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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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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顾流笙上车的瞬间,她拔腿就朝远处的机务车奔去。
  冷风灌在衣领里,云倾想,自己跑快点,再跑快点……
  眼见着远处机务人员看过来,她仿佛看到了希望。身后是快速追上来的脚步声,对回家的渴望让平时不擅长跑步的她,生生将已经追上来的保镖甩到几步远。
  可是,终归是一天没有吃饭,再加上二十四小时没有闭眼,她此刻身体的疲倦抵抗不住这般用力地奔跑,很快就被身后的保镖夹住了手臂。
  机务人员已经将车开到眼前,想要下来问一问是怎么回事,却被这些一身黑衣威猛高大的男子吓到,嘴唇动了动,终归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战战兢兢地开着电动车走了。
  没想到这些人问都不问,就转身离开。
  手臂被架住,云倾赶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搀。
  她以为,至少他们会问了问,或者帮忙报个警,可是,他们眼神里的冷漠和无视,在这一刻,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的孤独。
  “想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指望他们会帮你?”顾流笙站在车边,眼神动怒,看着云倾因为奔跑而发丝凌乱的样子,说出的话不免讥诮。
  Allison在一旁看着,她跟在顾流笙身边这么久,从未见他发过这样大的火。
  眼神在两人间徘徊,Allison盯着云倾,眼前的女人漂亮温婉,不同于他们欧美人的张扬和烈性,在她看来,古典宁静,带着典型的中国神秘感。
  这个女人这么容易就勾起顾流笙的怒火,想来是有什么不同的。
  “你凭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要告你绑架!我哪里得罪了你?你凭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云倾眼神愤恨,她此刻,心里涌起的苍凉和无助,让她不再压抑自己,大声地哭诉出来。
  顾流笙本来压抑着一肚子的火,当着下属的面,他多少有些难堪。
  可是,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面前哭的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泪,他心里又是不忍。
  想到她初到意大利,因为生疏,大概一时适应不了,他冷着脸,从保镖手中拉过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身边,拉扯间,还是用力地将她压上了后座。
  云倾吓得哭不出声,抽泣着一个劲地朝后躲。
  顾流笙现在还不想干什么,他冷着脸起身,整理着衣襟坐在一旁。
  而车窗外的保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此时都默契地背对着车门站着,顾流笙拿出一根烟,啪地点燃。
  待烟吸到一半,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他才哑声吩咐:“开车”。
  保镖训练有素地上了车,眼神规规矩矩,没有朝后面多看一眼,将车启动。
  ***
  Allison坐在后面的车上。
  今天,她特意穿了他最喜欢的大红长裙来见他。
  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他以前说过喜欢看她穿红色,平时打打杀杀也就罢了,见他的时候,还是要女人一些。所以,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尽量换上自己并不习惯的裙装。
  可眼下,他身旁的位置,坐着另一个女人……
  Allison一直都明白,她也知道顾流笙这样的家族,这样的男人不止他一个女人,他未来要结婚的对象也不可能是她。
  她想,只有自己乖乖的,做他最有利的下属,做他最贴心的情人就够了。
  可是,此时,见他对另一个女人好,亲眼见着他将另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她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疼。
  以往,顾流笙来罗马,向来只有她陪在身边,就这一点,她就满怀喜悦。
  至少,在罗马,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打破了这种纽带。
  Allison想到那个女人,对着少爷大吼大叫,他居然没有任何反感,居然还让她坐在他的身边?!
  她多少有些不甘心!
  “前面那个女人,少爷有和你们讲过吗?你们了解多少?”Allison问着驾驶座开车的保镖。
  保镖知道Allison和少爷的关系,这个女人美丽妖冶,还有毒,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他偷偷看了眼,才道:“少爷最近一段时间,会经常在意大利和中国之间往返。不过,听说这次回来就不会再去了,想必和这个女人多少有些关系。”
  他说了一半事实一半猜测,他哪里知道少爷去中国干什么,听说那边有业务,不过他只负责罗马这边,中国那边的事情还是要问少爷的贴身保镖。
  “她是什么人?”
  Allison问话,她用的是英文,保镖也不清楚,却不敢怠慢,回道:“今天属下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和少爷是什么关系,大概要问Frank才知道。”
  Frank就是顾流笙的贴身保镖,无论顾流笙去哪里,都会有他的身影。
  Allison听到这里,那双妖冶的长眸眯了眯,眼睛紧盯着前面的凯迪拉克,车窗贴了膜,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她却总觉得那里在发生着了什么,仿佛有洪水猛兽,要抢走她珍爱的东西。
  ***
  顾流笙将云倾带到了他位于罗马世交的一座大庄园。
  穿过白色的院墙,车行了一段距离,才停在一座雄浑深厚的古罗马建筑前,罗曼式的墩柱,花岗石堆砌的石壁,墙壁高楼有三三两两极其规律地分布着小窗,石柱上是精心雕琢的浮雕,即便被清晨的阳光照射着,整个建筑依旧显得深严而肃穆。
  云倾被迫跟在顾流笙身后朝里面走去。
  厚重的大门早早地被打开,两边一致站着身穿仆服的管家和佣人,一位眼神烁烁的老人上前来,从顾流笙手里接过他脱下的大衣,递给身后的佣人。
  他迎着顾流笙进来大厅。
  顾流笙正准备回房的脚步顿了顿,他想到身后的云倾。
  顾流笙将Frank招到面前,吩咐:“让管家将他们安顿好。”
  Frank跟在少爷身边久了,何曾见过他关心过别人的起居,眼下这番话,想要嘱咐什么,他自然听得明白。
  他走到管家身边,低声交代了几句,便跟在顾流笙身后离开。
  ***
  最后,房间安排了下来,云倾的房间在二楼的客房,好巧不巧,就在顾流笙的卧室旁边。
  Allison一看这个安排,自然知道了这恐怕是少爷的意思,她手指紧紧地捏在一起,从未有过的愤恨和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女人就可以住在少爷的隔壁?!
  二楼除了少爷的贴身保镖Frank能够居住,何曾让女人上去过?!
  即便是她,这么多年,来过庄园几次,却都是在一楼和大院中活动,除了偶尔几次去书房,她还从来没有进过少爷的卧室。
  可是,现在,少爷将这个莫名的女人安排在自己卧室的旁边,不要怪她多想,Allison知道,少爷恐怕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了!
  那么,今晚,少爷恐怕是不会来找自己了……
  ***
  傅彦彧此时正前往机场。
  他不知道阳阳是敏感,还是不希望有人抢走自己的妈咪,趁他去老爷子院里谈话的半个小时,自己居然钻进了行李箱,藏了起来。
  若不是张继搬运行李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恐怕小家伙现在已经跟着他到了意大利。
  孩子哭天喊地不松手,他心急如焚,想要马上去找云倾,却又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孩子难过,只得等他睡着了,和老爷子说了声,这才起身。
  早不巧,晚不巧,偏偏又遇上了航空管制!
  飞机起飞时间不得不推迟一晚。
  这次去意大利,前路未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傅彦彧将手头的文件一一批示,又召开了高层会议,他整整24小时没有闭眼,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便马不停蹄地朝机场赶去。
  ………题外话………【明天加更……】

☆、190。190将那颗心给焐热……

  晚餐是在一楼餐厅。
  云倾呆在房间里,不想下去。
  这里的人都冷漠寡言,没有人借她手机,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都被拔掉,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通话的工具。
  Allison端着餐盘,推门进来。
  在餐桌上,少爷等了半天没有动餐具,他们坐在一旁,自然也是不能先吃的,便一齐等着搀。
  结果,佣人下来,说那女人头痛,不下来吃了。
  Allison是聪明人,见少爷瞬间沉下了脸,她便主动开口,善解人意地开导了几句,对上少爷的目光,她便知道自己做对了悦。
  Allison打开房门,就看着那坐在窗边的背影,背对着房门的方向,防备地将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全身都隐藏在沙发中。
  “既然少爷把你带到了这里,你想逃跑是不可能的,还不如乖乖听话,说不定少爷腻了,就会放你走。”
  Allison将餐盘放在云倾面前的矮桌上,也不急于下去,看了云倾一眼,撩了撩长裙下摆,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云倾眼睛动了动,看着餐盘上新煎的牛排和红酒,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现在身处这深宅大院里,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好几个腰绑手枪的黑衣男子。
  现在想要出去,比在机场的时候更难。
  十里八乡的几乎没有一户人家,人烟稀少,即便她现在还有一点精力跑出去,也可能半路被逮回来,或者饿死在路上。
  云倾也不再犹豫,她现在已经饿得头脑发晕,便也顾不得有没有下药,没有喝红酒,而是拿过一边的牛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她真的渴死了。
  Allison看着对面女人狼吞虎咽的动作,眉头皱了皱,有些不可理喻,少爷怎么喜欢这么粗鲁的女人……
  云倾将餐盘挪到面前,她拿起刀叉,将牛排切成小块,正准备放进嘴里,鼻息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一股咸腥味冲入鼻端,搅得她胃里翻滚,恶心地想吐。
  脸色微微发白,云倾实在忍不住,扔下刀叉就朝卫生间跑去。
  Allison皱着没有看着云倾跑向卫生间的背影,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把戏?她虽然一直混迹在男人堆,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她多少有些了解。而这女人此时的情形,让她不由得留意起来。
  Allison抱着双臂,迈着纤长的双腿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只见,卫生间里,那女人好似没有演戏,跪在地上,手指扒着马桶边缘,吐得整张脸都苍白的没有了血色。
  云倾胃里极其难受,她感觉自己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不过是二十多个小时没有吃饭,胃里的反应却这么大,以前,她工作忙起来,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云倾想,大概是因为这次倒时差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难受。
  眼前递过来一杯水,云倾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看见那大红的裙摆,她哑着嗓音说了谢谢,从Allison手中接过水杯,漱了漱口,又缓了片刻,才扶着一旁的洗浴台站起身来。
  “需不需要医生?”Allison半个身子倚靠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眼光斜斜地瞟了云倾一眼,问。
  “……谢谢,不用了。”
  不过是坐飞机久了,一晚上没吃没喝,再加上倒时差,身体才会感到不适。云倾想,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是Allison。”介绍了自己的名字,Allison一双妩媚又锋利的眼睛便盯着云倾,瞪着她的回答。
  “你好,我是云倾。”
  “嗯,我先下去了,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Allison象征性地问候,现在知道了名字,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了解。
  云倾点了点头,看着Allison出门并将房门带上,云倾这才疲倦地放下手中的水杯。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向陌生人示好。
  何况,她知道Allison大概是喜欢顾流笙的,否则在机场时候、在安排房间的时候,她就不会用那样怨毒的眼神看着自己。可此刻,这个漂亮又张扬的女人收敛了她身上的怨怒,像一个普通朋友一般地问好和交流,云倾不愿意把这里的每个人都当做坏人,可是,该提防的人,她也不会傻瓜式的去盲从相信。
  ***
  云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度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下来。
  房门啪嗒一声上锁,云倾返回到床边,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心里才有了片刻的安稳,她躺在床上,很快就沉入了梦里。
  在梦里,她独自一人走在迷雾中,四周看不到人影,听不到任何声音,空茫茫一片,树林中有着空洞的回响,就像那从心底滋生的恶魔。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迷雾中传来:“妈咪,妈咪——”
  那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阳阳,云倾慌乱地应着。
  树林太大,她朝着声音一路奔跑,眼见着声音越来越近,她却始终抓不到,看不着,脚底被荆棘划破,一不留神,树枝绊到脚踝,整个人朝迷雾中跌去。
  孩子求助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间或会听到老虎逼近的嘶吼声。
  云倾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孩子哭喊的求救声就像一把刀划在心尖上,她奋力地拨开眼前的荆棘,却见一只庞大的老虎正朝小孩扑去。
  她的心提到了喉咙口,差点跳了出来!
  “不——!”
  她想扑过去救孩子,却见老虎突然回头,猛地扑了过来……
  云倾拽着被子,猛地坐直了身体。
  她将薄被拢在心口,急促地喘着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梦境里的感觉太过真实,那种直坠深渊的恐慌让她的神经还处于迷茫状态。
  “要不要喝水?”房间里突然传来一个低沉而陌生的男声。
  云倾循声望去,窗帘虚掩,只见窗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人,背影拢在昏暗的光线中,整个人的轮廓都看不清。
  顾流笙站起身来,他亲手倒了一杯温水,站起身来,递给云倾。
  他在这里坐了很久,她刚才的挣扎的样子,他都看得清楚。可是,他不想叫醒她,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安安静静地,不会排斥他的出现。
  云倾现在的确需要一杯水静一静,没有再拒绝,她从顾流笙手中接过水杯。
  因为她接受的动作,顾流笙心里莫名地涌起欢喜。只要她没有排斥自己,就是好的开始,他相信,假以时日,云倾肯定会接受他。
  “刚才怎么回事?Allison说你病了。”
  顾流笙坐在床沿,眼神关切地看着云倾,他想伸手去摸了摸她苍白的脸,又唯恐她不喜欢,手指捻着薄被,克制着自己的动作。
  云倾偏过头,避开头顶炙热的视线,她看着水杯,淡淡地回了声“没事”。
  “怎么会没事?!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都没吃,还吐了半天!”顾流笙皱着眉头,担心自己吓着了她,语气缓和了几分,问道:“是不是不喜欢这些?那让厨师换些中国菜?”
  云倾无力地摇了摇头。
  在这陌生的环境,即便是她最喜欢吃的美食,大概也没有了胃口。何况,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去。
  “晚上,我带你出去吃,怎么样?”既然不想在庄园里面吃,那就带她去外面看看,顾流笙微弯着腰,眼睛探寻着云倾的面色,小声建议着。
  云倾这才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对上顾流笙认真的视线,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好,你休息会儿,待会我带你出去。”顾流笙眉眼带笑,容不得云倾反悔,高兴地一锤定音。
  ***
  傅彦彧登机前,突然接到继母姜蓉的电话。
  电话中,姜蓉语气急切,只道冯韵荛要生产了,让他赶紧回申城,电话里传来冯韵荛一声声破碎的叫喊声。
  “傅彦彧,彦彧,你,你在哪儿?”冯韵荛一边哭喊着疼,一边坚持地握着手机,问着电话那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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