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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上官鼎烽原豪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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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说完向我笑了笑又道:“大和尚,我……我永远……永远感激你。’”

  立青听得一阵激动,真想跑到秦琪面前道谢一番,心如道:

  “那女子又问了我和尚许多关于方大哥的事,我把你吹成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君子。她很是得意,满怀欣喜的走了,我和尚这才跑到雁荡来。”

  他这数日潜心替立青治伤,这时才有机会和立青畅谈,两人说得大是投机。

  立青知秦琪不怪自己把她爱虎借给心如,反而处处关心自己,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只觉秦琪可爱无比,恨不得立刻相见。

  次日心如又替立青疗伤,心如内力输入立青全身经脉之时,忽然一股柔和的力道反激出来,几乎震得心如内伤,心如大惊道:

  “方大哥,你……你几时练就了这高的内功,看这力道,似乎和我和尚内功同出一源哩!”

  他一边说一边运起真气,这才将立青体内真气归窍,立青长吸几口气,胸口竟已毫无不适,心知内伤渐痊,不由大喜道:

  “小和尚,你真行,我是练过少林内功啊!”

  心如奇道:

  “方大哥,你上嵩山了么?”

  立青摇头道:

  “心如,当今贵派除了令师而外,可还有一等一的高手么?”

  心如道:

  “我大师伯即是本派中人,也从未见地他露过功夫,不过,不过小僧一直犯疑,大师伯深藏不露,只怕功力犹在恩师之上。啊,难道是大师伯传授你的内功?”

  立青点头道:

  “我也不认得那位老神仙也教我功夫,却不告诉我称号,也不准我叩谢师恩,不过听他口气,正是你大师伯哩!”

  心如道:

  “方大哥,你真好福缘,我这大师伯生平未曾授徒,难道你这短短时间,功力竟然大进了。”

  立青道:

  “还有一位异人也传授我武功,是以我这次才能抵挡住瞽目杀君一击,不然早就没命了。”

  心如问道:“那位异人又是谁呢?”

  立青奋然道:

  “何叔叔,何克心,小和尚你听见过么?”

  心如想了想,哦了声道:

  “方大哥,你说的姓何的施主,可就是数年之前,独闯鬼愁谷,和令尊联手毙掉五个高手的人么?”

  立青道:“正是此人。”

  心如道:

  “何施主武功怪道,家师说他原是昆仑一派,可是当今昆仑以长春上人为尊,武功也以他最高,但瞧何施主能单身击毙无敌三剑,功力似乎又在长春上人之上,真不知他是何路数了?”

  立青道:

  “天下高手,人称‘神州四奇’为最,依我看来,何克心何叔叔是唯一能和他们分庭抗礼的。”

  心如点头道:

  “何施主端的武学惊人,那神州四奇虽说被江湖上渲染成神人一般,其实真的见过他们真功夫的人,倒是少而又少了。”

  立青道:

  “道、僧、王、后,天下齐名,我想你大师伯可能就是名排第二的奇人了。”

  心如大喜叫道:

  “方大哥,你也认为如此么?你有什么证据啦?”

  立青沉声道:

  “我亲眼看他接过何叔叔一指,丝毫未露退状,心如你想,天下能抵得住血指刀的,又有几人?”

  心如惊叫道:

  “血指刀,血指刀,难道世上真有人能够练就这外门绝顶功夫?”

  立青道:

  “心如,血指刀的厉害简直令人不敢相信,这全身力道集中于一指之上,你大师伯居然能够若无其事的接下,你想想看,这

  不是很明显的证据?”

  心如道:

  “家师说过,血指刀是外门至刚工夫,也是唯一能和敝派达摩神功相抗衡的。百年之前,无名老人挟着血指刀施技,竟上嵩山找我少林前代师祖百衲真人比试,结果斗了一日一夜,无名老人锻羽而去。事后百衲祖师爷向人说,无名老人血指刀还差两成火候,如果能达成极点,真是可天下外功之极,无坚不摧了。”

  立青道:

  “是以何叔叔敢毫无惧色的去寻三心红王的晦气了。”

  心如道:

  “如果大师伯真是神州四奇之一,那么下丹阳子也不用神气了,我揍了小杂毛,也不怕他上山撒野了,哈哈,大师伯,你真会装呀!”

  立青正待接口,忽然背后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好啊,你两个小鬼又在胡言乱语了,立青,你怎的也跟心如这小鬼学得这般惹是生非?”

  立青一听,那口音正是教他武功的老和尚,心如翻身拜倒道:

  “大师伯您好。”

  老和尚怒容满面哼了声道:

  “总算没被你这小鬼气死,心如,你把武当道士打了,你师父在你下山来时,怎么交待你的?”

  心如哭丧脸道:

  “那武当派欺人太甚,大师伯,但望你老人家在师父面前多多担当一些。”

  老和尚虽则生性无束,但对门户之见却未能尽除。他对心如和武当结梁子之事,其实丝毫不怒,只不愿见这小鬼是太厉害,又在背后道自己长短,不由心中有气,这才现身责骂。

  立青道:

  “大师行迹飘忽,想不到在此又能碰上,晚辈真是三生有幸了。”

  老和尚道:

  “见着老衲便算有幸么!立青,瞧你脸无红色,是受了内伤吗?那个恶贼,胆敢打伤老衲记弟子,俗语道:“不看僧面,也看佛门。’立青,待我治好你的内伤,去找他还个公道。”

  他说完便用手按在立青背后大脉上,虽则与心如方法一样,可是老和尚功力何等深湛,只半晌,立青已觉真气运行无阻,数日来胸前郁伤痛苦,已然一扫而空。

  立青谢道:

  “多谢大师为晚辈治疗。”

  老和尚又追问是谁打伤了立青,立青说起经过,老和尚哦了声道:

  “原来是这师徒两人,怪道有这大的狗胆。心如,你辛苦巴巴的赶来雁荡,连个热闹都没看成,只知贪玩,被我无眉师弟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哼,快快滚国少林寺,不然我回去就告你一状。”

  心如对这师伯倒不甚怕,闻言忙道:

  “是,是,师伯,徒侄这就赶回嵩山去。”

  老和尚道:

  “老衲还要赶去看三心红王和何克心的决死一战,立青,好好依我老人家教你的去练,看看老衲的本事强,还是我掌门师弟本事强?”

  立青脱口道:

  “大师,晚辈也想跟去。”

  老和尚笑道:

  “你跟去干吗?你经得起那老魔一根指头吗?”

  他说完大袖一拂,几个起落便失去了踪迹,心如也向立青道:

  “那女孩要小僧常常在你身旁,她定是以为你武功还像以前一般,那想到方兄你连逢明师指点,小僧怕也不是对手了。”

  立青忙谦逊道:

  “你大师伯说我要练到你这样子,只怕还得三年哩!”

  心如道:

  “小僧这一回去,不知何日何月再有机会重游江湖,方大哥你途经少林,千万要来看小僧则个!”

  他走到远处,招来黑虎,立青心想自己寻访父亲,定须行走大路,骑着这虎必然惹人注目,倒不如让小和尚骑回去,反正秦琪已不再见怪,当下便将此意告诉心如,心如欢天喜地而去。

  立青这又一个人孤孤单单走了,心中只是想着老和尚那句话:

  “你挡得住三心红王一根手指么?”

  他想到上次三心红王要杀自己和韩叔叔,那种威猛神态,好像一切武功对他都失去效用似的,自己当真抵不住他一根手指头。

  他此时好胜心动,竟是愈想愈觉烦恼和气沮,在山中又转了几日,并未见江湖人士聚集,心想这雁荡大会怎么如此了结?其实他那知各派均遇巨变,正自愿不暇哩!

  这日,立青没精打采地走了一大段山路,忽见山脚火光熊熊,他不由走近一看,只见一对年老猎人,正在点燃那堆架好的干木。那木堆顶上,横着一只绝大白鹰,已然死去,那对老夫妇正在点火烧化。

  那年老猎人见火已点燃,向火中不住膜拜,口中喃喃道:

  “老白,老白,你跟随我李家三代,也不知替我们尽了多少力,今日你好好去吧!”

  他说到后来,老泪横飞,悲不可抑,那第妇人放声大哭,半晌向老猎人道:

  “老白这一去,再没有陪伴我们两个老鬼的了,林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老猎人不住拨弄着木柴,不一会儿白鹰烧成了灰,老猎人拿了一个瓦罐,将残灰拨了进去。大凡飞禽骨骼均少,这一烧简直可说烧尽,那老猎人拨了半天,也分不清楚那是骨灰,那是柴灰。

  老妇又道:

  “如果不是林儿看见那本鬼画符,怎会巴巴地要走,说什么要送还给昆……什么……”

  那老猎人接口道:

  “林儿是那将那书送到了昆仑山给昆仑派的。”

  立青心念一动,凝神听去,这对年老猎人并未发觉,那老妇人又道:

  “当家的,昆仑山有多远啊!怎么一去一年多了还不见回来,那是你这老鬼,那鬼画符看又看不懂,偏生你又放在桌上,像供神一样。林儿如果不见那书,他伤势好了,一定会感激我们的,说不定会终生陪我们,啊!我命好苦啊!”

  老猎人柔声道:

  “别哭别哭,林儿迟早必定回来的,那书是老白在几十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抓来,父亲死前说老白性已通灵,这书定有来历,所以我一直未丢。老婆子,咱们走吧!”

  两人又唏嘘半天,这才相扶而去,立青呆呆站在那儿,心中对这事前因后果已然恍然大悟,他见那对年老夫妇走远了,心中甚感凄惨忖道:

  “林儿永远不会回来了,那青年,唉,林儿,临死之时,将这昆仑秘笈交给我,原来是从这对年老夫妇之处得到,我真无用,又被瞽目杀君夺去,这书真是不祥之物,前前后后为了它不知死了多少人啦!”

  且说立青一路行去,并未打听出父亲的消息,他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忽然眼前一亮,原来前面是块极大山坳,密密的长着各色鲜花,但见万紫千红,五色蝴蝶纷纷飞翔。

  立青看了一会儿,只觉眼花目眩,如入仙境,才举步前去,突然不远处一个又粗又涩的声音道:

  “准南子求见百花谷主,请赐勾吻仙草。”

  过了半晌,并未见人回答,那人又说了一遍,突然从万花丛中,飘出了一个悦耳的声音道:“百花谷主不在,阁下就请自便。”

  立青一听这声音,真如焦雷轰顶,半晌才喃喃道:

  “怎么是她,怎么是她?”

  他不自禁的看看身上的袍子,这些日子跋山涉水,又已破旧得不成样子,缝这袍子的人不知变了没有。

  立青上次负气离开青衣女子,完全是自尊心受了伤害,这时事过境迁,青衣女子温柔的眼神,体贴的叮咛,似乎又到了眼前一般,立育分不出心中到底是怨是喜。

  那粗老的声音冷冷道:

  “那么恕我无礼,只有自己采摘了。”

  那温柔的女音又道:

  “且慢,莫踩坏了花儿,我就出来了。”

  她话未说完,人已不知从何处飘然而出。

  立青定睛一看,那女子穿了一身白衣,她体态本就轻盈,衣裙又剪裁适度,风吹衣带,就如凌波仙子一般,她穿着白衣,仿佛年轻了不少。

  那女子笑盈盈道:

  “不是小女不肯赠送勾吻,实在是主人不在,小女子未便作主。”

  她说得又轻又脆,声音极是迷人,那淮南子想是急于求药,是以并不理会,粗声道:“这救命之事,岂可延误儿戏,老夫千里迢迢赶来,又岂能空手而归?”

  女子坚决道:“主人未归,我不能作主。”

  淮南子手一拂,大踏步便往内走,那女子忽道:

  “好好好,你要进去便进去,你瞧那前面不是有个门么?”

  立青一看,那女子所指处果然有个小小蓬门,门前却乱放了几堆石子。

  淮南子心中虽然犯疑,怎么这女子忽然让自己进去了,他见那几堆石子,心想其中定有埋伏,但他仗着武艺高超,见识多广,暗忖这几堆烂石子又岂能奈我何?当下大踏步往门边走去,那女子跟着将几堆石子方位一变。淮南子只觉眼前一黑,漫天乌云,风声如啸,竟然分不出东西南北,他心一凛,连忙坐下身来,凝神苦思脱身之策。

  那女子指手笑道:

  “呀,这阵摆了总有个多月了,今天才算发挥了威力,我研究阵法也不知多久了,这才是第一次见着一个大活人被陷入哩!”

  她脸上笑靥如花,想是得意已极,可是说话仍是慢条斯理,温柔无比,她对淮南子道:“你就在这里歇歇,大概再过一天主人回来,那时我便带你出来,你自和主人交涉好不好?”

  那淮南子在江湖上是大有来历之人,这皖赣一带,只要提起淮南子大名,真是如雷贯耳。这时他坐在阵内,听那女子像哄小孩似的对自己说话,真气得七窍生烟,虽知那女子这在尺,却是无能为力。

  他心一狠,发足选定一个方向跑去,只见前面怪石磷磷,无边无际,涛声如电,风起云汹,心中不禁骇然。暗思这小妖女果真有点门道,今日之事,如果给江湖上人知道了,这块老脸不知放置何处,他愈想愈怒,暗忖一旦脱了困阵,非杀了妖女灭口不可。

  那女子喃喃道:

  “这袖里乾坤九幻一真,定力再高的好汉,也分不出何真何幻,端的威力无比。”

  立青见那淮南子转来转去就在那几堆石子中打圈,那石堆范围不过数丈方圆,只消一纵便可,不意威力若斯,心中又是惊奇又是佩服,不由脱口“咦”了一声。

  那女子一转身,正和立青对面,四目相望,她吃了一惊,脸色一红,不由低下头来。

  立青站在那里,打不定到底要不要招呼她,他对这女子虽有恼怒之心,可是好奇心一起,忍不住便想向那女子请教。

  那女子见立青欲言又止,她真希望立青开口,然后自己一定好好对待他,甚至向他道歉,不应该瞒他。

  她心念连转,立青忽然下了决心似的,一转身便走,那女子再也不能矜持,轻声叫道:

  “喂……喂……你……”

  立青心一硬,头也不回往前走,那女子追了两步叫道:

  “你……你伤势,伤势好了么?我……我那天不是有意……有意的。”

  她说到后来,已是又羞又急,哽咽不止,立青想到她待自己的诸般好处,再也忍耐不住,停下步来说道:

  “姑娘别来无恙?”

  那女子见他不走了,心中一喜,低声道:

  “公子精气内蕴,月余不见,功力定是大进了。”

  立青心想这女子眼色好生厉害,不知是何高人门下,两人此次再逢,反而客气生疏起来,其实那女子上次在立青病中,不辞辛劳相侍,情分已极深长,立青道:

  “姑娘这阵法端的神妙,好生令人佩服。”

  那女子嫣然一笑,她生平多才多艺,但独对这阵法一门最是得意,听立青一赞,真是喜不自胜,谦逊道:

  “昔年诸葛武候几堆江石,陆逊百万大军也不敢冒然而入。小女子这区区小技,怎能入行家法眼?”

  立青道:

  “就这样也够惊世骇俗了,姑娘年经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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