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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弃心罪妃-第2章

小说: 弃心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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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怕坊主不打算再给我机会了,也不知道这次她是打算提拔哪位新人了,是心如,还是雅芙?”云婳看来对代替她的人选非常感兴趣。

  “好像她们俩谁都不是。”怜幽知道这事情是不可能对云婳隐瞒的,倒不如早点让她知道的好。

  “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告诉我,她厉不厉害,如果我恢复腿伤,还有没有可能和她竞争?”云婳的兴趣更浓了,一直追问怜幽。

  “就在你面前。”不想说,却不得不说。

  “怜幽你你不是说笑的吧?坊主选了你?”云婳一时惊诧不已,忍不住站了起来。

  “是啊,坊主说让我边唱边舞,午后,我就去找霓雪姐排练。”怜幽似有些内疚,忙扶着云婳坐下,这机会原本不是她想要的,可她却偏偏拒绝不得。

  “这还真是让人意外的决定!”刚被按到坐下的云婳甩开怜幽的手,蹒跚着准备离开,很显然,这样的事实是她无法接受的。

  “云婳,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吧?”怜幽立刻追了上去,试图解释。

  “怎么会,既然坊主这么决定,一定是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一个歌姬会得到这个机会,好好练,说不定这一次你可以一炮而红呢。”云婳的语气明显已经变了味,若是代替她的不是怜幽而是其他人,她或许不会觉得这么生气,可为何偏偏是怜幽……

  “怜幽从来无意与你争胜,这都是我的决定。”房间外传来坊主威严的声音,显然,她对云婳的态度非常不满意。

  “坊主,云婳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为自己的腿伤懊恼罢了,请别动怒。”怜幽急忙迎了出来,站在云婳和坊主中间,有些紧张的握住云婳的手。

  “云婳,你先下去,我有事和怜幽说。”坊主一脸冷漠,从云婳身旁走过。

  “是,坊主。”狠狠的甩了怜幽的手,云婳忍着腿伤的痛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原本情同亲姐妹的两个少女,就在这一夕之间产生了隔阂,而且,情况可能还是很严重的……

  “坊主,您不该这么对云婳说话的,因为腿伤,她的心里原本已经很难受了,您这样说她”

  “现在时间紧迫,你有空就去找霓雪商量练舞的事情,不必为他人的事情费心,你需知道,此次靖王府的家宴非同小可,千万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整个天韵坊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坊主的语气无比严厉,完全没有把云婳的难受放在心上。

  “既然事情如此严重,为何要选我?坊主明明知道我从未在正式演出中跳过舞,还要我在如此短时间内熟悉这一切,我无法保证……”这份重担似乎要超出怜幽的承受范围了,此时已是心力交瘁的她实在不堪重负,更何况还要眼睁睁看着云婳为此神伤。

  “你必须保证!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在整个天韵坊,只有你配得上是歌舞双绝,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至于云婳这等不会照顾自己,身为舞者居然弄伤腿,而且还异想天开做头牌的人,天韵坊不要也罢!”

  “坊主,您的意思是”怜幽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好的讯息,急忙问道。

  “云婳已经是个没用的人,即使她的腿伤恢复,也不可能再有以前的实力,此等废人,留着何用?”坊主不愧是个商人,在她的眼中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即使是自己费心培养的好苗子,一旦发现她没有用,一样毫不留情的被放弃。

  “坊主,不可如此!”心急的怜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您不能赶她走,您知道云婳是个孤儿,她一直那么努力,离开天韵坊,她该去往何处?”

  “好,云婳继续留下也可以,那你就要好好表现,一定要在靖王府的夜宴上给天韵坊长脸。”坊主自然绝对不会随意应允任何事情,她的承诺必须付出代价来交换。

  “是,怜幽一定努力,不会让坊主失望。”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怜幽缓缓起身,拿起桌上的曲谱预备去找琴师合练,“坊主若是没有其他事,怜幽立刻就去找辛师傅配曲。”

  “配曲的事情不急,这是你的专长,理应没什么问题,况且你的嗓子尚未痊愈,还是先去排舞。”坊主冷静的吩咐道。

  “是,怜幽即刻去。”放下乐谱,简单行礼,忍着一颗不安的心,迈出沉重的步子,怜幽离开了这让人窒息的房间。

  走进后院练舞的场地,远远的就能看见云婳坐在一旁生气的捶打着自己的腿,她的心里懊恼、气愤、无助、难受……说不出的感觉撕扯着她。

  负责排舞的霓雪早已得到了坊主的吩咐,一见怜幽正走过来,连忙迎上来打招呼:“怜幽,就等你了。”霓雪从云婳身边走过,好似没有看到她那般,要知道,曾经,云婳可是她最器中的爱徒。

  世间之人都是如此现实,怨不得谁要感叹,也怨不得谁心有不平。

  虽然年轻,但久经世事的云婳岂会不知这个理,抹干泪,转身离开,眼不见漂亮丫头们的翩翩起舞不见得就能静心,可留在此处只能触景伤情,因为这一切正在渐渐于她远离。

  难道她真的要被遗弃了吗?她应该顺应天命的接受这一切吗?

  
[情始卷:003 他的沉稳]


  苍辽城,乃一国之皇城,皇宫之内,当朝天子楚子旭和他的皇子们倾心相谈。

  皇帝似有些无力斜靠在卧榻之上,堂下,五位皇子按长幼秩序列成一排,神色凝重的仔细聆听着父皇口中的尊遵教诲。

  每个人的表情看似都惊人的相似,从年长的太子到最年幼的九皇子延睿,无一不是小心谨慎,还时不时的点头称是,看着都是认真专注的,但是他们的注意力是否都在这些听过无数次的大道理上,却不得而知。

  氛围一直是相对平和的,直到皇帝的注意力转移到昨晚才匆匆赶回的太子身上,几丝紧张的气氛便蔓延了开来

  “傲天,让你在塞外吃苦了,都是朕这个国君无能啊,如今你安然无恙的回来,朕也正好松权,从明日开始,你就开始上朝监国,你也是时候学学如何治国了。”言毕,身体看来极为虚弱的皇帝捂嘴轻咳了几声…这轻咳很好的显示了皇帝此时的身体状况,若非自己身体有恙,恐怕也不会如此早便委任太子监国了。

  厅内站着的众皇子似乎已经有人要忍不住低声交头接耳起来,总有大胆的敢于直言质疑

  “父皇,儿臣以为不妥,太子皇兄刚回皇城,对朝政之事全然不知……”

  “正因为全然不知才需要尽早学习,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皇帝微怒,打断了在这等场合不懂分寸的出头鸟楚延泽,“身为臣弟,理应全力相助,何来质疑的道理?”

  “父皇息怒,儿臣知错,儿臣的意思并非是质疑,只是坦言心里的担心罢了。”延泽立刻跪下认错,看来他完全低估了远离皇城多时的太子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傲天留下,其他人先行退下。”身为国君,最烦的就是皇子们争储夺权,这也是为何在太子在外被困多时,他却始终未改立太子的原因。

  众皇子下跪行礼,各自带着心事退下,只留皇帝与自己饱经坎坷的长子互相对视。

  “傲天,你且过来榻上坐着,不必拘礼,可有去见过你母妃?”见众人离去,皇帝随即招手让傲天坐到自己身边来。

  “回父皇,尚未去过,打算午后再去,父皇身体若是抱恙,还是休息片刻再说也不迟。”傲天见父皇的脸上渐露疲态,连忙上前关切道。

  “无碍,已经是顽疾了,这一次,朕不会让你再离开皇城了,你也不必急着去见她,只是这朝政之事你要尽快上手,否则”话未说完,皇帝便碎咳不止了。

  “父皇放心,儿臣明白,朝野之上的大臣们早已被众皇子争相拉拢,儿臣知道如何应付。”傲天连忙上前奉上热茶,出言安抚道。

  “哦,你多时不在皇城,竟对朝野之事如此了然于心?”显然皇帝对自己的长子了解并不是很够。

  “是,儿臣虽然人在塞外,却时刻都在关注国内的状况,此次艰险的从塞外出逃,费劲千辛万苦才回到皇城,期间遭遇到多次伏击,那些人是谁,儿臣心中有数。”压抑了心中那份忍辱负重的痛,既已脱离险境,对过去耿耿于怀亦无益,傲天是一脸的沉稳,大战当前,临危不乱的气势是必须的。

  “朕早知道其他皇子对储位虎视眈眈,只是未曾料及他们居然会在背后使出如此轨迹。”皇帝无奈的摇摇头,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一众皇子之中不服的人一定是有的。

  “父皇不必担心,自古争储就不可能风平浪静,儿臣自会小心应付。”傲天依然一脸沉着,仿佛早已对一切成竹在胸了。

  “如此最好,朕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早已不堪重负,你一定要尽快掌控局势。”皇帝说出这番话里自是事出有因的,太子不在朝中,众大臣早有非议,各自结党,朝政势力早已没有任何凝聚力可言了。

  “是,父皇,儿臣定当尽全力稳定朝廷的局势。”傲天起身拱手,坚定的说着他的责任、他的承诺。

  “如此朕便可放心了,你也退下,宣御医进来。”皇帝的咳嗽声渐渐密集了起来,表情也多了几分难受。

  “父皇您躺下休息,儿臣先告退。”傲天行礼退下,见父皇的身体状况如此,心里却感觉多了一分胜算,父皇的身体越是糟糕,他早日登基的可能性便越大,如此一来,那些虎视眈眈的臣弟们便再无机会了。

  在太子傲天退出内廷之前,无关的皇子们早已散去,大家心里都清楚了一个铁铮铮的事实…充满惊险的竞争似乎刚刚才开始便已经进入了高潮……

  靖王楚延昭是第一个离开皇宫的人,作为众皇子中第一位封王的,他一向独来独往,他看似云淡风清的外表下透着让人揣摩不透的神秘与高傲

  当然,他有高傲的资本,他的母亲是已故的正室皇后,他的舅舅是当朝宰相,可他却不愿与其他皇子搅在一起,似乎他们谈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也许,真正高明的人向来都是沉默的,让人猜不透才能更好的隐藏心里膨胀着的野心……

  *

  天韵坊,明媚的秋日阳光洒了下来,风也轻了,慵懒的暖意暂时驱散了秋日的凄凉。

  已经过去两天了,云婳再也没有和怜幽说过话,看这架势,她是不打算理会怜幽了,看着云婳冷漠的脸,怜幽很难忍住想要自问的冲动:“我到底做出了什么?我想拒绝这一切,可是有人给我拒绝的机会吗?”

  人生向来如此,对弱者来说,听命、顺从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如果你有足够的勇气,就应该抬起头来继续,你若是胆怯的倒下,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你……

  既然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又何苦自寻烦恼,要让所有人满意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求问心无愧便是了,无可奈何的怜幽只能让自己尽量的处在忙碌之中:合曲、练舞,她的生活没有空闲给她去顾虑其他。

  没过几日,天韵坊的人便开始议论起怜幽的舞技来,不肖三日的功夫,她已经可以融入舞群之中了,之前见过她跳舞的人是极少的,如今一见,自然都是惊诧不已,和云婳的妖娆妩媚不同,怜幽的清雅脱俗、俊秀飘逸显然更适合这首曲子醉倾城。

  “坊主的眼光真是毒辣,怎就一眼看中原本做歌姬的怜幽呢?”在一旁观摩多时的霓雪脸上都是赞叹。

  “舞者也要看是否和乐曲相搭,云婳受伤正好,我的本意就不是想用她的,这丫头太好强,在那种场合之下还不使劲用她的媚色出彩,这样只会毁了这曲子。”坊主在这一行混迹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又怎会差,怜幽和云婳,谁更能让她放心,自然都在她心中。

  “既如此,为何不早些提拔怜幽?”霓雪不解的问道。

  “迟早都是一样,这丫头天生就是为了大场面而生的,好的机会只需要一次足矣,你只管好好教她便是了。”

  “霓雪自然会尽力,霓雪只是担心怜幽和云婳的关系,原本是好姐妹的,怎地就一下子生疏了许多,怜幽似乎也为此很是烦心呢。”霓雪见了这几日怜幽和云婳的冷漠,心里有几分担心。

  “云婳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实在不行,让她去学琴,总不能白养着她不是!”坊主欣慰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翩翩起舞的丫头们,很快脸便沉了下去。

  现实的坊主,她经营着如此庞大且正式的歌舞坊,自然难免有一颗异常冷漠和尖锐的心……

  午后,云婳便被派往琴房,天韵坊的丫头们自小都是学过这些基本技艺的,只是不十分精湛罢了,这也就罢了,重要的是要云婳这个领舞的头牌去做配曲的琴师,面子上一定会不好过的,旁人自然不会当着面说,可背后是一定会议论一些不好听的话出来。

  听到如此多的闲言碎语,云婳的心里只能是雪上加霜的冷,知道自己命背也就算了,无端端的弄伤腿,错过了这大好的机会,只想着自己若是日后腿上痊愈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岂料现在落到了配曲的地步,再要想重新获得坊主的重用,谈何容易。

  这一切都是谁的错?怨天吗?还是应该怨自己的命?又或者,她不应该和怜幽这个天赋异禀的奇人同在一处谋事?这些天怜幽的表现她也看到了,这样的表现证明了坊主选择怜幽不是心血来潮的冲动,怜幽的舞感和神韵绝对是在天韵坊无人可及的。

  可既然怜幽的舞技如此出彩,为何她会选择去做歌姬呢?好好的做她的歌姬也就罢了,在这个重要时刻,她又为何要出来沾了自己最想要的那个机会?

  也许这才是云婳真正想不通的事情。

  那双粉嫩的手抚着许久没有碰过的古琴,难免会觉得有些痛的,只是这十指的痛又怎及得了心里的痛呢……

  夜间,怜幽还是不死心的带着糕点去找云婳了,自己的苦她可以受,可是她却无法看着好姐妹成天心情烦乱,“云婳,是我,怜幽,我进来了。”轻轻的敲着没有掩好的门,怜幽带着些谨慎的问。

  “我已经睡下了,你走吧。”云婳慌乱的上了床,撒谎着。

  这是无法让人信服的谎言,此时尚早,谁会这么早就寝的,更何况,若是已经睡下又怎会不关好门呢。

  于是,怜幽果断的推门而入了,果然,云婳只是在床上坐着,衣衫都和白日里一样,云婳仍然想避着不见她才是真的。

  “云婳,为何要对我不理睬?不能告诉我理由吗?”放下盘子,怜幽走到云婳身边坐下。

  “与你无关,我是气自己罢了。”云婳面无表情的敷衍道。

  “如果可能,我也不希望有这样的机会,你知道,我从来无意在任何演出中出彩,我在这里只想赚点养家的钱……”

  “就是这样才可笑不是吗!你无心出名,却给了你大好的机会,我想证明自己却只能去做配曲的琴师,你看看我的手!”伸出自己带着伤痕的手,云婳眼中的泪已经夺眶而出了。

  “事情已然如此,你我都无从选择,个人的命里都是有坎坷的,你可不要气馁,你放心,我会找机会呵呵坊主说的,你只管尽心修养腿伤便是,在琴房学琴就当是打发闲时了。”怜幽拿出手巾为云婳拭泪,一见云婳的心酸泪,她也只能尽量安慰了。

  “我没事,你好好做自己本分就是,既然坊主如此看得起你,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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