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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深意动,错爱傅先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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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柔,你能好好跟我说话么?”
  傅景嗣觉得自己快被她打败了,现在的季柔,浑身是刺,一点儿都不可爱。
  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当年的她。
  傅景嗣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上,鼻尖抵着她颈上的肌肤蹭着,“我很想你,柔柔……别推开我。”
  呵呵,我很想你。
  如今,他的深情,在她眼里,是最大的讽刺。
  季柔也懒得再挣扎了,他愿意抱就随他抱着,傅景嗣这样的人,顺着他。他很快就会腻的。
  事实证明,季柔再一次失算了。
  当傅景嗣的手伸进她的衬衫时,她骤然惊醒,一把推开他。傅景嗣怎么可能就此作罢,她推开,他就再压上去,死活都不肯罢休。
  男女力量悬殊,傅景嗣铁了心不肯松手,季柔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恼羞成怒,压低声音警告他:“傅景嗣你他妈再碰我,我就报警。”
  “谁教你说脏话的?”傅景嗣听她爆粗口,生气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欠收拾了,嗯?”
  “傅景嗣,我再说最后一遍——”
  “你不用说。”傅景嗣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笑得邪肆又张扬,“你说多少遍,我都不会放开你。”
  季柔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人,尤其是在这个方面,只要他决定做,没有人能阻止她。
  她狠了狠心,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傅景嗣,我已经结婚了。你再碰我。我真的会报警。”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季柔明显感觉到傅景嗣的身子僵住了。
  她趁机推开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
  路过傅景嗣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季柔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进了最近的空包厢。
  ——
  粗鲁地将包厢的门踢上,傅景嗣把季柔扔到沙发上倾身压上去,一只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眼底有燎原大火。
  “柔柔,你乖一点。”他努力将自己的怒气压下去,说话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不要再说那些话故意激怒我。好么?”
  “傅先生,我想你真的是多虑了。”季柔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故意激怒你?你值得么?”
  “季、柔——”傅景嗣掐住她的脖子,“你他妈非得让我不痛快是不是?你服个软会死是么?”
  他眼底猩红一片,额头上的青筋几乎要破皮而出,季柔看着他这个样子,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好……我服软。”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季柔终于开口向傅景嗣求饶:“对不起,傅叔,是我错了,我不该回来,更不该让您看到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不好?”
  她所谓的服软,就是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来刺激他——
  傅景嗣看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蛋儿,叹息一声,“季柔,你知道我现在多后悔让你走么?”
  季柔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就不该让你出国,你看看你都学到了什么。”傅景嗣摸着她的脸,声音有些抖,“你知道我多想念以前的柔柔么?你把她还给我——”
  这是季柔第一次见傅景嗣如此失态,刚刚他说“把她还给我”的时候,季柔差点以为他要哭出来了,转念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傅景嗣怎么可能为了她哭?
  如果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眷恋,当初就不会那么绝情地将她赶走了。
  季柔,你不能动摇,她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之后,她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季柔看着傅景嗣,对他说:“曾经的季柔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说到这里,季柔冲他笑了一下,“所以,傅叔,你永远都别指望她再出现。”
  她脸上的笑容真的太刺眼了,刺得傅景嗣眼睛疼,心口也疼。
  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季柔再这么继续挑衅他,他会干出来什么事儿。
  傅景嗣咬了咬牙,一把将她推到地上——
  这一下,他用得力气很大,季柔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直接被他推得摔倒在地。
  脚踝处有尖锐的疼痛传来,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看吧季柔,只要跟他在一起,就会疼。
  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
  “滚出去。”
  傅景嗣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季柔,冷冰冰地命令她。
  “谢傅总高抬贵手。”
  季柔自嘲地笑了笑,扶着茶几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包厢。
  ……
  包厢的门关上之后,傅景嗣一脚将茶几踹倒,茶几上的高脚杯和洋酒全部都碎了,地板上一片狼藉。
  但他依然没有一点点解气的感觉。
  他从兜里把刚刚从季柔手里抢过来的烟还有打火机拿出来,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
  这烟的味道很烈,很呛,他这种老烟枪猛地吸一口都有些受不了,季柔竟然抽得那么轻松——
  这五年,她到底是堕落到了怎样的程度?
  傅景嗣正暴躁时,兜里的响了。
  他看着屏幕上闪动的“浣之”两个字,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接起电话放到耳边。
  “浣之,怎么了?”
  “你在忙吗?”白浣之听傅景嗣声音不太对劲儿,态度立马小心了许多,“如果忙的话,就先忙吧……”
  “没有,在跟江蕴他们喝酒。”傅景嗣向她解释,“有点儿喝高了。”
  “噢……你以后少喝一点吧,对身体不好。”白浣之忍不住提醒他。
  “知道了。”傅景嗣回应得很敷衍,“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
  “那个,沫沫她吵着要见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麻烦你来看看她吧。”
  白浣之酝酿了很久,才提出来这个要求。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挺过分的,毕竟傅景嗣不是孩子的爸爸,他根本没有义务做这么多。


第047、傅景嗣你一点儿都不懂女人。

  对于白浣之,傅景嗣一直以来都是尽心尽力的,半年前,白浣之带着两个孩子从伦敦回到洛城,傅景嗣帮忙把她安顿下来,还给她请了专门照顾孩子的保姆。
  白浣之这个人很要强,有时候有点儿死倔,爱钻牛角尖,要她开口求人有多难,傅景嗣是知道的。
  所以,她提出来让他帮忙陪孩子的时候,傅景嗣还蛮惊讶的。
  想必是沫沫闹得太厉害了,要不然以白浣之的性格怎么可能求他办事。
  傅景嗣想了一会儿,对她说:“嗯,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傅景嗣,不好意思啊,又?烦你了。”
  白浣之和傅景嗣说话的时候很客气,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喊过他阿景了。
  对于白浣之的客套,傅景嗣已经习惯了,她这么说的时候,他也没觉得不舒服。
  挂上电话后,傅景嗣从包厢走出去,都没来得及和江蕴他们打招呼就走了。
  **
  季柔回去包厢的时候,被包厢里多出来的三个人惊到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郁莘岚一眼,以为是她喊过来的。
  郁莘岚当然知道季柔这一眼代表什么,她也没避讳,直接向她解释:“不是我喊的,他们自己找过来的。”
  季柔笑笑,“没关系,大家都是老朋友,叙叙旧也挺好的。”
  她大大方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拿起酒瓶为江蕴、容南城还有顾锦三个人挨个倒酒。
  江蕴是第一个,季柔一边倒酒一边和他寒暄:“五年没见,江医生一点儿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年轻。”
  江蕴笑着接话:“我是一点儿都没变,倒是你,变了不少。”
  江蕴话中有话,季柔也不避讳,她笑着说:“是啊,失败的恋爱的确能够让人成长,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老傅呢。”
  季柔表现得如此淡定,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呆了……
  看来。傅景嗣想要把她追回来,真的是有难度啊。
  给江蕴倒过酒之后,是容南城。
  季柔上午已经跟他碰过面了,倒酒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就拿着上午见面的事儿找话题了。
  “容先生也是,没什么变化,看着还年轻了不少呢。”
  容南城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嗯,有爱情的滋润,必须年轻啊。”
  说完这句话,他把目光转向了郁莘岚。
  郁莘岚正好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容南城炽热的目光盯得郁莘岚头皮发?,她连忙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喝起了酒。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季柔眼底。
  于是,季柔别有深意地冲容南城笑了笑,“看来,容先生还有提升自我的空间哦。”
  容南城但笑不语,心想着这丫头真是跟傅景嗣一模一样,一开口就直戳要害,简直不能愉快玩耍了。
  容南城之后是顾锦。
  其实季柔和顾锦的接触是最少的。但是她对顾锦的印象最好,之前傅景嗣总是说顾锦不适合混商场,嫌弃他智商不高什么的。
  季柔却觉得顾锦是他们四个中间最单纯最善良的。
  也是难为他了,每天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还能保持天真。
  顾锦从季柔进门开始就在盯着她看了,这会儿季柔给他倒酒,他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顾锦抬起手来在季柔脸上掐了一把,“哎呦我艹,你竟然是真的。”
  季柔无奈地看着他,“顾先生,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这么说,我可没法儿接话。”
  “啧,我这不是感叹一下么。你这小丫头,竟然变了这么多。”
  顾锦到现在都忘不了第一次和季柔见面的时候,她有多胆小。
  当时他们也是在pub的包厢里见的,她害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如今,完全看不到曾经的影子。
  大约是真的被傅景嗣伤到了吧……不然也不会变得这么彻底。
  ……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季柔一直在跟他们三个谈天说地,倒是郁莘岚半天都不说话。
  结束的时候,郁莘岚被容南城拉走了,季柔和江蕴还有顾锦站在pub门口,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相视一笑。
  最先说话的是顾锦,他说:“南城这特么都赶上八年抗战了,郁莘岚真牛逼。”
  江蕴“嗯”了一声,没有表态。
  季柔对他们的情况不算特别了解,所以也没有评价。
  **
  容南城生气了。
  被他拽上手腕的那一刻,郁莘岚就意识到了。
  所以,她尽可能地让自己表现得听话一点儿,一路上也没有反抗,乖乖地跟着他上了车。
  上车之后,容南城并没有要发动车子离开的意思。
  郁莘岚盯着他观察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他:“南城,我们不回家吗?”
  “家?”听到这个字眼,容南城突然就笑了,笑得特别讽刺。
  他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问:“你觉得咱们两个做/爱的地方也配叫‘家’?”
  他目光狠厉,话语间浓浓的讽刺,郁莘岚难以招架。
  她心虚地垂下头,淡淡地说:“我就随口一说,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觉得我会认为你有什么别的意思?”容南城呵呵一笑,“放心,我没自恋到觉得你想嫁给我。”
  “……”郁莘岚被他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她没反应,容南城继续道:“世界上最不想嫁给我的女人就是你郁莘岚,这句话我到现在都记着呢。”
  “我们现在这样子挺好的。”郁莘岚吸了吸鼻子,强颜欢笑:“南城,如果你想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不会再打扰你。”
  “我怎么觉得你是巴不得我赶紧结婚呢?”容南城抬起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我结婚了,你就解脱了,对吧?”
  “……”
  若是平时,郁莘岚一定会极力否定。但是今天,她沉?了。
  她的沉?代表什么,容南城不会不知道。
  正是因为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会更加生气。
  他冷笑一声,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翻身压住她,一只手摁着她的头,强迫她跟他对视。
  “怎么不否认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跟我解释、哄我开心么?”
  容南城的声音很轻,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现在是骗我都懒得骗了是么。”
  郁莘岚的沉?,对容南城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
  他将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却熟视无睹。
  之前她骗他,哄他,他还可以安慰自己:她肯花心思骗他,至少说明她是有些在乎他的。
  如今呢,她连谎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可想而知,是多么厌烦他。
  把一个讨厌自己的女人留在身边这么多年,他可真是没出息。
  ——
  “南城。”郁莘岚酝酿了很久,才鼓足勇气喊出他的名字。
  她迎上他的目光,诚恳地说:“我们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半年,这半年里,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我们……这样挺好的。”
  “呵,打炮不负责,下床不认人,是挺好的。”
  容南城笑着接过她的话,转手便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怪我之前对你太好了,今儿老子先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平时是怎么对炮/友的。”
  车里,没有前奏,直奔主题,这一次,他不再追求她的配合,只顾着自己的节奏。
  有好几次,郁莘岚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这种环境之下,被他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羞/辱,真的生不如死。
  结束的时候,容南城将她的内/裤扔到她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他妈才是炮/友。懂?”
  郁莘岚难堪不已,在他的注视之下将内/裤从脸上拿下来攥到手里,闭上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懂了。”
  **
  傅景嗣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白浣之的公寓。
  刚一进门,沫沫就笑着朝他扑了上来,如今小家伙已经十岁多了,什么事儿都懂了,也比小时候更会撒娇了。
  傅景嗣将她抱起来,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跟你妈妈闹别扭了?”
  沫沫嘟了嘟嘴,委屈地说:“我想爸爸,但是妈妈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沫沫跟傅景嗣告状的时候,白浣之正好拉着泡泡的手出来,把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白浣之看沫沫在傅景嗣身上挂着,眼神瞬间严肃:“沫沫。你是大孩子了,不要总是——”
  “行了,你别老是训她。”傅景嗣打断白浣之的话,“是我非要抱她的,好长时间没见了,我也想她。”
  “……”
  白浣之觉得,跟傅景嗣这种人,简直没有道理可讲。
  她曾经无数次跟他说过,沫沫不是他的女儿,也无数次跟他商量,试图一起找个时间和沫沫说明真相。
  但是傅景嗣怎么都不肯。他说,不想对孩子造成伤害。
  可是,一直欺骗她,也是一种伤害吧……
  最近一段时间,沫沫每天都在吵着见爸爸,白浣之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她:傅景嗣不是你的爸爸。
  但也只是那么一秒钟的冲动而已,很快她就会把自己的想法给否定掉。
  因为她很怕孩子问她,爸爸究竟是谁。
  那个人,那个名字,她说不出口,也不愿意去回忆。
  ……
  自打傅景嗣进来之后,沫沫就一直缠着他跟他聊天儿。泡泡就瞪着眼睛看他们互动。
  跟沫沫比起来,泡泡和傅景嗣的关系就生疏不少。
  泡泡出生之后,傅景嗣很少去伦敦,即使过去也是看一眼就走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接触。
  泡泡今年也四岁了,在他眼里,傅景嗣这个人压根儿就不是他爸爸,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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