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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宇宙浪子-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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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四也摇头说:“哥呀!不动手怎么打呀?” 
  钱昆说:“师尊是怕你们不知轻重,误伤了他,落得一个破坏生态的罪名!放心吧,你们不要伤他,让他领教一下上清子弟的真实功夫就行了。” 
  话未说完,但见乱七身形一晃,一个“飞云掠影”,就从巨灵两丈高的头上飞越过去。八糟也不迟疑,来个“拖泥带水”,一时间尘土翻滚,巨灵脚下乱成一团。 
  巨灵不禁笑出声来,问:“这是什么功夫?简直是乱七八糟嘛!” 
  那乱七一听,楞了一楞:“是呀!乱七、八糟,那不就是我们兄弟吗?” 
  八糟说:“哥!他说的乱七八糟才是乱七八糟!上!” 
  这乱七八糟一出手,果真场上一场混乱,完全分不清敌我。 
  不三见势虚兄弟上了手,更不甘寂寞,立即猱身而上,在巨灵腰间摸了一把,扯下一块布条,瞬间折回。不四也不假思索,随手将那布条打了个结,绕过巨灵正面,快如旋风般又把布条系在巨灵腰间。 
  人人看得眼花撩乱,不过眨眼的时间,不三、不四、乱七、八糟已经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面带得色。 
  巨灵不明所以,问:“这是上清所传的神通吗?” 
  不三说:“不是,这是我们两国的老二奇迹!发明创新太辛苦了,依样画葫芦多简单,马上有成效。” 
  巨灵纳闷道:“什么成效?” 
  不三说:“这叫来料加工,大爷们有,我们也有。” 
  不四说:“我这叫出口创汇,谅你也不懂!” 
  巨灵叹了口气,说:“竖子无能,在上清门下学道,只会这些不三、不四的雕虫小技,不怕丢了上清的颜面?” 
  不三说:“这是通天教主教的,我们还是喜憨儿模范生哩!” 
  不四问:“哥呀!谁是通天教主?不是叫老大哥吗?” 
  乱七说:“没错,我们加工出口,繁荣了经济,也壮大了土石流!” 
  八糟说:“哥呀!我们是来打仗的吧,快杀上去呀!” 
  巨灵点点头,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天地不是一天形成的,由无知无识无灵的物界,一步一步修炼成人,要过多少难关啊!又要由无知无识无神的人界,进修为神,岂止千年万载?老夫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那一端,空虚四兄弟略事商量,各自站立一角,齐喝:“根留身边,戒急用尿!”八手八脚同时舞动,一道精光闪射的霹雳自空而降,堪堪打到巨灵身前。 
  巨灵正在沉思,这一阵爆炸,声音大威力小,只是平空掉下无数花花绿绿的纸张,和湿漉漉的一片,他吓了一跳:“这又是什么?” 
  空虚兄弟齐道:“空包弹!” 
  巨灵怒道:“老夫何等人物,岂能跟你们玩这些儿戏?来来来!我们到遥天一见高下,免得沾污了众人的法目!”说罢,一道青光直穿上方光幕,呼啸而去! 
  空虚兄弟大出意料,不三道:“钱师兄!他是不是怕我们,逃走了?” 
  钱昆对这四个宝贝师弟是好气又好笑,师父说众生平等,所以不拘资质,收了这四个弃儿。几百年来,他们常识没有,倒难得修成了一些法术,无时无刻不想炫耀一番。刚才一看,真如妖孽所说,不过是些儿戏吧了! 
  好在钱昆成竹在胸,他又有事对左非右说,便说:“去呀!快追去!我就来!” 
  四兄弟巴不得有这句话,立刻身形一闪,晃眼不见。 
  在空虚兄弟与巨灵斗法时,左非右已经看到钱昆,他欣喜万分,立刻把文祥等一拉,迎了上去。 
  钱昆问:“师弟可好?” 
  左非右说:“我们只是虚惊,但不知衣红、法蒂玛她们如何?” 
  衣红与法蒂玛托庇四法王身后,倒是毫发无损。这时也走过来,相互见礼毕,钱昆说:“这孽障事小,倒是与他同堕凡尘的若梦师妹,至今尚未查出下落。” 
  左非右急道:“这孽障就是从大周天逃出的精灵吗?” 
  钱昆说:“正是,愚兄承师父施恩,这些时日在空虚四兄弟护持之下,如今法力已复。师父严命,救回师妹是首要任务,但不得借助他人的力量。你既在此,定知那孽障的所作所为,可有任何蛛丝马迹?” 
  左非右说:“我们也是刚到,这里情况一概不知。” 
  衣红想了想,说:“记得左哥说过,令师妹是和一个婴儿同时离开都天宝箓的。如果那个婴儿就是先前那位青色巨灵,令师妹应该就在此间才是。” 
  钱昆摇头说:“空虚四兄弟早奉有师命,一直埋伏在妖孽巢中。老妖遁回时,并未见到师妹同行。后来老妖曾赴月球等处,最后来到此间。四兄弟虽为我护法,但如有师妹下落,他们一定最先知道。” 
  衣红说:“左哥何不算上一算?” 
  钱昆说:“那倒不必,师妹是仙道中人,遭此魔难,是罪有应得,师尊是在考验为兄的修为。现在我才理解,真要修成大罗金仙,法术只属入门,就像空虚四兄弟一般,其实道行道理才见真章。师弟你看,像你们几位,神光湛然,已无需道术了。” 
  衣红笑说:“钱师兄过奖了,你没见到我们刚才在魔光妖火下,躲躲藏藏的蠢相。我倒是认为有了法术神通,就少受好多罪了。” 
  左非右笑说:“口是心非!前些时你才说要学道不学法!” 
  衣红说:“我是心直口快,一个时候有一个时候的需要,说说罢了!” 
  这时,那四兄弟已随巨灵远去。钱昆说:“我要赶去协助师弟们,他们正是无道有法,经常没有判断力,把好事搞糟!看来这里情势未定,可能还有事端。我且留下一道护身锦符,可保你们平安,待我先收拾妖孽,咱们再一同寻找师妹的下落。” 
  钱昆去后,衣红见四法王抱着杏姑,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大法王早已苏醒,见到巨灵与四兄弟的混战,原来依仗的磁场,竟是如此不堪! 
  再一环顾周遭的景象,触目惊心,他呆呆坐在地上,灰心丧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场中诸人一个个惊魂甫定,呼亲唤友之声处处可闻,凄惨之情溢于言表。 
  衣红走到四法王面前,查看杏姑的气息。见她人中紧闭,面色淤青。衣红原通推拿之术,便着四法王将杏姑平放在地,双手捏着杏姑的合谷穴,左推右揉,过了半刻,又按捏杏姑的人中。 
  这样一再反覆,过了一会,杏姑气色渐转,呼吸平畅。衣红早已累得一身是汗,对四法王说:“快找点清水来,她喉咙有痰,要清理一下。” 
  四法王以杏姑为重,而且早就见识过衣红的本领,这时情况很乱,敌我未明。但为了杏姑,他自是欣然从命,起身找水去了。 
  这时杏姑悠悠醒转,见一位姑娘扶着自己,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了。”继而一看,眼前天翻地覆,宛非原先模样。杏姑不禁大吃一惊,挣扎坐起,向面前这位姑娘问道:“这是哪里?” 
  衣红一见杏姑,心中就爱之不已。想想文祥也真有福气,这等人物也给他遇上了,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己让贤便是,谁在意那个本来就不存在的名义? 
  等杏姑睁大了明亮的眼睛,茫然四顾之际,衣红那促狭的毛病又油然而生:“你不知道吗?这是鬼门关。” 
  杏姑问:“什么鬼门关?” 
  衣红说:“人在生死之际,一定要过一道关隘,要么做鬼,要么做人。阎王爷会出一道题目,答对了回头做人,否则就要做鬼!” 
  杏姑叹口气道:“唉!何必这样麻烦?我宁愿做鬼。” 
  衣红说:“哪有这么简单!人人想做鬼,鬼界不是鬼口爆炸了?” 
  杏姑说:“那我选做石头,做泥土,鬼也不做了。” 
  衣红说:“那也由不得你!” 
  杏姑怀疑地望着衣红,说:“你是谁?怎么懂得这么多?” 
  衣红说:“我是阎王爷的助理,你告诉我最切身的心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杏姑摇摇头,说:“不是我不相信你,人间有些事是不可能解决的!” 
  衣红说:“奇怪?你怎么会这样说?” 
  杏姑说:“有人是爸爸,有人是妈妈,有人是儿子,有人是女儿,有人是男,有人是女。人为什么这样麻烦呢?为什么一定是男是女呢?你能解决吗?” 
  衣红望着杏姑,半晌答不出话来,是呀!这不是修道的目的吗?这种话居然由一个纯洁无知的少女口中道出!衣红心头一热,便说:“老实告诉你,我叫衣红,我们在修道,目的就是回归自然本体,修成了仙佛之后,就不再有男女之别了。” 
  杏姑说:“衣红姐姐,那为什么还有男菩萨、女菩萨,男神仙、女神仙呢?” 
  衣红又被考倒了,她自命辩才无碍,这一刹,她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打岔说:“騃姑娘!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男男女女不是天赐良缘吗?” 
  杏姑叹气说:“我从小就喜欢养小动物,偏生养得好就生得多,多到谁都受不了。我大姐说,那是它们发了情,男女也一样,发了情,就会生一大堆儿女的。我后来才晓得,人就是动物,为什么人不做石头呢?千年万年,石头从来不变呀!” 
  衣红听文祥说过杏姑家里的事,知道幼小的心灵有无比的创伤,便安慰她道:“难道你没喜欢过谁?除了你的姐姐,没喜欢过男人?” 
  杏姑眼眶红了,轻轻地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衣红解释说:“比如说,你想和他在一起。” 
  杏姑说:“有的,有几次打猎时,我很怕,很喜欢和族里的青年在一起。” 
  衣红又问:“不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他们呢?” 
  杏姑脸红了,低下头说:“只有一次,我想过一个人,可是那人不是真的,像叶子上的露珠一样,风一吹就散了。其实这样最好,因为姐姐说,男女在一起就会生孩子。他又是男的,如果我们生了女儿,那该怎么办?” 
  衣红懂了,说:“并非天下男人都和你父亲一样……” 
  杏姑一惊,瞪着衣红说:“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 
  衣红说:“我是阎王的助理,有什么不知道的?” 
  杏姑将信将疑,又问:“那你也知道那个露珠的事。” 
  衣红猜是文祥,说:“我不仅知道,而且可以找他来给你看。” 
  杏姑颜色一正,坚决地说:“好姐姐!让我做鬼吧!快出题目吧!我不要见他!我不能见他!” 
  衣红说:“为什么?他很好,他待你好得很!” 
  杏姑急着说:“不!人人说我父亲是好人,人人说四法王是好人,人人说大法王是好人,人人说博士是好人!好姐姐!我怕好人!我不要见好人!” 
  衣红说:“我保证,这个人不一样!” 
  杏姑几乎要哭出来,她紧握着衣红的手,恳求说:“好姐姐!最好的事都只能放在心底,希望变成现实就可怕得很!请你向阎王爷求情吧!我不要见他!” 
  大法王怔怔地坐在地上,一直振作不起来。眼见多年辛苦经营的基业受到重创,一时心碎神伤,气恼不已。 
  但是,真主阿拉说过,要奋斗才能生存,再严酷的环境都要克服!真主阿拉在沙漠中建立了神的王国,一手持剑,一手持可兰经。这个道理非常明确,如果相信真主,就要像宝剑一样坚强! 
  失败算什么?人生又有什么算得上成功呢?就算成功了,不是又将面临失败吗?说穿了,成功只有一刹那,失败才是永恒的。 
  想到这里,法王大吼一声,驱尽胸中的浊气,站将起来,环目四望。这岂仅是惨不忍睹而已!简直是一无所睹,一片残垣断瓦,地上更如方熄的火山残流,有的高起,有的低陷,只有附近数顷还略保原貌。 
  这些暂且不管,总之,恶魔已去,大局已败,且先善后,再作道理! 
  待他神智略清,一眼看到杏姑身旁的竟是衣红,两人正低低私语。不仅衣红,居然宿敌文祥、左非右等人都在这里!自己竟然被蒙在鼓里!不由得他恼羞成怒,胸中热血狂奔,眼中金星直冒。 
  大法王想都来不及想,机械式的一拍腰身,手一举,张口一喷,那股鲜血般的神光立时向衣红等人漫天而来。 
  变生仓卒,所幸左非右拿到锦符之后,情知事必有因,一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一见红光,他忙将锦符一招,大呼:“快到这里来!” 
  那锦符状似薄絮,却甚有灵性,一遇红光便化为一团轻雾,卷绕过去,刚好把左非右、文祥、风不惧、衣红、法蒂玛连同杏姑包围在内。 
  四法王取了清水回来,见干戈又起,急得大叫:“大哥!他们不是敌人!” 
  大法王见左非右已有防备,怒喝:“不是敌人?他们赶尽杀绝,把我们逼到这个地步,不是敌人也是敌人!”他边说边从身上取出一个盒子,向左非右等五人一指,立见一道道紫色弧线,又将那团轻雾密不透风地包在里面。 
  四法王大叫:“杏姑!”急往紫红交错的神光中冲去。 
  大法王深恐伤了四弟,只得将神光略撤,四法王乘隙闯了进去。 
  谁知这光网里边又生事端,当左非右用那锦兜将六人包围在内时,杏姑乍见文祥,神色黯然,一头倒在衣红怀中,无力地呼唤着:“神仙姐姐,我不要做人!” 
  衣红忙问:“为什么?苦难就快过去了。” 
  杏姑满脸悲凄,说:“神仙姐姐,那我两位姐姐怎么办?她们比我还苦,如果她们不快乐,我今生是不可能快乐的!” 
  衣红来不及回答,四法王就抢了进来。他马上把杏姑搂过来,将碗口对着杏姑的嘴,让水慢慢注入她口里,安慰道:“杏姑!不要怕!我在这里,过去我错了,现在我才知道,我要的只有你,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文祥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左非右良友关心,更是拿不定主意。只有风不惧看在眼里,心里已有主张。 
  他乘四法王还在照料杏姑之际,立刻把文祥、左非右往旁边一推,对衣红与法蒂玛说:“过这边来!快!” 
  双方一分离,大法王的光罩立即反抄过去,又把五人围得滴水不透。留在原地的四法王与全身虚软的杏姑,已经脱离险地,彼此相依偎着。 
  这时,普拉格拉也自悠悠醒转,神色疲惫,东张西望了一会,自问:“这是哪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法王有些怀疑,问:“博士,是你吗?” 
  普拉格拉更是不解,说:“怎么?连你也不认识我了?” 
  大法王说:“刚才有个青色妖怪附身在你体内,现在感觉怎样?” 
  普拉格拉惊讶万分,说:“有个妖怪附在我身上?你在说梦话吧?” 
  大法王相信普拉格拉完全无知,便说:“这事稍后再谈,这里有外敌闯入,竟然勾动了地火,把地壳破坏成这样!” 
  普拉格拉更是震惊,说:“怎么可能?这要多大的能量!” 
  大法王点头说:“是的,我们快想办法,先把地壳稳住,以免不测。” 
  普拉格拉摇头不已,说:“不可能!要是地壳能翻成这样,还是另辟基地吧!” 
  大法王便对四法王说:“召集大家,到会议中心开会。” 
  四法王无可奈何地说:“大哥!我刚才找水,四处看过也问过,这里算是最完整的地方了,除了磁力间和动力所有抗十级地震的设施,其他地方都毁了!” 
  大法王环目四望,见这块盆地边沿有几十个人围观。显然已经一败涂地,他痛心不已,又问:“二弟和三弟呢?” 
  一位名叫哈山的小酋长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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