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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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沐寒声,你是不是欲求不满?这么啰嗦!”辛溪勾着嘴角,淡淡的鄙视。
沐寒声才薄唇一凛。
她大概知道他的神色,却勾唇,量你鞭长莫及!
半天,男人才冷涔涔的一句:“椅子坐热了?”
辛溪转头看向专属辛氏掌家人的交椅,微蹙眉,“还好。”
“你时间不多,八月底必须一切妥当。”否则影响九月大阅兵。末了,他又意味的一句:“你那个丈夫,一个五十几的老头而已,还需要我帮你?”
一提老头,辛溪就紧了紧手心,还是没忍住顶了一句:“男人五十几也不代表他好欺负,好比你到五十几……”
一听这个比方,沐寒声就抬手捏了捏眉尖,深冷一句:“没有墓碑,骨灰也许在蓝修那儿。”
辛溪停了话,笑了笑,“这样啊,……谢了。”猛然又想起什么,“听苏要说,有个两岸艺术交流会?你指定交流团成员么?”
一提苏曜,沐寒声顿时拧了眉,冷声扔了三个字:“不知道。”然后给挂了。
辛溪莫名其妙的看着电话,眨了眨眼,还真是欲求不满么?
…。
沐寒声捏着电话,静静的站了片刻,曲臂按着太阳穴,淡淡的压抑。
转身时,伟岸背影只剩微微深沉。
一进门,就见了坐在那头的女子泛着晕红的脸颊,一双眸子因为感冒显得过分水灵,此刻铺着一层薄薄的迷离,向他看来。
她那点酒量,的确有些受不住了,但她还知道那是他。
喝得半醉的人,窝在桌边,开始变得活跃不少,但依旧是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干什么去了?”
半审问半撒娇。
放下手机,沐寒声微微扶正她歪过去的身子,也很认真的回答:“接电话。”
她当然知道是接电话。
“接电话这么久?”而且他今天接了不止一个,一个比一个怪。
清醒时,她端着不肯问,这会儿没什么顾忌。
沐寒声丝毫不计较,也没有不耐烦,“嗯……”他低低的说着内容,并不是一定要她听,只是让她放心罢了。
两个人几乎是咬耳朵,可一个峻一个美,气场摆在哪儿,谁都不会觉得不妥,更不会觉得煞风景。
温热的气息一半打在她脸侧。
悠悠几许恍惚,时间过得很快。
直到她撑着坐好,却侧首,低低一句:“困。”
她今天一大早就开始没闲着,到这会儿着实困了。
“嗯?”沐寒声低眉,喉结微微滚动,似是没听清,垂眸却见了她慵懒的眼睑,满满的困顿。
这才抬手轻轻摩挲她的脸,“好,这就回去。”
跟那些人道别时大概快十点了吧,她是极力撑着一丝清醒,优雅的弯着唇角一派清婉。
等人一走,抬起白皙柔荑不自禁的打哈欠。
沐寒声看着她的样子微勾唇,一手将她揽住按了电梯。
出电梯、进房间,再到浴室,一直都是他抱着她,将她放进浴缸,在她耳边几不可闻的低醇:“自己先洗,我出去会儿。”
但语毕垂眸,她已经褐眸,懒懒的哼了一句。
沐寒声俯首啄了一下她的唇珠,看了她几次才安心的快步出门,走出酒店房间时,手里是捏着电话的。
…。
荣京还是清晨。
早上庄岩的房间并没有人,所以齐秋落才会赶得有些急,身后还跟着板着脸的蓝修。
到了病房门口,她才侧过首,讨巧的一笑,拉了拉他的手。
蓝修终究是几不可闻的扯了一下嘴角,微微回握,“进去吧。”
齐秋落这才笑开来,垫脚亲了一下他坚硬的下巴,却被胡子戳得直皱眉。
那样子终究是逗笑了蓝修。
这才推门进去。
病房里一片安静,只有略微几声医疗器械的‘滴、滴’声。
医生说早上联系了一直照顾庄岩的宋沫,但没联系上,这才将她叫了过来。
“这是关于庄先生手术的准备,药品和相关器械的选择,需要经过你们同意。”医生将一张单子递过来。
齐秋落微蹙眉,她许久没有在商场行走,但待人接物似乎要比从前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沉稳。
斜刘海下一双眸子扫过,而后抬眼,“联系过沐先生吗?”
医生:“还没来得及联系他本人,他的助理说沐先生还在国外,没法签字。”
她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能稍缓给答复么?”
“可以,手术在半个月之后。”医生慈祥的笑,“所以这段时间庄先生的护理依旧不能马虎。”
“谢谢!”齐秋落点头。
不过她猛然反应过来什么,“这些都准备好了,那是……傅孟孟签了捐赠书?”
医生点头笑,“昨晚答应的,一会儿苏先生过来一起签,依照傅夜七小姐的意思,对方一点头,我们就必须准备好一切,尽早手术。”
齐秋落若有所思,夜七吗?
她随着沐寒声出国了,走之前把一切办妥了?
医生已经淡笑着打过招呼往外走了。
到点时,苏曜果然过来了。
齐秋落在楼廊看到的他。
苏曜面色有些沉,温和的面庞,眼底却盛着很多内容。
捐赠签署在傅孟孟的房间进行。
苏曜几乎是一条一条清楚的给她念了内容,可傅孟孟只听了两条,“给我笔吧。”
“傅小姐……”医生略微严正的想提醒什么。
傅孟孟打断了她,“我都知道,您不必重申,我捐。”
说完,她看了站在不远处的齐秋落,然后收回目光,很自然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时间病房里很安静,带有几分说不出的意味。
医生代表庄岩郑重的道了谢,然后才离开。
是傅孟孟打破了这种难言的意味,看着齐秋落的独自:“齐小姐怀了?”
齐秋落抬手轻抚腹部,看了看蓝修,点了一下头,嘴角挂着淡淡的温柔,“嗯。”
傅孟孟的眼神有些飘忽,却也衷心的一句:“恭喜啊。”
齐秋落略微的错愕,但也一句:“谢谢!”然后一句:“我们还有事,可能得先走。”
傅孟孟淡笑。
他们本来就不熟,能说上两句就不错了,所以一点不怪异,倒也一句:“当母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齐秋落也就是淡笑,临走才一句:“早日康复。”
这样四个字,却让傅孟孟神色微微的僵了一下,随即敛去,“多谢。”
病房里又只剩苏曜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苏曜站在窗口,神色很淡。
半晌,他忽然一句:“做完手术,你的癌我替你找人治疗,不必担心。”
傅孟孟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忽然笑,就像自己多年的痴守终于等来回应。
那一天,傅孟孟一直在笑,一句话不说,只是那样的笑意里带了几分说不出的悲凉。
…。
浴缸里的傅夜七猛然惊醒时,是因为某个梦,睁眼才发现她差点滑进浴缸里,那种似曾相识的煎熬,是她曾经逼迫自己溺水的窒息。
酒后褐眸微醺,在浴室里巡视一周,却没有那个身影,不由得皱了眉。
那种莫名其妙的委屈立刻涌了上来,他又没影了!
连自己都觉得情绪太多遍,可她忍不住。
离开温热的水,随意扯了一根浴巾裹在身上就出了浴室。
她也不说话,只是抿唇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依旧没有见到他,握着浴巾一角的手就收紧了。
沐寒声从楼下上来,出了电梯就脚步匆匆。
刚拐过弯却蓦地顿了一下,鹰眸轻轻眯起,看清了。
她一个人,光着脚,幽幽的盯着他,柔唇咬出了淡淡的痕迹。
沐寒声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匆忙到了她面前,一垂眸,她倏然嘴角一沉,一瞬间红了眼。
他终究是有些慌的,手心里的盒子揣进兜里,一手将她揽了过来,无限温存,“怎么了?”
她原本憋着的情绪,在看到他的瞬间爆发,“你又干什么去了!”
沐寒声一愣,胸口被她一锤,不疼,却闷闷的。
一手裹住她娇小的拳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是这样控制不了情绪,越是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他却总是这样。
这感觉很难受。
大概是借着酒劲儿,她怨怨的盯着他片刻,忽然踮起脚尖凑上柔唇。
生涩中夹杂脾气,尖细贝齿咬在他薄唇上。
惹来沐寒声低低的吸气,垂眸尽是宠溺和无奈,任她发泄着,一手轻轻覆在她背上,带了安抚。
心底却是淡淡的笑,她的孩子气,在他这儿就是最稀罕的东西。
只是他这样的纵容在下一秒就不那么好看了。
她声色的抵进香舌,一双柔荑气哼哼的转到他名贵的皮带上奋战,一张微怒的脸,尽是烦躁。
女人的手柔软,碰到他皮带,几不可闻撩过裤链处,深邃眸子倏地暗了暗,幽暗翻涌。
炽热的大掌瞬时握住她的手,“安分点。”
她被禁锢着,清绝的脸,柔唇沉着不满,“我不想你哪天去找别人。”
很直接,也很直白,她现在不想哪天他就转头没了,知道他喜欢什么,那就用什么留他。
虽然醉意微醺,可她满脸认真。
“你说什么?”沐寒声幽暗的眸子微愣,又几分失笑,心头开始火热,“她这是在主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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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七情绪最近很波动啊,为撒捏?再话说,老沐偷偷出去干啥了,还把东西揣裤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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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这是趁火打劫!
醉后的人,加之梦魇后的朦胧,眯着眼无意识的仰头,淡淡的赌气,“我就要!”
娇闷的一声,字迹却听得清。
男人垂眸。
微愣之后不过两秒,眼角弯起,眸底的温柔逐渐泛滥,薄唇缱绻,轻咬她的耳珠:“变坏了?”
醉了的人很好哄,巴巴的望着他,而后给了最直接的反应。
柔唇再次递上,双手比之前还气哼哼的与他限量版的腰带奋战,弄出金属轻微撞击声。
温柔的手碰到身体,沐寒声倒吸一口气,几不可闻的隐忍,垂眸压抑着呼吸,“总要先进门的……嗯!”
话到一半,男人闷哼一声,低眉见她不悦的咬了他正说话的薄唇,他不自禁的笑望着她,“属猫的?”
低哑得嗓音,尽是宠溺。
房间的门一打开,她已然扯了他的衬衣,小手自衣摆钻入。
沐寒声呼吸一滞,终究是暗下眸子,反手一关门,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想着她最近总是情绪不稳,必是患得患失了,他总要让她放宽心的。
必须让她知道,他只可能要她。
那晚她的主动超乎沐寒声想象,香舌颤巍巍的抵进,甚至学着他的样子撩人。
他又怎么受得了她的拨弄?
昨夜的缠绵似乎还没散,床榻依旧有着暧昧的痕迹,却又被覆盖,他将她压进床褥,却是她求着一遍遍的云雨。
低低的轻吟化作夜里的一道美景,反反复复的餍足渲染着夜色。
要问圣地亚哥的夜色多美?
拂过波光粼粼的湖面,微风都开始缱绻又躁动,卷着涟漪划过夜色,绕着飘出窗外的轻吟,方法被染了蜜香。
一段段的美妙过后,她纤细的腰肢被他厚实的掌心包裹,终于停歇片刻。
低垂的夜色,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含咬,低哑的嗓音自性感的喉结溢出。
“唔……”显然,她没听清,又颇不耐烦的挥手让他骚扰。
很累。她一双眼睑静静的阖着,轻柔的呼吸扫过鼻翼,脸颊还微微潮红着。
“那就是应了?”男人再次在她耳边烦扰。
她几乎瘪嘴,胡乱的点头,喉咙里支支吾吾的敷衍着。
沐寒声终究是弯起眼角笑,幽暗的眸底盛着满满的得逞。
今晚她的意图他太清楚,也一度纵容,这会儿却想,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喝太多,有点效果就够。
俯首啄了啄她的唇角,抱起她去浴室,“就一会儿,洗洗再睡。”
…。
她再睁眼时,时间不早了,阳光斑驳从窗纱洒入。
是沐寒声将窗纱拉上,免得光线扰了她的睡眠。
“醒了?”不远处传来男人温醇的问候,似乎带了淡淡的笑意,和阳光一样温暖。
侧首见他踩着斑驳往这边走,暗色西裤,熨烫精整的衬衫,单手插在兜里,步伐稳健而闲适。
她眯着眼想看清他的笑,男人英峻的棱角已经近在眼前,俯首一吻,“午安!”
的确已经中午了,她看出来了,盯着地上的阳光。
然后想起了昨晚莫名其妙的消失,等到他时,她都做了什么?
低眉看向瓷白的肌肤,一片片暧昧红痕,柔眉一拧,抬手果然是他柔柔的笑,“饿不饿?”
她没说话,清淡绝美的脸没了睡眼惺忪,淡淡的纳闷,一幕幕妖冶放浪钻进脑子里,眉心更紧。
“我昨晚……闹了吧?”她微仰脸,清淡而几分小心。
沐寒声垂眸,纵着笑意摇头,“没有。”然后又补了一句:“我喜欢。”
什么?
她缓缓看他。
可沐寒声只抱着她去洗漱,全程陪护,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忽然咆哮。
但将她放到早餐桌边,她都没有一句诧异。
她发现了,今早的沐寒声比以往都要温柔,一步一步照顾着,恨不得嚼碎了再喂给她。
他将她抱在腿上坐着,不让她拿餐具,而是喂进她嘴里,时而问一句:“好吃么?”
她是累坏了才饿,乖乖点头,若有所思。
“傅孟孟那边已经签了捐赠书,差不多该手术了,这两天回去?”沐寒声抵在她耳边问。
她嚼着食物,咽下,也看了他,不是说不回去么?
男人轻轻勾唇,忽然扳过她的脸,薄唇压下,很自然又忽然上了瘾似的吻,一点点深入。
“唔……”她低低的哼了一下,推了他,“没吃完呢。”
倒也不挣扎了,因为全身疲惫,褐眸低垂,她也在他眼里努力捕捉一些东西。
可惜一无所获。
直到转身自然的拿起了他刚放下的叉子,视线忽然被晃了一下。
下一秒,蓦地顿住,然后瞠目。
“叮!”她像被烫了一般一下扔掉叉子,又狠狠咽了一下,抬起无名指死死盯着那枚不知何时冒出来的钻戒。
“这什么?!”她冲口而出,清绝的脸带了几分肃穆,然后猛地转头盯着面前的男人。
沐寒声原本嘴角笑着,这会儿有些小心翼翼了,幽潭般的眸子敛着很多内容,然后微微清了嗓子,“戒指。”
声线尤为低哑,平整,一本正经。
傅夜七几乎从他腿上跳下来,她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是戒指。
“干什么?”下一秒,却是沐寒声脸色一凉,眼看着她拼命往下拔。
棱角微凛,几分不悦,一手握了她,却也低醇,“别伤了手。”
她也不知道怎么是这个反应,总觉得哪里不够程度,现在是她离不开他,若是就被套牢,万一他得而不惜呢?
“给我摘下去。”她定定的看着他,认真极了。
沐寒声没动静,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最终问:“求婚都求了,你也点头应了,戒指怎么摘下来?”
她愣住,瞠着美眸,“我何时应了?”
他也很认真,不恼也不急,沉声回:“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