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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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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小白来一趟。”

    慕臻动作温柔地将苏子衿放在床上,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季墨白,让季墨白来一趟。

    “不,不用……”

    苏子衿吃力地抓住慕臻的手,想要告诉对方,她只是痛经而已,只是脸色看上去有点吓人,事实上,只要等这两天过去了就好。

    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似的疼痛,苏子衿只困难开了个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季墨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浅灰色的T恤脱至胸口,露出削瘦适度的腰窝,背部结实的肌理勾勒出性感禁谷欠的曲线。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用力地从外面给推开,“师父,你的手机它……”

    “咕咚。”

    在看清楚更衣室内乍泄的绝世男色春光后,阮绵绵很是胆大包天地,吞了吞口水。

    季墨白将脱至一半的T恤给重新放下来,转过身,浅褐色的眸子没有没有任何的温度,“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进去他人的领地之前,要先敲门?”

    声音冷然如同停尸房刚推出的尸体,硬邦邦,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要是换成别人,在季法医释放出如同“尸气”般的可怖气场后,只怕早就逃之夭夭。

    只可惜,阮绵绵是只死颜狗,色胆包天的那一种。

    在她来法医部报道的第一天,被师姐师兄带去案发现场,当她被尸体的腐臭气味给熏得吐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仰头打算再吐一波的时候,乍抬头,忽见碧落月色清明。

    月光下,有一人身穿白大褂,就站在那月色与疏影之间,眉目冷峻,五官皎皎似出尘的谪仙。

    阮绵绵胸口冬眠了22年的小鹿忽然砰砰地乱撞。

    阮绵绵就那样无可救药地,俗套地,对她的师父见色起意,阿呸,是一见钟情了。

    人在面对只暗恋的人时,总是自带滤镜。

    或许在别人看来,季墨白冷傲不可亲近,在阮绵绵的眼里,就是高冷和禁欲,每一个头发丝都在勾引着她上前将他给扑倒!

    当然,碍于双方武力值的悬殊,阮绵绵并没有辣么做。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师糊给吃干抹净!

    面对季墨白冷然的眼神,阮绵绵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她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地道,“有啊!可是师父,这间也是我的办公室啊,说起来,应该也算是我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不用敲门,应该没有关……”

    在季墨白越来越冰冷的目光的注视下,阮绵绵很没出息地把剩下的话给吃了,“嗝~”

    还紧张地,打了个嗝。

    季墨白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一个月前,他的上级以他的工作量太大为由,又向局里给他申请了一个法医助手——

    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见到尸体会脸色苍白,呕吐,晕倒的实习菜鸟。

    “什么事?”

    “手,嗝,手机响,嗝,了……”

    阮绵绵一边打着嗝,一边把手机给季墨白递过去。

    因为嗝打得太厉害,手一抖,手机掉了下去,擦着小法医滑落,掉在了地上。

    “师父!我可以对你负责!”

    阮绵绵小脸严肃地保证。

    季墨白当即阴沉了脸色,“出去!”

    阮绵绵整张脸贴在门上。

    嘤嘤嘤!

    好想成为那部手机!

    嫉妒使我人格分裂!

    ……

    成功地菜鸟助手清出办公室,并且将办公室的门上锁了之后,季墨白浅棕色的眸底暗色沉沉。

    弯腰捡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季墨白将手机解锁,翻开最近通话记录。

    盯着通话记录上有5个未接电话,季墨白捏了捏眉心,犹豫了片刻,修长的指尖点在绿色的按键上。

    ……

    大约四十分钟后,季墨白驾驶的二手本田,在慕臻的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上次他来过之后,慕臻将别墅的密码告诉了他。

    季墨白输入别墅的大门密码,来到大厅的门口。

    大厅门口和别墅的密码只是顺序相反了而已,很符合他的小叔一切图省事的性格。

    季墨白开门进去,在玄关处换了拖鞋。

    经过客厅,意外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季老夫人,他的曾祖母。

    见到季墨白,老太太的瞳孔明显地微缩了下。

    季墨白很清楚,老太太眼神的变化是因为什么,是对他血液里那股疯狂的忌惮。

    他的曾祖母,是在惧怕,或者说是厌恶他。

    眼底经年的冷意不变。

    老太太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季墨白也不是会做表面功夫的人。

    他漠然地从客厅走过,手里拎了个医药箱,上了楼。

    老太太皱了皱眉。

    ……

    “没有任何预兆,就忽然昏厥么?”

    季墨白翻开苏子衿的眼皮,检查了下她两只眼睛的瞳孔状况。

    “差不多吧。我发现她手心上一片冷汗的时候,她当时已经疼得都快说不出话了。等我把她抱回房间,她只说了几个字,就疼得晕了过去。我没有在她的身上找到任何外伤的痕迹。我是不是应该送小玫瑰去医院?”

    慕臻坐在床边,没有受伤的右手握住苏子衿的其中一只手,从季墨白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的侧脸,无法窥探对方的全部表情,不过从语气里,也能够听出他的这位小叔对小婶的担心。

    尽管季墨早就知道了他这位小婶的特别,在听见慕臻语气里微微的焦躁时,依然有些意外。

    要知道,除了家里人,他还从未见过小叔对谁如此在意过。

    爱情。

    人们将一对男女相互吸引时产生的心动的感觉称呼为爱情。

    爱情,应该是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的体验。

    看过苏子衿眼球的状况,季墨白关了手中的医用手电筒,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对方的心音,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止疼药,“小婶平时有吃止疼药的习惯?”

    “没有。我从来没见她吃过。但是她今天晚上应该服用过。”

    慕臻也是苏子衿回房后,才发现了床头边上的止疼药。

    这让对小玫瑰的身体状况更为担心。

    季墨白拿过止疼药,打开瓶盖,发下是新开封的。

    说明,对方平时并没有服用止疼药的情况,而是最近,更甚者是今天才有服用了止疼药。

    当然,并不排斥是之前的止疼药吃光了,现在这瓶恰好是她刚打开的而已。

    因为担心苏子衿,慕臻还真的没有想过去看苏子衿药物瓶子里的使用情况。

    发现瓶口是新开封的之后,慕臻陷入了沉默。

    他出门前,他们一直都待在一起,他并没有看见小玫瑰吃过药。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小玫瑰是在他出门后,才吃的止疼药。

    是当时就已经身体不舒服,却还是坚持来找他么?

    更甚者,是为了能够帮到他,所以才吃的止痛药?

    想到是这种可能,慕臻的心就想是被针尖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他的小玫瑰,怎么能,这么傻,这么好……

    ……

    除了发现对方的体温比寻常人可能要低一点,季墨白没有检查出什么苏子衿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人体有些病变,通过普通的触诊和听诊是没有办法检查出来的。

    至少他检查的结果时,小婶的身体并没有问题。

    季墨白收起听诊器,打算建议对方去医院做个全方面的检查,起身时,床单上,几抹红色进入了他的视线当中。

    季墨白:“……”

    “煮点姜糖水吧。如果嫌麻烦,泡杯红糖水也可以。每天泡脚。忌冷。四季注意保暖,长时间坚持,以后症状应该会有所减缓。”

    嗯?

    季墨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了指床单上的几抹玫红,淡声道,“痛经。如果小叔不明白什么是痛经,可以自行搜寻百科。”

    慕臻,“……”

    但凡有点医理常识的人应该都知道什么是痛经。

    这个点,他本来应该已经到家,泡在家里舒服的浴缸里,或者在书房听点古典乐,可他现在却在给一个女人看痛经,而他不过是个法医而已。

    慕臻是没有因为苏子衿不过是因为痛经,就把让季墨白来这一趟而产生愧疚的心理的。毕竟,在他看来,发生在小玫瑰身上的事就没有小事,痛经也是一件大事!

    季墨白也没指望他这个小叔会露出局促或者是窘迫的神情,他们季家可能就没有这两种情绪。

    痛经没有特效药,也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慢慢调理身体。

    季墨白把医用手电筒随手方进了口袋,把听诊器放回医药箱。

    “按照你说的方法进行调理,她这种情况就会有所改善吗?”

    “十有八九。”

    学医的人不会把话给说死,这个世界上任何的病症治疗结果都不可能会有百分百的定论。

    即便是同样一种方法,用在不同体质的人身上也会有完全不同的效果。

    慕臻了然地点了点头。

    心知,从小白口中说出的十有八九,是接近于十拿九稳的意思了。

    ……

    季墨白离开后,慕臻下楼,去了厨房。

    老太太不在客厅,应该是回房休息去了。

    慕臻在手机上搜了煮姜糖水的步骤。

    写着什么,把生姜去皮洗净,切丝,烧水,放红糖,用勺子搅拌均匀,大火煮个两三分钟。

    慕臻一看,觉得还挺简单。

    从厨房拿了生姜,去皮……

    去皮……

    放下生姜,去搜如何把生姜去皮……

    说是用小勺子和水果刀都能去皮。

    能够用苹果雕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儿的慕神刀,并没能成功地把生姜去皮,反而,差点把自己的指尖给削去一块皮……

    心累。

    算了,洗干净点,直接进入下一个步骤吧。

    切丝。

    这个步骤对于刀工聊得的慕臻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

    慕臻松了口气,要不他的小玫瑰得含生姜片了。

    之后,把锅里方进水,姜丝放进去,等水烧开后,再放入红糖,用勺子搅拌均匀,大火煮个两、三分钟。

    慕臻盯着手机上的时间。

    三分钟一到,就按掉了电磁炉的开关。

    生姜的气味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慕臻用勺子舀了一口,吹凉,尝了一口。

    生姜特有的那种冲味冲击着他的味蕾,直达他的天灵盖。

    慕臻险些没有把手上的勺子都给甩出去。

    刚才慕臻查食谱的时候,顺便也了解了下红糖姜水的功效,知道它是女人来月经、坐月子的标配。

    女人实在太不容易了,竟然能把红糖生姜这种东西给喝进去,而且,一生不仅仅只喝一次。

    慕臻心想,以后,他要对他的小玫瑰,好一点,再好一点。

    姜糖水要热着喝,才最为有效。

    慕臻翻箱倒柜,总算在橱柜里发现了一个保温杯。

    慕臻将保温杯洗干净,又用开水高温杀过毒,把烧好的姜糖水倒进保温瓶杯里,上了楼。

    苏子衿还在昏迷。

    慕臻就在主卧的洗手间里,打算冲个澡

    洗澡的时候,习惯性地打开花洒,忽地瞥见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脱了个精光的他又只得把裤子给穿上,去楼下冰箱里,拿了保鲜膜,把包着纱布的地方给裹起来。

    ……

    慕臻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

    他的小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在用杯盖喝着他煮的姜汤。

    小玫瑰嗅觉敏锐,醒来后,闻见保温杯里的姜糖水,对慕臻而言,并不足为奇。

    从来不知心虚为何物的慕队,头一回,心里头有些发虚。

    没有去皮的生姜,也不知道小玫瑰喝不喝得习惯。

    好在,他的小玫瑰并没有露出任何嫌弃或者厌恶的表情

    慕臻悄然松了口气。

    “什么时候醒的?”

    慕臻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过去。

    苏子衿注意到慕臻湿漉漉的头发,眉心微拧。

    “放心,我只是冲了个澡,头是另外洗的。耳朵一点也没有进水,不信,媳妇儿你检查检查?”

    慕臻把脑袋给凑过去。

    苏子衿还当真打开床边的抽屉,从中取出医用手电筒,捏着慕臻的耳朵,两边都仔细看了看。

    慕臻:“……”

    幸好包保鲜膜的时候想起了耳鸣这件事,没有把喷头对这脑袋就洒下去,不然这会儿怕是要直接被赶出房间。

    苏子衿又看了看慕臻包着纱布的地方,纱布也没有湿。

    “洗澡的时候用保鲜膜包着呢。”

    慕臻一脸求表扬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苏子衿于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那笑容很淡,像是月光下悄然绽放的清新淡雅的白色茉莉,见之忘俗。

    要是换成平时,苏子衿要是露出这样的笑容,慕臻早就把人给扑到在身下,把人给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这会儿见她还是疼得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是浅笑地望着他的样子,满心满眼,都只有心疼。

    慕臻想要伸手,碰一碰苏子衿的腹部,想起自己刚洗完澡,指尖还带着凉意,又收回了手,潋滟的桃花眼关心底看着她,“是不是还是很疼?”

    “说实话。”

    苏子衿迟疑了下,如实地点了点头。

    “还喝么?”

    慕臻注意到,杯盖里的姜糖水已经被苏子衿喝完了。

    苏子衿又点了点头。

    慕臻于是替她把杯盖给倒满。

    如此连续喝了两三杯,肚子里晃荡的大概全是水,在慕臻问她还要不要第四杯的时候,苏子衿摇了摇头。

    慕臻于是去浴室把保温杯的杯盖给冲洗干净,重新把被杯子给拧上。

    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苏子衿指了指他的身体。

    慕臻低头一看,他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呢。

    他洗完澡从来不穿衣服,也是果奔习惯了,“哈哈。媳妇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媳妇儿你还摸过,亲过呢。这里,这里,还有那里,媳妇儿你都摸过,亲过呢,记得么,媳妇儿?”

    慕臻握住苏子衿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胸膛上一阵游走。

    苏子衿:“……”

    其实,这个时候,慕臻也没真想怎么样,就是开车开习惯了。

    闹过一阵后,慕臻低头在苏子衿的唇瓣上亲了亲,怜惜地问道,“要不要重新躺下来,再休息休息?”

    苏子衿摇了摇头,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意思是她也要去洗个澡。

    她都闻见自己身上的体味了,必须得去浴室冲个澡。

    当然,对慕臻而言,他没闻见小玫瑰的什么体味,在他闻起来,他的小玫瑰还是那样的芳香沁人。

    慕臻顺着苏子衿所指的方向看去,看懂了她手势力的意思,闻言,挑了挑眉,“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说话都没有力气,能洗澡?

    苏子衿目露犹豫的神色,她现在确实没什么洗澡的力气。

    “媳妇儿,我帮你洗吧。嗯?”

    慕臻凑近苏子衿的耳畔,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蛊惑低沉。

    苏子衿:“……”

    并不为所动。

    苏子衿双手抵在慕臻的肩膀上,将人推远了一,她掀开床单下了床。

    床上的那几朵玫红就那样进入她的视线当中,苏子衿先是一愣。

    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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