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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杏林春暖 作者:二恰(晋江vip2013-12-11正文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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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如故才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能做到一摸一样,能做差不多,几分像能用就是了,我哪有那么难搞。你也去看看芳容,今日她是受了不少委屈,一会你去,务必人前表现不喜一些,现总是步步都不好错。”

    “小姐不必自责,奴婢自小就跟着小姐,小姐性子奴婢是知道,这事小姐也不愿如此,奴婢想芳容也是明白,小姐先歇着,奴婢去看看芳容。”如故点了点头,红线才收了东西走了出去。

    对着窗外发了会呆,碧草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小姐,小姐。”

    叫了好几句,如故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看着碧草,“小姐这两日是怎么了,总是一个人泛起迷糊来,要不要奴婢请,上回那个大夫来看看,莫不是上回病得厉害,还没有好不成。”碧草忙匆匆走到如故跟前,还拿手摸了摸如故额头。

    如故笑了起来,“你这傻丫头,哪有发烧这么些时日才发作,行了,我不过是想些事情罢了,不用担心了,你怎么啦,什么事这般匆忙。”

    “小姐刚刚那样,自己是没看着,可跟上回大院里,李周家大姑似得,丢了魂啦,可把奴婢吓着了,”碧草拍了拍胸脯,舒了口气才重开口,“是刚刚角门有人送来,说是小姐打首饰给送来了。”

    疑惑了一下,才有点想过来,这个红线想得倒是周到,让人不明不白把东西送过来,也许会让人起疑,还不若这样给人点银子,让他们说是打了首饰,那就没什么不妥了。

    “哦?些拿来我看看。”

    从碧草手里接过了白包,放桌案上,细细打了开来,一打开是几只普通小银簪,做事倒是谨慎很。

    掀开下面一层白布,再扯开下面,是一排光亮亮小刀片,有四五把整整齐齐摆放着,大小各不一样,这是古代也不能强求,也就粗粗先让他们做了四五把常用型号。

    这几把也是如故前一世用着习惯3号加长,4号,9号,18CM上弯,18CM下弯。大约也是材质不全问题,前头倒是做,很锋利精致,只是柄头也有些割手。

    再看下面,是两把一大一小止血钳,再者是手术剪,三个这么看起来倒是有些许像。只是止血钳嘴和剪子到底不一样,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亮如故心里一阵发痒。

    碧草一旁看倒是一阵发麻,“小姐,这些东西可是锋利很,你可小心着些,我看这些抓着地方,都得拿东西包着,不然小姐手可受不住,还有这个看着怪吓人,也不知道剪布子好不好使……”

    听着碧草说话,倒是逗得如故想笑,“你个蠢丫头,谁让你拿来剪布头,你要拿小姐这些宝贝,去剪布头,我就让你天天去剪布头去。”

    说着却是又拿起了手术针,这针倒是打磨很好,比这个时代这些绣花针,要长要粗,后面还留了孔,这让如故忍不住想要流汗,这不就是绣花针加大版么,难不成还要她拿着这针加句广告,加量不加价?

    害得碧草见了这针连连问她,是不是要拿这个做马鞍骑装,搞得如故哭笑不得。

    把拿到手工具,都细细和碧草讲解了一番,用途和使用方式,才见红线踏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碧草一见红线过来,手里拿着个钩子向红线炫耀起来,“红线你给了人家多少钱呀,这么多稀奇古怪东西,人家怎么也肯帮你做呀。”

    看着碧草那耍宝样,红线也见怪不怪,“奴婢找那家铁匠,家里本就是做些稀奇东西,而且听人说起,这些东西倒也没有多少稀奇,人家只当是哪家屠户,要解动物尸首呢,奴婢也没解释,而且也不是多少贵。”

    如故理解点了点头,是了,这又是剪子,又是钩子,人家可不能当自己是屠户么,想着自己先笑了出来,原来自己也有一日,会被人当成屠户,想到自己站病人,跟前做手术却被人当成解动物尸首,可不是要笑死个人么。

    “对了那鸭肝线和麻药呢。”

    “那个鸭肝倒是好解决很,只是那个麻药包,却是不太容易,奴婢找了好几家药堂子,人家都说这东西不好乱给人,,说是怕人拿了做不好事情,所以那个倒是不太好弄。”

    如故想了想,走去书案前,拿出纸笔开始写了起来,她记得以前医术上看过,华佗第一个发现了止痛麻醉品叫麻沸散,这麻沸散组成是:曼陀罗花、生草乌、全当归、香白芷、川芎、炒南星。

    药材倒是说不上多少名贵,只是不知有没有被流传下来,而且重要是,她呆得是没有被考证朝代,说不准就是没有华佗这个人。

    “这个方子是我上回一本孤本上瞧见,你去寻七娘时候顺便给他,让她给我找这几位药即可,有药我便可自己配,然后你告诉她,要是一般药堂都用这样方子,就让她扔了便是,要是还没什么人知晓,便让她收着,这可是个好东西,少不说也能卖了好价钱。”

    说完吹了吹写好纸条,递给了红线。

    “好了,红线事儿多,碧草你跟我学着,这些东西用处。恩,就拿那个布头试吧,现临时要找受伤小动物也不容易,这几日你就用功一些,咱们一起努力。”说着拉着兴致勃勃碧草,开始一样一样东西,示范起来。

    用东西是以前小丫头们,无聊做小布娃娃,如故用小号手术刀,给娃娃划了口子,虽然说着材质,是有那么些许不同……恩,真是些许。

    手里拿着手术刀,就如同很饥渴人找到了水源和吃食那般,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动作,但是总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让人不能直视,你能想象,一个画家五年,没有碰过画笔,再重画画感觉吗?一种近乎疯狂执念。

    碧草本是抱着玩玩心态,见着自家小姐模样,倒是有些发愣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小姐,从小时候开始,她便很懂事,像是什么事都不用人操心,大约是因为夫人早逝,家中又没有女主人缘故,小姐才会这般心智早熟。

    平时也不是没有,见过小姐开心模样,却都不是这样,这样小姐,让她很陌生又有些忍不住,想要触碰想要靠近。

    一连着几日,如故除了去正房,陪刘氏用膳,其余时间不是看书,就是教碧草用那些工具,还有和红线,一同商量着之后路线图,倒是不觉,时间就这般恍惚间过去了。

 肉包是不要钱的

    十日后正午,艳阳高照;林间树木茂盛有些自满

    苏州边界;一队人马正扬着风沙;从远处奔驰而来,前头一人马侧挂着商旗,大约是哪家商行。

    刚到一处溪涧处,领头一名男子,吁声驾马往队伍中间,一华衣男子靠去,“爷,已经到苏州境内了,您看是不是歇一歇,晌午歪再上路。”

    马上男子看着倒是俊美异常,只是神色太过严谨,剑眉下一双有神眼深如幽潭,只是一看便像盛夏含了一整嘴冰,让人下意识想打个寒颤,笔挺鼻梁下嘴,倒是朱唇皓齿一张口牙白有点发亮,身穿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发间一根银色发带随意绑着,修长身体挺笔直,虽穿着不甚富贵,但瞧上一眼便有些忍不住想要赞好。

    像是思索了一下那人提议,眉目一扬,“还有多久,才能到苏州城内。”

    手抬起示意人马先行歇息,马上便有一个清秀小厮和一个做布衣打扮婢子,上前来为他拉缰绳扶着下了马。

    “回爷话,要是路上不停,大约酉时时分就能到了。”说话男子身着简单长衫,年龄大约四十上下,长得有些粗犷,脸上有不短胡渣没有剃,一看便是赶了几日路没有打理过,说话间却带着谦恭。

    华衣男子只是点了点头,从婢子手里接了,干粮和水倒是和一旁休歇人,用一样并无不同。

    本来气氛倒也还好,一堆男人一起,少不了说些有没,只这伙人倒是有些古怪,不止那两人没有过多交流,连那些伙计也只是扎了堆背靠着背闭眼休息,打了商队旗号,看起来却又不像,反倒有些像是军队模样,不过好一路上也没有贼人土匪,敢打劫远远见着,便跟见了鬼似得躲得远远。

    晌午歪刚过,地上本还堆作一团伙计,瞬间坐直了身子,用了速度整了,衣裤放好水袋和干粮动作出奇一致,一同翻身上马。

    之前领头那名男子,早坐了马上,回头看了一眼华衣男子得了示意,手一挥。

    “出发。”一队人马便挥了鞭子又绝尘而去,像是刚刚并没有次停留过一般。

    再看苏府内,如故刚刚歇晌起床,窗前伸展了身体,活动了一会筋骨才出了卧室,一出卧室就看到碧草手不停缝些什么。

    轻手轻脚绕到碧草身后,先是看了一下她现缝合技术,虽然只是天天拿布片来练习,大概是这古代女子,对缝纫都有天生敏感,所以也才不过几日,碧草就能将大大小小口子,缝很好,这几日便教她如何处理各种伤口。

    碧草性子跳脱,倒是对这医护上有些天赋,如故亲身给她当了几次病人让她包扎,做都有板有眼,让如故自信心,得到了前所未有膨胀。

    瞧着碧草还认真做着手下伙计,也没发现自己身后,起了一股子恶趣味。猛一拍碧草肩膀,果然如她意料,吓得碧草手里东西啪一声就滚到了地上,针线纱布掉了一地。

    碧草一回头,看见是如故本来满脸恼色,马上憋了下去,委委屈屈搭耸着脑袋,“小姐,醒来也不喊奴婢,就吓唬着奴婢好玩。”

    如故一开始,倒还感觉没什么,只是一会感觉不妥,因是她发现那小丫头还低着头,再低着身子从下面去看碧草,却是眼眶都红了。

    “哎呀,我错了嘛,碧草姐姐,我保证我下回再也不吓你了,你可别哭呀,我好姐姐啊,你再哭我可也得哭了。”

    一听如故话,碧草也不敢低着头了,马上抬头反着来安慰如故,“都是奴婢不好,小姐别这般说了,是奴婢胆子小,难得小姐今日心情好些,倒为了奴婢又要不高兴了。”

    “你呀,告诉我是怎么了,我还不知道你性子么,素来就是胆子大,怎我这么一吓,还能给你吓哭了不成,你若不说啊,我就自己去问妈妈,一会你可别说,我害得你丢了面子啊。”如故装作一脸好奇模样,故意凑到碧草跟前唬唬她,

    谁知碧草又低了头,不知什么时候抓了帕子,绞得人看着就为帕子心疼,过了好一会,才低低道。

    “都是奴婢不是,这几日晚上一直睡得不好,想着没几日就要出府,心里一直难安,想着小姐千金之体,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苦,又想着咱们要是事情不成,奴婢就算死了也不算了什么,要是真事情败露了小姐可怎么办。”说着眼眶却是又红了起来。

    “我好碧草,别哭了,小心莫哭坏了眼睛,可怎么是好,你听我说,什么千金之体我和你们是一样,是我不知福,不甘心受大房摆布,才拖累了你们,你们本是院里人,不应该为了我就要出府讨生活。”

    再说了,“咱们这一去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我知道,人呐想要好生活,总是要争取一回,我不甘心以后日子都呆一方庭院里,管着未来夫婿小妾们,若是没有机会,我便也咬牙忍了,只是现有机会眼前,别说是可能会受些苦,就是要我送了命也是愿意,你能懂么?”

    拉过碧草手,放自己手心里包裹着,“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完全没有权利,决定你们去留,但是我一走,大房绝对没有放过你们道理,还不若跟着我出府还有一线生机,出了府我便把你们卖身契还给你们,你们自己过日子去吧。”

    碧草听了却急了眼,“都是奴婢错,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这辈子都要跟着小姐伺候小姐,奴婢从小没有爹娘,六岁时便被牙婆卖入府里,自小就跟着小姐,奴婢早就发过誓,一定要跟着小姐,不管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

    如故也不和她说,她知道这个时代人,思想都被束缚着,让她们相信人是平等,自由。还不如告诉他们,肉包是不要钱让人相信些。

    “好好好,你愿意跟着我,我便带着你,只要你不怕苦,我就是一辈子养着你,也是养得起。”说着还拿手勾了勾碧草鼻子。

    “去洗洗脸,一会红线见着了还当是我,把你怎么着了呢,哭跟院子里那只野猫似得,再不洗它可得来认亲了。”

    碧草也知道,自己现样子肯定不好看,脸就止不住红了起来,“小姐莫要打趣奴婢,奴婢去洗便是了,只是以后小姐莫再说些让奴婢走话了,奴婢胆子可不禁吓。”

    待碧草出了内室,如故才一言不发坐着,又发起呆来,这个时代到底还是不习惯。

    她前世是个外科医生,医生该有严谨,一丝不苟还有轻微洁癖她都有,可是她内心多是自由。

    她比别人早念完了学位,比别人多了解到东西方文化差距,就渴望自由,回到这个时代她深深认知到这个时代对女子束缚,女子只能三从四德,必须熟背女诫女驯,女子不得抛头露面,这些枷锁压抑她喘不过气来。

    她就是自私,她明知道不管对谁来说,留苏府才是明智决定,嫁不好她可以慢慢培养夫婿,朝着她想要方向发展,她就是不愿意。

    只要一想到她这具身子,才十二岁就要为婚姻担忧,就要被迫和一个完全不认识人一起,还有以后她将变成刘氏那样,为了一个男人抛弃自己尊严,还要和一个,甚至是几个小妾分享一个男人,光是想想她就感觉自己会疯掉。

    正这么想着,红线提着裙摆,跨了门栏回头看了两眼院子见没有丫头盯着才步走到如故跟前。“小姐小姐。”

    晃过神来,便见红线一脸紧张看着自己,如故扯着脸角仿若无事,“我没事,不过是想事情罢了,怎么啦,可是你出府遇了什么事不是。”

    看如故并无不妥,红线转而松了口气。

    “回小姐话,奴婢也没事,不过刚刚奴婢收到消息,这次圣上派押送粮草官员里另一位是魏王世子。而且这次他们来江浙两省收粮,只是面子上,主要是奉了命令要查贪污受贿,浙江知府王大人据说已经被收押了,正关天牢里等候圣上发落,罪名好似私吞粮草征收银,而且以次充好,连着他们都说,下面就是朝着咱们,苏州金陵几处来。”

    如故瞪大了眼睛,“难怪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大老爷,原是有这缘故里头,潇涵姐姐家中可是知道了,你去替我走一趟。”

    刚说完却一想,这种危险时期还是不能如此莽撞,“算了,我都知道,潇涵姐姐家中必是已做好准备了,我们也先别自乱了阵脚,这事对我们有好处,只有他们越乱,我们才越有机会,安全出去,你这几日再打探打探消息,还有那世子来历,说是离半月之期还有几日,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好,你和妈妈碧草芳容都交代几句,这事总是早作打算好。”

    红线也是思索一番,觉得自家小姐考虑甚是,忙不及点头应道。

 不救是会死人的

    刚用过午膳,难得苏雪莹被解了禁足,姐妹三人正陪坐刘氏身旁,说着些琐事。

    “听说金家大小姐婚期定了,好似腊月间,也不知她家为何,突然那么抓紧了起来,腊月间事儿多,却偏选这个时日,莫不是出了事不成。”自从苏雪玫和林家换了庚帖,脸皮也没以前那么薄了,没事也关心些苏州城内,各家小姐亲事来。

    刘氏听了,眉目有些不自然,没有吭声,倒是一旁苏雪莹接了话茬,她与金莲梦同是庶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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