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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3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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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太君沉吟片刻,道:“既如此,那就这么办,”

    曹腼落衙回来,听李氏提及李诺来请安之事。

    曹颇对他的印象,还是康熙四十九年那次见面,当初李诺七、八岁,因是庶出,行事甚是乖巧。算算他现在,也不过才二十出头。

    他是李翼长子,在父、祖都不在时,由他照顾家人。他本能以管家为名,打发兄弟去流放地进孝,却是要亲往。

    单这孝心,就让曹颗生出几分好感:“倒是承继了大表哥的忠厚,若是他真要如此,我定想法子,成全他这片孝心”

    。(未完待续)!~!

    ..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点醒

    乒煦是四月二十出京的。同行的坏有长孙李曹颗与孙文成两个”都到城外为李煦送行。押送的兵丁,是内务府属下的,早已得了十六阿哥吩咐。并没有给李煦上枷,也给了他们说话的时间,没有催促着启程。

    通过半月调理,李煦的伤势已经疮愈。

    他先吩件了留京的李语、李诚兄弟几个,不外乎是本分行事,好生奉养亲长,云云。

    而后,他谢过孙文成来相送。又郑重谢过曹颐。

    虽说李家所住的屋子名义上是高太君的,但是她是一老姐,没有曹家帮衬,哪里会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当。

    只是,这份郑重相谢,倒也点出三家现下关系,再不复早年亲近。三家家主在此,对此是心知肚明。

    曹家几兄弟都是青壮,业已出仕。家族已呈兴旺之势;孙文成虽免官。但是其兄弟与次子都进了内务府当差,他自身的罪名也不重,随时能起复;只有李家,断了两代人仕途。孙辈还不成器,能不能再列宦门。都是不保准之事。

    李煦的心中,不无酸楚,可是看着孱弱的嫡孙李诚,他还是说不出“勤勉攻读”的话。

    “立身方是孝之根本,不可过劲,一切量力而为。”李煦临行前,对李诚道。

    “孙儿谨遵祖父教导。”李诚含泪说道。

    看着李煦年迈的身影渐渐远去,曹颇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请孙文成上车。孙文成看了眼李诚道:“诚儿体弱,来与我同车。”

    李诚躬身道:“谢外祖父体恤。只是孙儿还好,且能骑得马。”

    孙文成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上了马车。

    李语见状,眉头微皱,终是没有说旁的。

    双生子李讲、李证两个站在旁边。看着孙文成与李诚说话,眼中带着几分失落。李翼当年带他们出京时,他们已经六、七岁,都已经

    事。

    虽说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接受自己是李家子孙的事实,但是更加怀念在孙家的生活。

    嫡母可亲可敬,“父亲”宠爱,远不是李家这几年的锦衣玉食就能替代的。若是还在孙家,眼前这人就是他们的祖父。

    曹融见李诚如此。晓得他是怪罪外祖父没有援手李家。明明是打小就伶俐的孩子,现在却是糊涂。孙文成未必有能力援手李家,却有能力照拂李诚这个外孙。

    眼看孙文成起复去内务府在即,李诚要是乖觉些,科举不成,就考内务府笔帖式,也是出仕之路。

    曹颗想到李诚心高,怕他惹祸。少不得想着要嘱咐两句。不为旁人,就为让高太君与李氏少操点心。

    想到这个”他抬起头来,对李语道:“万重,我有话对守真说,你先同五郎、六郎回去。”

    李语道:“既是表叔吩咐,侄儿就先带弟弟们回去了。”

    曹颗点点头,看着他带着双生子。随孙文成的马车去了,方对李诚道:“你外祖父自身尚且不能保,如何能援手李家?你若生怨,为难的只有你母亲。”

    曹颗待人向来温煦,眼下却是有斥之意,又说的是李家家事。

    李诚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曹颗,有些不解他此话的用意。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是可为,你外祖父不会袖手,任由你父问罪;我也不会旁观,让你姑祖母与老祖为李家日夜忧心。你还没有经历过先皇诸皇子阿哥夺嫡时的惨烈,以臣谋君,才是你祖父真正的取祸之道。”曹颗肃容道。

    李诚听了,皱眉沉思,半响方道:“表叔此话。是指皇上在追究祖父早年献银九贝子、十四贝子之事?不是因国库空糜,整顿吏治丰盈国库?不是为了空出江南三个织造职。以待皇上心腹?”

    曹颗道:“三者都有,后两者不过是以事论事,前者却是以事论人。无开解之道。”

    李诚犹豫了一下,问出心中所惑:“观表叔行事,早年亦与皇子相交。莫非表叔目光如炬,早就辩得真龙?”曹颗摇摇头,道:“如今在京城。有心人多,往后守真开口前还需三思。何谓真龙、假龙。诸位皇子阿哥都是龙子龙孙,我不过是守着“无欲则网”四字,与诸皇子坦诚相交。”

    李诚心中犹疑不定,曹颗的话倒是不算假。

    根据李诚所知,曹颗与诸皇子的交往,却是鲜少有私密不可对人的言的。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他没有被攻汗。

    曹颗见他稍稍能听进去了。道:“不过,国库空糜也是真。对于官员亏空,也是皇上极为厌恶之事。你家京城的管家曾往廉郡王府上送过东西,他许是忠心,想要为李家留些余财,可却是好心办坏事。破财免灾,你不要舍不得。早日将这笔财物提出,送到户部补你祖父的亏空。虽不能抹平账目,但是能有这份心。也能让皇上心里舒坦。对你祖你父来说,都是好事。”

    李诚听了,不由诧异,道:“表叔怎知此事?”

    他是听妻子何氏所说,才知晓此事。正想着借端午节走礼的时候,将那些财物运回家。

    如今下上十几口人,都要靠着老太君的养老银子过活,他这个做重孙的,也觉得羞愧。加上家中没有下人。有女眷们操劳家务,看着也是辛苦。

    曹颗看着他。道:“百姓人家,还要想着隔墙有耳,说私密贵伞府。人多眼杂,哪里有私密可言。慌门甘晓的。知此事的,非我一人就好。”

    李诚脸色苍白,躬身道:“侄子谢谢表叔,若不是表叔提醒,侄子就要误事,说不定也连累了岳母

    曹颗见他明白。便不再多说。吩咐他上马,两人一道回城”进了五月,天气越发热了。

    早先等着皇上出巡的权贵,现下也都等得失了耐心,收拾收拾去城郊避暑。

    曹家开了冰库,每日里往各房供冰。

    因天宝年幼,李氏虽是觉得暑热难熬,却也不敢多用冰,只是让丫鬟们早晚在庭院里多泣水。

    曹圃见状。便劝母亲去海淀避暑。

    那边园子草木繁盛,还引有活水为塘,比城里的宅子凉爽许多。

    李氏知晓李家已经安顿妥当,高太君神经也还好,便放下心,决定端午节后去海淀避暑。

    初瑜要跟着同去,被李氏拦下。

    李氏带了妞妞、天慧与天宝,又约了兆佳氏,带着十几个侍候的下人。乘着几辆马车,去了海淀。

    兆佳氏原想带着媳妇过去,又想着儿子身边无人侍候。只带了四姐、五儿两个。

    曹歌见状,便在休沐日,携妻子过去探看。曹烦这边,亦是如此;只有曹颂,每次轮休,要休六天。带着妻子与两个女儿过去小住几日,惬意得多。

    曹颗与曹慎见状,都羡慕不已。

    曹颂因在西北当差妥当的缘故,已经升了一等侍卫,又是什长。不管宫里有什么赏赐,他这个乾清宫侍卫小头头都是双份,甚是体面。

    加上他外憨内圆,从不以心机示人,所以人缘甚好。

    就连皇上,也很喜欢曹颂。若不是因他年轻,出仕后又一直是侍卫。没有显露什么才华,资历不够,早就提拔重用。

    曹糊的日子则不好过,庶吉士原本是三年之期,而后散馆。因今年开了恩科,为了给新庶吉士们倒地方,他们这一科庶吉士就要提前散馆。

    如今就剩散馆考试,就剩下半年功夫。

    到时评卷分三等,上等留馆。授翰林官;中等或留馆,或授六部官、知县;下等或被除名,或是回进士班候官,或是再留三年。

    因曹项留在翰林,如今又坐稳了学政官,曹帕早先就奔着中等去的。想着在六部混个司官就行。到时候有堂兄照拂,日子也能过的轻松

    。

    现下,考试提前,他倒是有些拿不准,自是着急。

    毕竟,每科庶吉士只有二、三十人。都是进士中的佼佼者。曹慎想要稳当得中等,也不是轻易之事。

    他固然没有争强好胜之心,但是也不远考个下等出来,被同年、同科们耻笑。如今侄子们都开始应考了,他这个叔叔要是被除名,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因这个缘故,他少不得日夜耕读。看着那勤勉的劲头,到是比科举前还上心。

    看着弟弟们都很争气,曹颗这个做哥哥的,颇觉欣慰。

    他自己这边,则是“居其位。谋其政。”除了尽好自己的本份。不参合其他的。

    虽说朝廷严谨外官结交朝臣,但是官场规则在那里,没有人在朝中做靠山,做外官也不稳当。

    “同年同乡同窗”都是交结的名号,曹颐是恩荫出仕。倒是省了此事。早年虽有江宁、丰润的官员上门来攀交。但是曹颐都是敬而远之。

    外地督抚进京,孝敬京堂,不会落下曹府,但是也不会送重礼。因为谁都晓得,曹颗娶了个。好夫人。自己又晓得生财之道,是不缺银子的。

    如此,使得曹颗省了不少麻烦。

    落到雍正眼中,便觉得曹颗继承了老父之风,要做纯臣,心中自是欢喜的。

    每次召见,他对曹颗也和颜悦色许多。有一次提完公事,还留下他。叙了几句家常。

    曹颗见状,心中称奇,却也没想旁的。

    毕竟,他现下是“坦坦荡荡。”没有什么可心虚的。只能想着,雍正是不是看在李氏的面上,真当他是亲戚晚辈,才另眼相待。

    十六阿哥端午节后,则有些忙。因为十七阿哥要出宫开府。没有旧王府可分,要建新王府。

    内务府已经在东官园的草厂胡同划址,按郡王府制建新王府。

    又因十三阿哥长子与十四阿哥长子都封了贝子,贝子府两所,也在此时赦造之列。

    侄子们的府邸,十六阿哥不用太放在心上,十七阿哥向来与他交好。他很是留心郡王府建造。

    他心中还有个念头,等到十七阿哥出宫,先皇成年皇子中,就只剩下十五阿哥没有开府。

    就算是封个国公也好,即便十五阿哥在守陵,能将家眷迁出宫也好。这样,他这个做弟弟的,照顾也便宜些。若是能迎生母出宫奉养。就更好了。

    因这两个缘故,他对盯着管事众人。想要早先建好郡王府。

    没想到这边刚动工,皇上就下旨,命十七卑哥出京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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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新举人

    听到这个结果时,曹融并不意外。像年熙那样,十二岁中举的。毕竟是少数。

    要是十二岁中举,就有可能十三岁中进士。若是能考上庶吉士还好。还有三年馆学过度;若是考不上,直接外放,十三岁的七品正印官。不是闹剧是什么?

    直隶是乡试大省,应试士子众多。天佑年纪阅历在,落第也不稀奇。

    虽说如此,可天佑依旧很沮丧。

    他没有请假,仍是每天去旗,但是眉目间难掩失落。

    曹圃曾开解他一次,同那些而立之年才过童子试的士子相比。他已经幸运太多。如今这一科,没有取中。也是正常。

    旁人读书十几年、几十年,他才学习七年。之前能够以头等的成绩。过了童子试,就已经是侥幸。

    若是他挫折一次,就如此沮丧。那寒窗苦读数十年,仍不能中举的读书人如此自处?考场上。最不乏四、五十岁的老儒,这个是他亲见的。

    左右明年还开恩科,三年后再逢乡试之年,就算再考两次中举。也不过十五岁,比叔叔们中举时还天佑听了这话,似是有些开解。

    初瑜晓得儿子心高,怕他因落第不快,想要给他请几日假,让他去海淀庄子散心。天结谢过了母亲,只说无事,还是如常去读书。

    没想到,没几日的功夫,他就在旗学里昏厥过去,被学堂里同窗送了回来,,

    蔡院,上房。

    送走了太医,看着坑上小脸惨白、阖着双眼的儿子,初瑜望向天佑身边的丫鬟乐青与白露,脸上带了几分怒意。

    乐青手中奉着熬好的中药。带着几分忐忑送到初瑜手上。

    初瑜俯身唤天估。天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担忧的脸,讪讪道:“母亲

    初瑜见抽双眼洼陷,想着太医说他“郁结于心、心火过盛”心疼地不行,含泪道:“你这孩子,既是心里不自在,为何还强撑着?这回不能听你的,我已使人去旗学给你请假,好生歇些日子再说。”

    天佑虽早慧,到底才十二岁,又赶上患病,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去。

    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单被上,不一会儿就湿润了一片,看得初瑜也红了眼圈,揽过儿子,抱在怀里,哽咽着道:“早知你如此,就不该让你下咖…”

    天佑没有抬头,在母亲怀里,“呜呜”哭出声来,难得带了几分孩气。

    他是长子,半素在父母跟前。都跟小大人似的,难得有这样的时候。

    哭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从初瑜怀里挣扎起来。低头用袖子擦了眼泪,闷声道:“儿子不孝。叫母亲担忧了。儿子无事,母亲先回吧,”

    初瑜见他心结不开,哪里肯放心。正色道:“听说你这几日每晚读书到四更,所为何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损身,熬的不是你自己,是我与你父亲的命。还有你祖母,最是疼你。如今正是暑热,若是得知你患病,会急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见一向慈爱的母亲不假颜色地斥,天伤直了直身板,跟着郑重起来。认错道:“母亲,是儿子没出息,功课不扎实,没有做好弟弟们的榜样

    初瑜见他仍钻牛角尖,就落第说事,摇头道:“谁告诉你只有榜上有名,才能做弟弟们的榜样?你父亲还没下过场,难道他就不值得你叔叔们敬重了?”

    天佑听了,忙道:“儿子并无此意!是儿子不好,自以为是,老师曾教导过,皇上重民生,今年考题多与国民生计有关。儿子却是只读死书,短了见识,没有做出好文章”

    初瑜听了,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哪里就得忧国忧民了?考过就考过了,再这样放不下,才会让弟弟妹妹们笑话。”

    天佑道:“可是父亲这么大时,已经能通经济,为祖父分忧。”

    初瑜听了无语,不知当说什么。

    天佑说完,就母亲没有接话,讪讪道:“儿子不是想同父亲比,只是想着若是能像父亲少年时那样,为父亲分忧就好了”

    话音未落当就听门口有人冷哼道:“我没什么忧让你分的,只要你不让我忧心,就算谢天谢地!”

    是卓颗向来了。

    旗学里的导怕担干系,一边使人将天估送回曹家,一边使人往衙门给曹颐送了信。

    曹颗立时放下手中差事。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正赶上妻子开解儿子。

    听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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