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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三国之召唤猛将-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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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因为自己的穿越,曹操的老爹曹嵩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徐州也一片太平,所以陶谦就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

    除此之外,刘辩觉得还有一个可能,也是陶谦对自己态度逐渐强硬的原因。那就是刘协势力对陶谦展开了远交近攻的方略,开始做陶谦的工作,遏制自己的发展。

    陶谦也不是瞎子,挨着自己一圈的诸侯死的死亡的亡,严白虎、刘繇、袁术、孙坚先后送命,和自己接壤的诸侯剩下的就只有他陶谦和刘表还安然无恙。

    如此一来,摆在陶谦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要么归顺要么反抗!

    而现在看来,陶谦似乎不太想放弃手中的权力,所以才让糜竺来试探自己的底线,若是自己现在和陶谦翻了脸,弄不好这老家伙会立刻倒向洛阳的怀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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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六  糜竺献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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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计较一城一地得失,我军当前大敌乃是袁绍,可先满足陶谦胃口,待青州平定,陶谦便是瓮中之鳖,一鼓可擒!”

    王猛看完书信之后还回桌案,面色平静的拱手谏言。

    刘辩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思前想后,也是觉得在目前这种局面下与陶谦撕破脸皮并非明智之举。

    琅琊的治所开阳城墙低矮,境内山岭起伏,土地贫瘠,整个郡国下辖不过十三县,人口三十万上下。若是因为这么一块穷乡僻壤与陶谦撕破脸皮,影响了与袁绍争夺青州的战事,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而且在刘辩看来,就凭陶谦手下的这帮酒囊饭袋,就凭曹豹、糜芳之流,只要自己腾出手来,随便派遣一员大将,甚至薛礼、岳飞这样级别的统帅都不用动,随便派个陈庆之、常遇春、魏延、太史慈之流,拨给五万人马,半年之内就能把陶谦集团打个落花流水。只要自己想要,随时都可以把琅琊取回来!

    “景略所言有理!”

    刘辩颔首同意王猛的看法,话锋一转道:“但也不能这么便宜陶谦,必须让他拿出一些钱粮交换!”

    王猛笑道:“陛下可以向陶谦借粮,‘借’就可以!”

    刘辩心中会意,抚须笑道:“对、对、对……还是景略‘忠厚’啊,‘借’粮就行。不光要借粮还要借钱,朕正打算在胶东半岛建立一座港口。由郑森组建青州水师。只是苦于国库紧张,既然陶恭祖的使者来了。朕正好向他借一笔粮饷。”

    君臣商议完毕,刘辩立即提笔给陶谦写了一封书信。

    在信中告诉陶谦,琅琊国可以还给他,但是自己粮饷紧张,而徐州在他的治理下安定了这么多年,库府一直很充盈,所以自己要向他借二十万石粮食,两千万钱铜币,用以支撑青州的战事。以及战后地方重建。

    来而不往非礼也,就像陶谦给自己的书信最后面那段带有威胁性质的话语一样,刘辩也同样在最后强调了一句:自己是借钱借粮,不是勒索也不是“交换”,等自己手头宽裕了,一定会如数偿还!

    书信写好,刘辩立即派卫疆召见糜竺。

    当面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最后强调道:“琅琊乃是三军将士浴血死战得来,若不是看在糜子仲先生面子上。陶恭祖便是拿多少钱粮来换,朕也不会给!高祖可以把琅琊划给徐州,朕也可以把琅琊划给青州,划给兖州!天下土地乃是我刘家的。难不成是他陶恭祖的?他说琅琊是徐州的,就千秋万载一直都是徐州的土地?”

    “多谢陛下赏脸,臣铭记在心!”

    天子能够这样高看自己一眼。糜竺心中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为了拉拢糜竺并离间他与陶谦的关系。刘辩吩咐设宴款待,并且让王猛、徐庶以及北海的大小地方官吏全部都来作陪。给足了糜竺面子。

    王猛猜测陶谦必然会在剧县城中安插眼线,因此把糜竺赴宴的事情大肆渲染,弄得全城皆知,好让斥候把这个消息送到陶谦的耳朵里。

    弄不好在座的官吏之中就有私通陶谦之人,若是这样最好不过,要是能让糜竺与陶谦之间出现裂痕,将会极大的削弱陶谦的实力。

    筵席上众官员轮流敬酒,糜竺推辞不得,只能一一推杯换盏。

    喝到最后,糜竺一副酩酊大醉的样子,起身道:“竺今日一见天子,方知传言不虚,陛下雄才伟略,堪比高祖光武!徐州能有陛下这样的天子,万民之幸也!若是陛下当年能够早陶使君一步到徐州,我糜竺必然倾尽万贯家财辅佐陛下,重整河山!”

    席间有人趁着糜竺醉酒,怂恿道:“听闻糜子仲乃是徐州头号巨贾,若是真有此意,现在略表心意,也是不迟啊?”

    “好……既然这位大人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糜竺也不是吝啬鬼,难得陛下如此给脸!我糜竺愿意捐献私家粮食十万石,铜币五百万钱,以资陛下!”糜竺手握酒杯,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

    “哗啦啦……”

    糜竺的话音落下,满座之人无不鼓掌叫好,甚至就连刘辩都不由自主的跟着鼓掌。

    十万石粮食可不是小数目,足可支撑两万人的军队吃半年,再加上五百万的铜币,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郡国一年的财政收入,这样的捐献堪称大手笔。看起来糜家的家底实在是雄厚的紧,否则这糜竺怎么可能随便一张嘴,就吐出了这么一个天文数字?

    又有人鼓噪道:“听闻子仲先生家中尚有一妹待字闺中,何不献于陛下?这样一来,子仲先生与陛下便是一家人了,捐献钱粮的时候就不用心疼咯!”

    糜竺醉醺醺的憨笑道:“这位大人说笑了,竺家中的确有一妹,名唤‘真’,年方二八,非吾夸口,在下邳倒也算得上屈指可数!但陛下乃是人中之龙,不敢高攀也!”

    “哈哈……好事成双,既然子仲先生大手笔献了钱粮,不如陛下索性把子仲先生的妹妹纳入后/宫吧!”

    在糜竺的带动之下,满座的大小官吏似乎都有点喝高了,纷纷调转矛头怂恿刘辩。在这欢乐的气氛之下,说几句玩笑话也无妨,更何况劝天子纳妾乃是好意,应该不会没来由的降罪吧?

    刘辩当然不会那么小气,抿嘴笑道:“酒后之言当不得真,纵然朕有意纳糜家小姐入宫,也得糜家娘子同意方可,岂能强人所难?此事日后再议,日后再议啊!”

    这场酒筵直到半夜方才散去,喝的醉醺醺的糜竺被王猛亲自送回了驿馆,夜间加派人手小心守卫,这才放心的离去。

    糜竺在贴身随从的伺候之下漱洗完毕,方才意犹未尽的躺在了床上。

    “家主,酒醒了没有?你今天晚上喝大发了,一口气捐了十万石粮食,五百万钱铜币呢!要是让二爷知道了,肯定心疼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看着糜竺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身边叫做糜清的心腹试探着提醒主人。

    糜竺忽然坐了起来,走到门口朝外面窥探了片刻,确定无人之后这才放心,回到桌案旁边坐了,吩咐道:“给家主我弄点茶水醒酒,要不是早有准备,今儿个家主我还真喝多了!”

    糜清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家主你是在装醉啊?”

    糜竺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小年纪你知道些什么?徐州三面环敌,陶谦早晚被灭,为了我糜家的大业,家主我不能不另攀高枝啊!只可惜,今天晚上天子没能答应了这桩婚事,否则若是能把真儿送进皇宫,我们糜家在徐州的地位将会牢不可撼!”

    “今天赴宴的人可是不少啊,除了北海的国相、国丞、主薄之外还有一些文笔小吏,好几个人都是徐州籍贯,万一家主的话传到陶使君的耳朵里,如何是好?”

    糜清一边给主人烧煮茶水,一边表示担忧。

    糜竺冷笑道:“我糜家有门客一万两千余人,况且你二爷子方手里还掌握着将近万人的兵权,我就不信陶谦父子敢动我!再者说了,这趟出使北海,非我所愿,乃是陈珪与陶商二人极力的撺掇陶谦,派我出使的!我就说酒后失言,他陶谦能奈我何?天子赐宴,我岂能拒绝?”

    三天之后,糜竺带着使者回到了下邳,把刘辩的书信交给了陶谦。

    陶谦的脸色比乌云密布的天空还要阴沉,看完了糜竺送回来的书信,拂袖道:“这天子真是太贪心了,竟然向老夫索要二十万石粮食,两千万铜币,这分明是在敲老夫的杠子嘛!”

    糜竺咳嗽一声道:“天子曾经对竺做过保证,说并非交换,乃是借取,等将来平定了青州一定如数偿还!”

    陶谦抚摸着花白的胡须道:“子仲啊,你真是个‘实在人啊’,实在的有点可怕!这样的借取你也相信,肯定是黄鼠狼借鸡,有借无还!”

    摇头感慨道:“虽然老夫这些年也没帮上东汉天子什么忙,但至少没有给他添乱,还让三百万徐州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也算有功吧?这琅琊本来就是我们徐州的辖下,而且我也出兵了,曹豹的八千人一个也没回来,老夫也是下了血本的!为何不肯把琅琊还我?竟然以‘借’为由,行勒索之实!这人品比起西汉天子来太差了……”

    “竺已经尽力了,话也已经捎到,一切只凭使君做主好了!当初竺就说这趟差事我办不了,是大公子与陈汉瑜坚持让我去的北海,要是使君不从,就另谋他法吧!”

    糜竺拱手施礼,一副我已经尽力了,你爱咋滴就咋滴的样子。

    陶谦强忍怒意,挥手道:“子仲这一路劳累了,回去休息吧!”

    待糜竺走后,陶谦的长子陶商、次子陶应,以及陈珪、陈登父子都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陶商怒气冲冲的骂道:“父亲大人何不揭穿这吃里扒外的小人?”(未完待续……)

二百五十七  勾心斗角

    糜竺前脚刚走,躲在屏风后面的陶氏兄弟就跳出来大骂糜竺。

    陶谦心烦气躁的瞪了长子一眼:“你懂个屁,东汉天子手下的人也不是猪,酒筵上的风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分明是为了离间为父与糜氏之间的关系!”

    老二陶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还是父亲大人慧眼如炬!”

    老大陶商挨了责骂,心中不忿,辩解道:“那糜竺都承诺向东汉天子捐献十万石粮食,五百万铜币啦,还打算把他妹子糜真送进皇宫,已经完全倒向了刘辩,还用的着别人离间?这货就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依孩儿之见干脆把他们弟兄拿下算了,要不然必受其害!”

    “劣子休要胡言乱语!”

    陶谦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糜氏一族在徐州树大根深,产业众多。姑且不说糜氏族人,单单是糜竺家中豢养的门客就一万多人,那糜芳现在担任骑都尉,手里也掌控了七八千兵马,要动糜氏兄弟岂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看到两个无能的儿子都束手无策,陶谦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陈珪、陈登父子:“汉瑜、元龙,你们父子怎么不说话?老夫既想把琅琊拿回来,又不想被勒索讹诈,可有两全之策?”

    陈珪父子对望一眼,然后齐齐躬身作揖:“此事棘手的狠,容我父子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也罢,时候已经不早,此事就明日再议吧!”

    陶谦背靠在太师椅上。有些颓然无力的挥手示意陈珪父子告退。

    待陈珪父子出门之后,陶谦这才仰天叹息一声:“这徐州的人啊。没有一个靠得住!糜氏兄弟是这种货色,这陈珪父子也是这种货色!如果为父猜的没错。这爷俩准在路上嘀咕呢!”

    陶氏兄弟顿时面面相觑,然后一头雾水的问道:“父亲大人何出此言?”

    陶谦忧心忡忡的说道:“老夫之所以向刘辩小儿索要琅琊,只不过为了试探下他对待老夫的态度。现在看来,这小儿强硬的狠呢!”

    听了老爹的话,陶应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嗫嚅道:“既然这样,父亲大人干脆交出兵权,投降算了!”

    “唉……为时晚矣!”

    陶谦摇头叹息,“若是去年孔文举跟着刘辩去江东的时候。为父痛快的交出徐州,或许这小儿尚能容得下我,现在再去归顺,必然难以善终!”

    “那父亲大人去年为何不交出兵权?”陶应一副惋惜的样子。

    看着两个既没有头脑又没有骨气的儿子,陶谦心中拔凉拔凉的。

    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叱骂道:“劣子真是蠢如猪!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岂能与孔让梨相比?再者说了,那时候刘辩小儿手里只有建业、吴郡、豫章、鄱阳四地,还是把吴郡、豫章各自一分为二。区区地盘,兵马不过四五万。而老夫手握一州之地,兵精粮足,岂能轻易归顺与他?万一他成不了事。老夫岂不是自掘坟墓?”

    陶应听后,露出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现在父亲大人后悔了吧?你看这小儿现在混得风生水起,不仅平定了整个江东。还拿下了淮南、汝南、南阳大部分,现在又跑到青州占领了北海、琅琊。依孩儿之间。父亲大人你还是降了吧!”

    “啪”的一声脆响,陶谦结结实实的赏了次子一个耳光。

    “老子降不降。用得着你这个劣子指教?老子现在混得这么艰难,还不是为了我陶家老幼考虑?”

    陶谦坐回太师椅,气的胡须颤抖,“归降、归降!要是能归降的话,老子早就归降了,还用得着你这劣子来妄加非议?你去看看袁术、刘繇、孙坚、严白虎,哪个不是身首两处?”

    “那王朗不就活的好好的吗?”陶应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争辩道。

    “哼!”

    陶谦端起茶杯压了压怒火,冷哼一声:“那王朗不过是个舞文弄墨的书呆子,手里最对时只有一万多人马,地盘不过一郡之地,能和老夫相比?老夫可是曾经坐镇过一方的诸侯,手里曾经掌控过七八万人的大军,他刘辩能容得下我?”

    老大陶商站出来附和父亲:“父亲大人所言极是,他们刘家从祖上就干兔死狗烹的事情,父亲大人要是归降了,早晚必是韩信、英布、彭越的下场,所以绝不能归降!”

    “人家手里可是有三十万精兵强将呢,还有岳飞、薛礼这样的猛将?咱们就凭曹豹、臧霸这几个能打得过?曹豹带了八千人去琅琊,一仗就被颜良打了个精光,咱们这是以卵击石啊!”陶应仍然忧心如焚的持不同意见。

    陶谦大怒,起身踹了次子一脚:“给我滚!既没胆量又没脑子的东西,老子上辈子做的什么孽,生下了你这么一个逆子?”

    陶应不敢逗留,只能抹着眼泪退出了书房。

    陶谦这才把目光扫向了长子陶商,虽然这个儿子也不成器,但至少比老二有点骨气,“伯达啊,老夫以后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陶商心中窃喜:“多谢父亲大人厚爱,孩儿一定不负你所望。不过唯今之计,父亲大人以为该如何应对?”

    陶谦从书案底下拿出刘协前段日子送来的书信,肃声道:“为父打算向洛阳天子靠拢,只要这天下不统一,世上就有咱们陶家的立足之地!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洛阳朝堂虽然比董卓篡权的时候好一些,但大权已经落在了弘农杨氏的手里。他杨彪父子本事再大,也休想统一天下,只要天下一直这么乱着,我们父子就有足够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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