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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父养成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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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夷还在思索,过了一会儿,又郑重其事的问:“有一幅画叫做春宫图的……是不是就画得是这欢好之事?”
    这不知他是从哪里知道的,但他肯定只是听说,还不曾看过。看过的人都知道,春宫图可不只有一幅图,那是许多幅图,具体多少幅那要看收藏者的搜罗能耐了。师父的藏书阁里,可是有一个书柜那么多……
    当年风衔也没有少看过,他看的时候还喜欢拿来找她一起看,简直是猥琐。那时的风衔看起来还远远没有虚夷成熟。从虚夷的身体来说,已经是个长到十四岁的心智健全的少年,下界这个岁数的男子,娶妻的也不算少……
    但是!虚夷怎么能去看哪种污秽的玩意,这不仅是对虚夷的玷污,也是对师父的玷污,师父是净洁无垢的大罗金仙,虽然凡尘百世轮回中也曾娶妻无数,虽然神仙二十余万年也曾留下些匪夷所思的八卦,师父也仍然,永远,生生世世,都是,净!洁!无!垢!的!
    两两做出特别生气的表情,义正词严,高声厉喝:“天理伦常要牢牢记在心里,藏书阁里的书,戊字柜是不许看的,看了之后沦丧心智,堕入魔道便永不能回仙道了,记住了没有?”
    这一句说得足够分量,相信他也是不敢胡来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脸却烧灼得和火炭一样。这么老大个人了,在小孩儿面前还脸红,还能不能在神仙堆里头混了……
    虚夷果然在藏书阁里待了大半夜,回来悄无声息地爬在他又大又柔软的云殿子上,很快就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两两却莫名其妙地睡不着,辗转反侧地想,一个春心萌动岁数的少年男子,血气方刚,真的会听她所说的话,不去碰那个装满靡靡之书的戊字柜么?
    还有,今天在云端里,她的手触摸到他的胸膛,那样滚烫又厚实坚硬的身体,可是师父的身体啊……
    她一夜都没睡着,两眼瞪圆了望着虚夷,不合眼,拼命忍着不合眼。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眼睛四周已然黑得像被人揍过,但从床榻爬起的第一句话却是问虚夷:“昨晚看的什么书?”
    虚夷愣了片刻,答:“看得琴谱。”
    两两仰头栽回床上。早说啊!害她白担心了一整夜。手心都湿了……
    虚夷缓缓地走下云垫,在她旁边站了良久,等着听到了她微微的鼾声,才眉眼弯弯地飘了出去……
    这一觉睡得可真久,总感觉有一只黏腻的猫伸着脑袋在他的脸颊蹭来蹭去,那种酥□□痒的感觉真是撩人得很,可是神界哪里有猫呢,神界有过的一只大猫可是苍虞白虎。
    苍虞那张万年的冰山不化脸忽然从眼前浮现出来,她脑袋一冷,睁开了双眼。
    虚夷就坐在她床边,一张皮肤细嫩,容颜绝代的小脸凑在眼前,相互的呼吸拂在脸上都是温热的。这已经是第十五日。眼下的虚夷还没有练出金丹之身,但已然是望之便令人心颤的男子了。
    他与师父究竟还是有些不同的。师父容貌是廿四男子的成熟模样,而一头银发使得更加像一个无法接近的神圣。那样高远幽深的气质是虚夷所无法具备的,就算虚夷现在走出去,想必昔日熟悉师父的大神仙们也认不出。
    两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抬起来瞧着他的头发。虚夷的头发平时不是挽着童髻,就是随意地披散在脑后,用个简单的流苏绳子在脑后捞住一些乱发。对于一个将要获得金丹之身的仙人来说,还是散漫了些。
    “虽然还没到弱冠,但师父戴头冠还是好看的,不如我给你戴上吧。”
    虚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像认真的在研究什么。脸上没什么东西吧?才睡醒,眼屎也不少,两两赶忙地坐起来。
    身上还是着的深衣,虚夷也看习惯了,两人都很自然。她将床头六个檀木盒子打开了三个,仔细地瞧了一遍。
    这三个头冠分别是白玉、黑玉、蛟珠所制,都是师父昔日所佩戴,师父陨殁后,她从师父的寝殿里收集来的。平时在神界中都是佩戴白玉冠,各处游历佩戴黑玉冠。蛟珠是天帝所给,一般去仙界时才会戴上。
    两两将虚夷脑后的绳子取下来,拿着兽骨梳慢慢从他的墨发上滑下。她以前也曾用这把梳子梳过银色的长发,如今梳起虚夷一头乌发,心里的感受竟然大大的不同。可能是因为对师父心生敬畏,对虚夷却是怜惜的缘故吧。
    她取出白玉冠来为虚夷戴上,从背后看着精神了不少。
    “两两为什么给我戴这个?”戴好之后,虚夷转过身来,脸上平平静静地绷着,但耳根的通红还是给她看见了。
    戴个头冠便不好意思,虚夷还是胆子太小……
    虚夷心念动了动,轻声说:“两两,女子给男子戴头冠,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她一边打量着他的发冠一边说:“戴头冠还有什么说法,天帝身边有一队的侍女,天天轮番着给他老人家戴呢。”
    说着说着却想起,即便有这么多的仙娥,天帝仍然还是头发用白霜流苏绳子系着,若不是容颜俊俏比虚夷更甚,便是散乱得和虚夷一样了。
    仔细一想,也许天帝的头冠并不是仙娥给戴的,而是苍虞给戴的,那就不稀奇了。

  ☆、第10章 喜欢推倒

虚夷的术法只不过才修炼了十几天,就已经精进到有了摧枯拉朽之势头。两两去探他的修为,不禁大为惊奇。
    他体内的火种,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像她小时候修炼时一样的聚拢灵力的火种,而更像是缓缓喷出岩浆的山口。火山口里便是一个无底沉潭,这深渊之中沉睡着的就是师父的元神。师父当年的修为和灵力,都在逐渐地从这丹田的火种里向他的身体注入。
    这样一探之下,才知道他的修为已经汇聚了九千年,只差那么四千年的修为,就要超越她了。而四千年的修为,对于虚夷来说也就几天的事情。年纪一万岁,修为只有一万三千年的两两,瞬间就没了底气。
    一向的因为她灵力不高、悟性又差,修为提升起来都比师兄们差得多。风衔只比她大了两百岁,修为已逾两万年。他已经历经九百八十一小劫、三十大劫修成玄仙,是师门中修行最快的。但伏羲风氏血统里流淌着的,本就是六界天地中灵力最深不可测的血液,他和天帝两人在同辈的神仙中,根本就是不可逾越的翘楚,谁又敢和他们比呢。
    两两自己也不能耽误了修炼。她一个人爬着云,像虚夷一样,躲到高高的天上。神界的云层之上灵气通透,万里云海一片白,也是最适合修行的。若不是虚夷上次差点走火入魔,她还不知道上面有这么明显的增益。
    离得神界外围的穹罩太近,却会听到些不大和谐的外界的声音。
    “如何才能进去,这都要靠你了。你们神族后裔的地方,我这样的小妖,根本就是不配进去的……”
    一个女子的声音如同蚊蚋一般,在耳朵里嗡嗡作响。虽然没见其人,却能感受她的表情一定是又妩媚又哀伤,两手缠在那听着她说话的人身上,甜甜腻腻地抱怨。
    随后是一个男子的轻笑,却不着痕迹。因为声音太小,距离太远了,也听不出是什么人的声音。又听了一会儿,外面便没了动静,想来是两人走远了。
    神界天穹是大神封印住神界的守护,从里面能将外面的所有动静听在耳里,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到,摸不着。知者信其有,不知者信其无,是六界神秘的所在。
    最近天帝也来造访,连妖都想要进来,果真是师父仙胎化生的昭示和威力吗……
    想得太认真了,也没注意这天高处的云海是看着宽广,却在流动。身后的几片云已然流走了,两两却往后一仰。
    这一仰,便觉得不对,整个身子向地底坠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从高处坠下,望着天上的一切在眼力逐渐的变小,自己的身子又勾起了风的流淌……她忽然还有点享受,于是把渐渐捏诀的手松了松,闭上双眼。然后等着快要坠地的时候,再将云招出来接住她便是了。
    正享受着坠落的惬意,腰间忽然一紧,环上一双有力的手臂。她睡眼惺忪地一瞧,虚夷不知是从哪里赶来的,头上冒着豆大的汗抱着她腰,踏着云把她放倒在地上。
    他显然是跑的太累了,一放倒她,就俯身下来,撑着双臂放在她肩膀两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两还是有点渴睡着,好像还没能从她舒服的滑翔里脱出来,声音糯糯的说:“虚夷……你来了啊……”
    虚夷眉毛挑着,有些发怒。目光亮亮的如星子,这时候瞪得老大,喉咙里冷哼一声:“是啊,我来了。我若是不来,就见不到你活着了。”
    两两精神了点,瞧着他发怒的样子还怪可爱的,轻笑一声:“噗,你紧张什么。”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当年她这副万年老身从神界摔落,一摔摔倒幽冥去都没事,这么点的距离能有什么事。
    只怕正好压到一些冒头的灵物,它们就只好回去重新修炼了。
    虚夷被她这么一问,喉咙里的哼哼更明显了。他眼神也变得很奇怪,望着她明明是发怒,却又明显的有些自嘲,低着头在她顶上注目着她的眼睛。
    “两两。”他忽然叹了口气,两边的手肘弯曲下去。他弯曲个什么劲,两个胳膊本就在她的肩膀两旁地面撑着,这样一弯曲,他的脸都要蹭到她睫毛了。
    这距离太近,他的呼吸又太重,喷在面上痒痒的像虫子在爬,两两伸手去推他靠近的胸膛:“太近了……你臭了,虽然神仙不用洗澡,但你真的臭了。”
    然而虚夷却不挪开。他的脸就正正摆在她的上方,眉头拧着也不知放松,声音听着还有些凄凉的慌:“你知道错了吧?”
    错了?她想想她有什么事情做错了,一时也没想出来。如果单单说她从空中掉下来这件事,的确是没注意流云竟然散了。
    两两的手掌在他的胸前,能够感受那心跳的异样。手掌往下滑了滑,去感受他的丹田。丹田内的火苗又是跳跃地剧烈,两种不同的跃动透过肌肤传导在她掌心。她心里一沉,微微点了点头,心想得顺了他心意,否则气息郁结不顺,再给走火入魔了。
    虚夷还是不挪开身体,但却用手掌捧起她的头,不让她的头在靠着地面。另一只手伸过来,抚开她面上的额发。
    两两仍旧用手掌去触摸他的两处跃动。人之血液由心,灵由魂生,气发丹田,心、灵、气都顺了,才不会走火入魔。但心跳总是与丹田的火种不能一致,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她抬头望着他的脸,师父的脸,幽深的眼神和雕琢版的棱角……连神态,都越来越肖似了。
    脑子猛然一亮,难道……难道这灵力火种的跃动,其实是师父?这副仙身藏着他的元神,他无上的修为和灵力,通过这个火种如潺潺溪流一般流入虚夷的体内。那么,这火种的跃动,其实是师父……师父元神里的心跳么?
    她望着他那深邃漆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师父……你……”

  ☆、第11章 亲亲噩梦

他滚烫的双唇压下来,吻在她的脸颊上。他脑后抱着她头的手掌,也圈着她紧了紧。她感觉到他把整个身子都压上来,用力地亲吻在她的脸上,停了一会儿,然后重新抬起头看着她。
    想起了什么呢……眼前的这个人,这种眼神……
    ——
    穹罩的外面,是仙界和妖界厮杀的战场。而昆吾神界的竹林里寂静如常,满园竹花的地上又长出了新笋,百转千回,朝生暮死。抬头月色微明,师父坐在竹子底下水涧旁边,神色凝重地弹着他的那把琴。琴音古朴却清淙,绕竹而难绝。
    师兄说师父在找她时,她还在穹罩外,与他们一起和妖界对抗。妖界借助妖皇的力量,已经斩杀了十万天兵,杀上了神界天穹之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还在这里弹着琴,师父可是上古的战神,而今真的由他们去了吗?
    师父止住了琴音说:“你来了。”话一出,她便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师父的视线却没有移开,眉头有点皱起,伸出手掌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坐下。
    她坐下后,他把手臂也这样紧紧地箍着她,目光幽深而难测:“是时候了,该把你的东西还给你。”
    她莫名其妙,师父要给她什么东西,为何要把她抱的那么紧?两两贴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他又说“闭上眼睛吧。”
    她依言去做了,忽然唇腭被师父的手掌轻轻拖住,温热的指肚贴在她的面颊和下巴,将她的唇齿启开一点点。她的心突了突,但不敢不听话地睁开眼。
    微微吹来的风中有师父衣裳上恬淡的优昙沁香,一定是趁着晨起的露水时沾到的。那香味徐徐地靠近,最后由他的唇封上她的齿为止。
    眼皮猛地受了刺激想睁开,两两心里说,不许,不许,师父还没有让她睁开的。
    可是不由得却在用身体去感觉,师父吻着她的嘴唇干干的、薄薄的,咦,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好暖和伸到自己嘴巴里,好想也舔一舔,可是不敢舔啊。
    师父舌尖在她的齿缝间停住,没有触碰任何一处壁灶,她忽然发觉有一处滚烫而柔嫩的触感从舌尖顺着喉头一路滚下,挠痒痒一般一路滚到心口,随后好像石落大海,水花溅起,扑腾一声。
    他渐渐地离开她的唇,伸出两个指头抵着她眉心默默地念诀,她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地裹起来,越裹越紧,紧到不能呼吸。
    她大叫:“师父,我快死了,师父……”
    师父酒气冲天地在她耳边说:“忍一忍就会过去,我虽然给了你摩苏罗之心,但也已经封印,这是为了让你活下去。”
    她不解,可是心脏好疼,疼得在地上打滚,疼得大叫:“什么是摩苏罗之心,我不要,师父救我,救我啊……”
    师父抬起琴放在她的面前,来回地抚摸着,却突然嘎啦啦的一声,那琴腹被他打开,他对着那琴腹内的天柱和地柱两根骨段轻轻一吹,那骨段瞬间变成了粉末,塌陷下去。
    “这两端碎掉的骨头,就是摩苏罗的腿骨。只有拥有摩苏罗的心,让她心脏的灵力汇入到你的体内,我才可以用你的腿骨来补这把琴。”
    师父平静而漠然的解释着,听的她越来越怕。这个竹子花全部都开遍的竹林,表面上幽寂又美丽,却实际上是个充满死亡和重生的地方。
    她害怕得想跑,踉踉跄跄地起身。
    师父这时紧紧闭上了双眼,是打算放她走了吗?她没有问,也不敢问,夺路从竹涧奔出来,跑回昆吾宫,穿过长满了蔬茹的欢喜园。
    可是师父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手里握着他的清微剑。师父那把曾经斩天灭地,困死上古妖兽作乱的那把剑,此刻为什么竟然握在了手里,对准了她?
    “两两,你的腿骨还会长出来,可如若不补这把琴,上古之神的灵寂便会消失。摩苏罗守护此琴一生,最后以身殉琴,以骨作柱,而今你拥有了她的心,就要为她,做出她应该做的事。”
    什么摩苏罗……什么以骨作柱,她不懂,如果她现在的心脏是别人的,那她自己本来的心脏呢?为什么师父要将那个人的心脏送入她的喉咙,融入她的灵力,为什么还要将这颗心脏裹起来,为什么还要削她的腿骨去补那把琴?这与她何干?
    “师父,饶了我,师父,饶了我吧。”她跪在地上乞求。
    “两两,忍一忍疼。”他将剑□□,向她的腿中剜下去,剑锋一转,抵着骨肉挖出来。
    好疼,那剑在她腿上剜开之时,她疼得昏了过去。而再醒来时,神界的天已经被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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