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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娇妻在下:国民老公好闷骚-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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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不接我电话?”纪彦庭皱眉。
  “你给我打电话了?”潘微却状似疑惑的看着他,而后拍了拍自己空落落的口袋,“手机掉进海里了,这几天也一直没有回家。”
  纪彦庭怀疑的看着面前的潘微,良久,才缓缓开口:“潘微,座机不接,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禁忌’过夜,但是你说手机掉进海里了,不用我提醒你,你有多么惧怕大海吧。”
  “是吗?”潘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回头,又以这样的表情,看了一眼身后始终没有跟上来的钟情,方才缓缓的起身,慢慢的朝前走去。
  “潘微。”纪彦庭眉心紧皱,忍不住唤他一声。他了解潘微,即便心中真的害怕,也会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而进去海中。
  上一次,他逞强在海水中浸泡了半个小时,回到家,却在病床上躺了一周,医生只说是心病。
  心病,无药可医。
  潘微却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呼唤一般,径直朝着海水中走去,越走越深,直到潘微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他方才缓缓的回头。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潘微还是对着纪彦庭露出一抹笑容,不意外的看见纪彦庭有些诧异的眼眸。
  “彦,我说过,我已经好了。”
  纪彦庭没有说话。
  “怎么,不为我高兴?”
  “怎么?”
  “彦,我不得不承认,钟情,还真的有让人钟情的本事。”一席话,已经阐明,是谁帮助了他。
  只是那唇角讽刺的笑容,却让纪彦庭微微眯了眯眼睛。
  终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酒吧门口的女人,这是他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认真看她。
  其实不过是一周多的时间,她比以前黑了一些,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整个人异常的单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治好了潘微的心病。
  竟然是她,他该为朋友开心的,可是心中就是忍不住涌上一阵阵的怒火,他们在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让伴随着潘微十几年的心病,竟然一夕之间好了全部。
  脚步已经大步朝着钟情的方向走去,然后手腕紧紧地攥着女人有些纤细的手腕,强硬的拽着她朝前面的一片黑暗中走去。
  看着那一对已经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潘微嘴角的笑容这才慢慢的散去,而后方才缓缓的从水中走出来,唇开始变得异常的苍白。
  走进酒吧,顿时惹得所有人都纷纷朝他看来。
  在酒吧里的人看来,他是‘禁忌’唯一的老板。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禁忌的老板”喜欢海景,却十分讨厌海水。
  此时看他一身的潮湿,竟都停下了脚步。
  潘微嘲讽一笑,径直朝着楼上的包厢走去。方才关上门,便再也忍受不住心口翻涌上来的恶心,竟然吐了出来。
  “潘少——”一旁的沙发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
  “你做什么!”钟情想要挣脱纪彦庭的束缚,可是他的手劲很大,她根本就无法将自己的手真正的挣脱出来。
  而纪彦庭显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只是拉着她朝前走着,就像是一直走到黑暗的最深处一般。手上的力量不断的加大,不是没有想到她会疼,他就是希望她疼。
  “纪彦庭,不要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和别的女人约会的你,有什么资格对着我这样!”钟情皱眉,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有什么资格?”纪彦庭却在喃喃自语,而后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钟情,光是你敢私自逃离我身边,我就可以直接把你囚禁到死。”
  纪彦庭的话说完,便立刻转身,朝着和酒吧相反的方向继续走着。
  钟情却被方才纪彦庭说出的话吓到了,显然她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被他困在别墅的事情。
  “是啊,你纪大少随便对一个玩物不都可以这样。”偏偏,不想要在语言上服软。
  “很好,钟情,”这一次,纪彦庭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夹杂着冰冷的语言传来过来,“我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只是一个玩物。”


正文 第74章 欲而不得,宁愿毁之
  “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只是一个玩物。”
  纪彦庭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强硬的在前面走着,抓着她手腕的力量紧了又紧。
  钟情感觉自己脸上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全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片冰冷。
  如果说之前看见纪彦庭和千重韵纠缠不清的话,她的心会痛,那么现在,听见纪彦庭的亲口承认,她只觉得自己竟然没有了知觉。
  夜晚的海风带着凉意以及大海独特的水产的味道,静静的在空气中散开着,只是总有几片不怎么澄澈的云彩,挡住了皎洁的月光。
  “你带我去哪儿?”钟情惊恐的发现纪彦庭正拉着自己朝奶奶的小院走去。
  她不想让奶奶看见纪彦庭。尤其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
  “怎么?你也知道怕了?”将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纪彦庭猛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终于肯正视身后的女人,“从我身边逃开的时候不怕吗?甚至为了离开,不惜连夜到这里。”
  “纪彦庭!”钟情怒视着面前的男人,“我凭什么不能从你的身边逃开,怎么,留在你的身边,看你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纪彦庭,你不要太残忍。”
  “这就算残忍了?”纪彦庭却突然笑了出来,嘲讽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钟情,那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那个晚上,你对我说了什么?和你的那些话比起来,我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不意外的又一次看见钟情的脸只剩下一片惨白。
  三年前的那天晚上,对于钟情来说,是一场浑浑噩噩的梦,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都已经结束了。
  其实,应该说,早在纪彦庭去部队的时候,二人之间,便已经结束。
  他拿着订婚戒指,连家都没有回,只想第一个见到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在部队的两年里,别人的女朋友或者老婆都恨不得整天呆在不对,只有他这个女朋友,一次都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惩罚她,一定要好好的晾着她,等到她受不了了,自然会到他身边认错,求他原谅,他会让她把在不对几次欠下的东西全数补偿清楚,再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根本就没有等到所谓的补偿。
  当他到钟氏门口,看见那个面色消瘦的女人时,顿时心中的怒火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化,心中只想着,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然后,猛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等她惊喜到哭泣时,自己就可惜一件衣服的准备。
  可是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让人厌恶的惊惧,就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一般。
  “你……怎么了?”最终,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么陌生的一句话。
  而回应他是,是她更加陌生的摇头:“是纪先生啊,你从部队出来了?”
  是!纪!先!生!啊!
  谁能知道他听见这句话之后的愤怒。
  纪先生,三个字,明显将二人之间的距离划开的远远的。
  就像今天一样,纪彦庭伸手紧紧拽着她的手腕,想将她拖到车里,想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问问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个淡然的男人,出现在钟氏别墅的门口,甚至,看见他和钟情拉拉扯扯,也只是微微侧头。
  这样一个明显不怎么在意的男人,没有让纪彦庭产生任何的危机感,只是在听见后来钟情说的话时,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她就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死盯着前面的景象,没有偏头看他。
  “纪彦庭,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感情,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我不知道你到这里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但是我想,都和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不仅仅是没有了感情,而且已经没有了关系。
  “什么?”他那个时候真的被吓到了,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说,纪彦庭,我配不上你了,我已经和别人睡过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了,刚刚那个人你也看见了,他是裴承远,对我……很好。”
  纪彦庭甚至听不见自己脑海中的声音,只能听见钟情的那一句“我和别人睡过了”在自己的脑海中盘旋。
  甚至……一直都没有消失的踪迹,这样的寂静,甚至一直等到钟情不耐烦,她伸手,想要打开车门,想要彻底的逃离。
  可是手,还是被他抓住了。
  “情情,以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我要你的现在就好。”
  纪彦庭永远都不会相信,那般迁就和示弱的话,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当初明明是她先爱上的,到了最后,竟然逃不开的人是他!上天从来都这么不公平。
  “纪彦庭,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你以什么身份回到我身边?情人?还是第三者?不好意思,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
  “钟氏需要的是一个能撑起它的人,而不是一个这样没有实权的你,你最大的靠山都已经去世,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给我我想要的!”
  “裴承远能够满足我的需要,所以,以后希望纪先生好自为之。”
  车门,被狠狠的关上。
  最让纪彦庭想不到的是,爷爷的去世,在钟情的口中,只是那个所谓的“最大的靠山”。
  这让他心中如何不怨。于是,三年,仅仅三年时间,他纪彦庭就是要证明,他可以在不对饮食生血,同样可以在商场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如今,他坐到了。而且,成功的让那个抛弃了自己的女人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尽管不是什么光明的手段,可是事到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还想逃,他怎么会允许!
  “钟情,即便是死,我也会在最后一刻把你拉上,你别以为你可以真正的逃离我。”
  纪彦庭说完这句话,便已经狠狠的甩开了钟情的胳膊。
  大力的袭来,顿时使得钟情一个趔趄,最终,还是狼狈的摔倒在沙滩上、沙滩很松软,砂砾却很是坚硬,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上,咯了一点点的小红点,在兀自作痛。
  “纪彦庭,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钟情没有再起来,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远方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声音很低。
  被海风卷带着的声音,却还是传到了纪彦庭的耳中。
  “你如果喜欢的是千重韵,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现在看着我变成这样,为了你一句简单的约会而用心打扮,因为看见你和千重韵的亲吻就心声嫉怒,你满意了?”
  纪彦庭却微微呆愣在原地,看着钟情有些单薄的身影,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想要摇着她的肩膀问她:
  什么是为了他一句简单的约会而用心打扮?
  什么是看见他和千重韵亲吻就心声愤怒?
  可是终究还是压抑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女人当初不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我已经和别人睡了。
  可是三年之后,那个所谓的第一个睡她的人,竟然是他。
  “纪彦庭,做人不能这么欺负人!”最后一句话,钟情已经带上了一阵哭腔,只是声音低沉,慢慢的竟然没有了声音。
  不能这么欺负人吗?为什么,他会觉得,当初受到欺负最多的人,是他呢?
  终于意识到地上那人的不对劲,纪彦庭匆忙弯腰,看了看钟情,脸颊放在膝盖上,唇色苍白,手脚冰凉,此时眼睛已经闭上了。
  心中突然一慌,将她横抱起来,便直接走到楚书娟的小院落中。
  屋内的楚书娟听见外面的响声,匆忙从屋里出来,只是看见进来的一男一女时,有些发愣。
  “长青——”楚书娟突然出声,只是立刻,便反应了过来,“彦庭?你怎么在这里?情情怎么了?”
  来不及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了,纪彦庭只是匆忙进屋,将怀中的女人放在床上:“她应该是受凉了,我去找医生。”
  说着,又重新走出门去。
  等到医生来了,打完针,吃了药,竟然已经到了半夜了。
  架不住人老的疲惫,楚书娟最后还是在纪彦庭的催促下回到了里屋,留下纪彦庭一人照看着钟情。
  外面的月光,不知道何时已经彻底的从乌云中解放了出来,月光透过窗子,照的钟情的脸颊更加的苍白。
  纪彦庭近乎执着的看着她的样子,她到了最后,都没有对自己说一声不舒服。
  他想,如果不是他发现了,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自己究竟有多么难受?
  她永远都在对他装!
  手,已经不自觉的抚上那女人的眉,然后是眼,然后是鼻子,是唇,最后缓缓的下移,大手,停留在她的脖颈上。
  似乎真的只要自己这么微微一用力,就可以让她再也醒不过来一般。
  她的颈很是纤细,白皙的肌肤上,似乎还残留了一点白天的温度,灼的他的手都在发热。
  热意传到他的大脑中,手几乎立刻便离开了她的颈部,手指甚至都在隐隐的发抖。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想的,怎么会有那么冲动的想法,明明就不该这样的,他竟然想要……
  只是……心中突然冒出来一个黑暗的想法,他想,如果钟情注定就是不属于他的话,他不介意毁了。
  欲而不得,他宁愿毁之。
  这才是他,不是吗?以前那个总是犹犹豫豫的男人,哪里像是平常他纪彦庭的作风,前瞻后顾,总会坏事。


正文 第75章 我倒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能耐
  第二天一大早,钟情便醒了过来。
  昨天的回忆慢慢的回到自己的脑海中,脑子也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的昏昏沉沉。
  可是昨天,她还是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梦一般。先是被潘微带着,去了一个同性恋酒吧,在那里,竟然还遇到了纪彦庭。
  如今……
  钟情猛然偏头。
  一眼便看见床侧,一个男人的头颅正紧紧的靠在那里,眉心紧紧的蹙起,似乎在睡梦中都在考虑什么烦心的事情。
  早上的朝阳,映衬着面前男人的脸庞,竟然生出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
  只是,除了眼底的一抹青黑,应该是照顾自己的吧。
  她突然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她曾经很是了解的,永远的口是心非,如今看来,他这一点,还是没怎么变的。
  猛然就想到了,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她被他挟持着来上大课,她坐在床边,看着他以手撑着额头来补眠。
  钟情曾经抗议过,既然困,大课不去上不就好了。可是纪彦庭给出的理由是,大课的老师,声音很适合睡觉。
  外面正午的阳光也是这样,细碎的撒到纪彦庭的脸上以及……唇上。
  钟情不觉得自己是外貌协会的成员,可是看着纪彦庭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自己被勾引了。
  竟然敢鬼使神差的凑上去。
  就像……就像现在一样……
  现在!
  钟情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然从纪彦庭的面前逃离,又看了一眼纪彦庭依旧紧闭双眼的样子,心中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却再也不想站在这里了。
  等到感觉到钟情的身影跑出去之后,纪彦庭这才双眼复杂的睁开眼睛。
  他当然知道那个女人刚刚想做什么,他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做,微微抚了抚自己的唇,昨天,他还在想着毁了她,今天她就这样做。
  “没办法,你的样子太勾人了!”
  六年前,她偷吻了他之后,被他抓到,她狡辩说道。
  如今,那一声带着娇嗔的话,就好像还在耳边,只不过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了。
  “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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