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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吉诺弯刀-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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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对别人做一点善事,就这样百般挑剔,万难体谅?

    汽车爆炸案后,我去看望了基金负责人,从医院回来之后,对你说,我心里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之前做了那么多商业并购,世人虽然也议论纷纷,但都没有产生过要谋杀我下属的想法。

    想做成一件好事,为何就这么难呢。

    我丧气地对你说,有时候,真的觉得世间人,配不上得到这样的救助。

    你笑着说:“世人不配得到救助这句话,逻辑上是不太严密的。因为,所谓救助,就是去帮助那些没有能力自救的人啊。如果对方很配得上救助,他其实也就不需要外来的救助了。”

    你说:“你不是对我说过吗,前一生高雄曾经告诉过你,做慈善的第一基本功就是受委屈。由于那些需要救助的人,往往不是思维方式正确、行动能力优秀的人,所以,他们才会陷入困难的景帝无法自立自救。既然有思维方式不够正确、行动能力不够优秀的毛病,且又受苦很深,所以,面对救助,往往就不会做出我们期待的良好反应。”

    你举例子说:“这就像我们跳下河去,救一个溺水的人。因为溺水者不会或者此刻已经不能游泳,又被窒息折磨得生不如死,所以,他一般来说都不会正确配合救助,而会死命保住救助者,乃至害死救助者,此时此刻,他也完全不会有对救助者的感恩或者理解之心。那么,我们可以说,他不配得到救助吗?我们要不要继续去救这样的人呢?”

    我被你的话说得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说:“亲爱的,如果我们带着施恩望报的心态,去做扶危济困的工作,最后,往往不见得能减轻多少对方的痛苦,反而会令自己的内心十分痛苦,进而,因为不堪忍受内心的痛苦,而退失了当初的见义勇为之心。”

    你再举例说:“做扶危济困的工作,就有点像一个陪产的丈夫,伸出自己的胳膊,让产妇抓挠乃至撕咬。只要她的痛苦得到一点点缓解,小孩能平安出生,她当时对我们好不好,感谢不感谢,态度是否理智,有没有丧心病狂,有没有对我们破口大骂乃至拳打脚踢,那都是不在计较范围内的。我们自愿进产房陪产,不就是为了来承受这一切的吗?来与受苦的人共担痛苦。”

    在你清澈的话语分析和劝解下,我对自己慈善之心的退却,感到了深深的惭愧。

    我也应该像你这样的宽厚,这样的坚定,这样的淡泊。

    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应该把这份对濒死者的临终关怀,坚持做下去。

    (三)

    令人欣慰的是,伴随我们的坚持不懈,世界各地也有了很多声音开始支持安享事业。

    两年多以后,安享事业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理解和接受。发生在安享医院里的种种感人故事,那些烛光告别晚会上的动人时刻,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媒体上,有的还被写成了小说,改编成了电影电视作品和网络短剧。主流舆论渐渐地朝着正面的方向转变。

    我的公众邮箱,每天都会收到大量的邮件鼓励我们继续做下去,把这些医院开得更多一点,距离他们的居住地更近一点。

    不断有在安享医院里死去的患者,在临终之前希望能够见见我们夫妇。

    他们拉着我的手,用各种语言对我说:“谢谢”。

    他们的家属也用各种文字给我们写来感谢的信件。

    有时候我们还能收到一些初生婴儿的照片。这些孩子就是那些临死的人在我们的医院停留期间留给还活着的亲人的礼物。

    我们后来就用这些新生婴儿的照片做了一面巨大的笑脸墙。

    所有的安享医院入口处,申请入住者一进门,就能看到这面婴儿的笑脸墙。

    很多人进门的第一眼,看到这些笑脸,心灵被就深深地震撼,阴霾为之一扫,身不由己地被这种纯洁的笑脸所感染。

    就像出生是可喜可贺的一样,寿命到了,缘分尽了,能够心无不甘、满怀喜悦地安详离开这个世界,也同样是可喜可贺的。

    (四)

    从42岁开始了安享事业之后,我们就是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一直坚持着。

    几十年来始终坚持不辍,直到它得到全球的广泛认可,最终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个官方慈善项目。

    到我去世的时候,我们的安享基金和安享医院一共陪护了388万6千4百21位患者,平静而愉悦地进入死亡。

第九百四十三章 白头偕老(1)

    (一)

    结婚之后,我们相濡以沫地生活了几十年的时间。

    我们终于白头偕老了。

    自从投资了安享基金和安享医院之后,你的身体状况就变得越来越让人高兴。每一次体检,医生总是带着无比惊诧的表情,报告给我们一个又一个的好消息。

    你去医院的频次越来越低,需要检查的项目也越来越少。每一年,都有一些之前令人忧心的症状渐渐消失。

    你身患的多种内脏慢性疾病,开始不药而愈。

    你对我说:“这是一个证明。证明我们做了正确的事情。”

    你不仅变得越来越健康,而且甚至有时候可以陪着我一起出去晨跑了。

    我们并肩慢跑,穿过了摩纳哥那座国王的花园,围绕着我们两家的住宅,享受着地中海的阳光、海风和馥郁的花香。

    我们非常恩爱,一次脸都没有红过。

    差不多在所有的事情上,要么,我们心有灵犀,选择不约而同,要么,我甘之如饴地跟从着你的选择。

    有时候在花园里,我们会不约而同地想到要浇花,而同时伸手拿住浇花的长水壶。

    当我们的手同时握住水壶的长柄时,我们就会彼此对视,露出会心的微笑。

    有时候我们外出就餐,不约而同地会点相同的菜,想到相同的餐馆。

    我们的每一个结婚纪念日,我都会在zhou订下那个靠近阳台,有着白色窗纱的座位。

    第一次在zhou就餐的时候,我告诉了你有关风花雪月的故事,还有他的弟弟jackie如何作为副手,跟随了我一生。

    我们成了zhou的常客。

    到后来,不用再预订,每到结婚纪念日那一天,zhou的老板和领班,就会自动帮我们留好那个座位。

    我们到达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放着zhou的老板送给我们的大束鲜花与祝福卡片,还有饭店送给我们的1931年的法国白葡萄酒。

    我们从来没有出过花边新闻。

    八卦媒体对我们的报道,全是我们如何秀恩爱的。

    狗仔队拍到的,也都是我们彼此亲吻或者牵手散步之类的照片。

    我们双方,都从来没有传过任何与其他人的绯闻。

    有个娱乐杂志甚至刊发了我们100张彼此深情凝视的照片。

    在所有的照片上,我总是带着仰慕敬爱的朦胧眼神,抬头仰视着你。而你注视我的眼神中,也写着一望即知的温存和爱意。

    你在走下飞机旋梯时,搂着我的腰肢。

    你在上下楼梯的时候,回身过来拉住我的手。

    你在抗议者朝我们扔过来鸡蛋和花椰菜的时候,奋勇地挡在我身前。

    你第一个站起来为我鼓掌。

    你帮我整理晚装后背的拉链。

    你帮我提着女士的手袋,让我好在镜子前尽情地试穿衣服。

    你和我戴着同样的大墨镜。

    我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沙滩鞋在海浪中漫步。

    我们用同一架望远镜,看着智利夜空中的南十字星和银河。

    我们并肩仰卧在长城很远处的甬道上,看着头上蔚蓝的秋季长空。

    我们捧着同一包爆米花,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皑皑雪峰,喂着日内瓦湖边游曳的天鹅。

    (二)

    一位长期追踪我们的狗仔队记者,忍不住对着镜头发表他内心的感想。

    他说:“我追踪了他们夫妻这么多年,手里有超过10万张他们各种生活的照片,可是,我找不到一张,是显示出他们之间有着隔阂与距离的。

    在任何时候,他们永远都如此恩爱,如此和谐,保持着完美的心灵感应和神奇的不约而同。

    因为追踪了他们很久,我们彼此之间都已经非常熟悉了。

    有时候他们看到了我的镜头在阳光下隐蔽地闪烁,就会会心地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对我所在的方向微笑,然后,他们就会特地来一个甜蜜的长吻或者温暖的拥抱,好让我留下清晰生动的特写镜头。

    有时候,他们还会给我们这些偷拍的记者,送来糖果、电影票等小小礼物,我们还收到过男爵与夫人的签名照、他们夫妻一起画的油菜画、他们亲手种植的花和水果。

    我甚至还收到过夫人送的一套美丽的花茶杯盘。”

    他说:“在任何时候,我看到他们出现,内心都会充满了感动和温暖。我觉得,他们就是上帝希望我们成为的那种模范夫妇。彼此都能让对方处在神圣的光环之中。”

    他说:“每次看着他们的照片,我都觉得又惭愧,又感慨。我经常会看着看着,就想起来也应该给我的妻子孩子们打个电话,给他们带回家礼物,甚至是推掉一些工作,给他们更多的时间,陪伴他们做家务和做游戏。”

    他说:“跟踪拍摄他们的这些年,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他们的恩爱与互敬,让我变得更深情、更正直。”

    他说:“渐渐地,我都变得不能再胜任拍摄其他名人的任务。我很难再内怀卑劣之心,去偷拍别人人性的弱点,很难再无中生有地去挑拨是非、造谣男女关系,让别人难过和出丑。”

    后来,这位记者,果然辞去了狗仔队的工作,转而成为了我们夫妻的私人摄影师。

    他为我们的安享基金、安享医院和各种医疗慈善拍摄了大量著名的照片,成为了著名的“圣徒记者”。

    我们夫妻后来所有的官方照片,全部都来自于他的拍摄。

    在我们结婚15周年的慈善义卖晚宴上,我们邀请了他的全家人共同来参加宴会,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们都送了可爱的礼物。

    他怀着深深的感谢,对我们说:“男爵先生、夫人,你们一定是下凡的天使。你们圣洁的爱,彻底洗涤了我沉沦的灵魂,你们改变了我的生命。”

    (三)

    虽然我们非常恩爱,你的身体也日渐康复,乃至于到后来,都可以一整年,乃至连续几年不进医院的大门,也不需要服用任何稳定病情的药物了,但是,遗憾的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孩子。

    你遗憾而歉疚地说这显然是你的问题,因为我之前曾经怀上过孩子,只是没有成功地成为母亲。

    这也让我们的亲属都觉得非常遗憾。

    没有后代,就意味着我们庞大的家业,还有我们显赫的爵位,都将会后继无人。

    但是,我对你说:“我相信这是上天更好的安排。为了让我们更加全心全意地把世间所有的小生命都视若自己的孩子,为了让我们把今生的所有全都奉献于公众的福利。”

    我说:“这样,我们才能更深刻地体会天父对于所有世人的爱。不会被一己私爱,限制了生命的广度和深度。”

    夜晚,我们在灯下一起阅读南传佛教的《阿含经》。

    你为我用纯正的巴利文朗读经文。

    那是我从未听过的一种语言,是佛陀时代流行于教化核心地区的民间通用语。

    听起来让人觉得格外亲切,比梵语更加朗朗上口,也更加平易近人。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不需要你再行翻译,我就能直接听懂巴利文的经文是在说些什么。

    你说,在你们家族从中国大陆迁移到东南亚的过程中,你们在缅甸学会了巴利文。缅甸是一个以南传佛教为国教的国家。在那里,很多人都懂得巴利文。

    你用巴利文给我念一段经文,然后讲解它的大意给我听。

    你说:“罗侯罗尊者,是佛陀出家前所生的独生儿子。佛陀出家后回到母国,度了少年的罗侯罗出家为沙弥。有人问佛陀,你就不爱自己的独生子吗?这么小就让他出家,舍弃王子的舒适生活,跟着僧团四处行脚,风餐露宿。佛陀回答说:愿我能爱罗侯罗如一切众生,愿我能爱一切众生如罗侯罗。”

第九百四十四章 白头偕老(2)

    (一)

    转眼间,医生对你预言的寿命期限就已经被远远地突破了。

    你顺利度过了50岁的生日。那一天,我们居住在我在瑞士圣女峰下的阿尔卑斯山区的一处私人马场的度假别墅里。

    就是在那一天,你说,想要给我一个惊喜。

    吃完全麦面包、蔬菜水果和新鲜牛奶组成的简易早餐,你便和我一起来到了马厩附近的小憩木屋。

    你让我在木屋里稍微等你一会儿,你去去就来。

    早上的天气还有点清凉,我觉得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胸脯有点冷。我在木屋里找到一条羊毛披肩,把它紧紧裹着身上。

    我坐在木屋里的小床上等待着你。我看到木屋角落里放着一个画架,上面还有一幅画了一半的素描画。画的是窗外的风景。那是我们上一年来度假的时候,我自己画了一半未完工的。因为度假快要结束时,公司里发生点意外情况,有个员工在菲律宾工地被绑架了,绑匪向公司勒索200万赎金,于是,我们只能匆匆结束假期,赶回去处理这个紧急事件,走得匆忙,这幅画就被扔在这里,随后就被我遗忘掉了。

    在那次事件中,你当机立断的处置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你甚至不顾个人危险,亲自飞到菲律宾公司去指挥营救。在你的运筹斡旋下,经过中间人与匪徒的谈判,我们终于用50万赎金平安救回了受难的员工。随后,在国际舆论的压力下,政府军发动了搜捕行动,根据你在菲律宾期间收集到的重要线索,还有被绑架员工提供的资讯,事件发生2个月后,歹徒落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我想着那一年发生的危机事件,心里充满了对你的钦佩与爱敬。

    你在事件中的处理,感动了很多员工,维护了公司的声誉,舆论很快从负面的谴责变成了正面的赞颂。

    我环视着这间充满了我们亲密记忆的小木屋。

    这时,我又一次感觉到强烈的熟悉,以前我在博桑的木屋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你的情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那一次,你骑着一匹藏地的高头大马,在窗子外面等着我,带着我,飞驰而去,深入了那一片无边无际的薰衣草花田。

    我忍不住把目光移向木头的护窗。

    就在这时,我听到护窗的窗板发出了轻轻的敲击声。

    (二)

    我按捺着内心的激动,走过去拔下了梢子,打开了木护窗。

    我惊喜地看到,你骑在一匹浑身黑色,毛发像丝绸缎子一般闪闪发亮的汗血宝驹上,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惊讶地说:“我以前不知道你会骑马。”

    你说:“如果说,除了你之外,我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忘记的,那样东西,就是骑马。”

    你告诉我说,在你还是小男孩的时候,你就天生会骑马。

    你生下来就特别喜欢玩木马这类的游戏,常常津津有味地待在木马上摇来晃去,一连数小时都乐此不疲,到了吃饭睡觉的时间,也舍不得从木马上爬下来。

    你的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小马玩具。在商店里,每当你看到小马的玩具,总是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们,直到陪同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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