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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神话三国-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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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刘辩正听得津津有味,见蔡琰这副模样,不免有些诧异。

    “嘿嘿,她还能是什么意思。”董白却抢先明白过来,抖着肩,坏笑道:“她的意思是说,陛下虽然被称为皇帝,其实根本没有那样的境界,不过是个虚皇假帝。”

    刘辩恍然大悟,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自己对这些言外之意还是不够敏感啊,连董白都听出来了,他还去里雾里呢。他看着小脸发白的蔡琰,摆了摆手:“好啦,朕的境界,朕自己清楚,咱们就不扩大话题了。你再说说,既然霸者可以骑乘驳一样的神兽,那王者又当骑乘什么?皇和帝呢?

    “王者行王道,当然乘麒麟、貔貅一类祥瑞之兽。至于帝,那就要乘龙了,黄帝乘六龙,巡行天地,所以黄帝时有豢龙氏。刘姓始祖刘累,就曾经习得豢龙技艺,服侍夏帝。”

    “那皇呢?”

    “皇者已经无须骑乘,天地是他们所生,或者说,他们就是天与地,还需要去哪里?他们只要返观内照,时不时的查看一下就行啦。伏羲制八卦,所谓外观天地,内察诸身,其实是一回事。在古易中,就说医者易也,不知返观内照,不足为太医。”

    “医者意也?”刘辩觉得这句话耳熟,似乎听卞氏说过。“你说的意,是意念的意吗?”

    “不,是易经的易。”蔡琰思索片刻,又道:“不过,意念的意也对。只是这个意并非普通的意,而是先天的意。人生病,都是因为七情六欲,而这些都从属于意的范畴。心有恶念,必生恶疾。”

    刘辩有点乱,吕布和董白二人更是听得晕晕乎乎,不知所云。刘辩摆摆手,示意吕布、董白二人退下,再让他们听下去,估计两人都快睡着了。

    吕董二人退下以后,刘辩又问道:“你对驳兽了解多少?怎么才能收服驳兽?”

    蔡琰眨了眨眼睛,一摊手:“不知道,书上没讲过。”

    刘辩无语。说了半天,全是白说。

    “不过,从驳兽入水而逃来看,驳兽应该是水属性,与陛下应该相近。”蔡琰又道:“陛下可以凭借神鹰观察其习性,增加对它的了解,到时候是力服还是德化,再看情况而定。”

    刘辩沉吟半晌:“也只有如此了。”

    他随即放出了大鹰,巡察附近的山林,查找驳兽的踪迹。不过,鹰眼虽然犀利,在山林之中却不怎么管用,驳兽也是有灵性的怪兽,一看到鹰的影子就躲起来,刘辩一时半会的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

    ……

    阙居等人看到了天空盘旋的鹰,心头沉甸甸的。有一部分弥加的溃兵逃回了弹汗山,讲述了那头由乌云汇聚而成的巨鹰,一时间人心惶惶。看着这只大鹰,阙居能猜得到它可能在寻找那头鲜卑人的神兽,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他也控制不了神兽。他倒是想把神兽请到鲜卑山来供起来,以振奋士气,可是神兽根本没有来的打算。更何况神兽受了伤,他不知道那些士卒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眼下,他能做的就是守住弹汗山,等待和连和柯最的大军回援。

    ……

    定襄。

    董卓端坐在城楼之上,视鲜卑人纷飞的箭雨如无物。

    从年青时从军征战开始,他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他只瞟了一眼,就知道鲜卑人的攻势虽然看起来很猛,其实没什么大用。一来鲜卑人不擅长攻城,二来鲜卑人没有足够的大型攻城器械,要凭简单的云梯和射程不过百步的弓弩来攻城,鲜卑人付出的代价必然惨重。

    他手下的五千步卒足以守住定襄城,保证定襄城内的军民无恙。

    让董卓意外的反倒是荀攸的??鼓阵。

    荀攸准备了一百二十面鼓,蒙鼓的皮都在虎豹血中浸过。军中原本就有这样的术士,但是董卓统兵作战多年,除了看到张角能够施法助战之外,大部分时候也就是意思一下,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对于荀攸的??鼓阵,他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经过了验证之后,他非常诧异。

    荀攸的??鼓阵居然能够召唤狂风。每次当某段城墙上的形势危急,荀攸只要调整一下鼓阵,敲响其中的一部分??鼓,就会有狂风平地而起,刮向那些鲜卑人,而那些攻势正急的鲜卑人也会像中了邪似的,纷纷掉下城头,有的甚至发疯发狂,对自己人乱砍乱杀。

    董卓觉得很诧异。他看过类似的场面。在接替卢植攻击广宗的黄巾军时,每次当张角念咒施法之后,黄巾军将士就会出现这样的疯狂。区别只有于张角的法术只对黄巾军将士有效,荀攸却能对敌我双方产生不同的效果,还能召来狂风助阵。

    他觉得这很神奇,也因此对儒门有了新的认识。

    荀攸的法术虽然还不能彻底扭转战局,却已经极大的鼓舞了守城将士的士气,同时也沉重的打击了鲜卑人的信心。鲜卑人还在攻城,但是节奏已经有些乱了,柯最似乎在犹豫,既想一鼓作气的攻下定襄,进城掳掠一番,又怕损失过大,一无所获。

    董卓对这些鲜卑人的心理一清二楚,他找来了骑将张济和郭汜等人。

    “让将士们吃饮喝足,将战马准备好。”董卓抚着鼓鼓的肚子,眼中凶光四射:“我们不能躲在城里挨打,必要的时候,也要给柯最一点教训。”

    “太尉,柯最可有数万骑兵,我们这两三千骑兵冲出去……”

    “没听过兵败如山倒吗?”董卓哼了一声,“陛下能以万余骑杀入草原,打得鲜卑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我们为什么不能追着柯最的屁股打一打?虎部落已经被陛下连锅端了,柯最成了丧家之犬,他还敢和你们硬拼?再说了,我也没让你们跟他硬拼啊,学陛下的办法,用鲜卑人的战法,打鲜卑人,这总会吧?”

    “再说了,幽州儿公孙瓒能以三千骑兵一路追击和连,我们西凉人还能被他比下去?”董卓浓眉微挑:“想不到卢植没教出名儒,倒教出一个名将,真是出人意料。”

    张济等人面露难色,却不敢反驳,只是把目光投向了李儒。

    李儒轻声说道:“太尉,就算是公孙瓒追入草原,也吃过乌桓人的苦头。我们可没有陛下那样的神通,贸然深入草原,万一迷了路,或者是断了水,那可如何是好?”

    董卓费力的转过脖子,打量着李儒:“文优,难道我们就这么守着,坐视陛下在草原上征伐?”

    “太尉,陛下转战千里,捷报频传,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太尉又何必去救?不如养精蓄锐,派人探查直道,准备驰援关中。”

    董卓目光一闪,哈哈大笑:“还是文优深谋远虑,棋高一着。”(未完待续。。)

第223章 白马公孙瓒

    在董卓为还有立功机会而心满意足的时候,柯最正看着城头纷纷坠落的士卒叹气。

    他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咬了一块硬骨头。原本以为四五万人马围攻定襄城,就算没什么攻城器械,就算攻城能力不如汉军,就算损失大一点,他也能拿下定襄,然后用定襄城内的人口、财赋补充一下损失,万万没想到,董卓居然如此强悍,不仅把城池守得很严实,而且还有能够施法的人。

    每次当柯最做好了准备,要一举拿下定襄城,而且已经有士卒登上城头,破城在即的时候,总会有鼓声响起,然后那些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汉军将士就会斗志昂扬的重新杀回来,而自己的部下却像是中了邪似的,晕头转向,斗志全无,有的甚至自己从城墙上掉了下来。

    柯最仔细问过那些幸存的将士,他们说,那些鼓声一响,就像有无数头虎豹在耳边嘶吼一般,让人心惊胆颤,筋酥骨软,有的时候甚至会觉得心脏被人揪住了似的,不受控制的乱跳,一看到那些身穿黑色玄甲的汉军将士,就像是看到了魔鬼,莫名其妙的心慌,莫名其妙的败下阵来。

    柯最问过随军的大巫师,大巫师说,这是咒语,和平时治病禳诅的咒语差不多,只是汉人用鼓声代替人声,诵出来的咒语威力更大,以至于能同时影响很多人的心志,让他们产生幻觉,丧失斗志。

    大巫师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们的法术现在只有一个作用:为死者祈福,让他们的灵魂能够回到祖山。

    经过几天的战斗,柯最大致搞清楚了这些鼓声的威力。如果他要强行攻城,未必不能得手,只是伤亡会超出他的估计,而且还是在汉军没有其他的手段的前提下。一旦汉军还有隐藏的手段未用,那他很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还是要望城兴叹。

    柯最承受不起这样的风险,他决定放弃攻城。可是。他又不甘心。他决定佯撤诱敌,把董卓诱出城来打。用计,毕竟不是强攻,能不能成功。取决于董卓会不会上当。对此。柯最同样没有信心。

    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柯最收到了阙居送来的消息。得知弥加惨败,两万大军一战而没,刘辩兵进弹汗山。而鲜卑人的神兽突然出现,并且受了伤,柯最惊得半晌没说过来,冷汗浸透了衣衫。

    刘辩能够召唤云鹰,并且云鹰化龙,卷走了弥加?难道他真是恶龙转世?

    鲜卑神兽受了伤,而且是被火属性的武器攻击所致?汉人自称火德,放眼天下,大概也只有汉人有这样的高人吧。神兽受伤,莫非预示着鲜卑人在与汉人的交锋中,最终还是要败下阵来?

    柯最心神不宁,他不敢再攻定襄,干脆执行诱敌计划,希望董卓上当,出城追击,他好重施故计,杀董卓一个回马枪。到了草原上,就算董卓有高人施法助阵,柯最仍然有较大的胜算。

    柯最下令撤退。

    接到鲜卑人撤退的消息,董卓的确动了心思,想派人追击,却被李儒劝住了。李儒坚持道,天子有足够的实力击败柯最,不会有危险。就算有危险,天子也会退往定襄。守住定襄,就是守住了天子的后路。与其出城追击,不如守城。

    此外,天气渐冷,这次北伐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该准备关中之战了。

    荀攸附议。

    董卓从善如流,固守不出。

    接到汉军没有出城的消息,柯最仰天长叹。

    ……

    虎泽,喊杀声震天。

    公孙瓒猛踢战马,挥舞着手中的双头铁矛,纵马奔驰。铁矛左右突刺,如同一头双头蛟龙,张开大口,吞噬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一个鲜卑人倒了下去,又一个鲜卑人倒了下去,这些丑陋狰狞的面孔,一个又一个在公孙瓒面前消失,却没给公孙瓒留下一点印象。在公孙瓒看来,这些髡头的鲜卑人都是禽兽,都该杀,看到他们,举起长矛刺倒就是,没有必要去分辨谁是谁。

    他已经杀了上百鲜卑人,可是鲜卑人却像是怎么也杀不完,刺倒一个,又冲上两个,刺倒两个,又冲上来三个。他已经厮杀了一天一夜,筋疲力尽,应付不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但是他知道,和连是真急了,这次凶多吉少。

    公孙瓒不后悔,他一路追来,几乎无日不战,斩杀的鲜卑人早就超过了他所带的人马。就算战死在这里,他也能含笑九泉了。作为一名统兵作战的将领,最好的宿命就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不是老死在床上。

    “杀——”公孙瓒厉声怒吼,双手持矛,磕开一柄砍来的战刀,顺势刺入敌人的咽喉。那个鲜卑人大叫一声,翻身落马,却在刹那间伸出手,死死的拽住了已经刺入他咽喉的铁矛。公孙瓒下意识的振臂,想要抖开鲜卑人的握持,一阵酸痛传来,他竟然没能挣开,长矛被鲜卑人带落马下,险些将他也拉下去。

    刹好之间,他空门大开,两柄长矛,一口战刀,同时向他杀来。

    公孙瓒圆睁双目,怒吼一声,撒手扔矛,顺手拔出了腰间的战刀。战刀抡圆,劈开两柄长矛,后发先至,砍中纵马驰来的鲜卑人脖颈。

    一刀枭首!

    鲜卑人的无头尸体仍然坐在马背上,飞驰而过。

    “杀!”公孙瓒挥刀左劈右砍,再杀两人,手腕一软,战刀脱手。看着飞扑而来的鲜卑人,公孙瓒气得钢牙欲裂,嘶声大喝:“死得其所,快哉快哉。”说着,纵马向鲜卑人撞去。

    “将军!”几个白马义从见此情景,急得连声大叫,放开了眼前的对手,拍马猛追,想要救公孙瓒。鲜卑人哪里肯放,一拥而上,战刀、长矛齐下,甚至有人纵马冲撞,以命相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死公孙瓒。

    这个白马将军太狠了,简直是杀人不眨眼。不知道有多少鲜卑人、乌桓人死在他手上,今天好容易有机会围住他,哪能让他轻易逃脱。

    片刻之间,数百人拥在一起,战成一团。

    公孙瓒和一个鲜卑人撞在一起,同时落马。他虽然手无寸铁,浑身力气也消耗一尽,却依然气势如虎,双臂扼住那个鲜卑人的脖子,用力一拧,“喀嚓”一声,鲜卑人眼珠突出,低吼了一声,乱挥乱舞的手臂软了下来。公孙瓒顺手夺过他的战刀,顺势一挥,再杀一人。

    几乎在同时,两柄战刀砍在公孙瓒的背上,一柄长矛从背后如果毒蛇般的刺出,正中公孙瓒的后腰。公孙瓒痛得怒吼,反手握住长矛,大吼一声,拧断长矛,顺手一刀,砍在偷袭的鲜卑人脖子上。

    “杀!”四个鲜卑人纵马奔来,撞向公孙瓒。

    “快救将军,快救将军!”白马义从急红了眼,大砍大杀,想要向公孙瓒靠近。奈何他们和公孙瓒一样,战了一天一夜,早已精疲力竭,虽然不惧生死的前突,却无法冲破鲜卑人的拦截。眼看着公孙瓒被鲜卑人围住乱砍乱杀,就要死于非命,急得眼泪都下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雷霆般的厉喝在他们耳边响起:“闪开!”一道黄色的身影从他们身边一掠而过,刀光一闪,数名鲜卑人被一刀两段,死于非命。

    鲜卑人的包围圈像是破烂的木桶突然挨了一斧,瞬间被砍出一个大大的缺口。没等鲜卑人反应过来,一匹黄色的骏马从缺口一跃而入,马上一将,身穿一件绿色战袍,手持一口明晃晃的长刀,刀身上萦绕着一团若有若无的红光,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鲜卑人就像是肮脏的积雪,一遇到这团火,就消融不见,化作一团团的血雾。

    来人轻而易举的杀透了鲜卑人的包围,赶到公孙瓒的身边,战马绕着公孙瓒转了两圈,手中的长刀无情的收割着鲜卑人的生命。不管是刀还是矛,抑或是鲜卑人的身体,在这口火气萦绕的长刀面前,皆无抵挡之力,被砍倒在地,一时间,鲜卑人如遇鬼魅,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公孙将军,尚能乘马否?”

    公孙瓒举起刀,一刀劈下,将一个抱着他腿的鲜卑人砍翻在地,这才以刀柱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抬起头,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名威风凛凛的将领,觉得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足下是……”

    “某乃河东关羽,我兄长刘玄德是将军的同门。”

    公孙瓒愣了一下,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么眼熟。怎么,玄德也来北疆了?”

    关羽一边纵马绕着公孙瓒奔驰,青龙偃月刀划出一圈圈的刀光,将仍然不死心,企图杀上来的鲜卑人一一杀死,一边说道:“此处非说话之地,还是请将军上马,先杀出去再说。”

    公孙瓒哈哈大笑:“也好,先杀出去再说。”他向四周看了一眼,抢过一匹无主战马,飞身上马,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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