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成瘾:总裁,情深入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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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正沧颀长的身形沐浴在阳光下,没穿校服,而是一件洁白的衬衫配一条深咖色西装裤。衬衫上面的扣子松开两颗,露出一圈健康的肤色,干净利落的短发搭在额头上,透出一丝无法言喻的阴郁。
小心脏咚咚咚地跳动着,秋阳下的身影刹那间撞了进去。
只是一个短暂的初见,却仿若早已熟悉了彼此似的。
岳知画颔首,放下手里简单的行李,走过去签到。然而,出于对出身的自卑,和要努力赚学费的忙碌,入学后,她再没有刻意去接近过这个美好的身影。
只有在偶尔听到女同学的八卦时,
第25章 风起情乱时
“……”岳知画慌乱,不只是那块表的天价,还有近到快要贴上的薄唇。
云正沧微凉的手指抚上月白色脸庞,动作极轻,却直接震撼了她的心底。
撩人的语息落下,扑打在她粉嫩的颈间:“不如,你主动吻我,算做补偿如何?”
“你在戏弄我……唔……唔……”一句话未说完,娇唇被他猛然含住,霸道的舌长驱直入,撬开贝齿,肆意掠夺。
第一次被壁咚,又是自己喜欢的男生,小女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呆呆的张大眼睛,注视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好——!”
“云少爷威武!”
“不要停啊——”
……
房间里突然传来几道男声,紧接着,唐征和其它几个男同学,不知从哪里走过来,围着两人鼓掌。
岳知画感觉整个人又羞又恼,他凭什么这样设计羞辱自己?!
正在她拼命挣扎时,他却突然松手,拉着她冲出房间,一路跑进电梯。
那几个男生感觉被云正沧耍了,追出来站在走廊上,指着他们的背影气愤的大吵大闹。
——当初说好的不是这个剧情啊,不应该是他松开岳知画,然后跟他们一起嘲笑那个漂亮却不近人情的美女学妹吗?
“靠!云正沧,你小子竟然吃独食!”唐征跑得最快,可也只来得及拍一把电梯门,徒留喊声穿透电梯墙传到两人耳朵里……
后来,岳知画很长时间都躲着他,却又无法逃避的一次次与他“偶遇”。
……
初冬的校园下了一层薄雪,浅浅的白像轻纱覆盖着大地。
陪一个女生晨练后,正热得小脸白里透红,岳知画提起两只水壶匆匆往水房赶,她要替还没起床的室友打开水。
“岳知画……”
走到长长的围墙边时,云正沧的声音就在不远处传来,独特的嗓音让她听了全身发怵。
慌忙回头,后面并没有人。
抬脚就跑,她可不想在这样空旷的地方跟他相遇。
刚跑了没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暗淡的光线被颀长的身影挡住——云正沧从坐着的墙头上跳下来,稳稳落在小女生面前。
岳知画抬头,入目,是男生散开的黑色毛呢外套,里面配着烟灰色羊绒衫,显得很雅致。
“见到我,你跑什么?”潇洒转身,给她一个帅气的侧影,语气是带着调侃的邪肆。
“我不想见到你。”岳知画后退一步,她还对那天的戏弄心有余悸。
听了她的话,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伸手搭上削薄香肩:“可是我想见到你啊。”
“松手,不要碰我!”小女生外强中干的抬高嗓音,半吓唬他半给自己壮胆。
“我就是来宣告一个决定的,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说着,他速度极快的弯下腰来,在润泽的唇瓣儿上偷香一吻:“这里是我先占有的,以后不许别人碰!”
……
那张年青英俊的脸,略带一丝男性特有的阴郁气质,偶尔露出坏坏的表情,就像真的站在眼前一般,连同那邪肆的声音一齐在耳边响着。
一手举起牙膏,一手拿着牙刷,没有接下去的动作,小女人定定的望着镜子里的脸庞发呆。
房门传来开锁声,接着是笃笃笃的高跟鞋走进来:“咦?知画,你昨天晚上也住这儿了?”
田秋辰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嗯。”答应一声,小手连忙把牙膏挤到牙刷上,打开水龙头接着流水刷牙。
她平时没有这样的习惯,是怕好友发现了她心情不好,才有意弄出些声响来的。
“正好,我来拿点儿东西,一会儿送你去上班。”田秋辰不知道在客厅里翻找什么,悉悉簌簌的一阵乱响。
洗漱好,从浴室走出来,就见到好友在收拾着一地的烟灰。
“你不是不抽烟吗?怎么弄得满屋子都是烟味?”责怪的话里,不难听出心疼和关切。
“你不说抽烟让人忘记痛苦吗。”淡淡的回答完,岳知画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活儿,让她去找自己要取的东西。
“何必呢?把真相说出来,像从前一样生活不好嘛!”站起身,田秋辰抬手梳理着大波浪的长发,语重心长的望着她。
从小女人的话里,田秋辰猜测,她所以要抽烟,一定是又跟云正沧有关。
“如果我说了,真的就能像从前一样吗?”悠悠的语气带着一抹怅然,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疼。
“他能改变就好好生活,如果不能回到从前,就和平分手,两不耽误的去寻找新的港湾,总好过现在这样的折磨吧。”田秋辰摊开手掌,认真的看着平静的小女人。
如果不能回到从前,就和平分手?
岳知画不知道坚持了这么久的心里,是不是真能放得下。
……
拉风的红色法拉利把岳知画送到公司,在云氏大厦前停下,小女人绾着丸子头从车里下来,立刻有保安跑过来冲她点头打招呼:
“岳助理,有个女人说她是画家,有重要的事找你,一大早就来了,正在大厅里等着呐。”
画家?
岳知画微微一愣——自己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一个是女画家吧?
“知画!”田秋辰在车里叫住她,涂着丹寇的手从里面递出一份打包好的早餐:“别忘了吃饭。”
“哦。”小手接过还带着温热的早餐袋子:“你开车慢点啊。”
拢一拢头发,田秋辰给她一个妩媚的飞眼儿,拉好档位驶离路边。
看着好友的红色跑车混进车流,小女人转身向一楼大堂走去。
“妹妹!”刚穿过旋转玻璃门,一个用粉色超大丝巾围得像阿拉伯妇女,戴着平光眼镜的女人就满脸堆笑的迎上来:“你可真难等啊,进了云氏就是不一样,人都难得见到一回了。”
“史风菲?”岳知画疑惑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成了画家?”
“我这不是出国学了四年吗?”她笑得自信而骄傲,拉住小女人手臂向休息区走,黑色的布艺沙发上面,还放着她留下的一只画夹:
“我这次回来,就想在国内举办一系列画展,只要长达半年的画展一结束,人们就会记住我的。那样还不算知名画家?!画展主题我都想好了,就叫《风起情乱》,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岳知画并不客气,脸色不太好看:
“你半年画展走下来,要花掉妈妈多少钱?”小女人看着她显摆的翻着画夹里的作品,不屑一顾的问。
“爸爸妈妈早就没钱了,我四年的学费都没够,还向高利贷借了不少呐。”史风菲抬头看着她,话说得极其轻松,好像欠下高利贷跟她不带半毛钱关系似的。
“你还是回去老老实实找个工作吧,别再想这些不实际的东西了。”岳知画说完,转身要走。
“哎……我的事还没说完呢。”从头包到脚的女人赶忙站起来拉住她,满脸谄媚:“我这不是出来拉赞助了吗?你叫妹夫的公司给我出了这笔钱,爸爸妈妈不就能减轻不少负担啦!”
说了半天,这才说到关键点上,原来她是来找岳知画要钱的。
“看在你是妈妈的亲生女儿的份儿上,我劝你一句,不要妄想这种不劳而获的事了,云氏不会拿出钱来给你打水飘的。”面色冷然的拒绝了她,小女人抬脚就要走。
“岳知画!”史风菲拉下平光眼镜,扯掉包住脑袋的头巾,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叫住她:
“别以为自己嫁进豪门就比谁高一等了,当初要不是我妈妈把你从雪地里捡起来抱进孤儿院,你早冻死了!还能有今天吗?”
“……”走向前的脚步定住。
她怎么会忘记呢?在孤儿院的18年里,林妈妈是唯一一个对她像长辈的人。
当年刚刚进了儿童福利的林小芬还很年轻,值班时听到福利院大门外有低低的婴儿哭泣声,走出去查看时发现了一个弃婴,才把尚在襁褓中的小女婴捡回来,救了岳知画一命。
因为那天的月色朦胧,被薄薄的飞雪掩映着很有诗情画意,她就给她取了一个“知画”的名字,用月的同音字“岳”,赋予了小女婴姓氏……
“怎么?不走了?是不是良心发现,过意不去?你欠我妈妈一条命,就应该拿钱来还!”史风菲得意洋洋的在她面前挡住去路。
“你都说了,我欠的是林妈妈一条命,不欠你。”说完,岳知画不客气的推开她,自顾自打卡通关,向电梯走去。
“喂~”被冷落在后面的女人一阵气恼,跳着脚指着她的背影叫嚣:“别以为你不给我,我就没办法了,我直接去找云正沧……”
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没有传进电梯门里,面色清冷的小女人静立在电梯里,等待到达总经理办公楼层,淡漠的人儿就像一株洁白睡莲。
走出电梯,她就看到张秘书顶着红红的眼睛从总经理室出来,边走边低声抱怨着什么。
“云总来了?”岳知画轻声询问。
如果他来了,那她就要赶紧去为他煮咖啡了,做为生活助理,就是要照顾他除了工作的所有事情。其实,很多时候,最困难的工作也归她管。
第26章 这是你自找的
“嗯,正在发脾气呢,你小心点儿啊。”张秘书露出惺惺相惜的样子看她一眼,小手鼓励似的拍拍岳知画手臂。
“没事的。”平淡的小女人浅浅一笑,回应她的担忧。
见她这样淡定,张秘书倒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收回手,对她点点头后离去。
岳知画不知道他又为什么发脾气,径直走过去,轻轻敲门。
“进来!”云正沧口气极差,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小女人推门,不卑不亢的站在门口,看着衬衫上全是褶皱的男人背对她站在窗前,声音平淡:“你想喝点什么?蓝山还是拿铁?”
听到她的声音,颀长的身形猛然转过来,带着一身怒气凝视着巴掌大的小脸儿,长腿迈开,一步一步带着危险走过来:“他是谁?”
原本好听的声线扭曲、沙哑,有点儿可怕。深肤色的大手执起小女人衣领,执于鼻下嗅嗅,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呵……你问昨天晚上?”薄凉的脸上勾起一抹嘲笑,手指抓紧田秋辰替她打包的早餐。
“这么大的烟味儿……你最好别骗我说你是一个人!”他越发愤怒,俊脸上的胡茬一根根竖立着。
“正沧,我们好好聊聊吧……”
“你休想跟我谈离婚!”小女人的话还没说完,不耐烦的云正沧大手一挥,粗暴的打断她:“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的身子脏了,我也要折磨你到死!”
咬牙切齿的恨意像狂风暴雨,裹夹着冷到骨头里的无情话语落下,重得像一座大山,压迫得岳知画呼吸困难。
“……”茫然的水眸看他,还是那张大学城里帅气阴郁的脸,却染上化不开的寒冷。
“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吗?我爱的不是这样的你……”
“那你爱的是谁?昨天晚上的男人?就像我手术时候,跟你上床的男人一样吗?”
被恨意蒙蔽了眼睛的男人不肯听她把话说完,抬手想打在水嫩的脸上,高高举起的巴掌落下时,却扫落办公桌上一堆未批阅的文件。
稀里哗啦一通乱响,连同电脑显示器也未能幸免。
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
“滚~都给我滚开!”云正沧气愤的大吼,回手打翻一盆摆在桌边的绿萝。
那是岳知画替他摆在这里的,说是可以让他在工作繁忙时呼吸到新鲜空气。
一地花泥散发出绿草的清新,房门在花盆破碎的同时被人打开。
“妹夫?你这是怎么了?”史风菲不请自来,假装惊诧的看着两人:“是不是知画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还年轻,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好像跟云正沧很熟一样,她居然把画夹放在办公桌上,厚着脸皮走过去,拉住男人有力的手臂安慰道。
是不是知画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是不是知画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一个加重“又”字的问句,让本来就嫉恨的男人更加生气,阴郁的眸子死死睨住表面平静的岳知画。
手臂用力一挥,将自大的女人推得倒退好几步,直接撞在身后的风水鱼缸边沿。“谁让你进来的?”
裹住身体的宽大披肩在这个趔趄中滑脱,露出圆润光洁,只穿了吊带儿的肩头。史风菲一脸娇柔的样子扭着腰靠在那里,娇嗔中带着委屈,貌似楚楚动人的看他:
“正沧,人家刚从国外回来,就直接来看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啊。”
“你来看我?”怒不可遏的男人一凛,薄唇抿起,目光狠戾的扫向史风菲。
“当然啦,人家心里一直有你嘛……”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当面扭捏作态。
呃……
岳知画被她恶心的差点吐血。早知道她一直觊觎云正沧和云家的势力,没想到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出如此下作的话来。
一阵想吐的冲动让她低头扶上眉心,不去看她那表演痕迹过重的扭怩。
她的动作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云正沧淡淡看她一眼,突然迈开脚走向史风菲,大手一把扯去她包住身体的丝巾,一幅香艳的画面露了出来。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漂亮的,如果说岳知画美得清纯、知性,像一株静默的雪莲,那么她就是迷惑人心的曼陀罗。
云正沧细长的眸子,冷冷的凝视着她里面暴露的豹纹吊带:“你惦记我什么?”
“我……”她假惺惺的看一眼岳知画,欲言又止般吞一下口水:“有话,我们单独说,好吗?”
云正沧悠悠转脸,挑衅似的看着岳知画,声音却是对着史风菲说的:“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开个房间,单、独、说。”
颀长的身形缓缓挺直,带着嗜血的残忍,昂首向房门走去,越过小女人身边,一刻不停的拉开门走出去。
小女人面色清冷,看不出情绪,小手在身侧紧紧攥起,因为用力过大,指节间泛起灰白。
“岳知画,这是你自找的,早点给我钱不就没事儿了。”轻蔑的口气说完,翻个白眼,她抬手把云正沧扯掉的丝巾拉上头顶,装扮得像个很有艺术气质的女人似的。
扭着身子走出去,刚到门口又停住了,回过头来得意非常的看着她:“对了,请助理把正沧的办公室收拾一下,他处理公事还要用呐。”
这句话说完,走廊上响起嗒嗒嗒的高跟鞋声,史风菲追着云正沧出去了。
站在门里的小女人沉默,只有两只小手紧紧的攥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如星的眸子里却不见一丝动容。
身材修长的男人走在公司里,见到他的员工无不点头问好,阴郁的脸上却只有冷凝。
史风菲从后面小跑着追上来,伸手就要挽住云正沧的手臂,可是拉了几次都没成功,娇嗔的快走两步:“正沧,你等等人家嘛~”
“叫我妹夫!”男人不回头也不停留,声音低沉森冷。
他的话显然震慑到了表里不一的女人,高跟鞋在走廊上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