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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阿瑟·克拉克中短篇科幻小说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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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9 《天堂的喷泉》 The Fountains of Paradise
  1982 《2010:奥德赛之二》 2010:Odyssey Two (Phantasia, 1982)
  1983 《岗哨》 The Sentinel
  1986 《遥远地球之歌》 The Songs of Distant Earth
  1988 《2061:奥德赛之三》 2061: Odyssey Three
  1988 《摇篮》(与Gentry Lee合著) Cradle
  1988 《与美杜莎相会》 A Meeting With Medusa
  1989 《拉玛第二》(与Gentry Lee合著) Rama II
  1990 《来自大堤的幽灵》 The Ghost from the Grand Banks
  1990 《夜幕降临之外》(与Gregory Benford合著) Beyond the Fall of Night
  1990 《行星地球的故事》 Tales From Planet Earth
  1991 《拉玛花园》(与Gentry Lee合著) The Garden of Rama
  1991 《比一个宇宙更多》 More Than One Universe
  1993 《拉玛揭秘》(与Gentry Lee合著) Rama Revealed
  1993 《上帝之锤》 The Hammer of God
  1996 《里氏10级》(与Mike McQuay合著) Richter 10
  1997 《3001:最终奥德赛》 3001: The Final Odyssey
  1999 《扳机》(与Michael P。 Kube…McDowell合著) The Trigger
  2000 《来自其他日子的光线》(与Stephen Baxter合著) The Light of Other Days

  非科幻作品

  1963 《滑行道》 Glide Path

  主编作品

  1966 《时间探测器》 Time Probe
  1969 《三代表明天》 Three for Tomorrow
  1967 《太空时代的来临》 The ing of the Space Age
  1982 《经典科幻殿堂·第三卷》(与George W。 Proctor合作)The Science Fiction Hall of Fame Volume Ⅲ
  1990 《太阳帆船计划》 Project Solar Sail

  非小说作品

  1950 《行星际飞行》 Interplanetary Flight
  1951 《太空探险》 The Exploration of Space
  1954 《月球探险》 The Exploration of the Moon
  1954 《太空中的年轻旅行者》 The Young Traveller in Space
  1956 《珊瑚海岸》 The Coast of Coral
  1957 《月亮的制造》 The Making of a Moon
  1957 《塔普拉班的堡礁》 The Reefs of Taprobane
  1958 《海底的小伙子》 Boy Beneath the Sea
  1958 《越洋之声》 Voice Across the Sea
  1959 《海洋的挑战》 The Challenge of the Sea
  1960 《头五寻》 The First Five Fathoms
  1960 《太空船的挑战》 The Challenge of the Spaceship
  1961 《印度洋历险记》 Indian Ocean Adventure
  1962 《未来的轮廓》 Profiles of the Future
  1964 《印度洋宝藏》(与Mike Wilson合著) Indian Ocean Treasure
  1964 《人与太空》(与《生活》杂志编辑合著) Man and Space
  1964 《大礁宝藏》 The Treasure of the Great Reef
  1965 《来自天上的呼声》 Voices from the Sky
  1968 《太空的承诺》 The Promise of Space
  1970 《首次登月》(与宇航员合著) First on the Moon
  1971 《在太空中》(与Robert Silverber合著) Into Space
  1972 《第三行星报告及思考》 Report on Planet 3 and other Speculations
  1972 《木星以外》(与Chesley Bonestell合著) Beyond Jupiter
  1972 《2001失去的世界》 The Lost Worlds of 2001
  1975 《技术和知识的边疆》 Technology and the Frontiers of Knowledge
  1978 《塞伦迪普景观》 The View from Serendip
  1981 《A·C·克拉克的神秘世界》(与John Fairley和Simon Welfare合著)Arthur C。 Clarke’s Mysterious World
  1984 《1984年春——未来抉择》 1984 Spring——A Choice of Futures
  1984 《上升的轨道:科学自传》 Ascent to Orbit: A Scientific Autobiography
  1984 《A·C·克拉克的奇妙力量》(与John Fairley合著) Arthur C。 Clarke‘s World of Strange Powers
  1985 《奥德赛档案》(与Peter Hyams合著) The Odyssey File
  1986 《A·C·克拉克的2019年7月20日》 Arthur C。 Clarke’s July 20, 2019
  1989 《令人惊奇的日子:科幻小说自传》 Astounding Days: a Science Fictional Autobiography
  1992 《幻想沉思》 The Fantastic Muse
  1992 《世界是怎样变成唯一的》 How the World Was One
  1993 《来自疯狂的太空》 By Space Possessed
  1994 《无穷的颜色》 The Colours of Infinity
  1994 《奥林匹斯之雪》 The Snows of Olympus
  1998 《A·C·克拉克与Lord Dunsany的通信》 Arthur C。 Clarke & Lord Dunsany: A Correspondence
  1999 《问候碳基两足生命》 Greetings, Carbon…Based Bipeds!
  2000 《斯里兰卡:翡翠之岛》 Sri Lanka: The Emerald Island 





《阿瑟·克拉克中短篇科幻小说集》








 




 
  这里距离梵蒂冈三千光年。我曾肯定,信仰不会因空间转移而改变,正如我曾肯定壮丽的天穹,印证神的荣耀。当我看见壮丽天穹的这一面后,我的信仰开始受到考验。
  第六型电脑的舱壁上,挂着一个十字架。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怀疑这十字架是否一个空泛的符号。
  我还未将结果公开,但真相是不能隐瞒起来的。我们拍了数千帧照片,记录探测数据的磁带,加起来也有数十里长。我敢说任何一个科学家都能毫不费劲地释读这些资料。我虽属那稣会,却绝对不能容忍将事实篡改,以至会使我旧日声誉蒙污的行径。
  船员们己极其沮丧,我真担心他们怎样应付这最后讽刺般的结局,他们当中只有少数人有宗教信仰。打从地球出发,他们便在与我“斗争”——一场不公开、无恶意,但却是非常认真的思想战。不过他们亦不忍用这项发现,作为对付我的最后武器。船员们只觉得,一艘星际探测船上的首席大体物理学家,竟然是那稣会教士,是非常滑稽的安排。他们认为,科学家和传教士这两个角色,是格格不入的。
  我们船上有一个观景台,那里装了一个椭圆形的塑料窗,剔透无暇;加上观景台只有微弱的灯光,窗外繁星,明亮不减分毫。我常在观景台沉思。
  每逢遇上船医陈德勒,他都会趋前凝望椭圆窗外,久久面对太空船四周旋转的星空。最后,他会禁不住开口:“神父,外面是漫无止境的。或许冥冥中真有个造物者,但即使有,难道要他特别替顾我们微不足道的世界,微不足道的人类吗?真令人费解!”
  莫非医学界人士,一律都是死硬的无神论肯?
  对船员,我常指出那三篇曾刊载于《天体物理学报》、五篇刊于《皇家天文学会每月通讯》的论文。我这样做是要提醒他们,虽然我会人数大不如前,但仍以科研工作成就卓著见称;尤其在天文学和地球科学方面,平均每人的成绩,更是超乎比例。可是我即将要撰写的有关凤凰星云的报告,会个会结束我会的千年历史呢?我只怕影响所及,远不止次……
  “凤凰”,多差劲的名字。假如为这星云取名的人有预言之意,这预言也要千亿年后才可验证。就是“星云”一词也是错误的,这“星云”和那种弥漫本银河系里的恒星胚胎素村,有天渊之别。以宇宙的尺度而言,“凤凰”星云只是个细小而稀薄的气体外壳,包围着一颗恒星——说得准确点,应该是从前存在过的一颗恒星。
  光谱计图表上,挂着彼德·保罗和鲁宾斯所作的罗若拉神父画像。神父啊!要是你我易境而处,你会怎样对待这堆数据呢?我的信仰不足以支持我挺身而起,面对这个挑战。你的呢?
  神父啊!你凝望远方,但我所走的距离,远远超出你创立我会那时代所能理解和想像的世界。过去从未有过探测船,离开地球这么远。我们飞到远在宇宙边陲的地方。我们终于飞抵凤凰星云,并且带着重大的发现,踏上问地球老家的路。可是这发现对我是多沉重的负担,我只有跨越时间和空间,向你作无声的求援。
  你手握的书,上面印着“主之荣耀至大至高”。但当你有机会目睹我们的发现,你还会相信这句话吗?
  “凤凰”星云是什么呢?单在本银河系里,每年便有百多个恒星爆炸。它们突然在几天甚至几小时内,光亮骤增至平常的千万倍,然后声沉影寂。这些爆炸的星是“新星”——它们只不过是宇宙灾难中的家常便饭。我在月球天文台工作时,就曾记录过十多个新星的光谱和变光曲线。
  每隔几百年,就会出现将新星比得微不足道的天界奇观。一颗星变成超新星时,要比银河系所有恒星加起来还要明亮,古代中国天文学家,就曾在1054年见过这样的情景。1512年,仙后座又出现一颗光亮得白昼也可见的超新星。随后的一千年间,还出现过三颗超新星。
  我们的任务是视察灾难现场,寻求灾难的起因,要是可能的话,也许还会查知超新星的成因。我们的太空船,穿越了六千年前爆发开来的气体。气体是炽热的,仍在迸发出紫色的光辉,只是它非常稀薄,不足以伤害我们。层层如象牙球的气体,被爆炸的星体使劲抛出,至今仍在向外飞驰。恒星的引力,也无力将它们拉回去。气体包含的空间,容得了X千个太阳系,而盘踞中心的,是一个怪异的天体,一个只有地球般大小,却比地球重数百万倍的白矮星。
  太空船周围气体的光辉,驱散了平常星际空间的黑暗。我们的目标,如同一个被引爆的太空炸弹,几千年过去了,其火热的碎片,还在四散飞开。爆炸规模之大,使星体的碎片散布于数十亿公里的空间,却没飞驰的动感,几个世代之后,肉眼或许可以察觉出混沌的气体和纠缠的旋涡,有些微移动。此刻星云的澎湃气势,已够慑人心魄了。
  我们数小时前己关闭了主要动力,以余速飞向那凶险的小矮星。以往它和我们的太阳并无二样,可惜它却将能使它活命数百万年的能量,一口气在数小时内耗散掉了。我们所见的,只是个吝啬每一分能量的小星,像要补偿那白白虚耗了的光芒。
  在这个景况下找到行星,几乎是妄想。即使过去曾有行星,也在爆炸时化为蒸汽和碎片与星云的气体混为一体了。不过,我们还是作了一趟自动搜索(这是飞越从来未探测过的恒星时必定要做的程序).竟然发现了一个孤单的行星。它的轨迹,离星云中心的矮星很远很远。它的处境,正像太阳系的冥王星。这个行星,徘徊在星际间永恒黑夜的边沿,从未尝过生机带来的温馨。但正是遥远的距离,使它幸免于像其同伴被气化的厄运。
  行星经被烧炙过的表面,只有烧焦的岩石,曾经包裹着它的固态气圈也被烧掉了。我们登陆这行星,发现了石窟。
  石窟的建造者,尽了一切努力,确保它会让后来者发现。石窟人口处的石标,只剩下一摊凝固的熔岩,但从远距离侦察图片中,我们己相当肯定它是智慧的标志。稍后我们又侦察到广泛分布在行星各处的放射性辐射,石窟外的石标可以毁掉,但辐射纹印是抹不掉的,还会不停向周围发出讯号。我们的太空船,像箭一般射向这个大标靶的红心。
  石标原本应有一里高,现今却像一支正熔化的蜡烛。我们以天文学家的身份而来,现在却要兼任考古学家。不过我们都将原来的目标抛诸脑后,我们明白,他们选这个偏远的行星,建立这个庞大的标记,只有一个作用:一个文明的族类,自知难逃劫数,希望名垂千古。
  我们得花上几个世代,才能完全消化石窟内的珍藏。他们的太阳,爆发前必定早有预兆,故此他们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可以将他们想留传后世的精华,都带到这个世界来藏好,期待日后给其他族类发掘出来,而不被遗忘。换了我们,会有这样的干劲吗?或者是被困在愁苦中,懒得理会那活不到也触摸不到的将来?
  为什么不给他们多点时间啊!他们己能往返行星之间,却远未能跨越星际空间。一百光年之外,才有另一个人阳系。即使他们掌握了超空间推进器的秘密,顶多也只能营救百万条性命。也许,这样的结局,对大多数人来讲,更易于接受一些。
  从他们留下的雕塑,可见他们与人类极其相似,但即使不是这样,我们仍会为他们的命运而悲哀。他们留下上千件视像纪录,连同放映的机器,还有细致的图解,我们毫不费力地就明白了他们的语言。我们仔细看过这些记录,这是首次有一个比我们更为进步的文明,重现在我们眼前。或许他们只将最好的一面留给我们看,但也难怪他们,反正他们优美的城市,绝不比地球逊色。我们看着他们工作、玩乐,听着他们悠扬的语言,特别有一个画面还历历在目:一群孩子在蓝沙的海滩上嬉戏,水边排着缕缕垂杨似的植物,一只只身躯庞大的动物在浅水处走动,人们也懒得理会。
  夕阳西下,他们太阳的余晖,仍照暖大地。有谁知道,这太阳快将变成夺命判官,定这族类的死罪?
  想必是我们久尝孤独,思乡心切,才会深受感动。我们当中,很多人到过其它星球,探索过其它文明的遗迹,却从未有像今天这般深的感触。一个族类的败亡,犹如地球上的兴衰。让一个盛放璀璨的文明,给一把大火烧掉……这怎能说成是上帝仁慈的表现呢?
  我的队员曾这样问过,我也曾尽力答复。罗若拉神父,你或许更有把握,但神灵对我全无启示。他们不是一群邪恶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崇拜怎样的神。我回望数十世纪前的他们,看着他们用最后的努力,将所珍爱的保存下来,也看着它们在现今坍缩了的太阳照耀下出土。他们配作我们的良师——为什么要毁灭他们啊!
  这个问题,在回到地球后同僚们将会怎样回答,我早已料到。他们会这样说:宇宙万事万物没有目的,宇宙也不是什么宏图,既然银河系内每年都有上百颗恒星爆炸,此刻在太空深处,必有文明被毁灭。这个族类曾否作恶,与其面对的厄运毫不相干:宇宙没有神,没有天理,是故亦无天谴。
  我们在凤凰星云所见的一切,都不能证明什么。坚持上述论据的人,只是感情用事,而不是据理立论。神不须向人交待他的行事方式,他能造宇宙;也能毁灭宇宙。如果神的行事得由我们管着,那只是人的高傲自大、目空一切,严重一点说,甚至是在亵读神。
  对在凤凰星云所见的一切,对这整个星球的文明被大火化为灰烬的遭遇,我本来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只需要心肠再硬一点就行。但凡事都有极限,人的信仰亦然。我望着面前一堆计算结果,只觉我坚贞不移的信念,像遇上地震般不可抗拒地动摇了。
  我们抵达星云前,无法知道那颗星的爆炸年份。现在我们掌握了天体物理探测的数据,和那硕果仅存的行星上岩石的化验结果,使我能准确计算出星球爆炸的时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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