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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你在我的世界之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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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腹诽着,裴邵钧已站起来,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一双深沉如墨的眼睛,骤然拉近,直直得望着她。
    “为什么不扇他?”他的语气很是愤慨:“当初,我强吻你一下。你说什么?骚扰,还要去告我?现在倒好,被那小子亲了,一声不吭,还帮着他隐瞒。小宛,你的标准还真灵活。”
    邹宛心虚得低下头,心想:这家伙也太记仇了,八辈子前的事还被挖出来。小心眼!
    “还敢骂我?”裴邵钧愤然咬牙。
    “啊?没、没有。”邹宛呆住了。愣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低声道:“真能……看出来?”
    “废话!”裴邵钧恶狠狠得拧了下她的脸,想想气不过,又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真以为你是演技派。”
    顿了顿。他孩子气得用手指在她两边脸颊都用力擦了擦,然后攥着拳头。向外虚虚一扔,语调里已带出笑来:“记住,你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我的。不许再让别人碰。”
    “嗯,知道了。”邹宛笑着依到他的怀里。
    又等了一刻钟,门外忽然躁动起来,有人大喊道:“快去!1楼走道里出事了!”
    “什么事?”
    “顾太太和关总打起来了!”
    “啊?!”
    裴邵钧和邹宛面面相觑:这关惟是疯了吗?
    20分钟前。按股东大会的议程,在统计票数时,各股东暂作休息。统计的经过,由公证人员监督,大屏幕全程播放。
    而方瑾作为顾家代表,在201室举行了临时会议,参与者为董事会全体成员。她提议罢免关惟的总经理职务,理由有三:1、“拓展计划”费时费力,至今未见成效,反而持续亏损。2、关惟目前精神不稳定,可能无法对公司营运做出正确判断。3、他个人品德存在严重缺陷,用欺骗手段进入顾家,以实现不可告人的目的。参与的于董逐条听下去,目瞪口呆。
    方瑾得意洋洋得做了最后总结:“综上所述,关惟已经不适合担任盛世的总经理一职,甚至没有权利继续留在顾家。我希望诸位为公司的未来着想,为仲远辛苦多年打下的江山着想,别让关惟这个卑鄙小人的阴谋得逞。”
    “可是,这事太仓促了。能否让我们考虑一下?”
    “当然没问题了。杨董,你的意思呢?”方瑾微笑。
    杨淮清清咳一声,点点头:“如果事情真如顾夫人所说,那关惟非但不适合担任总经理,甚至不该留在盛世工作。我和老顾相识多年,公司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他付出了不少心血。如果因为被小人蒙蔽,而让多年努力付之东流,未免太可惜了。”
    “只凭一家之言,就如此指责关总,未免太武断了吧。”拥护关惟的陈董说道。
    “一家之言?我拿的可都是真凭实据。陈董,我和关惟相处了近二十年,最清楚他收买人心的本事,相信继培也是被他蒙蔽了。你放心,各位董事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一定会区别对待。”方瑾别有深意得笑了笑:“就这样吧,过年后,我们再讨论。今年利润受了些影响,但我们顾家绝不会亏待各位朋友。每位分红再增一成。”呆巨司弟。
    散会后,于董带着满腹疑虑到1楼去看关惟。关惟心力憔悴得靠在沙发上,看他进来,还是下意识得挺直后背,恭敬叫了声:“于叔叔。”
    于董暗叹一声。他知道顾仲远对这个养子抱了多大希望,但他怎么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得把人带回家?堂堂顾氏,三代从商,被个八岁的孩子骗得团团转,传出去,真像个笑话。
    可平时,关惟对顾仲远的孝顺又不像作伪……
    于董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把刚才会议上的事和关惟说了一遍。关惟听着听着,眼睛都直了。突然,撕心裂肺得大叫一声:“她撒谎!!她在撒谎!!”,跌跌撞撞得冲出门去。
    ……
    邹宛原本不想去凑这场热闹,无奈心胸狭窄的某人,一定要去看对头出丑的样子,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场殴斗的嫌疑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惊人消息


    现场的“精彩”程度也确实没令裴邵钧失望:方瑾捂着红肿的脸颊,手臂颤抖着指向关惟:“你这野种,还敢打人?你和你那不识好歹的妈妈一样,都活该穷死、饿死!”
    “住嘴!你还敢胡说?我今天就替爸爸教训你!”关惟愤怒得吼叫着。身体被两个高大的股东牢牢制住,手被扭到身后,西装扣都扯掉了。
    饶是裴邵钧见识过两人争吵的模样,这样在大庭广众下殴斗,也太夸张了。他拉着邹宛,小心翼翼得走近,听到方瑾尖声冷笑:“姓关的,你还当自己是顾家少爷呢?做梦!当初领你进门前,仲远就答应过我,不和你办任何收养手续。而你的生父健在,凭什么继承我们顾家产业?更何况,你当初进门时,就骗了仲远。如果他知道,你只是他妹妹抱来的孩子,连个姓都没有,他还会让你进门吗?!这些陈年丑事。我原本不想公诸于众。但既然你非要以顾家继承人自居,把盛世领向末路,那我就要好好问问大家的意见了。关惟,你根本是个和顾家八竿子打不着的野种,为求富贵,故意装可怜、骗我先生,活该人财两空!”
    “什么?关总是领养的……”邹宛目瞪口呆。裴邵钧拍拍她的手,示意她静听下去。
    “你胡说!谁能证明这份证词是真的?你为了出卖盛世不择手段,连这种谎也敢撒,你怎么配做爸爸的妻子!!”关惟怒吼,同时用力向前方冲:“放开我,放开!我要替爸爸好好教训她!”
    “少给我做戏了。”方瑾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份鉴定,得意得晃了晃:“这是领养证书和医院鉴定。你妈根本不能生育。所以婚后,你爸才对她越来越冷淡。我才不信,在他俩争吵时,你就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反正呢,你养母虽然死了,但你养父还好好地活着。如果你真有兴致,可以马上过去问。或者找专家再鉴定。你妈本来就和顾家没血缘关系,是我先生心善,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而你更和顾家隔了一层,你有什么资格进入顾家,管理盛世?”
    她恨恨地压低声音,阴森地看着他:“还有,你别妄想继续打小冉的主意,和我们顾家再攀上关系。我的女儿,你这辈子也别想碰!我不会再给你机会……勾引她!”方瑾冷冷得从牙缝里咬出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走。董事和保安们待了片刻,也走了。陈董把陈继培拉到一边。窃窃私语。方才还挤挤挨挨的过道,刹那间空空荡荡。只有于董同情得把关惟扶起来:“关总。别理他。结果还没出来,我们未必就输了。邵钧他有13%呢。”
    裴邵钧闻言一惊,正想拉着邹宛溜走,关惟猛然转过头,定定得看着他:“裴邵钧……13%,支持我?怎么可能?”
    裴邵钧冷哼一声,攥着邹宛的手转身就走。冷不防,关惟跌跌撞撞得跑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裴邵钧回头,发现他的眼里竟然有了哀求之意:“邵钧,是小冉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那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告诉我……我要带她回来。”
    “你想见她,她就一定要见你吗?关总还是先应付完股东大会,再去做亲子鉴定吧。哦,对了,别忘找公关团队堵住消息,不然明天,一定上头条。”裴邵钧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解气,火上添油得回答。
    对裴邵钧幼稚的报复心理,邹宛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安慰关惟:“关总,你放心,顾小姐现在很好。等她安顿下来,会用邮件联络我们。到时,我帮您转达。”
    “真的?!”关惟黯淡的眼眸刹那间亮起来,然而裴邵钧像高山似的挡在面前,他只能向旁边歪了下,低声说:“那……邹宛,你知道小冉去了哪里吗?”
    “咳咳咳。”裴邵钧皱起眉头。
    “她坐的那趟航班,目的地好像是青岛。但后来有没有转机,就不知道了。”邹宛甩了甩裴邵钧攥紧的手。
    “青岛?方氏在那边是有个度假村……好,谢谢,谢谢你们。”关惟呆了片刻,欣喜得向车库去。裴邵钧略带责怪得看了邹宛一眼:“你怎么这么心软?忘了他当初怎么陷害我们?”
    “如果关总真是领养的,那他和顾小姐之间,就没有任何阻碍了。你这么拦着人家,于心何忍?”邹宛摇头。
    “急一会儿又不会死。”裴邵钧满不在乎得嘟囔着:“算了,懒得理他们的事。梅师长明天上午还有最后一班飞机,错过就惨了。”
    一语成谶,结果第二天上午,邹宛和裴邵钧仍然滞留杭州。原因是…………关惟受伤了。
    被约在车库见面的简佳与急着赶飞机的关惟争起来。关惟认为简佳这时过来别有居心,而简佳则觉得自己再度被骗。两人一时言语不和,简佳原本只想用包里的水果刀吓吓他。却不料,旁边突然有几人跑过来拉扯,还有记者从角落里窜出来,不住得按快门。
    在推攘中惊慌失措的简佳,不知怎的,就捅到了关惟。而那些人,却趁乱,跑得无影无踪。
    于是,关惟成了财经版和社会版的双重“明星”。
    “小宛,你说,关惟昨天是不是没看黄历?怎么就那么寸?”裴邵钧幸灾乐祸得站在病房前,向里努了努嘴。
    邹宛知道他只是嘴上占占便宜,不然,也不会马上帮着送进附近的部队医院。走了梅师长的路,自然调来了最好的医生和病房。全科室对裴邵钧毕恭毕敬,一口一个“裴先生”,连带鞠躬30度,把一同过来的陈继培直接看傻了。
    病床上的关惟,脸色虽然苍白,眼神却很清明。看到裴邵钧进来,他的嘴角微微弯了下,露出一副别有所思的表情。裴邵钧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我们谈谈?”
    两人在病房里低声说话,邹宛则坐在走廊里出神。这两个男人博弈许久,中间种种不堪的纠葛,裴邵钧不想让她听,她便不听。她相信他会尽力。
    来来去去的小护士,穿着素净的白衣裙,轻悄悄得走过、目不斜视。人与人的缘分,终有限度,偶尔交错、纠缠,但大部分还是要分开,就像她和简佳。呆巨司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尘埃落定


    看守所里的简佳,哭得无比绝望,紧抓着她的手,似乎要把她的指骨生生捏断:“邹宛。我不想坐牢,求你想想办法。听说关惟只是轻伤,可以私下调解的。只要他不告我,怎么样都行。我可以把他给我的东西全退了,那卡里还剩着一半钱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骗了我,我却还要去求他?那刀不是我捅的,是人推的!可我说不清!邹宛,我太冤了,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她无助得痛哭了一阵,开始歇斯底里得砸自己的手铐。看守人员立刻上前,把她的头按在桌子上。她一边大声哭泣,一边挣扎,最后被强拉进铁门。关上门的一刹那,简佳哀切无比的目光,望向的还是裴邵钧。
    如果爱情真要落到如此不堪,何不放手。让彼此自由?呆共亚技。
    邹宛忽然明白了顾安冉的选择。
    正凝思间,病房轻轻打开,裴邵钧站在门口,张着手臂,微微一笑:“来,媳妇儿,让我抱抱。”
    “成了?”邹宛一怔,继而兴奋得扑上去,在他唇上用力一吻:“邵钧,你真厉害了。”
    “那是,你家裴哥是什么人。”裴邵钧大笑。他的虚荣心被大大满足,轻轻拍着她的头:“那你怎么奖励我呢?”
    “嗯……”邹宛脸上一红,轻轻扯了下他的衣角:“你说怎样就怎样了。”
    “玩点新花样。好不好?”裴邵钧笑得眉眼皆开,声音低沉魅人。
    “随便你。”邹宛低下头,回答轻不可闻。
    当晚,虽然考虑到即将见家长,不能玩得太过,但云雨之欢一旦兴起,便很难收手。等裴邵钧抱着清洗干净的邹宛出来。她早已睡得死死的。宽大的睡袍里没有任何遮挡,只在腰上松松系了根带子。白皙的胸部,居高临下,一览无余。裴邵钧口渴得厉害,又舍不得放下邹宛,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伸长手去撩那凉水壶。
    拨了两下,邹宛“嗯”了一声,像是要醒。裴邵钧立刻停下手,看她把头转向另一方向,又沉沉睡去。
    这丫头倒睡得舒服。裴邵钧哑然失笑。不过转念又想,让她习惯了自己的怀抱也好。免得回了北京。又被谁勾过去。他知道自己是太过喜欢,把她看做世间隗宝,总想藏着捂着,怕别人动心。其实,哪有那么多人觊觎,横竖一个许立平,还是结了婚的。
    怕他么?
    想到这里,裴邵钧觉得心里安定不少,抱着他的小丫头温柔得又亲了几下,才拿起凉水壶,对嘴喝下去。
    嗓子干得快冒烟,大约是刚才在浴室里待太久了。但连续七、八口灌下去还是觉得不够,胃里倒开始隐隐难受。他皱着眉头,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静静得看她。
    月光下,她白瓷般的皮肤仿佛能生出光来,漂亮的锁骨横亘在浴袍下,像欲起飞的两扇翅膀。顺着中间的沟壑下去,便是两座令他深深迷恋的山峰。裴邵钧觉得自己闭上眼,也能勾勒出她身体的每根线条。但睁开眼,似乎每一次,又能发现新的东西。
    比如,她腰间有颗小小的痣。他促狭性子起来,就去拧,偏偏她腰间最怕痒,一碰就咯咯笑。然后,右腿侧有道浅浅的痕迹,是上次翻车时划伤的。头顶也有一块疤,摸习惯了,也挺有趣。
    裴邵钧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软,也越来越脆弱,一点委屈、难受都压不住。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胃部轻轻得揉,边揉边叹了口气。
    邹宛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那个半小时前还意气风发的男人,眉头微蹙,闭着眼睛,抓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得揉着。
    “邵钧,你不舒服吗?”她按住他的手。
    “有点胃疼,可能是刚才喝多了凉水。”他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没事,你睡吧。”
    “我给你找药。”邹宛翻身坐起来,熟练得从抽屉里找出药瓶,又倒了热水给他:“大冷天,怎么可以喝凉水?这么点常识都不懂。真要像我落下胃病,就惨了。”
    裴邵钧怔怔得看她像小媳妇似的数落自己。她的脖颈上还留着自己的啃噬痕迹,偏偏脸上义正言辞,好像在发表演讲。他忽然想起自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裴老爷子好强又好面子,每次不舒服都硬挺着,直到实在受不了了,才和老太太说。有一次,还在病房住院,老太太忽然爆发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裴常越,如果你真活腻了,就找个旮旯麻利得去。我告你,如果你真把自己拖死了,我绝不哭一声!全是你自招的!”为了表示愤慨,还踢了脚他的病床。
    老爷子当时就傻了。作了几十年温婉闺秀的妻子,第一次像市井婆娘般横眉竖目。他不由自主得缩了下脖子,低咳一声:“干什么小题大做?知道了,知道了。注意影响。”
    当时陪床的几个亲戚纷纷转头装聋哑人。裴邵钧扶着墙,差点笑喷出来。
    ……
    “咦,你干嘛傻笑?胃不疼了?”邹宛奇怪得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早该去我家。”
    “啊?”
    “没事。我觉得好多了,睡吧。”
    “哎!”
    第二天就是除夕。裴邵钧在飞机场候机时,接到了裴邵城气势汹汹的来电。电话里,裴邵城火冒三丈得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让长辈们干等到现在。裴邵钧只能赔笑说,有点急事耽搁了,只买到这趟航班,估计总要下午三点后才能到。
    “钧子,我可告你,老爷子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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