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

第153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3章

小说: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现在的身份,在别人看来是英方得力干将,不方便直接和沐寒声联系,您能搭个桥么?”她平稳、清晰的表述。
    许冠却皱了一下眉。
    吻安笑了笑,“我知道很危险,很难做,但必须这样,两者之间我只能选荣京、选沐寒声。”
    许冠沉默了好久,“好……你那边……”
    她微微弯唇,“我不需要人手,有余杨和顾南就行,免得受人怀疑。”
    挂了电话,她手里已经握了酒杯。
    这是两年来最坏的一个习惯,晚上总要喝点酒才去休息。
    *
    雷克萨斯上,聿峥面无表情的开车,旁边的北云晚并没有多剧烈的情绪,只是清高得没看过他一眼,一直转头看着窗户外。
    车子终于停下,她眼前的景色也变了,应该是他的公寓,只是她没有下车的意思。
    聿峥给她开了车门,不见她有任何动静。
    伸手扣了她手腕。
    北云晚终于没表情的抬头看了他,声音冷淡,“有话就说,我不进你家。”
    可最终还是被他弄进家里,坐在他的沙发上。
    脑子里不期然就会冒出他跟北云馥在沙发上缠绵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又强忍着没动。
    聿峥就站在她面前,目光低垂,钉在她身上。
    “你做过手术?”他沉声,问。
    很沉的冷调子,更多的是笃定。
    北云晚往沙发里挪了挪,冷讽的抬眼看了他,落目处是他冷硬的下巴。
    “手术?”她明艳的面容就那么笑着,“流产算么?”
    那样轻描淡写的讽刺,让聿峥绷着的冰冷有了崩裂的趋势,薄唇狠狠抿着。
    北云晚转了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空气让她觉得闷,喘不上气,转而从沙发上起身,“我还有事,没空陪你……”
    话没说完,整个人被他扯回去摔回沙发,往深处压。
    她终是皱了眉,语调趋势跟他如出一辙的冷淡,“你弄疼我了。”
    聿峥此刻绷着的情绪就像满力的弓,薄唇之间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要我亲自检查?”
    话语间,已然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开,好像要从她身上找到做过手术的痕迹。
    比如,剖腹产。
    “你干什么!”北云晚脸色变了变,抬手阻止他的动作。
    可手腕被他捉住压在身侧沙发上,“怕了?”
    她一言不发,盯着他,终于撇过脸,“放开我。”
    又哪那么轻易?
    北云晚穿的裙子,只披了一件外套,外套已经被他撤掉,这会儿结实的手臂一翻,一下子把她裙子的拉链扯开,裙子直接往下剥。
    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北云晚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但连护住身体的机会都没有,手臂被他死死禁锢着。
    聿峥目光停在她平坦、精致的校服,皮肤细腻完美,完全没有预想的痕迹。
    胸口不期然的空了一拍。
    什么都没有?她真的就这样断得干干净净?
    “满意了?”北云晚冷冷的声音。
    聿峥抬头,看着她眸子里的屈辱,胸口紧了紧。
    许久,却薄唇一动,问:“顺产?”
    北云晚怔着,终是红眼瞪着他,“你有什么资格?”
    他薄唇紧抿。
    就是没有资格,否则何必对她霸道强硬?何必一丝一毫的理由都不放过要绑住她?
    反手也从他上衣兜里翻出什么,扔在她面前,嗓音低冷,“他是谁?”
    照片上,一张稚嫩的脸,精致无比,小手被她牵着。
    北云晚愕然看了他,他哪来的照片?
    “他、是、谁。”聿峥几乎从她眸子里读到了答案,越是一字一句压着情绪。
    她眨了眨眼,缓下所有神色,唇角只淡淡,“我弟弟。”
    末了,紧接着提醒,“你最好别再查他,我爸不会允许。”
    聿峥定定凝着她,“沐老不放过我还不是好,你不是盼着我早进地狱?”
    所以,他会一直查下去。
    北云晚咬牙瞪着他,眉心蹙起,“聿峥,有意思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别跟着我了可以么?”
    “你欠我的。”聿峥冷然开口。
    这样的话好半天让北云晚无言,自嘲的笑起来,“我欠你?”
    她想起来了,当初说要去找他的,说过不缠着他之后又约好了去他那儿的,可他让她看了什么?
    越想越愤恨。
    “我是不是还应该帮你把孩子生下来,双手奉上,成全你们一家三口,这样才不欠你?”
    “说过我跟她不可能!”聿峥沉沉的嗓音。
    北云晚笑了,“所以你找我做什么?跟多少人在沙发上练过,怎么现在找我是想展示你不俗的床技?让我再还个孩子给你?你当我是什么!”
    她终于狠狠将手抽了出来,已经被他攥得红了一圈,眸子冷然盯着他,“抱歉,我有的是男人、看不上你,想要床上工具你找北云馥去!”
    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可是于事无补。
    “她跟你说过什么?”聿峥忽然冷声问。
    北云晚挣得累了,略微喘息,语调丝毫不见缓和,“要我描述你们苟合的经过?你什么时候恶心到这种程度?”
    她满是讽刺,“对不起,我口齿不佳,描述无能。”
    对她这样的态度,聿峥只是紧紧抿着薄唇。
    “在没查清之前,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他定定的冷声,“就算无耻,也是跟你北云大小姐学的。”
    北云晚狠狠推了他坐起几分,他还真觉得她欠了他么?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瞎了眼缠过你聿峥。”
    男人只是扯了嘴角,“是么?以前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她不想跟他争,撇过脸。
    已经很晚了。
    “那晚到底什么让你忽然发疯,我会弄清楚。”聿峥从沙发起身,冷冰冰的音调。
    他刚转身,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冷冷淡淡的,“送我去吻安那儿。”
    她不会跟他住同一屋檐。
    聿峥置若罔闻,继续拾步往前走,隐约听到了她起身往门口走。
    身影掠了过去,岿然立在她面前,“该做的都做过了,矫情什么?”
    北云晚一下拧眉,极度认真,“我告诉你聿峥,再敢碰我,我会让你断子绝孙!”
    聿峥低着视线,薄唇冷冷的,扯了一下,“走之前,你也这么说的,两年多了,我是不是该成全你?”
    她蓦地紧张起来,抬头看了他,“你……!”
    余下的声音已然被他狠吞入腹,北云晚第一次知道男人霸道起来真的可以用无耻来概括。
    聿峥说不上她哪里变了,但就是变了。
    以往她也会对着他狐假虎威、清高冷淡,但至少那里边还掺杂着欲拒还迎的味道,至少她以前没有对他这么抗拒。
    现在连说话都带着真真切切的厌恶,好像他真的恶心到了她。
    然而他连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
    从他们纠缠的位置再次回到客厅,落入沙发,北云晚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抵在他胸口。
    她痛恨沙发,恨到骨子里,从两年多前那晚开始,连这两个字都一并恶心了,可他在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方式对她,像当初跟北云馥一样。
    这简直对她的侮辱,他碰北云馥那个不入眼的女人,又一模一样的待她,就是对她的侮辱!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袭来,她疯了似的挣扎,嘴里骂着她以往还稍微顾及修养而不会出口的粗话。
    也在她几乎崩溃时,聿峥忽然停了下来。
    目光死死盯着她左侧腰腹处那个细微的疤痕。
    “这是什么?”他抬头,黑色眸底莫名充斥着一种激动的情绪。
    北云晚挥手之间几乎一巴掌划拉过他贵不可言的脸,愤怒之下毫无办法而越发剧烈,“聿峥,你他妈混蛋!”
    聿峥脸上挨了一下,只下颚绷紧,眼皮都没眨,扣了她乱挥的手压在身侧,眸子黑压压的盯着她,“我问你这是什么!”
    北云晚动弹不得,只是盯着他,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剖腹产和手术疤你分不清么?”
    手术?
    她给北云稷捐过肝,但那时候的疤痕随着长大逐渐潜得几乎没了,他很清楚。
    “你怎么了?”聿峥终于意识到她当时消失之突然,不只是因为某一件事,她没那么狠的心。
    许久她都不说话,只是眼圈越来越红。
    聿峥眉头紧了紧,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刚要碰上她的脸颊却被她打掉。
    “我告诉你聿峥。”北云晚清冷看着他,“如果要说欠,也是你欠我的。”
    “肝衰竭。”她毫无起伏的声音,好像这么可怕的事没发生在她身上,可是那段时间的疼痛,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你的种,我身体不会拖得那么严重。”她闭了闭眼,除去哽咽,讽刺的看了他,“所以,我是疯了才会给你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他,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遍,痛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刀了断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和北云馥在做什么?!”
    北云晚一直以为这次回来,她可以谁都不怨,让所有事都过去。
    果然,她没那么想得开。
    “松开我。”她闭了眼,忽然觉得累,懒得挣扎。
    聿峥没动作,只低眉看着她。
    “我不知道。”许久,他低低的声音,冰冷的眉头紧了紧,指腹触碰到她那道并不好看的疤痕。
    北云晚奋力的躲开他的触碰。
    聿峥没有勉强,只是目光所及,她紧闭的眼已经湿漉漉一片。
    薄唇落在咸涩的眼角,在她抬手推拒前禁锢了她,吻一路往下。
    “聿峥!”北云晚怒火中烧,狠狠瞪着他,整个身体都是极度的不情愿,“别碰我。”
    她太剧烈的挣扎导致唇齿磕在一起,聿峥微微蹙眉,撤开几分距离看了她。
    北云晚瞪着他,“你再敢碰我,再让我尝一次那样的痛苦,我让你跟你的野种陪葬!”
    野种?
    聿峥冰冷的眉峰皱起,薄唇微冷,吻很霸道,她越是挣扎,越是一路撬开闯入。
    直到她没了力气,急促的喘息,脑子里晕晕沉沉,终究只能被他为所欲为。
    “既然我欠你,我补偿。”唇畔之间,聿峥低沉的声音,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只是把她拥着。
    “北云馥跟你说了什么,我会问清楚。”他一句一句不急不缓的声音:“但在你承受痛苦时,我没和任何人苟且。”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她都没力气回。
    好久,只依旧闭着眼,“送我走。”
    聿峥没搭腔,只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走入卧室放到床上,“顾吻安没时间管你。”
    北云晚闭着眼,转了个身缩在一起。
    她是想离开的,可聿峥住的地方距离城区很远,打车困难,她不是个为难自己的主,没再动过。
    知道晚上聿峥躺在她身边,她也没做出反应。
    聿峥还以为她的确是平静了,可第二天早上他就进厨房几分钟,一眼没留意,出来她已经没影了,只有客厅那把昨晚他用来欺负她的沙发着了一把火,一股子焦臭味蔓延,他连想追都没机会。
    看着一屋子烟,聿峥冰冷的唇角勾了一下,除了她谁干得出来?
    *
    吻安刚到办公室,接到了晚晚电话,刚准备出去的脚步缓了缓,“喂?”
    北云晚就在内阁门口,声音听起来没多大一样,无非就是没睡好,“吻安,能让人送钥匙下来么,我去你那儿补觉。”
    吻安走到窗户边往底下看了一眼,没见人,微蹙眉,“你在门口?”
    正好她今天会很忙,亲自把晚晚送回去恐怕不行。
    金秘书刚好来请她去开会,推门见她在打电话,没出声,只是指了指会议室的方向。
    吻安冲门口点了一下头,一手拿了家里的钥匙。
    秘书刚要走,她又出声叫住。
    挂了电话,把钥匙递给金秘书,“我朋友在门口等着,你送一下。”
    金秘书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您朋友叫什么?”
    吻安想了会儿,没说姓名,只一句:“一位很漂亮的小姐。”
    反正走出去几百米内随便扫一眼,绝对没人比晚晚更好看的了。
    金秘书被这交代弄得张了张嘴,本来还想问,但是她那么说,那就奔着漂亮的去就对了,没敢多问。
    吻安已经快步往会议室而去。
    除了她和行政总长,内阁里谁都不知道昨晚的那份秘密文件,她也不打算提,却交代了最近要进行内部清查。
    好不啰嗦,三言两语把意思传达完毕,“最好半个月之内有成效。”
    这事,她跟谁都没商量,所以另一头的行政总长正皱眉,看了她。
    会议之后,总之把她叫了过去,一脸不解,“怎么忽然要做内部清查,内阁现在的这批任职人员目前没出现过问题。”
    吻安笑了笑,“昨晚接到文件了,我既然要秘密做事,底下这么多人总要也做点什么,否则都盯着我,我怎么行事?”
    她一句话说得行政总长找不到反驳的话了。
    才点了点头,“倒也是,但你要处理政府那边的任务,这事谁来监督?”
    吻安想了想,随口就点了“余杨吧,内阁里大大小小部门,不是他混得最开么?我的目的不在于揪出多少人,只是让他们找个事做,紧张一些,余杨性格里有些游手好闲,不至于真能查出什么,正好让他负责,其余的,我对他不了解,也没怎么接触过,您看呢?”
    行政总长微挑眉,“可以。”
    交代完这些,吻安才笑了笑起身,“那您忙,我去一趟基地,想想办法把那块地方处理了。”
    她一直用无权处理宫池奕的财产为由拖着,现在上边这么强硬,就差直接让她强抢了,她不可能坐得住。
    下午正点班之后,吻安才约了东里出来。
    没有喝酒,约在郊外,这儿靠海,就在宫池奕那块地不远处,之前出问题的项目地也在这儿。
    坐在二层阁楼看出去,压根看不出这里是被重视的地方,政府方面这掩饰功夫也真是好呢。
    东里到的时候,茶的温度刚好。
    “你还敢找我?”东里微微挑眉,“不怕让政府赔死?”
    上一次的项目,他的投资一分没少,还得了补偿,做生意还从来没这么占便宜过。
    吻安笑了笑,“你运气好,万一这次比上次还赚呢?沐寒声应该很慷慨。”
    东里皱了一下眉,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上下看了她一遍,“你现在不是英方的人?”
    她轻轻抿了茶,“外衣穿得严实,但这次估计捂不住了,上边压得很紧,只要我处理了这块地,就都暴露了。”
    东里眉头越是紧,替她担心,“一定要这么拼?”
    吻安无奈浅笑,“我坐这个位子的,当初宫池奕就是新宿的主脑,现在上上下下知道内阁新宿都快活不下去了,我再不做什么,怎么跟他交代?”
    他嗤了一句:“你只是个女人,他当初把位置塞给你就该有心理准备。”
    她眉眼弯弯,“你这是性别歧视?”
    东里瞥了她一眼。
    片刻才道:“这可是英方的地皮,你要怎么送进沐寒声手里,已经快上升至国土所有权了。”
    吻安笑了笑,“所以我需要你啊,你们家本部在仓城,四大家族,现在就剩你和北云家可以指望了。”
    很显然,她直接把这件事上升到国籍荣誉问题了。
    她放下茶盏,“你知道的,其他企业做不了这个生意,沐寒声的沐煌不合适,也就只有四大家族有实力。”
    东里微皱眉,“你找北云家谈过?”
    吻安摇头,“稷哥哥身体一直那样,他父母打理的这些年每况日下,他现在刚回去接受,我怕他担不起来反而被压垮。”
    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