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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官仙-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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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也无所谓早晚。
    “你……你没骗我吧?”看到陈太忠转身要走,小毛忙直起身子追了过来,“这儿离那里那么远,你才用了十来分钟就弄清楚了?”
    他只当陈太忠是去侦察了,不过,就算这样,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一来一回两里多地呢。
    “你信不过我,还来找我?”陈太忠头也不回,冷冷地来了这么一句。
    小毛登时就不吭声,是啊,这大哥是高人,高人自然要有高人的手段,哪里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想归这么想,不过,他马上就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我……似乎成了见证人?
    在这个码头上,小毛听到地和看到的丑恶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而且,他的父亲就是因为撞破了别人的交易而惨遭横死的,“见证人”人这三个字所代表的严重后果,他实在是太清楚了。
    少年人终究少年心性,他已经算是很沉稳的了,但是在找陈太忠之前,却是没有考虑到,这大哥一旦得手,会如何对待自己。
    这件事,我错得实在太离谱了!
    想到这里,可怜的小毛同学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了,看着前面大踏步走路的陈太忠,禁不住悄悄地后退几步。
    他没指望这个动作能瞒过陈太忠,但是不这么做地话,他又有点不甘心,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是的,指望别人良心发现放过你,白痴才会那么想。
    小毛今年才十四岁,但是经历过家里地大变,跟同龄人相比,他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心机和成熟,只有在挫折中磨练出来地人,才会将这一切看得如此通透。
    相较之下,陈太忠都差他不少,发现他没跟上来,陈太忠讶然回头,“还不走?”
    见他回头,小毛却是又退了两步,眼中也满是警惕。
    陈太忠见他这副样子,愕然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毛想的是什么,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他,“靠,你以为你是谁呢?我真要杀你灭口,你跑到天边去也没用,你信不信?”
    这话,小毛能相信七成,但是,他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性子,是的,大家非亲非故的,他也不可能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赌对方的人品。
    看到小毛又后退了几步,陈太忠心里发笑,不过,在这一刻,他的恻隐之心居然再次冒头:是什么样的变故,才能让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对外界充满了戒备感呢?
    念及此处,他也懒得再逗弄小毛了,笑着摇摇头,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叠人民币,冲着对方扬一扬,“既然你信不过我,那就算了,这一万块是谢礼,我扔到地上了啊。”
    其实,他根本没打算贩卖海洛因,眼下之所以这么做作,无非也就是想用这点钱宽宽对方的心:你看,我都给你钱了,要是打算杀你灭口的话,我犯得着这么多此一举吗?
    说实话,世俗社会的钱,在陈太忠的眼中真的不算什么,虽然有时候他会对钱财有些计较,但通常情况下,他只是想通过对钱财的计较,达到某些目的,他关注的是等量钱财在社会中的含义。
    比如说,同样是副科,同样的工作岗位,别人一个月比他多两百的话,他是绝对不干的,为什么我会少这么多?是我做错事了?还是你们认为我比较好欺负?
    可眼下,他拿出一万来,让那惊魂未定的小毛同学宽宽心,却是很正常的事。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那一万抛进了路边的草丛,自己却是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直到他走出很远很远,小毛才探头探脑地走过来,自草丛中捡起了那一叠钱,随手数数,差不多还真的是一百张的样子。
    于是,他立刻就做出了判断,那个姓陈的大哥,一定是因为在海洛因上能大赚一笔,才不但没杀自己灭口,还给留下了这么多钱。
    陈太忠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百年难得一遇地同情心发作一下,居然会让别人认为他是毒品贩子,这世界上莫名其妙的事儿,实在太多了一点。
    他确实没太多的时间考虑这事儿了,等他回到狗脸彪一行人中的时候,阿宽刚刚挂断手机,“陈叔,船来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蒙晓艳上门
    车走私是大台村的大头,今天是大市交易日,整整拉汽车还有多,阿宽上家的八十辆汽车也到了。
    张力肯定知道那些是陈太忠他们要的车,不过,就算他在大台村玩得再好,也不敢去黑那些货,这些海上来的朋友,里面不但有港澳台黑社会的,甚至还有横行东南亚一带的海盗,别说枪了,说不定连炮都有,惹火了人家,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等货到了陈太忠的手里再下手,那还有可能成功,毕竟在这方圆几百里,他张家的势力大得惊人。
    所以,那些车还是顺顺当当地从码头上卸了下来,装进了阿宽事先准备好的大卡车上,八十辆车,足足装了二十辆大卡车。
    看着车上一百多个箱子,陈太忠有点纳闷,“阿宽,不是八十辆车吗?怎么这么多木头箱子?”
    阿宽听到这个问题,禁不住愕然地望向狗脸彪,不是吧?你家老大连这个都不知道?
    “咳咳,”狗脸彪咳嗽两声,“是这样的,陈哥……那啥,这里很多车,都是割开的,要不车身太高,运输不太方便……”
    敢情,这里走私车的规矩,是将一辆车自中间横切开来,这样一来,本来是一米五到两米的车高,就基本控制在一米二以下了。
    这么做的话,运输过程中能极大地降低风险,一般人看到卡车后面一米五左右高的稻草垛,怎么能想到,这里居然能藏下汽车?
    等车拉到地方,再将车顶与车身焊接在一起。打磨抛光之后再喷漆,就跟新的一样了,所以人们说走私车开起来安全性不高。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陈太忠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不过,既然已经露怯了,他也不介意多问问,顺便试图扳回一局,“不会吧?这儿所有地车都这么走私?那要是跑车之类的呢?”
    跑车之类的,电控系统实在太复杂了,而且对于车顶地控制要求也极其精密,割开容易,再焊起来可就难了。
    “也有整车。”阿宽惊魂未定地看看陈太忠,他实在有点搞不懂这陈叔以往是怎么走私车的,“你以前不是割开么?”
    陈太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微笑着摇摇头,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是的,他只能做出这么一个高深莫测的样子来。
    阿宽却是心里更惊讶了,难道说。这人以前都是做的订单买卖吗?
    所谓订单,就是在大陆打听到谁想买走私车,想要什么档次的走私车,到时候发出单子来,港澳台那里自然有小混混去负责偷盗相应的车型,不过玩订单的,可都是高级车,一辆车最少都要赚五、六十万。
    不过或许,人家有运输的门路吧?阿宽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有点不靠谱,也就懒得多想了。总之,一个行家不知道车要割开来运输,只能说明大家不在一个层次上玩。
    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地好!
    谁都不知道陈太忠带了什么样的运输工具来,不过。阿宽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他只需要将货拉到交货地点卸下就完了。
    这个时候,货主也到了,是一个极精干的小后生,个子低了点,人却长得极漂亮,若不是右边额头有乒乓球大小一块疤,装女人都是好看的那种。
    他说着一口闽南话,非常难懂,幸亏阿宽听得懂,就做了翻译,大意是货拉到哪儿他不管,不过眼下就要拿钱。
    他有说这话的资本,因为他地身后还站了六七个汉子。
    陈太忠发现,这个码头上别的不多,就是这种精壮汉子多,不过这几位一脸风吹日晒的模样,一看就能知道,是长期在海上讨生活地主儿。
    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接话了,说得越多错得越多,还不如看狗脸彪他们怎么同对方打交道,于是,陈太忠冲着狗脸彪使个眼色。
    狗脸彪可是会错意了,他只当自家老大不想马上出钱,示意他动手呢,说不得只能凑了过来低声解释,“这都是规矩,那些都是海上讨生活的主儿,货下来以后,咱们对的就是阿宽了。”
    陈太忠听得实在没劲,斜眼瞪他一眼,不耐烦地发话了,“那你就办好了,钱又不在我手里,自己看着办吧。”
    就因为他藏了一下拙,阿宽和那小后生心里禁不住嘀咕一下,
    似乎……开始想耍什么花样,然后,被他的手下劝阻
    大家都是明白人,眼里不揉沙子的,这个误会,让阿宽心里越发地小心了起来,是的,他必须谨慎从事,以免激怒这个不好惹的家伙。
    于是,接下来的事,办得顺利的离谱,阿宽很痛快地指挥那些大车开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野地,“要不要开箱换装?”
    “不用了,”陈太忠一摆手,“告诉司机们,安心在车里睡一觉就完了。”
    阿宽怎么知道陈太忠地手段?既然人家这么说了,自是要这么做,他自己则是找个背风的地方,同陈太忠等人喝起酒来。
    酒是白酒,南疆海边喝白酒的不多,大多是以黄酒或者烧酒为主,这是马疯子听了陈哥地吩咐,专门买来的,两辆车里装了四件,一件十二瓶地那种。
    菜却是刚才从码头上买的海鲜干货,这可是好东西,点堆火烤着吃,实在是佐酒的佳肴,不止是外地人爱吃,当地人也爱吃。
    阿宽原本是想看看陈太忠接应的车队什么时候来,说实话,他对陈太忠的身份实在太好奇了,搁在其他时候他不方便问,可眼下等车队来,却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遗憾的是,陈太忠肯定不会给丫这个机会,拿着酒瓶跟他对吹了起来,不多时他就昏昏欲睡了。
    等到阿宽一觉醒来,才发现所有车上的货都不见了,所有的司机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包括他安插在车队里的小弟们,都在沉睡中。
    等他推醒了几个人一问,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正在这里琢磨,却看到陈太忠自远方施施然走来,“呵呵,醒了?货都运走了。”
    他刚从一旁吐纳回来,在夜里,将所有人的六识一一封闭,没用他多少的仙灵之气,不过,这年头的,不论混迹官场还是江湖,总是多点仙灵之气才保险。
    “这个……这是怎么运走的啊?”阿宽实在憋不住了,说实话,给谁都憋不住,实在是太诡异了。
    陈太忠摇头笑着不语,他笑得相当地深沉,嗯,最起码他自己认为,笑得很有城府。
    当马疯子和狗脸彪问起他的时候,他依旧是这种笑容:怎么样,哥们儿看起来,很有点领导的派头吧?
    可惜的是,蒙晓艳认为,他这种笑容,代表了暧昧——事实上,在听到这个评价的时候,陈太忠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至于吗?我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暧昧?
    他在周日上午回到了凤凰,一回来就让蒙晓艳抓个正着,原本他是打算回家一趟的,谁想在家门口遇到了心情大好的女教师。
    “任娇告诉你,我家在这里住的?”他有点奇怪,“怎么她没来,你反倒是来了?”
    “她?唉……别提了别提了,她现在忙着上课呢,”蒙晓艳叹口气,随即又展颜一笑,“哈,到你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自打脸上的瘢痕好了之后,她脸上的笑容,实在是越来越迷人,也越来越勾魂了,陈太忠看得心痒痒的,伸手轻佻地拧了一把,“哈,你这脸,手感不错哦。”
    “请不请我进你家坐啊?”蒙晓艳撇撇嘴,那份娇嗔的样子,看得陈太忠有些垂涎欲滴,不过,任娇、杨倩倩之类的,我都没往家里带过呢,你这算怎么回事啊?
    “算了,还是去你家吧,”陈太忠直接将话题带偏了,“哦,对了,今天不是礼拜天吗?她一个政治老师,还带什么课?”
    “你可说吧,”蒙晓艳的脸一旦好转,似乎连智商都下降了不少,听到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居然没意识到里面的问题。
    “唉~”她长叹一声,“最近任娇迷上:_下线……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那可是个无底洞呢。”
    传销?陈太忠听得有点奇怪,“这家伙,好好的教师不做,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做什么?她不知道她的工作来得很不容易吗?”
    为了能在教师这个岗位上继续工作下去,任娇甚至牺牲了她宝贵的第一次,当然,陈太忠并不认为自己是在乘人之危,那只是一个交换。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又加人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听到陈太忠这么说,蒙晓艳白他
    “是我害的?”陈太忠更纳闷了,“有没有搞错,我肯定不可能玩传销的嘛,那东西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骗点钱,我差那点钱吗?”
    94、95年的时候,传销的危害已经+主要的生存土壤在城市里,远没有发展到后来那么天怨人怒。
    97年那阵,传销由于名声越来越臭,纷纷改名为直销,时大部分的传销,是有产品的,不是随便拉个人要“人头费”那种,而且也不是违法行为。
    受这个名声所累,98年国家直接明令禁止直销了,2001年更是出现了国家打击传销办公室,直到那时,传销才由地上走到了地下,传销的手段也才因此变得越发地恶劣了起来。
    在陈太忠和大多数人看来,传销不是个好东西,明明百十块钱的东西,非要卖到大几千甚至上万,只是,当时国家还没有明令禁止传销或者说直销,所以,大家也只能站在道德的角度去谴责这些人。
    更多人想的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们想挣钱去挣好了,不要拉老子垫背!
    而且,那时禁锢人身自由的传销者也很少见,所以,陈太忠虽然不喜欢传销,但也不认为任娇参加传销,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无非就是钱财上的一些损失而已。
    可蒙晓艳怎么能说,任娇参加传销,是他害的呢?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直到来到了蒙晓艳的别墅。陈太忠才搞清楚了其中地原因,敢情,这件事还真的跟他有关!
    前文说过。任娇所在的凤凰市五中地校长,是个老色鬼,老色鬼的爱人,是凤凰市教委的办公室主任。
    主任大人最近迷上了传销,就借着手中的这点权力,到市教委所辖的各个学校去推销产品,甚至她找了师专的同学,将传销推进了行政级别比凤凰市教委还高一级的凤凰学院内!
    在凤凰学院内,她的推销不是很成功,但是在教委所辖的各个学校内。她还是发展了相当一批的下线,是地,虽然她并不是强行推销产品,但总有那些缺乏门路的老师,愿意借此搭上教委的路子。
    至于同她身份相若的干部。出点钱凑趣的也不在少数,反正大家都没指望靠这个发财,只当是赞助你了。留份情面,大家日后有什么不急不就地事情,也好张嘴不是?
    反正传销这东西之所以害人,是因为大家当了某人的下线之后,为了赚钱,着急发展自己的下线,只要不去发展,只做个消费者,除了金钱上地损失,基本上也没什么再大的害处了。何乐而不为?平日里可是拎着猪头都找不到庙门呢。
    当然,也有些不良老师,指望靠这个赚钱。而没命压榨学生家长的,诸如说你不成为我的下线。你的孩子就不要指望当上学生干部之类,这种老师有,但也不是很多。
    可是毫无疑问,主任大人指望任娇购买产品,从而成为她下线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是的,任老师跟她的校长老公基本上算是不共戴天了,怎么可能去捧场?
    她不去捧场,可五中肯捧场的老师却是不在少数,一个是教委的办公室主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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