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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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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靖州不知道原因,却不妨碍他心疼。并且感到甜蜜——她的举动,是不是能说明,她其实也是喜欢他的?
  一直以来他都执着于和简司随、和傅临比较,没人知道他心中有多不安。
  知道她说的是里城一中,虽然在那地方没有同她的共同回忆,但是她想去,齐靖州自然不会拒绝。
  因为恰好是周末,倒不用担心门禁的问题,齐靖州带着路与浓,靠刷脸进了里城一中。
  在路与浓的记忆里,这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可是齐靖州带着她转了几圈,她发现很多地方都已经变了,她以前待过的教室甚至已经被拆掉重建了。
  她站在大大的操场上,有些失落。
  “怎么不开心了?”齐靖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能耐心地询问。
  路与浓摇摇头,无意间瞥见他失望的神色,不由得还是开了口,说:“我想回去了。”
  齐靖州立即就笑了,牵住她的手,“好。”什么原因没那么重要,她肯主动跟他说话就好。
  在车上,质疑了许久,路与浓还是问道:“我妈呢?”
  齐靖州神色凝滞了一瞬,而后说:“她还在跟你赌气呢,现在还住在酒店你,大概是想等你去跟她道歉。”其实岳盈书在哪里,他哪里知道,虽然让人去找人了,但是在得到人没事的消息之后,他就没心思管了,一门心思都放在路与浓身上。但是这会儿路与浓问起,为了不让她担心。他还是说了一句谎话。
  暗地里连忙给下面的人发短信,询问岳盈书的现状。
  没一会儿就收到回复,岳盈书的确没事,人也没离开里城,现在正住在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里。
  比较老旧的小区?岳盈书身上难道没有钱?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正想着,又收到第二条信息,看过之后,齐靖州微微眯了眯眼睛,下达指示:把人给监视好。
  一抬头恰好撞见路与浓在看他,发现他抬头之后又飞快地将脑袋扭了过去。齐靖州看得好笑,凑过去轻轻抿了一下她的耳尖,“看我干什么?我好看?”
  路与浓还没做声,他又放低声音:“老公是不是很好看?”
  “轰”地一下,路与浓的脸全红了,烫得几乎要冒烟。
  她扭头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那一眼并没有什么威慑力,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甚至让齐靖州身体一热,差点起反应。
  将她抱在怀里好一阵揉搓,他吮着她的唇,模糊不清地说:“总是在勾引我……”
  路与浓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抱怨道:“你又……”
  齐靖州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的眼神更加无措了,伸手就在他腰上扭了一把。
  “别耍赖。”齐靖州说,“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路与浓装作听不见。
  齐靖州锲而不舍地诱导,然而直到到了家,也没能听到那声甜蜜的称呼,倒是腰间可能青了一片。
  ……
  在家里陪了路与浓几天,见她终于恢复点之前的性子了,齐靖州才彻底放了心,接通了周梁的电话。
  周梁已经从蔡湘那里知道了齐靖州这边的情况,倒是不担心,只抱怨道:“齐哥。你不能有了媳妇就不管正事了啊!”天知道这几天他打了几个电话,但是齐靖州似乎立志要做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只接过他第一个电话,很不负责任地说了一句:“这几天我没时间,你多费点心。”
  之后竟然就直接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不接了。
  周梁不信那个邪,一天接一天地打,没想到最后竟然被拉黑了。
  周梁不忿,多费点心?怎么就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呢?蔡湘那个情感顾问只说那么几句话,都能得那么多好处,整天咧着一张嘴。怎么他这个真正被奴役的就没一点回报呢?
  “什么情况?”齐靖州掸了掸烟灰,问道。
  周梁一言难尽:“你过来看看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等着。”收了电话,齐靖州起身去找路与浓,最后发现她正拿着把剪刀,跟刘非非一起在花园里剪花,一边装着水的瓶子里已经插了好几朵,红的白的配在一起格外好看。
  “这是要放在哪里的?”齐靖州走过去,随手折了一朵,正要插到那瓶子里,路与浓连忙出声拦住,皱着眉头嫌弃:“你弄的下面这断口一点也不整齐,丑死了!”说着一剪刀剪下去,剪了个齐整的断口,然后才插到瓶子里去。
  然后才说:“我要放到小客厅的窗台上。”
  那样名贵的花,齐靖州就任她一朵一朵毫不怜惜地剪,抱住她的腰,在她颊边蹭了蹭,纵容道:“是是是,我弄的一点都不好看,不过放在小客厅的话,你这花瓶是不是太不搭了?我书房里有一个。你喜欢的话可以拿来换上。”他书房里那个是早年在拍卖会上拍来的,花了不少钱,但是用来给她当普通的花瓶插花,他一点也不觉得心疼。
  她喜欢、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不要了。”路与浓倒嫌弃,“我这个就挺好。”
  齐靖州也没再说,只道:“我要出门一趟,要跟我一起吗?”
  路与浓头也不回,摇头拒绝:“不去。”
  “那想要什么吗?我给你带回来。”齐靖州又问。
  路与浓猛地回了头,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眨巴着眼睛。“我要吃的。”
  她说得委婉,但齐靖州知道她说的吃的指的是零食,之前为了哄她,出去逛的时候买了许多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混进几袋零食,拿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齐靖州捡出来放到一边,本来是想扔掉,但是一个转身,东西竟然就不见了,将她脑袋一转过来,就发现她捂着嘴巴。满嘴的薯片,一脸的心虚。
  跟个偷食吃的小仓鼠似的。
  之后路与浓仿佛就上了瘾,每天都要出一次门,还总往超市跑,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将各种各样的零食往购物车里藏——她也不想想,最后付款的是他,他还能看不见?
  零食这类东西齐靖州向来不碰,也不愿意路与浓多吃。什么都可以退让,但是关乎身体健康的问题就不行。但路与浓闹得厉害,他不许,她也不出声争取。就一个人默默地背过身去不理他,他说什么话也一个字不回应,睡觉的时候甚至一个人缩到离他最远的地方,不让他碰。
  齐靖州没办法,给她立了规矩,说好每隔多长时间可以给她买。
  而昨天才买过,今天显然不是规定好的日子。
  “浓浓。”齐靖州很无奈,故作严肃地望着她,“明明跟我说好的,你不记得了?”
  路与浓轻哼了一声,鼓着小脸转过头去,不跟他说话了。
  “浓浓?”齐靖州靠过去,“生气了?”
  路与浓挥开他的手,“不买就不买!你赶快走!”
  齐靖州忍俊不禁,她怂哒哒地跟他顶嘴的样子,让他爱得不行。
  最后路与浓还没说什么,他就主动妥协:“好好好,给你买,但是下次该买的时候可就没有了。”
  路与浓立刻弯了一双眼睛。
  齐靖州宠溺地笑笑,在她唇角吻了一吻,“我走了,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吃晚饭。”这算是个承诺。
  路与浓佯装不在意地挥挥手,然而耳尖都已经红了。
  旁边的刘非非早已经背过身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等齐靖州走了,她回头,就看到路与浓正往齐靖州离开的方向看,手中的剪子一下一下地戳着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少夫人?”刘非非挪过去,立即就看见了路与浓绯红的脸。
  路与浓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没事。”她摇了摇脑袋,想要将其中齐靖州的影子给摇散,但是没什么显著效果。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像是中了毒一样,在意识到他真的不会伤害她之后,那些被恐惧和不安撵走的情感就全部跑了回来,多得她自己都有些震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这男人这么上心了。
  她想着这样也不是不好,她跟齐靖州在一起的话,简司随和齐靖州就不会是针锋相对了,简司随得以减轻负担,一定可以早日彻底摆脱简立明的控制。
  再说,她好像,是真的有点……喜欢他。
  ……
  齐靖州去了公司。
  周梁现在兼任他公司的副总裁,很多时候公司的事情都是他处理的。齐靖州去的时候,周梁刚从会议室出来,一看到他,那张严肃的脸立即就扭曲了起来。
  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连公司都不要了!”
  齐靖州没在意他的语气,招了招手,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边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那么急?”
  周梁没说话,进了办公室,才开口:“你多久没看自己的邮箱了?”
  “嗯?”齐靖州挑眉,询问的神色。
  周梁抹了一把脸,往他对面一坐,“这段时间那边的人好像有联系你。但是你没有给出回复,很显然,现在那边误会了。”他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夹,找出几份文件扔过去,“你看看,这几单生意都出了点问题。”
  接着他又开始抱怨:“不是我说,齐哥,你大刀阔斧的在里城动作,闹出那么大动静来,那边误会是很正常的事情,连我都以为你真的要混黑道去了。”
  齐靖州草草浏览了一遍。“是那边的人做的?”
  周梁点头,“很明显,就是。虽然生意上出的问题不大,但是他们这意思……”
  “他们只是在试探而已。”齐靖州脸色波澜不惊,将文件扔回周梁怀里,“三号保险箱里的东西,你去取出来给他们送过去吧。”
  周梁猛然抬头,脸上的震惊无处掩藏,“齐哥,你……你恢复记忆了?”三号保险箱里放的是当初从林阿漫那里得来的东西,路与浓带走毁掉的是原件。保险箱里是齐靖州提前留的备份。但是三号保险箱里是什么,只有他和齐靖州两人知道,而齐靖州这次回来,忘掉了一切,他说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根本就没有提三号保险箱,而齐靖州竟然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齐靖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有些时候了。”然后给他扔了把钥匙:“去办吧,别等人将我们叛徒的名头落实了。”
  周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被钥匙砸到,才回神:“啊?哦……哦!我这就去办!”
  到了门口,又回头,“齐哥,东西送过去虽然表明了态度,但是你之前做的事也是不能抹去的,里城那些势力的确被你收编了,并且,你的手段……额,的确是有那么点血腥,那边可能不会轻易揭过这个话题……”
  齐靖州语气坚决地道:“我不会做任何退让,你直接将东西给他们,其他的我稍后会和他们谈。”
  这话透露出来的意思,让周梁蓦地瞪大了眼睛。难道齐靖州真的要……
  没敢再多做停留,周梁皱着眉头,走出了办公室。
  而齐靖州在处理了一些紧急事务之后,慢悠悠地出了公司往超市去了,他还得给路与浓买零食呢。
  周梁的担忧他能猜到,他也并不是沾染了权力之后不愿放手,只是想要和路与浓在一起,简司随的存在就让他没法放下心来,要是他散了手中的势力,到时候拿什么和简司随抢人?
  跟老婆比起来,其他的就放一边去吧,他之前做的已经够多了。
  

  ☆、第149章 让我高兴就给你

  岳盈书回来了。
  齐靖州回去的时候,听见她正在哭:“……妈妈也知道错了,你那时候心情不好,我不该那么激动。浓浓,你原谅妈妈好不好?你也知道,妈妈就是这种冲动的性子……”
  他走进去,果然看见岳盈书正哭得梨花带雨,拉着路与浓求原谅,而路与浓神色淡淡的,口中说着没事,却根本不像真心要原谅人的意思。
  “你真的原谅妈妈了吗?”岳盈书红着眼眶。
  路与浓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可以不怪你,当你说出那些话都是因为冲动,但是我不想再听到你再那样说简司随。”
  她显然并不知道齐靖州回来了,所以才会为简司随说话。
  而齐靖州听到她用那样坚定的语气维护简司随,眼中温柔稍稍一敛,闪过一丝晦暗。
  岳盈书脸色微微涨红,似乎有些愤怒,她张了张嘴,下意识就要再“教育”路与浓两句,却忽然想到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只得憋屈地闭紧了嘴巴。要她认可简司随。是不可能的。但是又不能直接反驳路与浓,所以只能选择不说话。
  “一直都是你对不起他,为什么他都没在意,你却反而屡次中伤他?”路与浓眼中含着谴责。
  岳盈书又委屈了,路与浓还从来没有指责她过!
  “浓浓!你——”她难堪又难过。
  可是路与浓神色依旧冷淡,岳盈书惊疑不定,这还是她的女儿吗?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为什么一直乖巧孝顺的女儿会跟她说出这种话?
  路与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样“绝情”,明明和岳盈书的冲突就只有那天那次而已,可是她那时候竟然感到无比的愤怒,好像同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数次,所以这次终于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我说的你都同意吗?”路与浓出声确认,“不要再在我面前说简司随的不是,他很好。也不要再插手我的感情或是婚姻,我已经长大了,懂得分辨是非,不需要你再教育我。”
  岳盈书惊愕地瞪大眼睛,眼中迅速聚起了水雾,眼泪将落未落,最后她偏过脑袋,赌气似的哼了一声,哽咽道:“好,我知道,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那你原谅我了,是吗?”
  路与浓轻轻应了一声。
  岳盈书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站起身就往楼上走。她一边走一边抹着眼泪,满脑子都是忤逆的女儿,竟然没看见在门边站了许久的齐靖州。
  齐靖州并没有立即过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眼中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刘非非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早在齐靖州进来的时候就想提醒路与浓,可是路与浓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根本没发现她的暗示。刚才齐靖州竟然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动作,刘非非吓得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只祈祷路与浓待会儿能识趣地撒撒娇,降降齐靖州的火气——刚刚路与浓为简司随说话的时候,齐靖州的神色变化,她可都看在眼里。
  “我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一分多钟,齐靖州才弯起唇角,朝路与浓走去。
  路与浓惊喜地回头,还没站起,就被男人隔着沙发,从身后拥住。他将手中的零食袋子放到一边,顺势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笑意,“老婆,有没有想我?”
  这个突然的称呼,让路与浓猛地红了脸。歪着身子拉过零食袋子,然后她将人一推,远远地跑开了。典型的过河拆桥。
  齐靖州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与她紧紧挨着,将人抱在怀里,捏着她鼓鼓的脸颊。“真的没有?说谎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路与浓已经取出一包薯片正准备撕开,被他打断,底气不足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将他手拍开,心虚地拔高声音:“没有就是没有!”
  齐靖州不满意了,劈手将她手中的薯片夺过,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旁边的零食袋子拎过来,都扔到沙发另一头。
  “你干什么?!”路与浓瞪圆眼睛,快要炸了,扒着他身体伸长了手就往那边够,却不防被齐靖州顺势禁锢在怀里。将她手紧紧握住,暧昧地在她耳畔吐息,“真的不想我?”
  路与浓不甘心地扑腾了两下,然而位置都没能挪动一下。
  她的动作很尴尬,肚子压着的位置有些微妙,感觉到肚子底下有东西正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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