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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权色官途-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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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丹丹被他笑毛了,加上刚才快到点了却被扔在一旁,像从云端跌了下来,心里满腹牢骚,怨道:“你笑什么笑啊!”

    刘小建忽然冒出一句:“丹丹,你要什么生日礼物?我送你!”

    肖丹丹赶到莫名其妙,半天才道:“我生日早过了,你这是发哪门子神经啊?”

    刘小建笑道:“就当是送你明年的生日礼物。”

    肖丹丹喜道:“真的?那好,我要一辆凌志轿车。”

    刘小建很大方地一甩手:“没问题,明天我就让水森给你安排。”

    肖丹丹很吃惊地看着刘小建,看出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碰到什么大喜事了,她是个很知情识趣的女人,马上温柔似水道:“我看出来了,你今晚心情可是太好了。”

    刘小建哈哈大笑,说:“没错,等会我们出去,今晚我要在镇海宫的大排筵席,啥贵咱们今晚就吃啥,你叫上你的小姐们,让她们都过来,今晚我刘小建请客!”

    肖丹丹媚笑如花,手在刘小建胖乎乎的身子上滑来滑去:“这么早就想着吃宵夜啊?”

    刘小建看着丰满的肖丹丹,****一下子又熊熊燃烧起来。

    “吃宵夜是必须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然后待会再喂你上面这张。嘿嘿……”

    他用手点了点肖丹丹红艳艳的樱桃嘴,一把抱起佳人,俩人又滚作一团。

    市体育馆的演唱会现场,宁远接了个电话,马上坐不住了,低声对旁边的赵奎说了句什么话,林安然隔了一个位置,现场又极吵,听得不太清楚。

    不过隐约听见赵奎一连问了两次:“怎么回事?”

    然后刘大同的电话也响了,听完电话似乎也坐不住了。

    赵奎带头站了起来,表情显得很凝重,看了一眼台上正在演唱的余嘉雯,犹豫了一下,扭过身便走。

    他一走,所有在场的市领导都跟着走,大家鱼贯而出。

    出了门,林安然问宁远:“宁书记,出什么事了?”

    宁远脸色很难看,摇摇头说:“贺新年死了。”

    林安然大吃一惊,正想问他贺新年是怎么死的,但一想又觉得不好这么问。赵奎现在中途离场,显然就是要去找工作组过问一下这事。

    贺新年虽然是海关的人,但是好歹也是厅级干部,这次刚转看守所看押就丢了命,已经是极大的一件事故了。

    工作组是中纪委和省纪委、海关总署一起联合组成的,现在出了事,他必须到现场看看,然后把情况向省里的叶文高和邬士林汇报一下。

    到了医院,工作组的黄海平他们已经到了,就连曾春也在场陪着,大家都坐不住了,都站在抢救室外头,在走廊上转来转去。

    看到赵奎,黄海平伸出手来同他握了握,说:“赵副省长,看把你也给惊动了。”

    赵奎也不同徐中杰和牟志高握手了,只是朝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急着便问:“情况怎么样了?”

    黄海平道:“情况不乐观,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了,现在医生在做最后的努力。”

    赵奎不高兴道:“黄主任,你们办案我本不该说什么,但是还得注意一下方式方法,贺新年是滨海海关关长,如果真的在看押期间丢了性命,恐怕会起不小的风波。”

    宁远拉着廖柏明走到一旁问:“老廖,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病情好转了吗?怎么一转看守所就出事了?”

    廖柏明皱着眉头道:“我也说不清,刚才医生初步判断是心脏病复发,这种病,谁也说不准。”

    宁远生气道:“既然说不准,就不该让他出院,一直在医院里看押就行,何必送到看守所去?”

    正说着,抢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把口罩一摘,直摇头说:“不行了,太迟了,人恐怕都已经死了一个多小时了。”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一下子有些沉重起来。

    徐中杰忽然快步走进抢救室,走到床前把蒙在贺新年身上的白床单掀起一角,确认躺在上头的正是贺新年。

    他有些不能接受地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嘛!今天转看守所的时候,他精神还是十分好的。”

    刘大同说:“中杰同志,这也说不准啊,弄不好是回光返照也不定。”

    林安然问曾春:“看守所的值班民警都查问过没有?”

    曾春说:“问过了,没什么异常,值班民警就连一点异常动静都没听到,直到药水吊完了他进去检查的时候才发现贺新年已经死了。”

    林安然看了一眼贺新年,见他面孔扭曲,双目圆瞪,死状可怖,心里升起一丝怀疑,看贺新年的死相似乎不是在睡梦中就安静死去那种,而是死的时候极为痛苦,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便说:“曾局,今晚值班民警有没有擅离岗位?”

    曾春摇头道:“不可能,我还亲自去检查了一次,叮嘱他们一定要24小时看着贺新年,不准离开一步。”

    林安然随口问道:“你去过看守所?”

    曾春道:“去过,我放心不下,就去看了看,走的时候贺新年还好好的。”

    赵奎说:“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调查出贺新年的死因,另外……”

    他对宁远说:“注意做好舆情处理,不能让这事上报纸或者媒体,严格封锁消息,还要做好贺新年家属的工作,避免她跑到省里或者中央上访。”

    说罢,想了想,对黄海平说:“黄主任,我就不便久留了,这事毕竟是你们纪委工作组的事情,希望你们还是要把工作尽量做得周全一点,考虑问题要全面一点,查案是好事,但是不能因为查案弄出什么事故来。”

    他是南海省常务副省长,如今贺新年是在滨海出的事,他语气当然不会友好。

    黄海平只好点头检讨道:“赵副省长说得对,我们下一步会注意的。”

    从医院里出来,林安然一直在琢磨着贺新年的死因,他始终不相信贺新年的死纯属意外,不过看黄海平的口气,显然他也查问过值班民警,似乎事情没什么破绽。如今贺新年的尸体肯定是要尸检的,一切还是等尸检结果出来再来判断。

    赵奎要回宾馆休息,临走前在停车场里同宁远俩人私下谈了一小会儿。赵奎和宁远是学长学弟,同一个大学毕业,现在又是上下级关系,林安然猜赵奎是想批评一下宁远的工作,但是又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落他的面子,所以才将他拉到一边私下谈。

    最近宁远麻烦事不断,从张芳芳受贿,之后自己又离婚,现如今这案子的关键人物贺新年又离奇死亡,不能不说,这足够让他头疼的。

    倒是林安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所有的事情都是从中纪委工作组进驻滨海市开始频频发生,如果刘小建也参与了走私,这事就说得通了。能够在背后左右这一切的,只有市长刘大同。

第616章 压力重重

    贺新年的死,不但让工作组措手不及,就连滨海市的官场也发生了巨大的震荡。

    仅仅过了一天,这宗离奇的死亡案件已经众说纷纭,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很快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热门话题。

    林安然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陷入了刘大同和宁远矛盾的漩涡之中。如果刘小建当初给自己摆鸿门宴尚可婉言拒绝,以稍微退让一点的姿态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那么现如今的形势已经不容他再往后退一步。

    刘大同接连的手段显然是把宁远逼近了死角,而宁远在政治经验上的确比不上刘大同圆滑,又或者说,宁远在官场政治中显得过于书生气,从而导致今天这种被动局面。

    只要宁远倒台,林安然相信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以自己的这种行事风格,和刘大同实在尿不到一壶里去,迟早会同这位市长之间爆发冲突。

    余嘉雯演唱会之后,袁小奇办了个庆功宴,虽然发生了贺新年意外死亡的事件,赵奎还是一脸平静地出席了庆功宴。

    这让袁小奇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要知道,赵奎可是副省部级的大员,即便余嘉雯再红,他也不会纡尊降贵前来庆贺。

    等庆功宴完了,余嘉雯执意要坐林安然的车离开。在车上,她忽然好奇地冒出一句:“林大哥,我觉得那个赵副省长有些不怀好意。”

    林安然当场就愣了,握着方向盘问:“你怎么看出他不怀好意?”

    余嘉雯说:“刚才庆功宴上,他老是不停给我夹菜,握手时候又拉着我的手迟迟不肯松开,而且眼神特别奇怪……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林安然哑然失笑,知道余嘉雯是误会了赵奎,其实想想也是,不光是自己,就是袁小奇估计也会往这方面想歪了去,毕竟赵奎对余嘉雯实在过于青眼有加,虽然打着请她当滨海市形象大使的公事旗号,却依旧难以让人感觉顺理成章。

    但他不能向余嘉雯解释这一切背后的故事,解释她母亲冼白瑜和赵奎之间的陈年往事,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

    送完余嘉雯,回到开发区的家里,林安然把这端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整理了一下头绪,从司徒洋、邓海洲闻风而逃,到宁远老婆张芳芳被曝出受贿,再到今天晚上贺新年的突然死亡。

    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一切有似乎有迹可循。

    甚至有那么一刻,林安然对曾春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贺新年从医院转到看守所看押,直到死亡,期间最可疑的就是曾春的忽然造访。

    他为什么去检查看守所?难道真的是为了工作?但医生对贺新年死因的初步判断是死于心脏病突发,这对于一个已经有心脏病史的人来说一点都不奇怪。何况贺新年死了,还造成了一种假象,那就是工作组身心的手段到底有没有问题?

    刘大同在医院里坚持让曾春马上组织法医对贺新年进行尸检,会不会在尸检中查出什么问题来?

    中纪委办案手段一向在民间显得尤其神秘,对于他们的审讯手段更多的人愿意往严刑拷打方面去想。有人甚至说,他们有更高明的办法,例如用高瓦数的灯泡照着审讯对象,轮番上阵不让被审讯对象休息,从精神上击垮对方。

    这种手段的好处是不留伤痕,但是如今看来,这反而是一个致命问题。就算贺新年尸检不出任何外伤,恐怕别人还会将审讯致死这顶大帽子扣在工作组的头上。

    当事人外逃,贺关长死了,案子是否还能办下去?林安然自己都感觉有些希望渺茫。

    辗转到了深夜三点多,林安然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心情却依旧有些烦躁,于是不打算先办公,拿起一份桌上的报纸翻开看看。

    不看不打紧,一看又是大吃一惊。一份南海省都市报纸类的报纸上的第二版面,居然登载了石化厂牵涉走私,银行暂停贷款,港商有意撤资,并且拟在香港对石化厂提出起诉,要求赔偿云云。

    林安然赶紧把报道看了个仔细,看完心里升腾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篇报道的记者称,是接到内部人士消息,昨晚连夜采访了著名港商李盛名先生,经李盛名先生口中所说,石化厂目前已经无法得到银行贷款,项目资金不到位,直接导致港商前期投入化为乌有。

    这篇报道言之凿凿,有理有据,林安然清楚里头并无水分。可让人奇怪的是,为什么媒体会如此迅速?李盛名到了滨海市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媒体怎么知道的?是谁给的信息?

    况且石化厂涉及走私一案消息封锁严密,这是省里、市里已经定过调子的,尤其对媒体,知情官员必须保持缄默,是谁通风报信的?

    都市类报纸和机关党报类报纸不同,监管上稍微松动些,这些报纸一般都是挂靠在某些大传媒集团的旗下,自负盈亏,算得上是私营性质,所以只要有新闻价值,它们是敢于登载的。

    屋漏偏遭连夜雨。这是林安然第一个产生的念头。

    可是俗话说得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糟糕的事情还没完。

    开发区纪委书记邵波很快过来敲门,进来就一脸无奈道:“林书记,看来我是有负重托了。”

    他递过来一叠材料,又道:“谭文标一口咬定自己留在钱上面的指纹是无意中碰上去的,就连两个打私办的干部,他们的指纹没在钞票上验出来,所以也不承认是他们栽赃陷害的。”

    林安然问:“既然李善光根本就不存在受贿,为什么他俩要说李善光收了贿赂?还说得有板有眼?”

    邵波苦笑道:“他们说是平日工作里和李善光不和,就是随便告他一状想出出气,没想到纪委还真从李善光的办公室里搜出了赃款,他们于是就顺水推舟,按照这个说法都栽到李善光头上了。”

    林安然哼了一声道:“狡辩!”

    邵波道:“嗯,我也知道他们是狡辩,这里头水深着呢。”

    林安然说:“先把他们俩停职再说,首先诬陷这一条罪他们就逃不掉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把李善光从市纪委那里放出来,还他一个清白。”

    邵波道:“行,我刚好想去市里向廖柏明书记汇报一下。”

    林安然想了想,觉得廖柏明如今恐怕也是焦头烂额,便道:“你把材料放这里,我要去市委见见宁书记,顺便找廖书记一趟,把人给放了。”

    等邵波走后,林安然马上叫来司机,带着邵波留下的材料,又拿了那张报纸,匆匆忙忙赶往市委找宁远。

    出门后给宁远秘书打了个电话,秘书说宁远现在在海景山庄,不在办公室里,要见面恐怕要晚一些。

    林安然马上明白了,宁远恐怕也看到了报道,也知道了李盛名到了滨海市,现在去海景山庄,估计李盛名就住在那里,去作挽留工作。

    他于是吩咐司机先去一趟招待所,找一找廖柏明。

    进了市委招待所,刚上了三楼,走到工作组住的那个房间,就听见里头有人在争执。

    门没锁,半闭着,林安然推门进去,就看到徐中杰在发火。

    “窝囊!”徐中杰将一叠材料狠狠摔在了桌上:“太窝囊了!”

    看到林安然进来,徐中杰估计不愿意在林安然面前过于失态,忍着一口气坐回沙发上。

    黄海平冲林安然点点头,问:“安然,有事?”

    林安然将材料递给黄海平,解释了一下李善光的案子。

    黄海平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似乎是一夜没睡好,看完了材料,对旁边的廖柏明说:“廖书记,李善光的事情看来是查清楚了,你去办个手续,把人给放了吧。”

    廖柏明苦笑道:“也总算有个好消息了。”

    拿了材料便上楼去了。

    林安然扫了一眼屋内,空气中烟雾弥漫,一股子浓重的烟味,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牟志高坐在其中一个沙发上,穿着海关制服,一只手拿着帽子,另一只手夹着一根吸了一半的香烟漫不经心抽着,似乎有些丧气。

    黄海平招呼林安然坐下,对他笑道:“当初是难为安然同志您帮我们找到了赃款,可是这宗案子我们是没办好呀。”

    工作组如今的处境,林安然很清楚,他安慰道:“黄主任言重了,我也是凑巧帮个忙而已。”

    徐中杰还是气不过,一拍桌子,又骂了一声:“窝囊!”

    牟志高愣了愣,把烟摁熄在烟灰缸里,说:“如今利达通号走私一事已经查得很清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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