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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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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心思沉重,连晚饭都没有兴趣吃,就开始收拾明天要带回中国的东西。
  看过整栋房子,她的行李还是只有来时的一只箱子,增加最多的也不过是给别人带的礼物。
  没看书,也没上网,她就开着灯在房间里默默的走着,好像要离开的不只是一栋房子,还有什么无法割舍的东西在这里面。
  矛盾的心情再不平静,天还是会亮的。她以为冷烨又会来纠缠自己,还在担心这一次是不是就没有办法逃脱了?而他并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个微信和一个邮件都没有。
  太阳照在黑色商务车身上时,岳知画心头怅然若失的立在门前。
  “再不走会迟到的。”
  shirley站在车边清冷的催促她,仍是面无表情,不见一丁点的忧伤戓喜悦。
  “这是房门钥匙,麻烦替我还给冷烨吧。”
  岳知画走过去,把手心里紧握的电子钥匙递给她,还带着自己的体温。
  “先生叫你自己留着吧,他说这是他送给你的家,你可以随时回来。”
  像没看见她举起的手一般,shirley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
  “他说这是他送给你的家,你可以随时回来。”
  “他说这是他送给你的家,你可以随时回来。”
  ……
  这句话像一声春雷,在岳知画心里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春雨。
  ——他送给自己一个家?
  ——为什么他说的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个‘家’?
  ——他知道家代表着什么吗?
  视线落在摊开的掌心里那把形似豪车钥匙的电子开锁器,小小的心口一阵生生憋闷。
  “我们走吧。”见她呆呆的一动不动,shirley再次开口催促。
  岳知画变下腰,提起脚边不大的行李箱跟着她上车,看着街景一路后退的变速消失,突然无法说清的感伤。
  冷烨真的不来送她吗?
  这也许就是两人间的永别,她不会再来法国,而如果他去中国,恐怕也将是时过境迁、花落无痕了……
  戴高乐国际机场。
  巴黎的门户机场,每天从这里出入的航班数以万计,输送的旅客人数也是相当可观的数字,见证着人们的无数悲喜,也为人们赢得许多宝贵的时间。
  云正沧早早就来了,他如约自己办好了出院手续,一只黑蓝色行李箱也收拾整齐坐在登机口等她。
  送到她即将登机离开的地方,shirley此次的任务也算是完美落幕了。一袭黑衣的女人站在机场川流不息的人群里,天生沙哑的声音淡淡说了声:
  “平安。”
  听到她的声音,岳知画突然眼圈发红,回过头来要跟她说声:“珍重”时,那里却不见人影了。
  “知画,我等你好久了。”
  云正沧激动的站起身,大步上前来握住小手,低头看着她微笑。
  “我是不是来晚了?”
  她看着登机口处只有他一个人,轻声开口询问。
  “不晚,来了就不算晚!我们走吧。”
  他松开那只有些冰冷的小手,替她提起那只简单的行李箱,另一只拿起自己的行李,率先向登机口走去。
  一大早就来到这里,心怀忐忑的等了又等,换了登机牌还不见小女人到来,他差点儿以为她又变卦了。
  听着广播里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登机,云正沧的心里近乎崩溃。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深深的恐惧,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真的不再属于自己,可是这样的煎熬,却分分秒秒都在提醒他有可能发生的现实。
  终于看见岳知画身后跟着一个黑衣的美女走进来时,他悬着的心才稳稳的落了地。


第101章 只要跟你在一起

  岳知画跟在他身后,那抹阴郁的背影还是如此挺拨,却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另一道身影。
  不住回头向后面张望,不明白自己在盼望什么,小心脏里只是淡淡的涌动着怅然,好像是路上掉了什么东西,可是丢失的是什么呢?
  “两位请尽快登机,我们就要准备起飞了。”
  帅气的空少用标准的中文提醒着慢吞吞的两人。
  “哦,好的。”
  岳知画答应一声,转回头快速向机舱门走去。
  在他们背后的茫茫人海里,一双深陷的眼窝里带着迷一样的光芒,死死盯着跟在云正沧身后的娇小身影走出视线。
  “我的画儿,我会来接你的!”低沉醇厚的嗓音轻轻低喃。
  刚刚坐到位子上,岳知画莫名的一阵发冷,小身子接触到空调里吹出的热风,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云正沧观察到这个动作,体贴的轻声询问。
  “没有,我没事。”
  眼神闪躲而过,她连忙坐进靠窗的位置上,兀自扣好安全带。
  曾经那么盼望跟他独处的时间,可是现在反而觉得很不自在,好像五年来她已经习惯了冷言冷语的云正沧,突然这样表示亲近,倒不太像他了。
  直接戴上眼罩,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避免过多的交流之后,引得他在飞机上又大发脾气,那样对谁都不好看。
  一路相对无言,飞机降落时,已是中国的午夜时分。
  十个小时的飞行很沉默,两人都没有主动打破这种心照不宣的静寂。
  没有什么人来欢迎,因为太晚了,岳知画在回国前就通知了田秋辰不要来。
  云家安排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司机在机杨外等候,他提早把自己停车的位置发到云正沧手机上,便于他们落地后能够快速找到车子。
  中国的北方已是天寒地冻,岳知画感觉要比巴黎冷许多,尽管两座城市在纬度上相同,可是那种寒冷就是叫人忍不住要颤栗。
  这里没有像法国那么热闹的景象,中国的新年还没来,午夜的冬天街头,交通也不繁忙。
  司机一路笑呵呵的跟岳知画说着什么,她只是礼貌的轻轻回应,末了送了他一包法国产的巧克力,算做即将到来的元旦礼物。
  司机开心得不得了,说着一定要带回去给家人尝尝。
  车子很自然的开到了她和云正沧结婚时买下的别墅里,旁边的房子大多熄灯睡觉了,只有这栋别墅还灯火通明。
  岳知画有点儿不想下车,她还是决定要住进田秋辰那里。
  “知画,天这么晚了,就不要再麻烦老吴跑腿吧,陈姨听说你回来了,还特意准备了宵夜。”
  云正沧看出她的心思,在车子停稳前就悄悄跟她耳语。
  想到陈姨,她还是真的应该见见,这次回来之前,她也在逛街时为她买了一件名牌大衣呢。
  嫁进云家五年了,陈姨是她最喜欢的人,也是唯一拿她当女儿对待的人。
  默默点头跟着他下车,果然看到陈姨眼含热泪的站在门廊灯下,双手裹在围裙里。见他们走过来,顾不得脚上穿着棉拖赶紧小跑着上前来拉住岳知画的手:
  “少奶奶,你可回来了!这么些日子,看把你累得都有些瘦了。”
  苍老的手轻拍着她的背,就像母亲见到了久别的女儿一般。
  “陈姨,您都好吧?”
  岳知画拥着她的肩,两一起朝房门走去。娇小的身子还在不停发抖,她穿得和在巴黎时一样,并没有多添什么衣服,午夜的严寒令她难以抵抗。
  发觉到她冷了,陈姨用力抱抱她的腰,很感动的回答:“我都好,就是有时会想你。你回来了就好!”
  推开门,房间里的暖气很足,陈姨松开抱住小女人的手,用袖子擦擦眼角,激动的说:“听少爷说你们要回来,我特意为你炖了一盅冰糖银耳,少奶奶你等着我这就去盛。”
  “陈姨别忙了,我吃不下。”
  “让她去吧,你不在家时她一见我就会问起你,你回来了她高兴呢。”
  云正沧双手插兜的走进来,身后跟着手提行李箱的司机。
  “少爷,这行李还放到一楼吗?”
  “送到二楼卧室吧。”
  云正沧没看岳知画,视线向上看着楼梯尽头,好像在掩饰内心的情绪。
  “不用,我的还是送到下人房吧,反正住一晚就走了。”
  岳知画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女佣端来的热茶取暖。
  云正沧没吭声,颀长的身形显得有点落寞,在灯光下无力的静立着。
  “那好,少奶奶说了,我这就送过去。”
  见云正沧不开口,司机也不好自做主张,只能听她的吩咐。
  可是他却将两只行李箱都送走了。
  这时陈姨高兴的捧着一盅冰糖银耳出来,轻轻放在桌面上叫着岳知画:“少奶奶,快过来坐吧,我还为少爷也准备了宵夜。”
  云正沧这时才回过身来看她:“过去吃点儿吧,在飞机上你也没吃东西。”
  “嗯。”放下茶杯,她还是觉得很冷,双手搓着肩头走过去坐在陈姨拉开的椅子上。
  她煮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光是闻着那香气,就已令人食欲大开了。可岳知画心里沉甸甸的,总感觉没什么味口。
  看在陈姨辛苦的面子上,她还是强迫自己多少吃了一点儿,就觉得胃里有些发堵。这是老毛病了,从小在福利院里长大,孩子多,到了冬天保暖不到位,她一受寒就会胃痛。
  直到长大,这种病根也没有去掉。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陈姨能明白这是女人生理期的表现,主动去房间里替她多加了一床棉被。
  ……
  回到房间里,还和她离开时的样子一样,云正沧没有叫人改动过。
  其实也没有必要改动,他平时都很少住在别墅。
  这样想着,她打开温热的水开始沐浴,光着脚站在地上,即使水很温暖可是仍能感觉到脚底的冰冷。
  她开始怀念冷烨在巴黎的豪宅里那个超大的浴缸了,如果泡在里面,她应该全身都是温暖的吧?
  洗好澡走出去,意外的看到云正沧挺拨的身影站在窗前,好像在等她出来。
  “正沧,你怎么在这里?”
  她有些奇怪,正擦着头发的小手停下来,举着大大的毛巾站在浴室门口望他。
  这个房间他是很少来的,自从很久前她回来就住在这里,也曾在半夜听到过他走近的脚步声,可是五年过去,他终是没有在夜里出现过。
  听到她问,男人悠然转过身,阴郁的眸子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突然有点心疼:
  “我想……我们还是去楼上睡比较好。”
  这个变化有点突然,岳知画没有想过回来要跟他睡在一起,她还没想好两人的未来怎么走,这么快就住到一起似乎不太合适。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住这里很习惯。”
  脸上勉强勾起一抹笑意,小手继续擦着发梢上的水。
  “知画,你既然答应我回来了,我们就彼此给对方一个机会,试着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相处吧,也许我们真的能够放下过去那些不堪的记忆,重新开始呢?”
  男人双手仍插在裤袋里,视线低垂的看着地面。
  他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她说出原谅之类的话,毕竟五年时间,对谁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正沧,我需要一些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行吗?”
  放下纯棉的毛巾,岳知画心口处突突乱跳,她完全没准备好面对这样的局面,一下子心里慌慌的。
  “如果你不喜欢到楼上的婚房里住,那我就搬到这儿来吧,只要跟你在一起,住在我们自己的房子里,哪个房间并不重要。”
  阴郁的男人做出了让步。
  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主动让步,以往从不会在她面前有一点点示弱的表现,今天竟然同意跟她一起住下人房。
  岳知画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定定的站在浴室门前望着他。
  带着一抹忧郁的男人走过来,从她手上拿走了那条毛巾。
  “你……”
  “我去洗澡,你先上床睡吧。”低沉的声音透出艰难的信号,他心里其实并不轻松。
  “……”岳知画看着他隐没在门后的身影,突然感觉那么不知所措。
  本应该在五前发生的事情,真的就要在今夜完成吗?
  她还没准备好跟他一起生活的心,要怎么面对今夜的尴尬?
  她把这种事当成是尴尬,心里与云正沧的距离已相差到遥远。
  可是还能怎样呢?狠心的赶他出去吗?他不是已经在主动示好了吗?夫妻之间的事,不止是一种行为,这也算是法律范围内的义务吧?
  ……
  胆颤心惊的上床,紧紧缩在自己一边的角落里,身上披着厚达两层的棉被,仍然觉得透心的冰冷。
  耳边是浴室里传出的水声,她想像着云正沧等一会儿出来会怎样,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进展得过快了,两人虽然没有离婚,可是分开太久的心里都很难靠近。
  这样想着,额头上的发梢滴下几点水渍,落在脸上凉凉得像冰一样。


第102章 忘记过去什么也不说

  良久,浴室的门打开,云正沧腰里只围了一条浴巾站在那儿,用她刚刚用过的纯棉毛巾在擦着头发上的水。
  他的身材还是那么结实,虽然人显得阴柔,可是上大学时的蓝球队主力果然没有颓废。
  腹肌块块突起,肱二头肌也有力的随着他的动作缩放,在灯光下显得性感而健康。
  浴巾系住的位置,还能看到一半人鱼线,身材好得令人嫉妒。
  岳知画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那个男人,便已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了。可是她又找不到借口拒绝,只好把头低下去,任长发挡住羞怯的脸庞。
  “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所以,只能围条浴巾了。”云正沧边走边擦着头发,坐到床边后随手把毛巾搁在床头柜上:“这张床比我们婚房里的小了,明天我叫人换过一张吧。”
  “……”她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整理着滴水的发梢。
  大手掀起被子,长腿伸进去盖好,上半身靠在床头上看着还坐在另一边的小女人:“怎么还不睡?”
  他特有的嗓音在这样的夜晚听起来很好听,可是岳知画心里有事,却感觉不到当初为他着迷时的心动了。
  “你这样睡会冷吧?我帮你去拿睡衣。”小手掀起被角,抬腿就要下地去从他随身的行李箱里找衣服。
  “不用……”
  大手伸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带着一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从身后飘来:“反正也要脱的,还是不穿了吧。”
  云正沧嗓音有些喑哑,掌心变得灼热起来。
  反正也要脱的,还是不穿了吧。
  反正也要脱的,还是不穿了吧。
  这句话令岳知画更加羞怯,她还没有在这个男人嘴里听到如此直白暗示的话,背对着他的小脸儿一阵羞红。
  见她坐在床边不动,云正沧主动挪过去一点,希望能跟她更亲近些,可是想要抱她的手臂却不知从何下手,伸开双臂很不自然的跪坐在床上看着她:“我……我……能抱抱你吗?”
  这句话令她一阵慌乱。
  他问“我能抱你吗?”,要她怎么回答呢?
  低着头转身回到刚刚坐的地方,小手拉一下被子,不敢看他直接钻进被子底下:“还是早点睡吧,我累了。”
  “好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有些失望,他没想到曾经那么渴望得到的人终于摆在面前了,他却无法逾越自己心里的那道三八防线。
  大手扯去围在腰里的浴巾,放在床头跟毛巾叠在一起,颀长的身体钻进被子底下。
  伸手出来拧灭了房间里的灯,只有床边的地灯还在泛着微光。
  近在咫尺的人儿身形起伏,却是背对着他紧紧缩在床的一边。
  修长的手臂伸开,轻轻往那边靠近一点儿,床面发出轻微震颤。
  岳知画全身一凛,好像有什么猛兽正在靠近似的,可是她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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