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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鬼君缠绵绕指柔-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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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对慕桁生出愤恨的感觉,态度甚至极其恶劣地冲着慕桁发火。
  “慕桁,你干什么绑着我?!你是不是拒绝我的原因就是为了这只连人类实体都没有的女鬼?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一个香香软软的我不要非得要一个血呼啦差的女鬼,还是为了个丧尽天良到助纣为虐的女鬼,你疯了吗!啊――”
  我愤怒的嚎叫声伴随着周围越聚越多的黑暗气息,心底的幽怨之气直冲天灵盖。
  一旁收服住女鬼的钱顺儿,一扭头就看见黑气将我包裹,眼皮子直跳,他一脸惊惧地放大嗓音叫唤。
  “我嘞个擦,朵雅公主这是要成魔的节奏咩,少爷,我好怕怕。”
  钱顺儿说着,一遛烟儿地跑到慕桁的身后,唯恐天下不乱的在慕桁身后喋喋不休。
  “少爷,朵雅公主周边黑气弥漫,是不是你给的药没起效!?她要是再这样下去,最后的结局多半是跟我们分道扬镳,成魔成鬼一念之间,为了防患于未来,我们要不要将她……”
  钱顺儿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冲我的方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心头一阵剧烈抽痛,转瞬那阵剧痛化作对他们的恨怒,我开始在绳索里挣扎。我瞪着慕桁和钱顺儿的眼睛逐渐从正常的琥珀色转变成血红色。
  慕桁瞪了眼火上浇油的钱顺儿:“胡说八道!”
  慕桁一把掀开躲在他身后的钱顺儿,又转身朝我走来,他看了眼几乎半个身子被黑气弥漫的我,犹豫了一会儿后,伸出手给了我后脖子一记手刀。
  昏迷后的我陷入黑暗中,我并不知道弥漫在我周围的黑气正在吞噬着我的肉体,想让我化身成魔,而造成我这个结果的绿毛僵尸正躲在村子的某个角落偷笑。
  “少爷,放着我来!”
  我被慕桁打昏以后,钱顺儿麻溜滴拔出随身匕首准备了结了我。
  他还以为慕桁这是决定提前干掉即将变异的我。
  “住手!”慕桁眼疾手快地抽走钱顺儿掏出来的匕首,目光如炬地瞪着他,“不明就里就杀人,慕家的规矩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钱顺儿被慕桁这一瞪眼,瞪得心里一阵莫名发虚,他忙不迭地远离浑身散发寒意的慕桁,然后猛烈摇头。
  “没,没敢忘记,慕家家规第一百八十一条不得滥杀无辜。”
  钱顺儿怕极了慕桁这副冰山冷冽的模样,说话的语气都带了满满的敬畏,没有了一开始的懈怠。
  慕桁目光灼灼地望着九十度弯腰在前的钱顺儿,半天都没有说话。
  好半天以后,慕桁扭过头才来看摇椅上的我,趁着黑气还没有攻入我的心肺,他用针灸术封住了我身上的几个穴位,又捣腾出好多丹药喂进我的嘴里。
  好久好久以后,我周围的黑气才稍稍转淡,直到消失。
  而我也紧皱的眉头也在黑气消失的那一刻松开,心底的怨恨也化作了虚无,然后又一次陷入了沉睡中。
  慕桁在发现我沉睡以后,慢慢的替我松了绑。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还脱下他的外套,为了遮挡夜晚的凉风。
  在办完这些事情后,慕桁才重新起身去打量身后惴惴不安的钱顺儿,以及被他拿在手心里的玉瓶。
  “把女鬼放出来。”
  “哎,啊?嗯,好。”
  钱顺儿还沉浸在慕桁突然凶他的事情,猛然间听到慕桁的声音,身体一个激灵的蹦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积极的地应了声。
  玉瓶的瓶塞被拔掉,一缕红色鬼影由小变大的出现在他们两人的面前。
  女鬼看清楚慕桁和钱顺儿的脸后,拔腿就要跑,结果被慕桁的灵力轻而易举的制服。
  慕桁面无表情地用桃木剑指着女鬼的鬼心,语气凉薄地开口:“之前在乱葬岗我看到你并没有搭救绿毛僵尸的意思,你跟他没有表面上那么要好,甚至还有希望他死掉的意思,你跟他不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都跟你没有关系,姓慕的,管好你自己就行。”
  女鬼半点没有回答慕桁的想法,说完话,就冲着他露出血肉模糊的鬼脸。
  鬼脸突然的放大在慕桁眼前,他却半点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是桃木剑上加了两道符纸,符纸射出的金光照射得女鬼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行了,行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女鬼受不了地在地上打滚,边打滚,边求饶。
  “我和那个绿毛僵尸本来就属于冥婚关系,我一个大活人因为他的原因被下了烙印,不得不英年早逝成了他的冥妻,又是没有爱情的前提下进行的冥婚,我凭什么会跟他有好感?别提是盟友,我是他的傀儡才差不多,自从成了冥妻后,他就拼了命让我给他寻找男人和女人的阳元和阴元……”


第999章 陪葬品
  他给村民一种冥婚庇佑的错觉,实际上只是为了得到女魂魄为他采补阳元提高修为。而除了这一点,我跟他没有其他的交易联系。我之前之所以跟他会联系一起,不仅是冥婚的关系,还是为了阻止他继续为祸村民的陪葬品……
  女鬼说到后面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明明是个死了很久的人,可她的鬼脸上还是止不住的悲伤。
  她的那份悲伤就好像是被所有人背叛后的痛苦与无奈,悲凉而又凄楚。
  慕桁安静地听着女鬼回忆性的话,神态凝重。
  而钱顺儿则是露出一副懵逼的夸张表情。
  这年头,冥婚听得不少,陪葬的还是头一回听!万恶的封闭式农村。
  慕桁跟钱顺儿都听出了女鬼身前是农村人,村里的所有人为了安抚突然出现的绿毛僵尸,所以以冥婚的形式将女鬼的生前送进了绿毛僵尸的棺材里,以用于平复僵尸的怒火。
  但是僵尸劣行一般是不会发生的,因为僵尸长期被埋入深不见光的土里,一般不会有绿毛僵尸这样强大的戾气,除非是有人曾触犯过它的禁忌,让死后的他死不瞑目从而化成僵尸来为祸人间。
  慕桁想了想,朝着女鬼开口:尸体深埋墓穴是不会自己异变的,除非有人对他的墓穴产生私欲。说吧,看乱葬岗的地域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风水宝地,为什么后期会演变成乱葬岗?自然而为还是――人为!
  慕桁说到人为两个字的时候,他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红衣女鬼的鬼脸。
  果然,他在她的脸上复杂的阴暗情绪,那情绪里有晦涩不定的愧疚,有慌乱无措的挣扎等等,但最后都化为叹息。
  我反正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也不怕那些了报复,索性我也全都告诉你,这一切都是那些人的报应,是报应……
  说到后面的时候,红衣女鬼的情绪开始不稳定,鬼体不停地在骷髅与人体化中转变,她的声音从一开始从容到后面的尖声厉叫。
  慕桁知道女鬼这是要进入回忆性的话诉,于是朝着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钱顺儿摆了摆手,又指指桌子上的空茶杯。
  钱顺儿先是一愣,紧接着谄媚着拉起笑脸,麻溜滴端起空杯给他沏了杯热乎乎的茶。
  慕桁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听着红衣女鬼有绵长而又絮叨的回忆。
  我出身于50世纪80年代,也是这山上村子里原住民,我爸妈则是这里威望颇高的居民。他们在这里有着一定的声望和地位,村子里的人有什么事情都很依赖我父母。因为家庭地位的卓越。我从小就过得比村子里的其他孩子好,要什么有什么,是父母掌上的宝。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那年我19岁,村子里来了个外来人,说是个开发商要在我们村子的附近建个旅游业,当时我们都觉得很高兴。到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开发商看上的那块地竟然是老祖宗的墓穴位置。老祖宗得墓穴重口味地段是我们山上最好的风水地段,开发商看上后就要用挖土机挖掘。
  红衣女鬼说到这里,奔溃地捂着脑袋:村里的人本来是不同意搬迁祖宗的坟墓,可万恶的开发商用上百万的人民币来换购,村子里的人穷疯了,答应了。就在他们挖墓的那一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雷电交加,是我永生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挖墓的所有人死了。全都死了。他们死得可惨了,四肢都被硬生生的拆掉,血呼啦差的。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大雨都冲刷不了他们的罪!
  慕桁听到女鬼毫无重点的描述,不悦地皱起眉头,手上的桃木剑妖怪女鬼的身上刺入了半分,被刺入得未知发出呲呲的白烟。
  说重点。
  红衣女鬼被刺痛了,鬼脸复杂地朝着慕桁摇了摇。
  重点,什么是重点!重点就是所有人都死了,村里的人还是不死心的跟开发商合谋继续挖墓,结果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村民们害怕了。可为了达到金钱目的,他们请了好多道士和尚来村子里,结果都死了,呵呵,死了……
  女鬼说着说着就流泪了。
  村里的人终于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然后他们想要放弃挖墓。可放弃又能怎么样,他们已经触怒了老祖宗,然后的然后,被挖的不成样子的墓穴成了废弃的乱葬岗,以后的日子里渐渐地出现一只会咬人的僵尸。村子里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少去,迷信的村民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决定以冥婚的形式开祛除僵尸来一的罪恶。而我,就是被选定的冥婚对象,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四阴女。在知道我就是最合适的对象后。我拼了命的跟父母反抗。跟村民反抗。有逃过又能怎么样,最后还是被披上了凤冠霞帔送进了乱葬岗。可悲的是事情还没有结束,为了让我更好更快的服侍僵尸,送嫁的人竟然将我脱得赤身裸体,活活地送进僵尸的棺木里,将我然后重新钉上棺材板,在无限窒息中,我死了。也成了僵尸的新娘……
  睡梦中,我模模糊糊地听到一个女人在讲着绵长而又悠远的故事,而故事的内容牵扯到了绿毛僵尸。
  听到僵尸两个字,我敏锐地睁开了禁闭的眼睛,然后悠悠然地从摇椅上不动声色的下来。
  女鬼的诉说还在继续。
  我在慕桁和钱顺儿颇为意外的眼神中,步伐沉重地靠近正说得入迷的红衣女鬼。
  ……为了报复那些谋害我的村民们和我的老父亲,我拼命地修炼鬼力,然后在村子的附近为祸,在我看来。他们的死,都是活该的,罪该万死。凭什么他们害怕,就要我去跟僵尸陪葬!
  听到红衣女鬼恐怖的嘶喊声,我眉头一皱。
  你既然不想陪葬,为什么还要拉上我?那天晚上,是你引诱我入得棺材,你不想的事情,就要我陪你下地狱?!


第1000章 她的名字
  听到我压抑而又痛恶的质问,红衣女鬼本能地停止了说话,她抬起头看向我,脸上因为刚才的诉说,表情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激动与愤慨。
  我对上她微微讶异地表情,又问了一遍:你死了,所以要拉着我垫背是不是!
  我表面上是用的疑问的话,可语气里是只有我自己明白的斩钉截铁。
  我就是认定这只女鬼的歹毒心思,不论她怎么回答,我的答案都是对她居心叵测的肯定。
  面对我的咄咄逼问,红衣女鬼从一开始见到我的讶异,到慢慢地淡定自若。
  拉你垫背怎么了?凭什么你就有人保护,而我当初奋力挣扎了许久也没见有人来救我,甚至拉入我下地狱的还是我亲生的父母,天道不公,我就要拉上你,再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将你送给那只怪物,谁让你美得能勾走男人的魂魄,你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帮主那怪物汲取男人的阳元,这一切,我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早些从那怪物的手里解脱。而且我一开始我可是有阻止你们进入村庄的,是你们冥顽不灵的来找死,怨不得我。
  胡言乱语!自身的问题作怪,还将过错过度到我们身上,我从来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不对,是恶鬼!
  女鬼的回答,没来由的激起我的愤怒,我张开手就要扑向她,不在她身上扣点什么下来,我浑身就不舒畅。
  现在的我,比以往的我越发容易被人或鬼激怒,连看着女鬼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可估量的愤怒。
  你来啊,你倒是弄死我试试看,我巴不得你弄死我了!这种孤魂野鬼没有归属的日子,老娘已经活够了,你弄死我倒是让我乐的很……
  这女鬼面对我呲牙咧嘴的痛斥,居然一点惧怕也没有,反过来还嚣张地躺在慕桁的桃木剑下冲我摇摆鬼脸,气得我气不打一出来。
  我愤怒地忘记了这是只没有实体的女鬼,上前就要挠花她的脸,可我的人还没靠近她,就被慕桁一把提走。
  我被动地远离女鬼转道跟慕桁越来越近,我不解地皱起眉头:慕桁,你也是觉得是我自己活该吗?
  要知道如果不是慕桁赶我下山,我也不会偷偷溜回山上,以至于迷路走入女鬼的圈套,这一切,我也是为了早些时候见到他才引起的。
  慕桁安静地看着态度有些恶劣的我,目光是一如既往清冷淡薄,仿佛我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起不了任何的涟漪。
  朵雅,我在办事,不要因小失大儿杀死她。
  慕桁在警告我不要无理取闹,他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之前的那种愤怒感再次从我的心底蔓延,我的身体周围又一次蔓延起淡淡地怨恨之气。
  慕桁眼尖地发现我的异样,这一次,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我,在我还来不及反抗之前在我的身上穴位点了几下,我的情绪也跟着稍稍平复。
  我心底疑惑慕桁的举止,更疑惑刚才的自己为什么会萌生出要杀死慕桁的想法,这种感觉的来得好猛烈,也让我好害怕,总感觉我好像有点不受我自己控制。
  我张嘴想说点什么话,慕桁却突然扭过头,低缓而又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的受人欺负。
  乍然听到慕桁安抚性的话,我内心如淌过涓涓溪水般,忽然就安稳下来,灵魂深处的不安分子也跟着被压到深渊。
  我目光柔柔地回应着慕桁的视线,耳根微烧。
  我看着他却没有再说话,总感觉慕桁说到的,就一定会做到的。
  然后,慕桁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重新转向笑得猖狂的红衣女鬼。
  谁允许你笑得那么放肆的!?
  重新将注意力放到红衣女鬼身上的慕桁,突然目光狠冽地瞪着她,语气森寒到几乎能冻死一只鬼。
  连站在他旁边的我和钱顺儿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何况是受了伤的红衣女鬼,她浑身一个战栗,立马吓得匍匐在地。
  不经允许,擅自拥有自己情绪,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慕桁声音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毫无情绪起伏,可我们就觉得这样的他更让人觉得恐怖。
  对,对不起,我应该控制,啊――
  红衣女鬼感觉到慕桁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灵魂威压,鬼体立马哆哆嗦嗦的,她要道歉,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慕桁隔山打牛似的,抽了几个狠狠地巴掌。
  按理说,人依靠自身不借助外力是伤不了鬼的,可慕桁就是一个大大的例外,他不用靠近女鬼半分,只是对着空气做了几个扇人的动作。
  女鬼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面对女鬼的求饶,慕桁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招呼钱顺儿就要把她重新塞回法器玉瓶里。
  不要,不要让回到玉瓶里,那里太恐怖了,有好多妖魔鬼怪对付我,我不要回去,不要……
  女鬼似乎很怕回到玉瓶里。
  我看着她几乎奔溃的表情,疑惑地看向慕桁和钱顺儿,两人纷纷朝我露出意味不明的讪笑。
  我茫然,刚想问点什么,突然,房门被人打开了。
  梁婶子端着碗甜汤,低着头絮絮叨叨地迈入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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