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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男人的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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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郁抬头看他,刚想说他两句,这时严灿笑嘻嘻地凑上来:“姐,我来包,我来包。”一下把宋居州挤到一边,坐在两人中间,学着严郁的样子,包了一个出来给两人看,不是皮包馅,分明就是饺子馅儿包饺子皮儿,宋居州看一眼,嫌弃地把严灿拎过来,自己挨着严郁坐,“瞧他包的还不如我,我来。”
    严灿早已对宋居州改观,相处下来越发感受到宋居州的人格魅力,被折服,由起初的讨厌,转变为现在隐隐地崇拜。同时他发现一个宋居州很低级的毛病。就是:姐姐严郁对自己好,就必须得对宋居州更好,给他一颗糖,至少要给宋居州一点零一颗糖,不然宋居州肯定会别别扭扭拧一阵子,待到他姐真不理宋居州时,宋居州又上去蹭,死不要脸地蹭。这点特别幼稚又让严灿觉得与宋居州的画风不符,但性格这事儿谁也说不准。
    而同时,长期相处下来,严妈妈对宋居州也没那么大的敌意,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会向严郁寻问一下宋居州的情况,也知两人确定在来年春天时结婚,就没那么其他的想法了。
    最后一个饺子包好,正好赶到春晚开始,宋居州与严郁将茶几整理好,放上零食饮料之类。
    春晚播放一个小时后,
    坐在一旁的严妈妈问严灿:“严灿,赵老头子的啥时候出来?”严妈妈所说的赵老子指的就是赵本山。
    “他以后都不上春晚了,现在都是他徒弟上了。”严灿拆着手中新的扑克牌说。
    严妈妈脸一摆,霍地起身:“又没有他,那我还看啥,我不看了。”心里舒坦地起身抱着她地摊上的东西走向自己的房间,咕哝着:“没有赵老头,我还不如赚钱呢。”
    严爸爸笑着接着说:“又没有唱戏的,我也不看了。”
    客厅里就宋居州、严郁和严灿三人,严灿要守夜,非拽着宋居州和严郁玩打地主,又把舅舅那边的哥哥叫过来,四个两副扑克牌聊着天看着电视打着地主吃着零食。
    严郁见宋居州只穿一件毛衣,家里空调坏了,妈妈怕花钱舍不得修。严郁自己怕冷,就觉得宋居州与严灿及另一个弟弟也会冷,于是从房间里取来两张毯子盖在身上,严郁同宋居州盖一张,两个弟弟盖一张。
    刚开始玩,严灿话尤其多,讲段子说笑话,嘴不停,他前面说严郁后面拆台,比如这会儿他又说:“说,有这么一比赛,全球臭不要脸比赛,就是比赛谁脸皮更厚。赢了有大奖。”
    严郁看着手中的牌,接话:“这有什么好比的,比赛还没开始,直接把奖杯抱走就赢了,还有比这脸皮更厚的吗?”
    宋居州低声低笑,严郁最是会这些。
    严灿不依了,“姐,你再这样我就不玩了。”
    严郁笑着说:“那不玩咱就看电视呗。”反正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凑数的。
    那不能不玩,他和表哥还没赢宋居州的钱呢,必须得继续玩。没他姐这样的猪队友,他们一定赢不了宋居州。
    严郁是属于什么都会点,但什么都不精的人,牌技尤其烂,逢赌必输,握着手中的一把牌,不知道怎么出,压根儿忘了自己是地主,扭过去给宋居州看:“居州,你看我出哪张好?”
    宋居州看一眼,说出2她就出2。两个弟弟也不阻拦她这种作弊行为,目的就是赢钱。只催着严郁赶紧的,严郁本就不怎么会更不会算牌讲牌,越催越糊涂。
    严郁不管自己或者是别的谁是地主,大部分都是她是地主,只要宋居州出牌,严郁不管手里是牌有没有大过他,统统都pass,最后的结果就是严郁输得很惨,宋居州掏钱掏的很干脆。
    严灿和另外一个弟弟一人手上握着几张红皮儿,狠亲一口,去准备火锅食材,严郁转头忘着宋居州干笑两声:“就当给他们的压岁钱吧。”
    宋居州说:“我也赢了你不少,你没给我压岁钱呢。”
    窗外下着鹅毛般的大雪,严爸爸严妈妈在房间里睡着,客厅里春节联欢晚会即将进入尾声。宋居州、严郁、严郁及表弟围着热气升腾的火锅欢声笑语。
    “姐,最后那个牛肉丸你能不捞给姐夫吗?”严灿说。
    宋居州说:“长得丑的就多吃点蔬菜。”
    几人哈哈大笑。
    过年那几天过得特别快,紧接着就要上班了。这个时候,蜜月了半年之久的时友,终于回来。带着他的太太来到宋居州这里。
    严郁再见时太太发现她变了许多,不再是话语间透露着势利,而是很温和。
    时友待她说不上热也说不上冷,也许可以用这几个字形容,“举案齐眉,意难平。”
    时友与时太太来后,严郁与宋居州热情接待。
    时太太在严郁面前赞扬房间的布局很精致,看得出来严郁也是个精致的人,严郁笑着回应着,再精致也和她无关,都是宋居州设计的。
    这边宋居州给时友倒水喝,问他这蜜月之行怎么样。
    时友说:“能怎么样,就那样。不如你,活得称心。”
    宋居州接话:“你别自己找不痛快,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别扯那个坑着这个。”宋居州因为自己妈妈的关系,一直都反感男人不能从一而终。
    “我知道。”时友说,因为邹阮云的事儿,而拍拍宋居州的肩膀,给予鼓励。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见两位女性不在,时友小声对宋居州说:“你知道蒋山的近况吗?”
    宋居州正色答:“不知道。”
    时友再次小声说:“他跑了。”
    宋居州抬眸看向他。
    以更小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越——狱!”声音虽小却完全没有削弱这两个字的震撼力,反而显得更加的诡异与惊人。
    ***
    热热闹闹的小学门口,熙熙攘攘的是各位家长在等着孩子们放学,家长们等得也急,不时找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学生家长问一下对方孩子的情况,又说一下自家孩子的情况。熟络地聊着打发时间。
    这时,放学铃声响起,不消片刻,一张张稚嫩的脸蛋挂着纯净的笑容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跑出来,远远地便开始喊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各种清亮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在欢快地喊:“辛姨!辛姨!”蒋山挥着手喊。
    甄辛站在门口等着,走过去抚摸着蒋海的脑袋问:“怎么样?开学第二天是不是比你第一天适应一点了?”
    蒋海点头,拉着甄辛边走边说:“昨天我不是说语文老师胖了吗?我同桌就和他妈妈说了,他妈妈说老师怀孕了,然后他今天就跑上去问了,老师脸都红了,老师说没有怀孕,就是吃胖了。”说完蒋海咯咯地笑。
    甄辛也被小孩子逗笑,拉着蒋海向车边走,蒋海不住地和来来往往的同学说:“拜拜,拜拜,明天见,明天见。”
    有个同学说:“蒋海,你妈妈真漂亮了。”
    蒋海笑着用力地点头:“嗯!”
    甄辛在打开车门的瞬间,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她狐疑地向右看,又四面环顾,并不见人。于是上车,坐进去,将车子发动。
    蒋山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戴着环卫工人的帽子和口罩,在绿化带处,拿着大剪刀佯装在修葺花草。
    听到甄辛车子发动的声音,才缓缓地转过身,待甄辛的车子一开走,立刻将大剪刀往绿化带里一丢,低头快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见,爱你们哇~~~

      第88章 这也是爱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时友望着宋居州说:“蒋山这次出来背后一定有推手;你还记得之前X集团有个杀人犯被判无期徒刑;结果坐牢三年后越狱未成功而半身不遂吗?”
    宋居州记得。那个杀人犯就是从监狱围墙上被电后摔下来;摔成残废。
    监狱道道围墙高筑;围墙之上玻璃碎片嵌在墙头是小;高压线纵横交错才是重头;并且每个片区都有高台监视,想从高处逃出来根本不可能,这还只是外面人看里面;里面究竟具体何种情况他们也不得而知。
    但蒋山进去的时间并不长,根本可能来得及摸清各个关卡,所以显然是有人故意要放他。胆子真大。
    “如果是偷天换日;如果不被举报,你说他接下来会干什么?他应该会立刻去……”时友小声说;但没说完,改而说另一种可能,“如果被发现了,那他……”两人都明了其中的各种可能。
    宋居州沉默。
    紧接着时友也沉默,到底是朋友一场,到底是兄弟一场……
    “你们在这里吃过晚饭再回去吧。”这时,严郁同时太太从卧室走出来,时太太听严郁说这话,看向时友,征求他的意见。
    时友与宋居州心照不宣地中止话题,宋居州对时友说:“你们吃过晚饭再走吧。”
    时友点头说好。
    做饭时,宋居州站在严郁跟前问严郁:“你最近和甄辛有联系吗?”
    严郁一面切着菜一面轻松地说:“有啊,我上个星期给她打电话时,她说在陪蒋海上英语兴趣班,做了少儿节目后,我才知道现在小学都开始有英语课了,是不是好落伍?我们那时候初中才开始学ABC,对吧?”
    宋居州手指一下一下按搓着流理台,不接腔。
    “怎么了?”严郁将切好的菜放到碟子中,转过头问。
    这时,天边轰隆隆几声,严郁抬头望向窗外,低声说道:“天呐,春天打雷啊,外面好像开始下雨了,居州,你去问下时友他们有没有带伞,待会儿回去需不需要伞,我们书房柜子里有两把上次买东西送的伞,可以给他一把。”
    宋居州接过严郁手中的铲子说:“这个菜我来炒,你炒得不好吃。”
    严郁站在一旁看着。
    宋居州还是开口说了,“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要再联系甄辛,也不要去找她,她找你时,你也暂时不要见她。”
    “为什么?”严郁不解。
    “蒋山从监狱逃出来了。”宋居州将锅拿起来,一面掂着一面说。
    严郁没他那样镇定,被他的一句话震住。
    ***
    外面的雨下得不大不小,却刮着冬天里的冷风。倘若有一滴雨滴,不小心刮到皮肤上便会产生浸透全身的冰冷感,想想都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均是斜斜地撑着伞,挡着风,匆匆走过。
    一个没有撑伞人影,双手抓着衣领,一副怕冷的样子,急急走过,在走过路灯口时,看得出来他不仅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连同脸和头也裹得严严实实,目标明确地钻进一个单元楼,没有进电梯,而是在走道口直接拐上楼梯。
    ***
    甄辛心神不定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蒋海安静地趴在客厅的桌子做作业,抬头问:“辛姨,你怎么了?怎么老走来走去?”有点撒娇的意味说:“你都走的我眼晃。”
    若是平时,甄辛会笑着说小孩子懂什么眼晃,用词不恰当。可这会儿,她心神不定地坐下,并且寡淡无感情地敷衍:“那,那辛姨坐下。”惴惴不安的样子。
    于是蒋海不再吱声,埋头看书。
    “蹬蹬”两声脚步声,甄辛心里一紧,手一抖,倏地站起身来,强自镇定地对趴在桌子写作业的蒋海说:“蒋海,你去书房写作业,好不好?辛姨想看会儿电视,怕吵着你。”
    蒋海放下笔说:“辛姨,我也想看电视。”
    “你刚才已经看过一个小时了,明天再看,听话,去书房做作业,困了就睡。”甄辛哄着。
    蒋海不情不愿地慢吞吞地收起课本、作业本、文具盒,一一放好,故意拖延自己来表示自己的不情愿似的,然后抱着走进书房,将门带上。
    蒋海一走,甄辛侧耳再听,刚才的脚步声没了。这时,一个轻微的叩门声,轻轻地响,像是不敢大声叩门似的。
    甄辛心头一抖,眼睛一酸,站着不敢动。
    “咚咚。”又是几声轻微的叩门声。
    甄辛两手抹一把脸,轻手轻足地向门口走,走到门边,趴在猫眼处向外看,没看到人,她手有点抖,缓缓拧开门,打开之后,空空如也。她冲着空空的前方,小声喊:“蒋山。”声音因为紧张与小心而颤着发出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电梯口冒出,一下将她搂到室内将门带上。
    “蒋山。”甄辛不敢相信地望着一身是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蒋山。
    “嘘!”蒋山摘掉口罩,喘着粗气说:“给我点现金,再弄点吃的,小海在哪儿,让他出来我见见。”
    甄辛望着许久不见的蒋山,脸上糊一层泥巴,颧骨高高的凸起,嘴唇乌紫,眼神却是精神且警惕。
    “快点!”蒋山催促甄辛。
    甄辛刚一动步。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蒋山立刻警惕地趴到猫眼去看,是警察。
    蒋山一边慌张地拉拉链,自贴身衣物里抽出一张纸塞给甄辛,一边喘着气小声地说:“他们来抓我了,这张纸你收好,是我想对你说的,你按照这个做。”不等甄辛反应过来,从玄关取过甄辛挂着的包包,拉开拉链,翻两下,从里面将所有的现金抽出来,塞到自己的胸口,对甄辛说:“我走了。”
    “你怎么走?”甄辛问出这话时,蒋山已经推开落地窗,突然回头,捧着甄辛的脸,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停留两秒,接着三步两步从阳台一越下去。
    “蒋山!”甄辛跟着到阳台,压着声音喊。低头看着蒋山跳到草坪上,滑了一下后,迅速窜逃。
    这时,取代门铃的是震天的拍门声,以及外头警察的喊门声。
    甄辛这才意识到手中攥着的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她赶紧将纸条塞到牛仔裤的兜里,不放心又从兜里取出,掀开毛衣塞进文胸里。
    一直在书房做作业的蒋海被拍门声惊扰,从书房走出来,无措地望着眼眶微红的辛姨说:“辛姨,有人拍门。”
    “我来开。”甄辛猛眨了几下眼,整理一衣服,向门口走,才刚将门打开,几名警察亮出证件,并直接闯进来,问:“蒋山有没有回来过?”
    甄辛站在门口不吱声。
    领头警察看到睁大眼睛望着他们的蒋海,蹲下。身,温声问:“小朋友,刚刚家里有没有来人?”
    “蒋海!”甄辛回头喊。
    领头回头望着甄辛严厉地说:“请你配合!”
    甄辛立刻噤声。
    蒋海被吓了一跳,有点害怕地望着跟前的警察说:“老师说警察都是好人。”他是想说,不会像他们这几个警察这样吓人,因为他根本不了解他爸爸的罪行。
    可是领头警察并没有理解孩子的话,在其他几个警察搜遍房间一无所获时,蹲在蒋海跟前的领头警察瞥见地上一滩水渍,水渍中掺有些许泥土,顺着水渍看去,一直滴到落地窗跟前,并且落地窗是开着的。
    领头警察立刻站起来跑到阳台,对身后的几个警察说:“他一定回来过,从这儿跳下,追!”
    几个警察不再多言,迅速离开。
    甄辛走到蒋海跟前,紧紧地搂住他。
    半个小时后,有两名警察突然折回,本想杀个回马枪,但并没有发现蒋山返回的迹象。
    而此时,蒋山在雨中拼命地跑了许久,浑身湿个差不多,绕了很多个弯在一家小代销店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几块面包一袋方便面,抱着继续没命地跑,跑到荒郊野地的一个桥洞口,钻到一个洞眼里,急急地将面包袋撕开,趴在上面就开始狼吞虎咽。
    这时桥上哐哐当当一阵,一列火车呼啸驶过,四周骤然安静,只剩下他呼哧吃东西的声音。
    片刻后,蒋山坐草堆里,靠着冰凉的石壁,手指上夹着一根烟,四周散落是方便面袋,面包袋子,面包屑,方便渣子,一包烟,一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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