是要侧击?这怎么可以?我们绕开这么大一个圈,那杨玄感只怕早就突出去了,看他们这样凶猛的冲击,只怕一千五百骁果骑士也无法抵挡啊,非我裴家部曲不可!”

    裴仁基恨恨地说道:“挡下杨玄感,我们裴家部曲还能活几个人?就算杀了杨玄感,这功劳就能落到咱们头上吗?孩子,别傻了,刚才宇文成都那阵八弓弩箭,就是要你的命的,你还想充冤大头吗?”

    裴行俨喃喃地说道:“那,那怎么办?难道,难道就放着叛军这样突围吗?”

    裴仁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哼,杨玄感又不是三头六臂,他连战多场,加上前面受过伤。这会儿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是困兽犹斗,现在的他还有力量,我们硬跟他打,自己损失太大,犯不着。让开这条路,后面还有柴绍和王世充,让他们去和宇文成都抢功吧,就算退一万步,杨玄感一个人冲出去了,可是他几乎送掉了所有的部下,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刘仁轨微微一笑:“还是大帅高明啊。”

    裴仁基咬了咬牙:“本帅现在还不能得罪那宇文述,这回就算明知道他要害我,也只能当没事。哼,不过这笔账,老子记下了,总有一天,会找宇文成都这小子算的。行俨,快执行我的命令!”

    裴行俨不甘心地叹了口气,转身打马而走。而那面裴字大帅旗,也随着裴仁基一行的运动。开始向着右侧移动了。

    骁果军统领张童仁,带着最后的一千五百名骁果骑士。迎着杨玄感扑了上去,两边的骑兵开始全速地对着,枪槊相交,锤棍齐下,惨叫声和落马的声音,再次响成了一片。。。。

    步兵校尉李君羡正大声地呼喝着。指挥着手下的军士们,重新装填那些八弓弩箭,而在他的身边,正是那个对他下令的传令小校,这会儿他急得满头大汗。因为在这六十架八弓弩箭的前方,原来作为屏障的那二千铁骑,已经消失不见,离他们不到一百步的距离,骁果骑士们正在和杨家部曲骑兵捉对厮杀。

    而当先的一骑,金甲鬼面,胯下一匹神逡的黑马,正在战阵之中来回驰突,喑呜叱咤,如霸王在世,一杆钢槊如白龙出海,翻江捣浪,即使是勇力远胜常人的骁果骑士,在他的面前也走不了十个回合。

    往往一阵兵器相交之后,就被一槊刺中要害,重重地摔倒在地。只这半盏茶的时间,那个小校就亲眼看到这名金甲鬼面的大将,连杀三十多人,如同战神下凡,威风凛凛。

    小校的身子都在筛糠似地发着抖,他也算是跟着宇文成都多年,与他一起上过很多次战场的一员亲随了,可是如此可怕,如同地府阎罗现世的杀神,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一回,他终于知道了死亡离自己有多近,眼看这个金甲杀神的面前还有百余名骁果骑士,但在此人如同魔鬼一样的攻击之下,这些平素里威武雄壮,横行霸道的骁果骑士们,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甚至有些人开始偷偷地向两侧分开,不敢再面对这个可怕的杀神了。

    小校咬了咬牙,对着李君羡吼道:“李校尉,别装了,再装就来不及啦,快把长槊全部放平了打出去,快,就是现在!”

    李君羡一直在忙着指挥手下装填,这会儿一抬头,才吃惊地发现,面前保护自己的骑兵已经消失不见,而喊杀声居然离自己不到百步了。

    可是李君羡仍然摇了摇头,说道:“八弓弩箭是要八支弩臂全部都上了断槊和弩枪之后,才好发射的,不然,没法轮转啊!”

    小校气得跳了下来,从一个力士手上抄过了一支大锤,一脚踢开离自己最近的一部弩机边正在装弩枪的两个军士,冲上前去,把一枝装了弩枪的弩臂一下子转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狠狠地一锤砸出,只听“嗖”地一声,弩臂上的卡环给砸得飞了出去,而那弩枪横空飞出,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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