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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网王一生不二(allf)-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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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很好看的人,背着药篓,走得很急,汗湿了大片衣襟。
  他高声喊住了他:“喂,你要不要去大路上。”
  那人回头看着他,浅笑了下。反问:“你是迷路了吗?”
  他下意识地反驳,却在看清对方温和的笑眼后闭了嘴,眼神看向其他地方,似是傲慢,更似不好意思。
  那人又笑了下,更温柔了些,对他说:“呐,等我再采些药,就带你出去好吗?”温润的声音很是好听。
  “切。”他扬着脑袋直视对方,硬生生顶着。对方却不在意,仍自扒着药草。
  又跟着辗转走了许多山头,那人采了许多,药篓装不下,便握在手里,他也偶尔帮忙拿些大枝的。
  意料之外,他也不急,虽一路怨念,偶尔气势凶凶,却也不恼。到太阳西下,那人才停下,歉意的对他笑:“呐,真是抱歉,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没关系么要不你先随我回去,我让桦地送你?”
  显然把他当了孩子。
  “切,谁需要你送了!本小爷才不是迷路。”他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转身就走。
  “嗨嗨。”那人跟着他走了几步,小声提醒:“不是这边哦。”
  他闻声愣住,不看那人,‘切’了一声,转个方向就走。脸却像苹果似的红了。
  “是这边哦。”那人再次提醒,有掩不住的笑意。
  他顿住,双肩抖了抖,转身直视那人,瞪了两眼,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迈着很重但却慢速的步子。背着那人的下一瞬间,脸也熟透了。
  到大路边时天已经黑尽,那人又问了两遍告了辞。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有种莫名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想问他姓名时那人已经走远了,他悻悻的给了自己一拳原地打坐了,他想柳应该很快能找到他了罢。
  柳确实很快找到了他,第二日却不许他再单独行动。
  他们便等在丛林最深的那座山头,柳一派悠闲,他却热血沸腾,等待不及,依柳说他们的目标今日必定会经过此处,柳向来神算,他自是深信不疑。早便听闻青门那不二周助是天才,武功深不可测,就连主上也是十分赞赏,他切原赤也偏不信,今日只要那不二来,他必将他染红,送与主上。
  然而一直到他肚子咕噜噜唱了几遍,也不见有人来。他看向柳,后者依旧气定神闲,扔给他一包肉包子,自己喝着小酒,倒像是欣赏风光来。
  等他吃完包子又等了半响,才见到一个人影远远走来,定睛一看,却是昨日所遇见的好看大夫,又是欣喜又是失望,正欲上前打个招呼,却见柳一改神色,好整以待。
  “赤也,不可轻敌。”
  “什么意思?”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的目标不是青门的不二么。
  “这就是不二周助。”
  “什么!”他一声惊呼。继而喃喃问道:“不二,不二不是那个样子的么?”他回忆起主上说过的‘不二武功深不可测,心计更是多端,虽有天才之名,但青门内部更称其为怪物,你们务必当心。’
  柳叹了口气:“你不是看过他的画像么?”
  “可是……”画像他是看过,只是一扫而过,更何况怪物的模样不就那样么,有什么可看的。
  “算了……”柳叹道,接着过又嘱咐:“小心对付。”
  “前辈让我来。”切原挡到柳面前,正对上循声看来的不二,眼里冒着怒火。
  不二满是疑惑。他并未看见切原身后的柳。
  便问道:“呐,你又迷路了吗?”
  切原却不与他说话,提气便冲向他,指尖凝着尖锐的杀气。他本是站在坡处,又背着药篓,周围又多长灌木,不好借力,只险险躲开了。
  切原一看更是怒火直冒:“好啊你,果然是不二周助,居然敢骗小爷我。”
  不二一听更是疑惑了,但切原凶狠直接的攻势让他问不得,只能连连避让。
  切原见几番伤他不得,自己倒像被耍弄似的,急红了眼,索性全部释放,成了噩魔形态,指甲生长成锋利的利器。
  不二却瞬间明了,原来这单纯的少年就是伤了橘和大石的元凶,自己昨日竟毫无察觉,想必他也是为此而恼吧。
  湛蓝的眼眸睁开,凝神看着对方越来越强势的杀招,退防有些跟不上了,怪不得橘伤得那么重,这少年确实不简单。
  一个愣神,长长的指尖划开了腰腹的衣衫,划开了一道刺目的伤口,鲜血顺着指尖留下,切原看向不二,笑了一声,像炫耀般。提气,又攻了上去。
  又是两道血淋淋的伤口,不二抱着伤口单腿跪倒地上。神色依旧镇定,却冷了几分,他抬头看向顿住的切原,问道:“是你吧。”说是问句语气却是十分的确定。“是你伤了橘还有大石吧。”
  切原楞了半响,居高临下的看着不二,笑道:“没错,都是我,哈哈,他们真是没用呢,你也一样,哈哈,看我彻底把你染红。”
  “那么英二的毒也是你下的了?”语气越来越清冷,不二看向切原的双眸如深海般:“把解药给我。”
  切原忍不住退了一步,但稳住了。率先攻了上去。喊道:“你赢得了我再说吧!”
  然而他没料到,不二快的超出想象,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便已身中数鞭,在他快要倒下时一个人影掠过,带着他跃远了,远远的他看见不二执鞭而立,看着他们逃走的方向并不追赶。
  原来他用的是鞭。
  他最后想道。

  只看(越不二)

  章七
  只看(越不二)
  越前没有找到老头子,但是他得到了一株解毒的雪莲,是他顺手救下的女孩子送给他的,他想对不二也许有用,便往回赶。
  在准备度过一滩浅流时,被一个满身是伤的少年抓住了,少年倒在石子滩上,一半的身体浸在水里,水被鲜血染红了又流远了。
  少年抓住他的衣角,已是意识不清。
  他蹲下身简单的做了包扎,晃眼看见少年额头有一道十字伤疤,紧接着起身把少年扛到肩上,迈步度过河去。
  他本不是这般心慈之辈,只是下意识地想到若是不二前辈必定不会扔下不管的。
  又走了一天,才到了山口落脚的院落。
  一脚跨进门去,看到站在对面门口的手冢,唤了声门主,又看到左边的海棠,便把背上的少年交给了他。
  手冢走近,唤了声越前,声音很冷,越前直觉不好。正欲开口询问。
  手冢先皱眉唤道:“是欲太!快把他放里屋去,海棠去城里请大夫,快!”
  欲太?那少年竟是不二前辈的宝贝弟弟。
  “不对,请大夫?那乾前辈呢?还有不二前辈!”越前一阵激灵,这才发现太多的不同寻常,莫不是菊丸前辈他……
  手冢沉着脸:“越前,不二中毒了。”
  “什么!”越前忽然感觉很不真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冲进屋去。
  不二躺在简陋的木床上,盖着几件披风,冷沉沉的模样,全没了平日的温润。
  越前一步步走进,每一步都似千斤重,迈不动,也迈不远。短短的几步,像走了几世。
  他只是害怕。
  害怕走近又害怕走不近。
  当他终于看清不二的脸,嘴唇,眼角都是黑紫之色,呼吸似无,他伸向不二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直到指尖触到细微的暖意,他紧蹦的神经才稍稍一缓。
  紧接着是心疼了不停。
  就这样沉寂了许久,一旁坐着的桦地起身出去打了一盆水,放在床头,又打湿了一张毛巾,细致的替不二擦着身体。
  他也才反应过来。他想接过毛巾替不二擦拭,桦地却默然的看着他,并不放手,只是眼神里是平日不见的凶狠。
  他便停下,看着桦地擦得很是温柔,看着桦地倒了水,看着他放好毛巾,看着他坐回不二身边,一如方才的模样,直直的看着不二。
  手冢站在门口,也是看着。
  “到底怎么回事?”他忍不住问,声音有些颤抖。
  “不二上山采药时遇到了敌人,中了七日断魂,乾正在配药。”手冢如是回答。
  “七日?”“那这是第几日?”
  “第三日。”顿了顿,补充道:“但乾说因为不二用了内力伤及心脏,怕只有五日。”
  “什么?五日!”越前身影一闪。
  一拳便落在手冢脸上,手冢没有动,嘴角却渗了血。“不二前辈上山采药为什么没有人陪?”又是一拳,“门主不是说会照顾好不二前辈的吗?”
  “桦地,还有桦地。”转身拎起高大的桦地又是一拳,桦地跌坐在地上。“你不是一直陪在不二前辈身边的吗?怎么会让他受伤的!”一拳接一拳,桦地不挡也不理,只是不停的站起,眼神始终看向不二。
  “够了,越前,那日桦地没有跟着不二。”手冢只手握住越前又欲落下的拳头,说道:“还有,你吵到不二了。”
  越前一愣,瘫软在地,看向不二,视线慢慢模糊了。
  又过了许久,越前站起身来,似想起了什么,转身跑出去了。
  “对了,雪莲,我有雪莲。”跑进乾的药屋,乾埋在医书和药草里,一片狼狈,听到越前的声音爬了出来,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他一把抓住越前:“你有雪莲?是不是是天山的千年雪莲?是不是?”
  越前连连点头,是,那女人是这么说过的。忙从怀里取出来递给了乾。
  乾举着雪莲看了一眼,连叹道“太好了,太好了!”不二起码可以撑到圣书白石来了。又递回到越前手里嘱咐道:“越前,你先去把雪莲炖了,分七次,各炖一碗水,每隔一个时辰喂他一碗。”
  就又扎进了药堆里。
  越前照着做了,可不二并不见好转。
  到第三日乌黑之色依旧加深了。
  雪莲只能抑制毒性,暂缓毒素侵入五脏,如今已经用完。乾配药并无进展,只能等待桃城带来圣书白石。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危险也如影随形。
  还有菊丸和欲太。
  欲太高烧不退,据大夫所言,右手已经废了。菊丸嗜睡越渐严重,已是第十七日了。
  乾只能拖延,愿圣书白石有回天之术。
  除了手冢留下保护,大石照顾外,其余众人也都照着乾的吩咐寻药去了,越前也去了。他其实更希望能遇见那些敌人,即使拼死他也一定要拿到解药。
  然而始终没有。
  到第五日,欲太烧退了,没了生命危险,然而不二更严重了,随时可能呼吸不来。
  乾也在药屋里昏了过去,他已经到了极限。
  桦地始终守在不二身旁,八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也昏死过去了。
  越前坐在门口,一片茫然。
  他看着浓浓的黑夜,恍惚间听到了不二指尖运笔的风声,谈笑时眼角上扬的呼吸声,以及和着水流鸟鸣的古琴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述。
  其实不二的古琴向来弹的都是山水,少有泣述,只是此时回映在他脑海里,平添了罢。
  他记得第一次见不二,他从山下走来,眉眼弯弯,温和雅致,抬首回眸均是惹眼。他之前曾多次听菊丸说过,但眼见更是惊艳,于是他挑衅,两人战至盎然,却被手冢一声喝下,他更是没有想到不二收手竟那般利落,刀尖直逼巍然不动,于是他折服了,甘心的唤他不二前辈。
  之后的相处意料之中意愿之外,他很少和他独处,倒不是因为他身边如影随形的桦地,而是他们的门主手冢,就如江湖传说,不二总是陪在手冢身侧,言谈玩笑,嬉笑怒骂。
  否则就是菊丸,他总是能在一个间隙挂到不二身上,拖着不二走远。或者是乾,不二是他乾汁唯一的知音,不二便成了他药庐的常客。再者是河村,只有他能做出不二最爱的味道,也只有他陪着不二一起看众人泪流满面。
  而自己,成了不二眼中可爱的弟弟。
  可也只有自己,没有任何理由独占着他,唯一的借口是不服输的一次次挑衅。
  越前其实并不十分清楚自己对于不二有着怎样的感情,直到那一日。
  那是个金黄的秋天,山下一片片的金黄色彩,十分耀眼,而山中仍是绿色一片,少有几颗高大的枫树,叶子在阳光下泛着金黄,别是一番风景。
  青学本是依着沟浦而建,有好几处沟水很是清凉,越前平日便喜欢到那些地方去打坐休息。他有一只喜马拉雅猫叫做卡鲁比,猫怕水,但喜欢鱼。所以他常带着卡鲁比到溪水边去,抓些鱼,卡鲁比生吃,他便烤着吃,十分悠闲快乐。
  那日,他抓完鱼,发现待在身后的猫不见了,四下寻找,便听到了一曲悠扬的琴声,他顺着琴声找去,翻过茂密的一层层树叶,看见了一方不宽但高的瀑布,瀑布前方有块圆润的巨石,不二盘膝坐在巨石上,一身白色长衫,散落在石头上,长长的栗发未束,随着轻风飘扬,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周围落了几片枫叶。
  仿若仙境,似那仙人。
  一曲终了,不二抬首看向越前,笑意吟吟:“呐,越前,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呢?”
  越前从大片树叶后面走出来,走向不二,脸上泛着诡异的红。唤了声:“不二前辈。”
  “呐,越前是看我这模样怕了吗?不过头发散着倒比较舒服,越前要不要试试?”不二拂开嘴角的一缕长发,看了一眼,捋到耳后去了。
  “没有,不二前辈这样子很好。”他连忙说道,抬头看向不二,又轻轻别开了头,道:“我是来找卡鲁比的。”
  不二了然的笑了声,把琴放到一旁,怀抱着什么似的一跃而下,双手举着一只喜马拉雅猫递到越前面前:“呐,越前说的是它吗?”
  越前欣喜的啊了一声,将猫接过抱在怀里,对不二点头道谢:“谢谢不二前辈了。”心叹他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不二怀里的卡鲁比。然而他没看见的不只是卡鲁比,还有瀑布水下稳稳站着的桦地。后来他便经常光顾这里了。不二很喜欢卡鲁比,卡鲁比也很喜欢不二,但是在不二喂给他几次放了芥末的鱼之后就对不二又爱又怕了,总是围着不二团团转却不敢靠近。
  那些日子越前很是开心,也试着学了弹琴,但始终没有学会,于是不二教他画画,也是山水。他学得倒挺快,只是他不喜欢画山水,他喜欢画卡鲁比,喜欢画不二。
  于是不二也画他,但都是些奇怪的表情。后来不二开始画青学其他人,画得最多的还是手冢和菊丸,他画手冢手冢一定知道并且一定受罚,但他乐此不疲。
  越前很多时候只能看着,像一个路人,更像一个旁观者。
  他也觉得满足,能时时看着,也是一种幸福。
  但他现在后悔了,他一度以为像不二这样的人必定是幸福的,至少他是没有看见过不二不开心的表情。可是这一次他被彻底颠覆否决,从不二把自己关进乾的药屋到不二第一次以那样陌生的表情说出小景两个字,他就知道以往是他错了,像不二这样的人只会苦了自己。
  他第一次感到深刻的无能为力,面对不眠不休的为菊丸配置解药而消瘦而狼狈的不二,他的无力简直要将自己吞噬,于是他选择离开,哪怕是最渺茫的希望,他也愿意尝试,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再次相见,竟是这般残忍。
  当他看见不二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他四岁那年老头子丢下他独自挣扎在陌生人群时他没有害怕,七岁那年被老头子丢在深山里面对才狼虎豹时他没有害怕,十一岁那年独自面对成千草寇刀剑相向时他没有害怕,可是,那一瞬间,他竟怕了,怕得那样不受控制。
  而现在,他后悔了,他不应该退让,他不应该懦弱,既然想要守护就应该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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