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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黑道总裁的顽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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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寞潇想着,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回去面对警署的一大堆案子,面对陆妈妈与陆父的尴尬,面对白老头的苦苦相逼和寂昀的已在隐忍的退让。她懂得,寂昀不可能一直退下去,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十可以反扑回去的,一局赌江山的机会!
    “阿嚏!”叶寞潇打了个喷嚏,身体不禁抖了下,伸手紧了紧衣襟。
    “很冷吗?”陆炽紧张的将外衣脱下,小心将她包裹,并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她说:“你先喝点热水,我去再给你拿件衣服!”
    转身,叶寞潇蓦地拽住了陆炽,杏眼似喜还嗔带着些娇羞的说:“我不冷的,只是……有点饿。”
    “都冻着了,还说不冷!”点了点她的额头,陆炽不赞同她说:“这样,你先暖暖胃,我去看着狮山他们把早餐准备好了没,如果好了就让他们来叫你,我去给你取衣服。”
    不容她说个不字,陆炽决定了就转身离开,似乎丝毫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爱很奇妙,明明是关心,却被他硬说成了命今,不容反抗,必须接受的那种。
    叶寞潇翘起了唇角,转身瞧着海面,回想着他的每一处关爱,可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他的爱很真挚,从来不挂在嘴边,但一举一动都是体贴温柔。这小子不错,潇潇,你没看错人!”
    愣了下,叶寞潇猛地转过头,拿着杯子的手也跟着抖了下。
    “噗……”骤然间怔住了的当口,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喷了一半咽了一半,却也让她咳的要命,就差没把食道给咳出来了!
    好容易顺了口气,小狐狸同学像是被谁踩了尾巴似的,猛地跳了起来,嗔大了眼睛,指向来者。她的眸瞬也不瞬的瞪着眼前的家伙,低呵一声:“流氓?!你怎么在船上!”
    伸手拂开指着他的手,甄琉茫一手紧捏她的细腕,一手端着咖啡杯,忽然就那么重重她将她的手甩开,毫不怜惜。
    好在,叶寞潇反应灵敏,再被甩出时就做好了准备,下一秒随着那惯力掌控好力道的回了手。
    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叶寞潇怒视着他,恨不得在他脑袋上凿出两个窟窿来!
    可他呢?对她的目光视若罔闻,继续悠闲自得的喝着咖啡,享用着在甲板上的温暖晨光。
    许久,那狭长的凤眼从她的面上扫过,带着些许调侃与玩味,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海风拂过,细碎的刘海扬起,那张怎么晒都晒不黑的脸,更是显得俊帅无比。
    “一不小心,就上了赋船!”耸耸肩,甄琉茫说的很是无奈,仿佛全天下就他最无辜不过。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不该在岛上吗!”他不是也被撂在那儿了吗!
    “怎么,觉得蜜月旅行带着我们是个拖累?”荤素不忌,甄琉茫随意的扫了眼叶寞潇,轻笑道:“也对,如果按照原计划,叶队和陆总把我们给扔了,会玩的很high!当然,是在某个地方!”
    略带深意的眼神扫过船舱房间的方向,这叫叶寞潇刚白回来点的脸又红了。
    “……”无言以对,叶寞潇默了,她承认自己道行尚浅,脸皮没有这家伙的厚度!
    可是,人生的婚礼蜜月最值得回忆的不就这一次吗,他跟着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行,我得把他给甩开!
叶寞潇心里开始打着小算盘,正噼里啪啦的作响时,陆炽刚好回来了。他见到甄琉茫先是怔了下,但只一瞬,很快又恢复自然的同他点了点头,“甄哥”。
    “咳咳”,叶寞潇被呛到了,被他那句“甄哥”给吓到了。很多年前,这个称呼她也叫过,只是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越发觉得开不了口,现在忽然听到还真是难以淡定。
    由此,就能显示出,咱们陆先生的道行高深,面对突发事件也能如此从容不迫。
    “陆妹夫,你可快点把衣服给她披上,这万一要冻出个什么事儿来,那还了得!”两条命啊!
    “流氓!你乱叫什么!”什么是陆妹夫,叶寞潇彻底窘了。
    “乱叫吗?丫头,你可别忘了老爷子的话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半个哥,所以……”
    “原来哥哥是用来当灯泡的!”披上外套,叶寞潇皱了皱眉头,显然很是不赞同的扫了眼甄琉茫,笑着说:“虽然……不怎么亮啊”
    “两盏明灯在此,我是显不出什么亮光来。”甄琉茫故作谦逊的说着,缓缓的呷了口咖啡,再仰起头时,他那略带些促狭的目光在她和陆炽之间流转,玩笑的稍显八卦的眨眨眼,“小狐狸,新婚之夜……很销魂吧!”稍顿了顿,“腿软了不?”
    “没有!”叶寞潇死鸭子嘴硬,硬是挺直背脊站在他面前,若在平时这架势,绝对足够与他对阵。可这时……
    “那你腿抖什么?”挑挑眉,他戏谑的说。
    甄琉茫绝对是故意的,因为婚礼上她害得他跌了个帅哥啃草的姿势,这次他要扳回来。
    抖?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神经线失常了?
    叶寞潇赶忙低头去看,一瞧,她怒了,全然的怒了。若是受伤有把子菜刀,估计早就拍上去了,就像拍黄瓜那样,一段一段的把他给拍了!
    “死流氓!你不要不承认,你就是个琉茫!”红着脸,叶寞潇控诉着。
    还真对得起他的名字,甄琉茫!
    甄琉茫继续装聋,砸吧两下嘴儿说:“啧啧,小狐狸是吃了火药了吗?今儿怎么火气那么大!”
    说罢,他挑着眉头朝陆炽看去,戏谑道:“怎么,昨儿喂的太多了,还是没满足?陆妹夫,难不成你喂狐狸吃的不是春药,是炸药!呵呵!”
    “这个,甄哥你要问潇潇了。”陆炽居然拐胳膊肘了,连带也帮着甄琉茫来调侃她!这让叶寞潇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春药炸药都和你无关!甄琉茫,你丫要想在船上待着,就给我安安静静的,否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踢你下海!或者……”低低一笑,一抹古怪从眼底划过,唇瓣翘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我不敢保证,会不会返航找嫂子告状,就说,就说你是流氓,调戏孕妇!”
    她本威胁半开玩笑的说着,说罢还挺了挺尚且看似平坦的小腹。
    眸子一暗,甄琉茫立刻噤声,略显沉默。许久才长叹口气,摇了摇头说,“小狐狸,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容易伤人,只是我们从来不同你计较罢了!女人要柔顺些,就向她……”
    声音一哑,反添了几分涩意,甄琉茫赶忙改口道:“像叶阿姨那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气愤忽然间沉重了许多,叶寞潇似乎明白,他所言为何,可一时间却又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能用他们之间的方式来解决,送上一拳头,取笑他说:“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说她吗!”转脸,她向陆炽征求道:“不如,我们先去甄哥心上人那里,就当把他扔那儿也好!”
    “好,都听老婆的!不然,”半调侃半认真,陆炽顿了顿,扫了眼怀中的叶寞潇,“老婆要赶我下床了!”
    他也是想把甄琉茫这个大灯泡送走,一来不会妨碍到他和老婆亲热,二来也好让他们度过一个甜蜜蜜的蜜月。还有一笔生意,仅次于蜜月,而且他要借助这次蜜月来办些事儿,然这些事并不能让叶寞潇知道,当然更不能让这位在职军官知晓。
    “路痴!”叶寞潇故作气恼的推了把陆炽,不想却被他抱得更紧的,肋骨被他的胳膊紧紧地勒着,有些隐隐作疼。
    “呵呵,我家宝贝还不好意思了?”陆炽再度大秀恩爱,当着甄琉茫的面,仿佛将他视为无物似的,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宠溺弥漫眼眶。揉了揉她的发丝,陆炽继续道:“好了好了,我们去用早餐,甄哥,也一起吧!”
    “不了,你们去吧,我想在这儿吹吹风!”甄琉茫其实很有眼色,他也不想当灯泡,只是误打误撞上了船。
    “好,我带她先去了。”陆炽答应一声便带走了叶寞潇。
    看着那道身影远去,忽然,不知怎么地,他畜生叫住了叶寞潇。眸光投来,柔软中透着股子刚强,这和他心目中的女孩是完全相反的目光。
    失声轻笑,他扬了扬唇角,有些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仿佛解释似的说:“我的本意并不是打扰你们。潇潇,陆炽,我希望你们过个一生难忘的蜜月,还有,不该出现的时候我绝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
    “够了,甄琉茫,你真当我是没心没肺的混蛋吗!”微微握拳,叶寞潇摞下这句话,就拽着陆炽走了。步步沉重,仿佛参杂着对他愤慨的控诉。
    一天的航程,穿上的气愤并不如前,叶寞潇似乎和甄琉茫在闹脾气,同陆炽有说有笑蜜里调油,对甄琉茫却十分客气,一张小脸很是标准,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笑里带刺。倒是陆炽在两人中和稀泥,缓冲了尴尬的气愤,却也是在给自己铺路,拉拢更多的人倒戈向他,以便日后能稳固的将叶寞潇拴在身边。
    游轮终于靠岸,叶寞潇看着前来接引的人,彻底懵了。
    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闪烁着一丝痞气,微微眨动,只听那金石般的声音清脆作响。
    “陆夫人,好久不见!”
    打了个招呼,他绅士一礼,很抱歉的说:“没能前往参加陆总及夫人的婚礼,实在抱歉,今天我一定要把这杯喜酒给补回来!”
    “呵呵,罗兰先生客气了。您贵人事忙,小小婚礼来不来也无所谓。今天若真想喝喜酒,你就多罚几杯好了!”叶寞潇打着马虎眼,同他半真半假的说着。
    “既然陆夫人说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认罚了!”顿了顿,爱德华扫了眼尾随二人之后,左右观望着,仿佛有些心不在焉,却是在打量着他。轻笑,爱德华朝叶寞潇伸出手,“早就说过,我和叶警官,哦不,该是叶队了。我和叶队是很有缘的。”
    “罗兰先生,你确定,不是孽缘?”挑眉,叶寞潇淡淡一笑,伸出手同他交握。
    “当然不是。”手指不着痕迹的扣了下叶寞潇的手心,见她眼神一变,嘴角挑起一丝笑意。
    “呵呵,我觉得是。”缩回手,叶寞潇坏笑着,挽住陆炽的时候手心在陆炽衣服上蹭了蹭。陆炽投来询问的目光,有些不悦的蹙了眉头。倒是叶寞潇,索性笑的坦然说:“你知道的,我洁癖!”
    “哧”,爱德华笑了,心道这小妞还真是半点都没变过。“陆总,陆夫人,这儿人多口杂,我们换个地方聊?今晚还准备了盛宴给几位接风,希望陆总及夫人赏脸。”
    顿了顿,他才转向甄琉茫,疑惑的挑着眼尾儿。“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叶寞潇落落大方的站与两人之间,浅笑依然,“这位是家兄,琉茫。甄。哥,他是爱德华。罗兰,著名的珠宝大亨。”
    “久仰,罗兰先生。”甄琉茫朝他点了点头,伸出手。
    “幸会,甄先生。”痞子爱德华,浑然不在意的伸手,心中却早已将他上下打量了好多回。
    两手交握,看似平常的动作却在暗中较劲,谁也不愿服输的放手。目光僵持,许久,爱德华先放开手,不落痕迹的缩回手背在后头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背,想着这男人也是个练过的,这力道不可小觑啊!
    在那之后,爱德华没再喝甄琉茫有太多交集,但甄琉茫似乎对他很有兴趣,时不时的向叶寞潇打听。就在晚餐前,陆炽因为生意的关系,被爱德华的人请了去,似乎说有一批好钻石要让他鉴赏。当时,陆炽是邀叶寞潇一同前往的,他知道叶寞潇对这些东西的眼力,而且她的运气似乎也很好,只要被她看上的几乎开出来都会赚上许多。可叶寞潇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太多兴趣,干脆直接往床上一赖,郁郁的说:“唔……好累,我不要去了,你自个儿去鉴赏吧!”
    见她那副赖皮的小模样,陆炽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仿似拿她极没有办法却又宠溺的说:“都依你!你就好好休息,如果无聊了就去找你大哥,等晚餐我再来接你一起去。”
    “老公最好了!”叶寞潇朝他比了个“V”的手势,嘴角扬起一弯灿烂,很是娇俏。
    陆炽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双手摩挲着她散下的长发,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失声轻笑:“你啊!哎,乖乖在这等我,走了!”
    叶寞潇任他抱着,却又向沙发上懒懒躺着的人喳喳眼睛,狡黠的眸光划过眼底,一层深意在其中流转。甄琉茫触上了她的目光,嘴角翘了起来,回她一抹了然。
    “陆爷慢走,奴家恭候你下次光顾啊!”叶寞潇送他到了门口,摇着手中的披肩,逗趣的说着。
    熟料他还回头了,妖娆的眉眼一挑,勾的她那小魂去了一半。折返两步,陆炽凑近叶寞潇,轻佻无比的抬起了她的脸,修长的指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嘴角翘起一抹玩味的回了她句,“放心,爷一定会常光顾的!妞儿,乖乖等着吧!”
    说罢,就丢下了脸色微沉的叶寞潇,快步离开。
    走的时候,陆炽的嘴角一直翘着,就没有放下过,直到见到了爱德华才恢复了工作中的笑容,职业的,标准的微笑。至于叶寞潇,在他离开后,才气恼大叫出声:“路痴,你敢抢爷的台词,找练是吧!”
    不过,这句话被甄琉茫一竿子打翻了,他慵懒的斜靠在叶寞潇身边,闲闲的嘲弄道:“小狐狸,被调戏的感觉不错吧!奴家?爷?呵呵,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这种癖好哦,角色扮演,还是……”
    “呵呵,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流氓哥哥,你当然不会懂啦!”因为,你就是个流氓嘛,流氓哪里会有情趣!
    “再说,这是我们的蜜月期,人生难得!”叶寞潇继续笑着,心中却在腹诽:甄琉茫让她留下的原因是什么,有什么不能当着陆炽的面说呢?难道……和陆炽有关?还是说,他对爱德华有所怀疑……
    “我当然不懂,就像,你不懂男人一样,我也不懂女人!”眼底划过一抹晦涩,顿了顿,甄琉茫长叹口气说:“爱德华。罗兰,这男人你对他了解多少?”
    彼端,同样的问题,只是问题中的人换了。
    “寞潇。叶,这女人你对她了解多少!”
    秘密的办公室仿佛十六世纪的刑室,阴森恐怖,却是主人的古怪癖好,染着血污色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仿造的刑具,几条粗大的铁链从顶上直垂而下,再分为四股,钉在墙角处,若让一般人进来估计都能吓破了胆。
    陆炽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件办公室的诡异,直接慵懒的靠坐在那张宽大的暗红色的沙发上,俊逸的脸庞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柔和,像极了个贵族绅士。再配上这身装扮,与室内阴森嗜血的气愤,他仿似会立刻变成优雅神秘的吸血鬼,在暗夜中张开黑色的羽翼,从天而降。
    摇曳着杯中猩红,陆炽凝望着那杯酒,久久的也不回答爱德华的问题,只是望着就杯子发笑。那笑容仿佛被酒中的液体侵染过,透着些许妖异的气氛。
    “陆炽,你该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她是警官,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她是我夫人,爱德华!”陆炽并没有替他解惑,也没有公布叶寞潇的身份,他知道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她就越安全。
    放下酒杯,那威严的目光直直扫向桌对面的爱德华,带着些许不赞同。陆炽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嘴唇微微抿着,嘴角绷直了,这样的他显得更严肃,更有压迫力。
    “那事情败露了怎么办!炽,你不要告诉我,你会为了个小女警放弃……”
    “我没打算放弃过!”森冷的目光带着一抹戾气,陆炽沉稳依旧,伸手拿起一份报纸翻看着,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这篇江山是义父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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