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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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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难过,越想眼泪流得越凶。
  聂宇辰见她又哭了,咧着嘴“哇”地一声就又哭了起来。
  聂霆炀想要揍人,他咬了牙,简直忍无可忍。
  几步上了楼,一把拎起颜言,“黄姨,照看小辰。”
  “妈咪!爹地!”聂宇辰被关在了卧室外,叫声撕心裂肺。
  聂霆炀一直拎着颜言到了浴室门口,将她丢下,“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哭去吧,但是我警告五分钟之后,你若是再敢掉一滴眼泪,再敢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你就给我滚,再也别想进这个家,再也别想见到小辰。”
  将她推进浴室,关了门,男人气呼呼地回到沙发上坐下,点了一支烟,大口地抽了起来。
  颜言在浴室哭得一塌糊涂,他说让她滚,让她别想再进这个家,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许楠说,那你就好好看看,当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对你是否还跟以前那样。
  许楠说对了,他没有当选创世董事长,她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如今,聂宇辰跟她的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了,不是她的儿子,那么她也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离开吧,早该离开的,这几个月来,依附于这个男人,她活得根本就不像自己。
  从地上站起来,她打开水龙头,掬水洗了脸。
  再出去的时候,除了眼睛有些红,状态已经调整好了。
  “哭够了?”聂霆炀淡淡地抬眸,睨了她一眼。
  颜言来到他跟前,“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签字?现在签就可以,一会儿我就收拾东西。”
  “……”聂霆炀皱起眉头,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
  他让她去里面把眼泪都哭干,怎么感觉她是进去反思了?
  “签什么?”
  “离婚协议书。”
  聂霆炀一听“离婚”俩字,顿时就来气,站起身上前捏住她的下颚,“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嗯?”
  颜言临危不惧地看着他,反正已经要离婚了,也没必要害怕他,脖子一梗,她说:“你刚才不就是赶我走的意思吗?赶我走不就是打算跟我离婚吗?我知道你怕你直接说出来对自己不利,你放心,离婚后我什么都不要,你不用担心。”
  “该死!”聂霆炀真想拿一把锤子敲开她的脑袋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他什么时候表达了要跟她离婚的意思?
  他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松开她的下巴,拎着她的衣服将她扔在了那张大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算是知道了,这女人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大脑是正常的之外,其他的时候都是有问题的。
  “聂霆炀,你要干什么?”颜言见他脱衣服,立马爬起来,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领,“我跟你都要离婚了,你不能再碰我!”
  “就算是明天离婚,今天你还是我的太太,伺候我是你作为妻子应该尽的义务!”
  “聂霆炀你怎么可以这样?”颜言从床上下到地上,拔腿就朝门口跑,还没到门边,就被抓了回来,再次仍在床上,男人的身体直接压下去。
  “聂霆炀你这个臭流氓,你起来!”
  “臭流氓?你这词用了很多次了,就不能有点新颖的吗?”
  “不要脸!”
  “也用了很多次了!”
  “无耻!无赖!……啊!”
  一场风花雪月之后,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扭头睨了眼床头卷缩的女人,唇角勾起,“怎么样太太,现在想好新颖的词儿了吗?”
  “人渣!下作!”
  “嗯,还不错,就这两个?”
  “聂霆炀!”颜言坐起来,抬起两只脚像上坡蹬自行车似的,飞速而又用力地朝聂霆炀的脸上蹬了起来。
  聂霆炀早已经在这无影脚踹过来的时候转了身,用后背迎上。
  舒服!这简直比按摩还要舒服。
  颜言踹累了,停下来,大口地喘着气,拉了个枕头抱在怀里,“聂霆炀,小辰怎么会不是我儿子呢?他明明跟我长得那么像,早知道鉴定结果会是这样的,就不应该去鉴定,这件事都怪你。”
  聂霆炀转过身,挪到她身边,头枕着她的腿,手摸着她平坦却并不光滑的腹部,“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再说了,是与不是,小辰都只认你这一个妈咪,不过,你要是真想生我的孩子,那就肚子争点气。”
  “谁要生你的孩子!”颜言拿开他的手,“不找到我儿子,我是不会再生孩子的。”
  “这事由不得你,年底之前你必须怀上我的孩子,这是你下半年唯一的任务。”
  …本章完结…

  ☆、150:妈妈没有孪生姐妹(第一更,求月票!)

  “怎么样?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许楠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那是一种鄙视,更是一种了然于胸的自信。
  早上刚起床,颜言便接到了许楠的电话,约她今天见面,说实话,她不想见面。
  但电话里许楠说了,她找她是关于她当年所生下的那个孩子的事情,见面与否她自己决定。
  关于孩子的,她当然不可能不见。
  聂霆炀去了医院,聂宇辰被黄蕊接走,颜言正好可以出门。
  见面的地点在商场,甜点店,上次见面的老地方。
  颜言淡淡地看着她,声音有些冷,她忽然觉得这女人约她出来根本就是骗她的理由,“你电话里说你知道我儿子的下落,你没骗我?”
  许楠有些不悦,黛眉蹙起,“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的没有信誉度?”
  颜言不言语,信誉度的问题不是说说就能行的,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的感觉。
  许楠给她的感觉太过于神秘,以至于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所以信誉度,从何谈起?
  只是一张跟妈妈一模一样的脸,除此之外,她对她一无所知。
  “颜言。”许楠很不满她这样的反应,手指敲了敲桌面,左手无名指上,硕大的鸽子蛋刺人眼目。
  颜言看着那只手,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很美,堪比手模的手。
  她时常想,等自己长大了要给妈妈买一枚戒指,钻戒,戴在妈妈的手指上一定很漂亮。
  可她一直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如今妈妈已经不在人世,而她的戒指却从来没有买过。
  这个女人不但长得跟妈妈像,就连手都极像。
  这世界上除了孪生的,真的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
  “颜言。”许楠又敲了敲桌子,这一次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呃?”颜言有些尴尬,她说什么了吗?
  许楠看她这表情就知道肯定没听,单单就喊她那几声没听到就知道没听,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思考些什么,真是让人闹心。
  眼看着计划就要开始实施,可她如果不配合,绝对会前功尽弃,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想知道你儿子在哪儿吗?”许楠问。
  颜言心里一紧,“你知道我儿子在哪儿?”
  “不然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他在哪儿?”隔着桌子,颜言一把拉住了许楠的手,“告诉我,他在哪儿?”
  许楠睨了眼她抓着自己的手,颜言一愣,连忙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许楠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手,表情冷冷淡淡的,“你打算用什么跟我交换?”
  “……”条件,她在提条件。
  颜言知道,这女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将她从监狱里弄出去,对付聂霆炀怕是只是表面的。
  “你想让我怎么做,说吧。”
  “找江源,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做不到。”找江源就是去申诉,申诉就是告聂霆炀作伪证,她做不到,至少现在做不到。
  “不想见你儿子?”
  “想。”
  “那就按我说的做。”
  颜言喝了口饮料,“楠姨,你跟聂家是不是有过节?”
  许楠喝了口饮料,站起身,“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颜言盯着她放下的饮料杯,上面淡淡的口红印留在杯壁。
  “楠姨,我是一个人,不是任你摆布的工具,既然我有利用价值,那么我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
  许楠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走了。
  颜言端起桌上她喝过的饮料杯,将里面的饮料小心倒掉,手捏着杯子,之前她完全都没有想到,但是今天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她跟聂宇辰都能去做亲子鉴定,跟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能?
  一个跟妈妈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出现,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支付了一部分钱,颜言小心的包好杯子,离开甜点店。
  她要回去四方镇一趟,问问舅舅妈妈是否有孪生姐妹。
  说行动就行动,中午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了些钱,颜言没跟任何人说就去了车站。
  这个季节坐车的人不多,所以当天的票买的很顺利。
  晚上六点,她接到聂霆炀的电话。
  “你去哪儿了?天黑了知道吗?”
  “我今天不回去了,过几天回去,我现在在外地。”
  “你说什么?你在哪儿?”
  “火车上,我想我舅舅了,我要去看我舅舅。”
  聂霆炀手里提着刚才在路上买的烤羊肉串,在听到她这话之后,直接扔在了地上,“该死!你不会提前跟我说是不是?现在到哪儿了?你给我下车立马滚回来!”
  “我不,我想我舅舅了,从结婚到现在我都没回去过,不说了,我要吃点东西,挂了。”颜言不想听他再唠叨,索性就关了手机。
  来的时候她在超市买了泡面,这次不像上次回家就啃凉馒头,而且还给舅舅买了一些营养品。
  如果舅舅肯跟她来A城,那就更好了,虽然她现在没多少钱,但是也可以跟爸爸说说,让他给舅舅找一份工作,这样总比在小山村呆着好。
  这次天好,车在山路也好走,第二天快傍晚的时候颜言赶到四方镇。
  虽然现在社会发展的很快,可是四方镇那样的山村小镇还是很落后。
  傍晚的时候,各家烟囱里青烟袅袅。
  她提着两大包给舅舅买的礼物,一路上有在门口乘凉的人见她,都是用一种很诧异的眼神看着。
  终于还是有人认出了她,“这不是颜家的闺女颜言吗?你回来看你舅啊?”
  颜言点头,记得这个人她应该叫“叔公”,“叔公,是我啊,颜言,你在外面凉快啊?”
  “对啊对啊,你这闺女好多年都没回来了,长这么高了都,你妈呢?”
  “哦,我妈身体不好,这次没跟我一起回来。”
  “哦哦。”
  又唠叨了几句,颜言朝舅舅家里走去,老远就听到了阿黄的叫声,她加快了步子。
  颜勇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正在切菜,拎着个菜刀就从院子里出来了。
  “舅舅!”
  “言言!”
  “颜勇,这是颜言啊?都认不出来了。”对门的邻居从院子里出来。
  颜勇对颜言说:“这是你刘婶。”
  “刘婶好。”
  “这闺女真是越来越俊俏了,回来看你舅啊?你舅可是一天到晚都在唠叨你,说你不回来看他。”
  “我哪里有。”颜勇笑着接过颜言手里的东西,“快进屋,快进屋。”
  将东西放在屋子里,颜言就跑去狗棚,“舅舅,把阿黄松开吧,让它跑跑。”
  颜勇连忙制止,“不行的,昨天它把王大伟家的孩子咬了,可不能让它跑了,这畜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都不咬人,这老了老了开始咬人了,见了人到门口它就咬,我叫都叫不住。”
  颜言皱眉,记忆里阿黄一直很温顺的,从来都不曾咬过人。
  这会儿阿黄看着她,不叫了,但是张着嘴,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你别靠近,我怕它已经不记得你了。”颜勇交代。
  颜言哦了一声,没有再上前,“阿黄,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言言啊。”
  阿黄好像是在打量,仔仔细细的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呜呜了几声,趴在地上。
  “舅舅,阿黄是不是记起我了?”颜言高兴地说,试着上前。
  颜勇还是不放心,“你别离它太近了!”又呵斥阿黄,“卧着别动!”
  阿黄摆了摆尾巴,又哼咛了几声。
  颜言小心地来到它身边,伸出手摸住它的头,“阿黄,我是言言,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呜呜……”阿黄哼哼咛咛地用头在她的腿上蹭了蹭。
  “阿黄,你这些年有没有想我啊?”
  “呜呜……”
  “想了啊?我也想你,哦对了!我给你买了好吃的!”颜言站起身朝屋里跑去,她不但给舅舅买了礼物,也给阿黄买了骨头,大骨头,还带有肉。
  “阿黄,你看这是什么?”
  阿黄看到是肉骨头,口水都流出来了,使劲地晃着尾巴。
  颜勇摇了摇头,说实话,让狗吃肉骨头真浪费,但也没说什么去了厨房,他知道这孩子跟阿黄的感情,与其说阿黄是条狗,倒不如说是家里的一份子。
  昨晚上他接到一个电话,那人说颜言回去了,他等了一夜也没等到,今天一大早他就去集市上买菜了,想着中午她能到家,可中午也没回来,就寻思着晚上一定能到家,还真让他给猜对了。
  只是,那个打电话的男人会是谁呢?
  颜勇一直到现在都没猜出来,不过八成跟上次来家里的那些人有关。
  晚饭很丰盛,鸡鸭鱼肉什么都有。
  “舅舅,你知道我要回来啊?都做了这么多菜!”颜言大口地吃着,在车上吃了几桶泡面,吃得她直恶心。
  “昨晚上有人给我打了电话。”颜勇也没隐瞒,其实,他是想知道那男人跟她的关系。
  颜言一愣,抬头看他,“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声音很低沉,像是个成熟的男人。”
  男人?
  聂霆炀?
  颜言不能确定,就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也没说什么,就说你回来了,手机没电了,他跟我说一下,让我晚上给你留个门。”
  “那……号码是多少?我看一下。”
  颜勇将手机递给她。
  果真是聂霆炀的号码,他竟然知道舅舅的号码!
  她都不知道呢,以前的时候舅舅家里是固定电话,不过好多年都没用过了,上次她回来了的时候舅舅还没有手机,可这个手机,大概也要三四千块钱才能买得起吧。
  聂霆炀来找过舅舅?
  颜勇看她盯着自己的手机,就解释说:“你上次回来后不久,家里来了几个人,带了好些礼品,还给了我一些钱,临走的时候他们带我去了趟县里,给我买了这个手机,还有这个号码,花了四千多呢。言言,你跟舅舅说,你跟那些人是什么关系?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会是聂霆炀吗?
  “舅舅,买了这手机之后,有人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有,就昨天晚上那个人给我打了,我还纳闷呢,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我的名字,我问他是谁,他说让我问你,你跟舅舅说,他是谁啊?”
  颜言抿了抿嘴唇,放下筷子,“舅舅……我……我结婚了。”
  “你说啥?”颜勇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差点把饭桌都给掀翻了,“你说你结婚了?啥时候的事?”
  “有半年了,昨晚上给你打电话的人,他叫聂霆炀,就是他。”
  颜勇眼睛一瞪,“他叫什么名字?聂什么?”
  “聂霆炀。”
  “聂霆炀?A城聂家的人?聂平青的儿子聂霆炀?”
  颜言一愣,舅舅知道聂平青?转念一想,在A城怕是没人不知道聂平青吧?
  只是,为什么看舅舅这表情,有些怪怪的,有听到她结婚后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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