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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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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一摸,这脸面发烫。
  总统府办公处的人不时讨论阁下与夫人的婚姻状况,暗暗下结论,说阁下将夫人宠上天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这个苗头。
  宠上天的架势。
  那满身的抓痕,并非一日之功啊!
  “要出去?”衣帽间前,沈清双手抱胸靠在门边儿上看着男人系纽扣。
  “出访c国,”陆景行答,背对她的人转了个身,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望着她。
  沈清恩了一声,对于陆景行时常出访他国的行程不作任何评价。
  一国总统,也是要搞外交也是要出差的。
  她总不好扒着人不放不是?
  陆景行听闻她不痛不痒的恩了一声,剑眉拧到了一起,穿了一半的衬衫也不急着穿了,迈步过来将人楼进怀里;“有情绪了?”
  “没有,别多想,”伸手拍了拍他臂弯。
  “你满脸都在写着我不高兴。”
  “我不高兴你能不去吗?”沈清就着他的话问了这么一嘴。
  陆景行沉默不语,眉头拧的更是紧了些。
  “你松开,我去喝口水。”
  不想就这话题在做任何探讨。
  “你亲亲我,”讨好不成反撒娇,大狼狗描边小奶狗,其还是个卖着萌等着你宠幸的小奶狗。
  “不要,”她拒绝,伸手扒拉着自己腰间的大掌。
  “不亲不松,”陆景行故意闹她。“松开,”扒拉着腰后的手力道增大。
  “不亲不松,”陆先生可谓是将无耻二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要不要脸?松开,”某人面色凉了凉,一脸不爽瞪着他。
  “媳妇儿,你亲我一口又不犯法,”卖萌不成讲道理,他有的是办法。
  “……。”沈清气结,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你要不要脸?”怒问声夹杂着些许没好气。
  这一吼,得、讨好不成卖萌来,卖萌不成讲道理,道理不通装委屈。
  陆先生有的是手段。
  这一吼,吼的陆先生委屈了,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杵在跟前这么委屈般般的瞅着你,瞅的你跟怎么他了是的。
  “我委屈,”大狼狗话语软软,言语出来还不忘配合动作。
  弯着腰蹭了蹭沈清面庞,一副讨好的模样。
  “你还委屈了,”她实在是想不到陆景行哪儿委屈了。
  委屈?
  不亲就委屈了?
  那她委屈的时候多了去了。
  陆先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委屈。”
  接着在道:“父亲不爽吼我,你不爽吼我,母亲也给我冷脸子看,这家里,谁不爽都能虐虐我,我可不委屈吗!”“父亲被母亲虐天天骂我,母亲疼儿媳妇儿天天瞪我,老婆老婆不让亲,儿子儿子还跟我争宠,天底下可还能找出比我更可怜的人?”
  “……”沈清无语。
  虽说陆景行这话说的有些不再道儿上,但似乎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家里,谁不爽都能虐虐陆景行。
  “谁让你当家做主啊!”她试图给陆景行被骂找个好的借口。
  可这话说出来后,显然是有些中气不足,成了呢喃。
  “这家里,上上下下最没地位的是我,我哪里有半点当家做主的样子?你可见过哪个当家做主的怂成我这样?”
  都说搞政治的嘴皮子厉害,就好似当年读书时政教处主任似的,一张嘴皮子死的给你说成活的黑的给你说成白的。
  陆景行就有这个本事。
  卖萌不成打委屈牌。
  他是个不喜掉眼泪的人,这会儿要是声泪俱下可好玩儿了。
  说来说去,绕来绕去,又是卖萌又是装委屈的不就是想让人亲一口吗?
  换句话来说,想让老婆主动亲一口,他得死多少脑细胞?
  沈清无语望天,知晓这黑心黑肺的人这会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屋外,余桓在等着,总不好让人久等。“啪嗒~,”她双手捧起陆景行的面庞,快起快落落下一吻。
  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男人后一秒喜笑开颜,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高兴的不得了。
  “穿衣服、余桓还在外面等~唔。”
  单纯的陆太太啊!以为亲一口就了事儿,可陆先生这个黑心黑肺的人儿是个简简单单就完事儿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
  你要是信他,就等着被拆之入腹吧!
  衣帽间内,陆景行撩的沈清肝肠寸断,关键是撩完之后还不满足人家。
  气的她面红耳赤,伸手就是一巴掌落在男人臂弯上,霎时,五指山冒起。“媳妇儿~,”委屈巴巴的陆先生再次上线。
  “你别打我,回头被c国总统看到了没脸儿。”
  沈清也是气懵了,不然怎会恼羞成怒一巴掌就这么拍下去了呢?
  明知道陆景行要出访他国,她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你撩我,”她控诉,试图将错误归结到陆景行身上。
  “我错了,”他适时道歉,而后伸手欲要在将爱人楼进怀里;“让我亲亲。”
  本意是想亲一波就完事儿了,可撩着撩着欲火难耐,沈清一脸娇软抓住他胸前尚未穿好的衬衫,哼哼唧唧蹭着人,显然是被撩拨的肝肠寸断的模样。
  “想要,”她开口,话语带着些许轻吟。
  抓着人的衣领往他身上蹭。
  陆景行这人,外人眼里的禁欲总统,到了自家爱人这里可没这本事了。
  “得快点才行,”眼见时间不多,但娇软爱人再怀,不满足,只怕他是要进冷宫的。
  外间,余桓接到来自总统阁下的电话,告知他先行去总统府准备东西,他随后就来。
  这一说,难免不让人多想。
  余桓伸手摸了摸鼻子,只好拿着文件夹出去。
  卧室内,衣帽间长踏上一场翻云覆雨就此展开,陆先生精准的把握时间将自家爱人送上巅峰,沈清的轻吟声逐渐转大,陆先生身上的衬衫早已不知去向。
  沈清身下,躺着陆景行拿出来的西装外套。
  此番过去,这外套,只怕是要扔了。
  情欲高涨,满屋子暧昧气息随之飘散。
  这日、时间不允许,陆景行浅尝辄止,并未有太多留恋。
  临走前,抽了三五分钟将沈清擦干净,本以为,喂饱了就好,哪里知晓,还是免不了被人拉着缠着不让走。
  从沁园到总统府,陆景行最为受不了的便是沈清拉着不让走的模样,简直是惹人心碎。


第四百六十九章 吃了熊心豹子胆
  晚间出门,哄了又哄才得以脱身。
  原以为哄好了沈清便好,不料下楼自家儿子粘着一阵哭闹,哭的苏幕对他冷鼻子冷眼的,一阵嫌弃。
  “往后要走,偷偷摸摸的走,”苏幕哄着哭闹的小家伙心都碎了,见了陆景行也没了好脾气。
  沈清下来,红着眼睛正好撞见这一幕。
  伸手将小家伙送苏幕手中接过来,一阵安抚。
  越是安抚越是哭闹,无奈之下,不得不抱着小家伙去了茶水间。
  这日,总统府虽陆景行去c国的出行人员都觉阁下面色不大好,本是上了飞机商量政事的人却打起了电话,且还是较为私密的电话。
  为何说私密?
  只因这通电话,阁下并未当着众人的面打。
  屋子里,沈清抱着小家伙一阵好哄,本要大功告成,哪里知晓陆景行一个电话过来,小家伙听闻自家爸爸的声音,张着嘴巴一通爸爸爸爸的乱喊,一边喊一边哭。
  这下好了,沈清也没好脸色了。
  当即挂了陆景行电话。
  十一月初的天,较为怪异,时而阴雨连绵时而艳阳高照,让你在只觉冬天即将来临时又让你感受了波尾夏火辣辣的光。
  季节交替,沈清感冒了。
  陆景行出访c国那夜,首都下了场极大的雨,夜间入睡,因着天气原因,总统府并未借助任何取暖设备,下雨降温,乃自然界中一大定律,好巧不巧,夜间沈清睡觉被冻醒,后半夜起来喝了杯热水,原以为这样会好些,不料第二日起来,鼻塞难耐。
  喷嚏不断。
  章宜关心询问,沈清只觉不过是小感冒而已,无大碍。
  一整日的强度工作下来,让本就有些感冒的人更是有些昏沉,下了班早早回了总统府。
  这方,首都基地正在展开一场探讨,一场关于打压犯罪分子的大会,为首的是俞思齐,次位是程仲然。
  一干人等围在长桌前讨论行事方案。
  “北山地形复杂,且丛林密集,若是对方跟我们玩儿持久战的话,吃亏的只怕是我们,所以,”俞思齐话语停顿,望了众人一眼,而后手指点在地图上;“我们只能将敌人围在这个位置上,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才行,不可过分恋战。”“还有,丛林战碰上下雨天难度会加倍。”
  程仲然闻言,点了点头;“那就速战速决。”
  晚八点,直升机准时离开首都基地,此时,尚早。
  于是乎,程仲然回了趟公寓,回去时,傅冉颜去了旗下店面并不在家。
  同往常一样,男人将冰箱填满,放的零食水果且都是傅冉颜爱吃的。
  他将每一次出任务都当成最后一次,为的就是不留遗憾,可偏生,傅冉颜那个小白眼儿狼总是养不熟。
  晚上五点整,傅冉颜从店面回到公寓,推开门,听见厨房里传来抽烟机声响,换了鞋,进去瞄了眼,正要走,程仲然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过来,把菜端桌子上去。”
  傅冉颜一边嘀咕一边照做。
  “嘀咕什么?”男人手中翻炒动作不减,视线未落到傅冉颜身上都能听闻她的嘀咕声。
  “没什么,”她将菜端到餐桌上,不情不愿应了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往常七点准时到家的人今儿是提前翘班了不成?
  这样想着,她也直接问出来了;“翘班了?”
  “我一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会干你说的那事儿?”手中锅勺跟铁锅碰撞着,漫不经心应了句。
  傅冉颜“切”了声;“强抢良家少女的公民算什么好公民?”
  还真有脸说。闻言,程仲然面色寒了寒,一手握着锅勺,一边侧眸望向傅冉颜,“嘶”了声;“我俩到底是谁强了谁。”
  “……。”傅大小姐面色红了,瞪了正在炒菜的男人一眼。
  程长官撩了人一眼;“是谁哭着喊着往我身上爬得?不伺候你,就跟哭的死了爹妈似的。”
  “你闭嘴,”某人恼羞成怒,瞪着他。
  “你要是有点公德心也不会就着我跟我滚到一起去,”她强词夺理,试图为自己那不堪的过往添上一笔光辉的色彩。
  “我还真没,”程长官悠悠然来如此一句,气的傅大小姐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险些拿起一旁的碗直接盖他头上去。
  “军痞子,”她毫不客气的赏给男人三个字。
  程仲然觉得这三儿字刺耳吗?没有,反倒是还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手中一道鱼香肉丝出锅,盛进盆里,并未转身反手递给站在身后的人,傅冉颜静了两秒,本不想接的,想着,算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他一般见识。
  水槽里,清水洗刷着铁锅,程仲然一身军绿色衬衫在身,袖子高推,他平常但凡是脱了外套就习惯性将袖子推上去。
  今日也不例外。
  “我这人别的不行,责任心强,睡了你不负责这事儿,我干不出来,所以,你也别老想着给我整出些什么幺蛾子了,不存在的。”
  他一边伸手将油往锅里倒,一边漫不经心的给傅冉颜做思想工作。
  于程仲然来说,他训过不说上万也有上千的兵,没有一个有傅冉颜刺儿头的。
  最不听话的是她,最逆鳞的是她,最喜欢跟你唱反调的还是她。
  “不是、”傅大小姐笑了,双手抱胸靠在厨房门儿上,大有一副今儿要跟程仲然在一较高下的姿态。
  “我不让您负责啊!当事人都不让你负责了,你还死乞白赖的赖着不放,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说的好像她多么希望程仲然能负责似的。
  “你说,倾慕我的女孩子与过江锦鲤般连绵不绝,我咋就瞎了眼瞅上你这么个小白眼儿狼了?”“你都说你瞎了,”傅大小姐白眼飞过去。
  还如过江锦鲤般连绵不绝,她都没说这话,程仲然这不要脸的倒是敢说。
  “瞎就瞎了吧,我也不指望能好了,”兹啦~青菜进锅的声响。
  “别啊!有病就得治,药不能停。”
  “浪费国家资源,不治了。”某人说的可谓是万分随意。
  傅冉颜闻言,头都大了。
  “你成天给国家卖命,浪费点资源也不过分啊!就当是找点心理平衡了。”
  “回头你把这话当着陆景行面在说一次,”程仲然悠悠来这么一句,最后一盘青菜起锅,男人端着盘子去餐厅,路过傅冉颜时还不忘喊她洗手吃饭。当她傻?当着一国总统的面儿说这个,不是找抽吗?某人撇了撇嘴,去水槽里冲了手,顺带将程仲然盛好的饭带进餐厅。
  这顿晚餐,二人吃的如同平常一般。
  显然、程长官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在她同他聊着回头是岸时,男人没有冷着脸让她闭嘴。
  而好似及其心平气和的同她讲道理。
  从傅大小姐面容中不难看出,她觉这男人今日可能是吃错药了。
  而且这药还吃的不少。
  “看着我做什么?吃饭,”傅大小姐正想着今日的程长官是哪里出问题了呢,结果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被人冷着脸训斥了。“还不能看了,”她生来就是个嘴硬的,被训斥了还不忘嘀咕着。
  晚餐结束,傅冉颜正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消食儿,后背一暖,想要转身却被人抱得更紧。
  “干什么?”
  “抱抱还不行了?”程长官问。
  “刚吃完,勒得慌,”她扭动着腰肢试图甩开腰间那只爪子。
  可行吗?
  好像是不行,最起码程长官是不愿意的。
  “冰箱里买了速冻饺子跟你爱吃的水果,我要是不在家,记得自己弄吃的,不许叫外卖,不许跟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你要出去?”简短的四个字,平仄分明,一个音比一个音高,雀跃味儿太过明显。
  程长官闻言,面儿色凉了凉。
  伸手将人带着转身与自己面对面。
  “我要出去你很高兴?”
  “没有啊!”压下心底的那股子燥縢感。
  开玩笑,程仲然不再的时候她才能发挥本性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程仲然在的时候,她过的日可谓是惨不忍睹。
  暗无天日。
  “是吗?”程长官眯着眼睛望着她。
  这日、傅冉颜着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喇叭裤,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在程长官的强制要求下被染成了亚麻色,白衬衫本是扎在西裤里,此时,后背却开了一角,在来是男人滚烫的大掌落进了她后背,来来回回的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
  “你……。干嘛?”傅大小姐抖抖索索的望着眼前男人。
  没喝酒啊?怎就想着白日宣淫来了?
  “来一次?”程长官压着嗓子开口询问,问是问,可手中动作却是越发大胆了。
  “我能拒绝吗?”
  程长官猝然一笑,而后大大方方干干脆脆的拒绝;“拒绝无效。”
  “白日宣淫啊你!”嘶~程长官倒抽了声,大掌在她腰侧狠狠捏了一把;“用词不当,语文没学好?”
  傅小姐抗议果真是无效,傍晚时分,晚餐过后,沙发上撕吻在一起的二人证明一切。
  唯独好点的,是程长官今日并未太过留恋,一次结束,男人伸手将人抱进卧室里,转身进衣帽间冲了个澡,换了身绿色衬衫从衣帽间出来。
  看此装扮,是要出门的。
  “不许吃外卖,不许出去鬼混,听到了?”临走时,程长官端着杯子喂人喝了半杯水,一边喂水一边冷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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