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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 作者:东方梨(起点vip2013-02-20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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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逃?”我哑着声音问道。

“哪里逃得出去?”那个男人插嘴说道,“山涧里那些武功盖世的人都逃不出去,更别说我们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人。”

“那你们怎么办?”我看向金宝尚显平坦的肚子,忽然觉得眼睛被刺痛了。

“能多活一天算是一天。”

意思就是,只能在这里等死吗?

这样子的‘罪狱’,究竟留来做什么?

第一百零四节 接二连三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

先是梦见许多的黑衣人手持长剑,拦着一众侍卫打扮的人,在众多尖叫声与求饶声里,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将那些人斩杀。

鲜红的血液在青石板的地上蔓延开去,散发出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我站在一旁,被一个黑衣人死死地抓住,眼睁睁地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地上,逐渐开出了一朵盛大的红色花朵,艳丽无双……

梦里的场景转换

一片黑暗,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黑屋子里,触手冰凉,什么都看不到。

透过头顶的小窗户,隐约可以看见一轮弯弯的月亮,几朵漂浮的灰色云朵。

我拼了命的哭喊着,直到嗓子都哑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静静地空气里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急速的爬行着。

冰冷的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带一丝的温度,“这是给你的一个惩罚,好让你知道,我这左相府,也不是那么容易逃掉的。以后再起逃跑之心,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这蛇没有毒,你好好享用吧!”

声音消失,感觉有许多东西向着我爬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已经近在耳畔,我正欲站起身来,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以及‘嘶嘶’的声音,手里忽然抓到一个滑腻冰凉的圆形东西。

是蛇!

我害怕的往后退,可是没有用,蛇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整个黑房子里四处都充满了‘嘶嘶’的声音,一些比较胆大一些的蛇甚至往我身上爬来,冰凉入骨的感觉,逐渐在我身体上延伸。

我几乎是无可抑制的尖声尖叫起来,一声比一声大,试图想要吓跑那些蛇,可是没用,它们依然在我身上缠绕着。

我感觉自己浑身已经充满了伤口,又热又痛,可是那蛇的身体冰凉,又冷又滑,我不断地摇着身体,却无法将那些生物从身体上晃荡下去,更加不敢去触摸那些尚是活着的生物。

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滑落,我抱着头不断地缩着身体,却依然无法躲避被蛇包围的命运。

我猛然惊出一声冷汗,从梦里惊醒过来,梦境里的事情清晰的在脑海闪现,身体冰凉,手脚哆嗦着着,说不出话来。

这哪里是梦啊!

这分明就是在我七岁那年,真真实实的发生过的事情!

那年,我一时贪玩,趁着李墨白不在,偷偷的溜出了院子,准备出去小逛一圈再回来。毕竟,到古代那么久,却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心里不是不好奇的。

可是,还没有走出多远,便被巡逻的守卫发现,我利用复杂的地形与自己娇小的身体,左躲右闪,顺利的逃过了追赶。

以为可以顺利的出去,哪知忽然蹦出一群黑衣人,紧紧的将我抓住,然后在那些无辜地侍卫追赶上来时,将他们全部杀害。

我当时太害怕,昏倒过去,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在那个黑黑的屋子里。

那个冰冷的声音,此时想来,应该是东方云齐!

那些数不胜数的蛇,便成为了我最为恐惧的事情。

这些,是我永远都不该忘记的事情才是,可是为什么会忘记?

后来自己是为什么出来,也已经记不得,只知道,在我太过害怕,声嘶力竭之后,倒在了蛇群里。

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醒来时却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依旧在自己的院子里,与李墨白相依为命。

唯有那股对蛇的恐惧,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想来,要知道那天后来我是怎么出来的,也只有李墨白才知道了。

不,不对。

脑海里闪现出一句话来。

那天,在烈城时的那天,疯人阁的右护法素右姑娘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说,小姐,你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怕蛇吗?

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想要知道的话,还是能打听到的。

将来找到李墨白,问问他好了,忘记一件属于自己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现在,先不是计较这这些的时候,这‘罪狱’里的事情如此的乱七八糟。视人命如草芥,甚至将人当成物品供人消遣,这种事情……哪怕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能在这样下去,必须要做些什么才好。

获得玉佩一事,还是缓缓好,毕竟安楚这个人,无法分辨出是好是坏,是敌非友,也许一不小心,便被他当做牺牲品献给别人。我与他非亲非故,认识的时日不长,没理由相信他会为了保护我做出有损他自己地位的事情,如此一来,太过接近他,反而不好。

所以现在,必须要解决发生在身边的事情。

要是能够想办法,让金宝二人逃跑就好了。

要是可以解救那些不被当做人看待的‘罪人’就好了。

我垂头丧气的从床上爬起来,这两件事情,无论是哪件,都绝对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要是,有人愿意帮助我就好了?

端起水架上面的木盆,准备去膳房打些热水,哪知刚走不远,便看见一个缩头缩尾的人在不远的地方探头探脑,神迹可疑。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金宝的‘奸夫’。

想来,他是来找我,却不敢靠近安楚的院子吧!

我大方的走上前,“早,你是找我有事?还是不确定我有没有将你们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来探探口风?”

被我如此一说,那个叫康祁的人脸色白了几分,竟然被我随意的话语给说中了?

看来,他也是个多疑的人啊!

可是这些多余的事情,做了又有何意义呢?要是我说了,他们此刻岂会安然无恙?这完全就是杞人忧天了。

想到此处,我随意地笑笑,“我没有对任何人说,放心好了,本姑娘说话虽然不是一言九鼎,却也绝对算话。”

康祁虽然松了口气,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嗫嚅着开口,“有一事相求,还请姑娘答应。”

“说吧,只要不杀人放火就可以考虑。”我懒洋洋的开口,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原来还有事相求啊?不知道我能为他们做什么呢?

“金宝最近呕吐症状明显,小人唯恐会露陷。以前听说紫苏可以安胎,还请姑娘能帮忙找去管事大人那里要一些。”康祁说得诚恳。

紫苏?这种东西不是到处都有吗?“紫苏不是可以做菜吗?你是厨子,领用一些紫苏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这里的物品领用制度很严,也不至于连紫苏都不给领吧?

“姑娘有所不知,这膳房的食材并不是小人在管,要是小人忽然说要紫苏,反而会惹人生疑。”康祁慢吞吞的解释着,“而姑娘不同,姑娘是狱主身边的人,无论去领什么,管事大人都不会问您半句的。”

这样子啊?我寻思着,“你说的管事大人,可是管家何荣?”

“正是。”康祁点头。

“好,我会尽快去领,到时候可否直接给金宝?”

“谢谢您。”康祁见我答应,喜上眉梢,脸上乐开了花。在这阴森灰暗的‘罪狱’里,见到此般无遮掩的笑容,也着实不容易。

我摇摇头表示无碍,正准备走,康祁忽然皱了皱眉头,似是有话要说。

“还有事?”我以为他还有事相求,虽然极为不满他的吞吞吐吐,可是想他初为人父,又是此般糟糕的情况,难免会要谨慎一些,便也没有责怪。

“小人听到消息,想来姑娘还不知道,可是毕竟与姑娘无关,小人也不知当不当说。”康祁还在犹豫着。

“没事,说吧!”说道消息,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昨晚,长伊楼里有几位与姑娘同期进来的侍女自尽了。”康祁的话,让我瞪大了眼睛。

几位?

勉强拉回被震得魂游天外的意识,我定了定神,“可都是被人玷污了?”

康祁点了点头。

我一阵眩晕,手里的木盆没有拿稳,坠在了地上。“狱主呢?”

居然会接二连三地发生这种让人无法承受的事情,难道是为了验证昨晚金宝所说的话?

“京城里来了位大人,狱主大人在陪着他们。”康祁回答。

“最近可还有发生什么事情?”我咬牙切齿的开口,居然为了这所谓见这所谓的贵客,而将几条人命置之不管吗?攒紧了拳头,我暗暗的下来决心,这事,一定要找安楚问清楚才行,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更多的人死去。

他到底何其忍心,才能看着这些如花的生命,就此凋零。

可笑的是,我居然还会相信身为始作俑者,或许也是侩子手之一的安楚,会还她们一个公道,我究竟是天真到了何等地步?

这个世上,除了李墨白,谁还能让我相信?

“听那些巡逻的卫兵说,昨夜里,似乎闯进来两个外人。而且至今没有被卫兵抓到,姑娘可得小心,一般有外人来,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没有心思再去打热水,捡起地上的木盆,匆匆的向康祁告别,回到房间。呆了一会,却始终心神不安,不知道长伊楼里那几个自尽的侍女里,有没有初悦?

还是去看看好了,不管如何,总不能任由那些人将屈死的她们随意地埋葬。

这样,也未免太过可悲。

第一百零五节 徒留悲伤

先去找何荣领了那紫苏,亲手交到金宝的手上,才往长伊楼的方向走。

边走,脑海里却闪现着金宝刚才的摸样。

拿着紫苏的金宝,手轻柔的放在自己的腹部,带着几分傻气看着我,“没想到,世上会有你这么傻的人。昨天我对你那样,你不仅不介意,还为我……”

我摆摆手,制止她继续往下说,“你又何尝不傻呢?明明知道结局,却偏偏要选择自取灭亡这条路。”

“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喜欢康祁。”金宝淡淡地说着,表情也是淡然,“只是一旦想到自己要被他人践踏,带着屈辱死去,我就无法咽下这口气。所以,我选择了他,我想要通过自己的意识,成为真正的女人。我想要知道……做母亲,会是何种感觉?”

一席话,说得我差点掉下泪来,我慌忙的忍住,抬头看向天空。“可曾后悔?”

“不曾。”金宝竟然露出温柔的笑容,“原来做母亲,会拥有这样子平和的心情。”

“是吗?”我勉强微笑着,跟她告别。

也许是我太不了解这个世界,太不了解这个世界上的人,竟不知原来,还有人会存着这样子玉石俱焚的想法。

宁可死,毋歹生。

金宝,也是个勇敢而坚强的女孩。

站在长伊楼外看去,这栋楼宇依然是那样子无声地耸立在一片灰暗之中,无法让人对它引起更多的关注。

然而就是这样毫不起眼的一栋楼,此时却是人心惶惶,乱得犹如头顶的山峰要踏下来。

看着眼前比想象中还要乱得场面,我的心情无比的沉重。

万分的不想看到那样残忍的画面,却不得不看。

走进后院,一堆人远远地围在一边,皆是面露不忍之色,唏嘘着轻声谈论着。

也因此,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正中央,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半跪在地上,掩面哭得泣不成声,声音里充满了愤然,看上去极为悲伤。是初悦。

我快步上前,走到初悦的身边,轻声开口,“初悦,发生什么事情了?”

“笑晴姑娘……”,初悦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看我,转过身来,对着我便磕了几个响头。“笑晴姑娘,请您为她们主持公道。”

我来不及阻止初悦磕头,生生地退了几步,心里难受的厉害,酸酸胀胀的感觉,就像是心要从身体里逃脱出来一般。

而眼前,平躺在那里的三具年轻女孩的尸体,比起前几天我所看到的来,要更为惨不忍睹,简直非惨无人道不能形容。

看到她们时,我眼眶一酸,眼泪无法控制,从眼泪滑落了下来。

三个女孩,竟然无一人的眼睛合上,皆是睁大自己的眼睛,像是在控诉着上天不公一般,瞪着天空,死不瞑目。

她们脸上有太多撞伤过的淤青,以至于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肤色,红色的抓痕更是一道一道,犹如蚯蚓般遍布了整张脸。

若不细看,根本就完全无法辨认出她们原来的身份。

她们赤裸着的身体,已经被毁到我找不到词来形容,只是满眼已经干涸了的红色液体,凝固在那里,冻结了她们的生命。

就如同新树在春天里发了新苗,却迎接了一场冰雹的洗礼,除了凄惨的荒凉,过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那些无法从生命里抹去的伤痕,却在她们死后,依然留存着。

谁会愿意,自己的生命,是这样终结?

那天的那个女孩,是自己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是眼前的这三个,几乎可以一眼辨认出来,她们是一直被凌辱,直至死的那一刻!

不,或许,在她们死后,依然一直在承受着他人的凌辱!

如果不是这样,这么多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伤口,会是从何而来呢?

倒是是那些畜生,做出了这种事情,却依然活得好好地!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什么善人得了恶报,恶人却得了善报?

我忍住身体的颤抖,不忍再看她们那跌落在泥土里,被人蹂躏了数遍的身体,抖着身体看向初悦,“为什么不为她们穿上衣服?”

为什么她们昨晚已死,今天却依旧裸着身体,呈现在众人眼前?

初悦的眼泪流得更凶,一个劲地摇头,哽咽着,“华嬷嬷说这样子死去,是她们的荣幸。”

荣幸?!

哈,真是笑死人了,被人羞辱至死,竟然是一种荣幸?

我红着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初悦,去找出她们生前最爱的衣服来,我要为她们梳妆打扮。”

“可是……”初悦有些犹豫。

我当即怒了,忍不住对着初悦咆哮,“她们已经死了,难道不能穿一身体面的衣服再走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要担心,华嬷嬷怪罪下来,我来顶着。”

华嬷嬷只是一个教导规矩的嬷嬷,而我却是狱主的贴身丫鬟,且说不堪僧面看佛面,谅她也不敢那我怎么着。

而且,我好歹也是堂堂左相之女,也该算是那高高在上的贵小姐才是。如果帮她们三人穿上衣服需要拿出这层身份来,即使会被怀疑,即使自由的生活从此到头,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

“我去拿。”一直在一旁看着的仙菊信服的看了我一眼,红着眼睛跑远。

“那我去打些水来。”

“我去拿脸帕……”

……

许是她们太过震惊,又许是她们的良善之心尚未泯灭,那些素日里与仙菊交好的女孩纷纷说要帮忙,不一会儿,东西便全部送了过来。

我们几个小心翼翼的帮她们擦拭着身体,那些伤痕太过残忍,连素日里最为寡情的仙菊都偷偷的抹起了眼泪。

还未等我们擦拭完,一个负责看守的女孩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不好,华嬷嬷过来了。”

“没关系,不理她,我们继续。”我手上擦拭的动作不停,头也没抬,冷然地说道。我倒是想要问问华嬷嬷,为什么不能给她们穿上衣服?

“你们在干什么?”果然,只见华嬷嬷气急败坏的带着一群卫兵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我放下手中的脸帕,也不洗手,站起身来回看着华嬷嬷,“我们在做什么,华嬷嬷不是看见了吗?又何苦白白一问呢?”

“韩笑晴,虽说你如今身份不同以往,可是我毕竟是你嬷嬷,难道你不会尊老?亏你出身大家,难道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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