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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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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冉白接着道:“你瞧,在他面前,你连脏话都不敢说。”
  身后——
  ‘砰’的一下,病房门撞在墙上,又反弹回去的声音。
  裴靖远沉着脸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拧着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的热水壶。
  直接忽略了陆冉白!
  弯腰,泰然自若的将热水壶放在地上,拿起容箬啃了两口的苹果,直接扔在了陆冉白面前的垃圾桶里:“医生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吃生冷油腻的东西,怎么又不听话。”
  容箬的手还维持着拿苹果的姿势,“我。。。。。。”
  “明天吃什么?小米粥?”他没有明显动怒的表情,身上,却夹杂着风雨般沁人的冷意。
  容箬恹恹的躺回去,拉着被子盖住自己。
  所以,他生气,把她的肉取消了。
  陆冉白皱眉,拿纸巾擦了擦手,“跟着师傅有肉吃,明天我给你带你喜欢吃的鸡翅。”
  容箬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点头如捣蒜!
  见她在陆冉白面前这么自然,又想到刚才陆冉白近乎挑衅的话,抿唇,一张脸在灯光下晦涩不明,眼中冰冷一片。
  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支烟,转身出去了。
  陆冉白跟容箬聊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这几天,警局上下都忙翻天了!
  忙着安抚群众,忙着追捕阿阮。
  他一出去,就看到面无表情靠在墙壁上抽烟的裴靖远,陆冉白并不意外,关了门,走过去站到他旁边。
  “如果我是你,在没处理好自己手上的麻烦前,就会先放开她。”
  裴靖远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抽烟。
  一支烟,只抽了三口,就已经燃到底了!
  顺手捏灭在旁边的烟灰盒里:“她不爱你,你也不在乎?”
  陆冉白笑了,修长深邃的眸子里蕴满了星光:“我爱她就够了,再则,我身边没有那么乱七八糟的事,相对而言,更加适合作港湾。”
  他的工作有危险,随时都可能牺牲。
  他想明白了。
  不爱,也好。
  如果有一天她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他还是会选择放手,但这个人,一定不能是裴靖远。
  他只不过下去开个车的时间,就差点再也见不到她了!
  裴靖远讥诮的冷笑,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陆冉白说的是事实,跟在他身边,的确太危险了,不是阿阮,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
  容箬在病房里呆的无聊,裴靖远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电视遥控板在对面的茶几上,她肚子疼,又不想去拿,只能闷熬着!
  晚上的晚餐是邱姨送的,已经很久没去裴家了,看到邱姨格外亲切,“邱姨,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少爷吩咐我给你熬得鸡粥,油都是过滤了的,快趁热吃。”
  “嗯。”
  容箬接过碗,邱姨在家里晾凉了送过来的,温度正好合适,她尝了一口,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邱姨替她理了理被子,“你可得盖好,这小产了也要坐月子的,没忌好,以后受苦的可是我们女人。”
  少爷只吩咐她来照顾容箬,并没有说什么病,但是,特意嘱咐了,要小心她的肚子,前三天,都要卧床休息!
  她就猜测,肯定是因为那种事。
  容箬含着糯香的鸡粥,满嘴巴都是鸡的味道。
  小产?坐月子?
  好不容易等咽下去了,邱姨又说道:“少爷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做好措施,你这刚小产完,他就出国出差,女人这会儿是最需要人陪伴的。”
  容箬只觉得,这第二勺再也吃不进去了,太油了,胃里泛酸,难受的紧!
  “他出国了啊?”
  “是啊,今天。。。。。。”
  邱姨瞧着容箬的脸色有点不对,心想月子里不能气,急忙打住话题:“有急事呢,回来收拾行李都是匆匆忙忙的,说明天就回来了,让我今晚过来照顾你,还特意交代,说你怕黑,让我在病房里睡。”
  自从七七的事过后,她就养成了晚上睡觉点一盏小夜灯的习惯。
  其实,他出国,也正常。
  也许昨天,他只是因为内疚,才留下来陪着她的,毕竟,阿阮要找的人是他,报复的人也是他。

☆、116。116:瘦了,摸着都没手感了

  裴氏集团的顶层。
  李秘书推开总裁办的门,“总裁,夫人的电话打到秘书台了。”
  裴靖远沉着脸扔开手里的文件,拧眉,捏了捏眉心,沉默了好几秒才‘嗯’了一声。
  挥了挥手让她先出去。
  办公室里再一次安静下来,裴靖远起身走到窗边,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瓶酒偿。
  醇香涩苦的白兰地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他抿着唇,双眼放空,出神的看着太阳落下,一点点的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从这个高度,能俯瞰整个A市撄!
  手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着大腿震动,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直接无视的放在一旁的花架上。
  几秒钟后,座机又响了。
  李秘书的声音沿着门缝传进来,“裴总,夫人的电话。”
  “知道了。”
  等座机挂断,裴靖远用手机给郁青蓝回过去。
  “妈,我五分钟后有个会议、”
  郁青蓝语气不好,“靖远,你到底要干嘛?我给你安排的你不喜欢,你自己喜欢的你又不要,你是真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郁青蓝是个思想传统的女人,结婚生子是人生的大事。
  她也不反对晚婚晚育,但是,身边也该有个人啊!
  裴靖远这样有权有势、长相出众、又没什么特殊病历的人,不传绯闻,身边也没有暧昧的女人,相亲也不去,偶尔被逼的没法,也是去走走过场。
  她的好几个朋友甚至暗地里含蓄的问她,裴靖远是不是gay。
  一听这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又没让你结婚,只是处处,再说了,你跟南一也是相互了解的,她住在家里,更容易培养感情。”
  “我对她没感情。”
  “那你就给我找个有感情的啊,家境不好也可以,长相不行、身高不行都可以,只要是个女人,”她一口气说的太长,呛住了,咳过几下后道:“除了容若,我不允许,你爸也不会允许。”
  “那就没有了。”
  裴靖远直接挂了电话,走到办公桌后,按下传呼键。
  “让傅南一上来一趟。”
  “是。”
  几分钟后,就听到有人敲门。
  裴靖远在一份文件背后签上名字,搁下笔,“进来。”
  “裴总,你找我?”
  傅南一穿着一套白色的套裙,双腿修长,头发挽成一个髻,更显得成熟优雅。
  “这份合约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签个字。”
  他显然不想跟她多说,将文件推过来后,就转头去看电脑了。
  傅南一心里一紧,她知道容箬救出来了,但不知道裴靖远知不知道她当时看到了,并且,还试图阻止容箬给他打电话求救。
  其实,阿阮他们做事的手段她也有过了解,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但难免会有意外!
  拿过文件,只看了开头的几个字,就情绪激动的将手中的A4纸扔了出去,“我不同意。”
  打满字的A4纸从头顶洋洋洒洒的落下,裴靖远闭了闭眼睛,有一页纸正好打在他的睫毛上,痒痒的:“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如果条件不合适,你可以提出来。”
  说完,他又将视线转到了电脑屏幕上。
  傅南一冷笑,这潜在意思,是她手里的股份他要定了,争议的,只是条件。
  “如果我不愿意呢?”
  傅南一咬唇,手紧紧的捏着桌上的一张填了数额的支票。
  刚才她扔文件的时候,这张夹在里面支票掉了出来,正好落在她面前!
  裴靖远微微蹙眉,没说话。
  傅南一等了半晌没听到回答,以为他是在认真考虑,烦躁的心情缓和了一些。
  见他一直盯着电脑屏幕,耐不住好奇,就凑过去看了一眼。
  他居然在打俄罗斯方块!
  “裴靖远,你没资格把我赶出董事会,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说完,你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傅南一,”走到门口,裴靖远开口叫住她,语气紧绷,压抑着极度的不悦,“你现在还有机会提条件,别逼我在你身上使手段,那样,你会一分好处都捞不到。”
  “那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净身出户?”
  裴靖远抬眸,勾唇,“那是说夫妻的,用在你我身上,不适合。”
  这句话,不见得嘲讽,却让傅南一的脸一下子就窘得通红,像是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眼睛有轻微的潮气,她咬唇:“就因为伯母让我搬到裴家去住,你就要将我赶出裴氏?裴靖远,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不能这么专横的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力。”
  男人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她面前,中间隔了个人的距离,微微眯眸:“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天晚上,我的手机怎么就正好掉到冰桶里了?”
  那晚,傅南一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但他也没细想,只当是女人的正常生理期。
  直到后来容箬出事。。。。。。
  监控也显示,当时她出来买药,后来有一段不见了,应该就是走的巷口,那里,正好是监控探测不到的死角。
  “我喝多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心里烦躁,情绪不稳,但是,你的手机掉到冰桶里,完全是个意外。”
  傅南一知道他已经在怀疑她了,说的话真假掺半,面上没有半点心虚的意思。
  “那你就当我不是很喜欢这个意外,所以,连带着不是很喜欢你。”
  傅南一心口一痛,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裴靖远从来没说过如此伤人自尊的话,这次,她是真的触到他的底线了。
  但是,让她就这样走,她不甘心。
  “你这是公报私仇。”
  “权势这东西,不就是有这好处吗?合约我会让李秘书再送一份到你的办公室,后天早上之前,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好。”
  “裴靖远。。。。。。”
  她咬牙切齿的瞪他。
  但面对如此理所当然的任性,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她,居然也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看她不爽——
  呵。
  多好且不能反驳的理由!
  “南一,”他的声音一软,“介于我们以往的交情,我不希望走到叫保全的地步。”
  “裴靖远,你狠。”
  她摔门出去。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急忙扶住墙,喘息微微急促。
  “傅小姐,您没事吧?”李秘书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过来:“需要给您叫医生吗?”
  在裴氏,高层管理的待遇特别好,有专门的食堂,两餐都是营养师搭配的,还有坐诊医生。
  “不用。”
  傅南一摆手,一时气急攻心,供血量不足而已。
  到了32层,直接沉着脸进了办公室,关门的声音大的整层楼都听到了,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啊。”
  傅南一崩溃的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拂到地上,她努力了这么久,到最后居然成了一场空。
  她不甘心。
  凭什么?
  她没有义务帮容箬呼救,就算她出事,也是她咎由自取。
  裴靖远凭什么将这一切都怪到她头上。
  有人敲门,傅南一拿起笔筒砸过去,正中门心,’砰‘的一声,“滚,通通给我滚。”
  傅南一颓然的坐在地上,头发散下来了,从耳侧落下来,平日精心保养手指甲也折断了,正往外沁着血迹。
  手指插进头发,她狼狈的侧躺在地上,小声的啜泣。
  静静的呆了半个小时,等情绪平缓,傅南一从地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补个妆,整理一下头发!
  。。。。。。
  手指受了伤,沾水就疼,但这点疼,和心里的疼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
  沁凉的水冲刷着肌肤。
  镜子里,她一脸的狼狈,妆花了,头发散了,衬衫的纽扣也绷开了一颗!
  “少夫人,就算跟总裁吵架了,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发脾气啊,你这样冲伤口,万一伤口感染了,受苦的还不是您自己。”
  是她的秘书钟雯。
  她和裴靖远以前是情侣的事登过报纸,所以,她私下里便叫傅南一‘少夫人’。
  对这个称呼,傅南一很满意。
  钟雯也知道分寸,从来没有当着别人叫过。“
  傅南一就没要求她改。
  钟雯凑近她,“少夫人,您可以从夫人那里下手啊,总裁未来的妻子,也得过夫人那关吧。”
  “从夫人那里下手?”
  “是啊,你想,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是最不好相处的,但听说的都是,跟婆婆处不好,最后跟老婆离婚的,您听过多少,是和妈妈断绝母子关系的?”
  ***
  容箬在医院里躺了两天,邱姨只有送饭的时候会来,从医生那里知道容箬不是小产,只是受了内伤。
  这两天见到容箬都非常尴尬,只一个劲的催促她多吃些。
  其余时候是护工照顾!
  其实也没什么照顾的,躺了两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是幅度太大的动作,基本上不会扯得疼。
  第三天,她准备出院。
  刚收拾好行李,陆冉白就来了。
  看着一旁收拾整齐的行李,“医生准你出院了?”
  “不准啊,所以我准备偷溜。”
  刚才,她去办出院手续,医生不给批,说谁要住满七天。
  她这躺着都快发霉了,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到楼下花园转转。
  再这么下去,不疯才怪!
  陆冉白拧起行李,知道她在医院呆不惯,今天来接她出院的。
  没想到她都收拾好了。
  “不过,裴靖远要是听到你偷溜了,估计要把你扒了。”
  如果不是他下了命令,就这点小伤,医生谁管你出不出院。
  容箬低头看了一眼,“扒不完的。”
  “嗯?”
  “我穿的厚。”
  陆冉白:“。。。。。。”
  二货,我们还能好好沟通吗。
  陆冉白:“当时疼不疼?”
  他记得那天容箬被找到的时候,脸都已经变形了,弓着身子,脸色惨白的被裴靖远挡在身后。
  容箬呲牙,“疼,妈的,下手那么狠,难怪长相那么奇葩,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她捏了捏扎成马尾的头发:“差点就成地中海了,这年头,生个发可困难了。”
  陆冉白被打败了:“你难道不是更应该关注那群人抓没抓到吗?”
  “报仇也没有脸重要啊,你说我要毁容了或脱毛。。。。。。”容箬拍了拍嘴巴,一时嘴快,“脱发了,把他们抓回来,脸和头发也长不到我的身上啊。。。。。。不对,他们光头,没有头发,脸还丑。”
  “是,你漂亮。”
  “那当然,你瞧,眼睛大大、眉毛弯弯、唇红齿白,皮肤嫩滑的像凝脂一样,吹弹可破。”
  陆冉白转身,捏着她的脸:“你的脸呢?跟面膜一起被撕掉了吧。”
  触感柔滑,温温暖暖的,陆冉白心神一漾,捏着她脸的手改为轻轻的贴着。
  然而,触到她那双灵动的、无害的眼睛,陆冉白又觉得自己的心开始揪着疼。
  他说容箬在裴靖远面前不敢表现自我,那他呢,他在容箬面前,何尝不是戴着张面具!
  就连这样的触碰,都让他凭白的,生出一种亵渎的愧疚感。
  敏锐的直觉让他感觉到身后一道锐利的视线投在他身上,或者说,是看着正被他捏着脸,一脸不满的容箬。
  迅速转过身,下意识的将容箬挡在身后。
  裴靖远那辆张扬的宾利就停在医院的正门口,车窗降了一半,正好对上那双铺着厚厚冰雪的眼睛!
  容箬急忙跳开了一段距离。
  撅着嘴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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