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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末世闺中秀-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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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力和体力,若用笔描绘,用笔写作,则会轻松许多。

    皇陵之行,着实是个意外。徐平得了日之异能倒是没什么,可那个沈宦娘却也得了月和木两样异能,当真可恨。

    有时候得闲了,他也会借着画卷暗中偷窥徐平。徐平对待心上人时,态度依旧那样乖张,裴俭对此很是欣慰——这才是他所愿见到的徐平。

    再之后,那些愚蠢的皇族子女开始争夺皇位。诸人分了派系,唯有他和徐平夹在中间,不属于任何一方。徐平与他关系亲近了不少,常来他这里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甚至还在他房里小便。真是个疯子,可他却分外满意。看着徐平那身下巨柄,裴俭蹙了蹙眉,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异样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也令他决意放任徐平一段时间。

    再见他时,他已经和那沈宦娘在一起了。整个人好似变了个样子,从前的冷酷、怪异、暴虐……在他身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裴俭厌恶这样的徐平,甚至一瞬间想着——杀了他罢。杀了沈宦娘罢。裴俭也确实这样做了,他刺激代琅化成的野狼发挥出远超自身的实力,虽然代琅会因此而丧失神智,作为一匹狼死在荒郊野外,但这对于裴俭而言微不足道。

    只是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没舍得下手,便只是令徐平身体内逆血肆虐,日后失去异能,同时令沈宦娘双眼失明,暂时失去异能。为了遵循自己定下的天道,他又许了这二人一些好处,让他们住在了自己创建的虚幻桃源里。

    裴俭饶有兴致地偷窥着二人。这是头一次有现世中的人进入他所创建的虚幻空间。可惜这两个人却总是在交欢。徐平逆血发作时,常常在床笫之间折磨那沈宦娘,看得久了,一向对男女均无“性”趣的裴俭竟然也罕见地硬了。原来这沈宦娘并非一无是处。

    他身体并无异常,只不过很少有男人或女人能够挑起他的兴致。裴家管教甚严,他年少即从军,根本不懂床笫之乐。唯有看着徐沈二人燕好时,他才会感觉痛快,每每要自渎数次方才作罢。只可惜二人有所察觉,遮盖得严实,关键的部位,他着实看不清楚。他对此很不甘心,便时不时潜入桃源,以“木兰”为化名,化作女医,借着诊治的机会接近徐沈二人。

    徐平果然聪明,差点就发现了桃源石林中他留下的印迹。幸好他也不笨,及时开了村人的神智,令他再难进入石林。

    只可惜……只可惜也许是天外有天,他纵然自比仙人,也难逃天意。就是在那段时间,他发觉自己患了心疾,时不时地便要发作。只要一动用异能,心便疼的死去活来,他用心创设的不少空间都因此而难以为继,化为乌有。至于桃源,徐沈二人一离开,这个与世隔绝的虚幻村庄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它并未彻底消亡,似乎是和现世融为一体了,只可惜却不知具体的方位。

    他的心疾愈发厉害。在这一年多里,他什么也做不了,不能令新的异能者出现,也不能令新的野兽变异。每日里,他躺在榻上,只能借着画卷偷窥徐平和沈宦娘幸福的生活,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他终于还是得来了机会。沈宦娘和徐平竟来参加代玉儿的亲礼,沈宦娘竟然还喝醉了,误触了他设下的机关,入了他的屋子里!

    裴俭面上淡然,好似仙君,心中却激荡异常。且先做出一个假的沈宦娘放到徐平身边,然后呢,该要怎么玩弄这真的沈宦娘呢?裴俭想了又想,仿佛一个厨子得了稀有的上好食材,对于怎样处理却拿不定主意,不敢鲁莽决断,生怕糟蹋了食材。

    他终是有了决断,轻轻勾手,调出了一副画卷。这幅画卷,是一个与现世完全平行的世界,他创设得相当之用心。

    他要虚幻空间里的假徐平做沈晚的孩子,这样的话,他便能在他危急时分出现,救他于水火之中。他要真宦娘做长公主的女儿,没错,也就是恰好和徐平调换身份,同时,他也要宦娘做他的妻子。有了夫妻名分,沈宦娘便不会挣扎,只能顺从地伏在他的身下……真好。他期盼已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其实关于裴俭的伏笔不算很多,在这里小小地总结一下,以表示作者还是弱弱地铺垫过的……

    1、关于裴俭住的离公主府很近,之前在提到李绩的住处时交待过“那院子左边的府邸,是圣上赐给另一将军的。他与我一样常年不在京中,因而院子是空的”,其实就是裴俭啦(第五章)

    2、第十三章提过,四大世族里萧家和崔家是凑数的,韦家出皇后太后,靠女儿富贵,只有裴家对子孙要求最严格,出的文武双全的人才极多。这里其实也说明了裴家作为世族,对子孙很严格,裴俭一直被压抑。

    3、第23章,赢钗试比,诸位统领拿出宝物来,裴俭拿的是毫笔。

    4、文中每次写到裴俭都说“谪仙”,咳,我不承认是我词汇量匮乏。

    5、上边都是微不足道的地方,不过代琅变成狼那几章其实相当明显了。派来的侍卫都是裴俭的手底下人。而且在这里提到裴俭被很多人唤作是“仙君”,后头提到boss说的是“仙人”,这里算是暗示~

    6、桃源里的女医叫做“木兰”~雌雄莫辩嘛~

    7、徐平小时候虽然暴虐,但从之前徐平的自述来看,他小时候其实很克制的。那些被虐待的花花草草猫猫狗狗,都是来他们家做客的小裴俭干的。包括徐平的那个剑道很厉害的远方表弟,并不是输给裴俭后坠湖而死,而是赢了裴俭后被他杀死的。

 第74章 画灭

    第七十四章

    宦娘倚在车厢内;但觉得脑中昏昏胀胀的;总感觉仿佛遗忘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见她蹙眉;裴俭淡淡地望着她;勾了勾唇,平声道:“可是前一段日子撞的伤还没好?待回府之后;再命大夫给你看看。”

    宦娘恍恍惚惚地想:对啊,她前一段时间好像确实磕碰着脑袋了;难怪如此不适。

    她转过头;对着自己的夫君说道:“不必了。只是稍稍有些不舒服,并不是皮肉生痛;多半不要紧的。”

    她名唤做徐宦娘,父亲徐世韦;母亲乃是长公主石姜,最是尊贵不过。她及笄之后,外祖母韦后便给她定下了这门亲事,四大世族中最有名家之风的裴家的长房嫡子裴俭。裴俭性子清冷,身上好似带着仙气,在西北戍守过数年,嫁给他之前,宦娘还有些担心会和夫君相处的不好,如今看来,却是过虑了。

    夫君俨然是世人待她最好的人了。虽然宦娘打心眼儿里这样想,可是不知为何,对于裴俭的亲近却总是有些难以接受。

    脑子里藏着个声音,不断地告诉她:不要接近他,不要相信他!

    裴俭静静凝视着她,并不着急。要宦娘慢慢遗忘现世的事情,完全接受这个空间的设定,这需要时间。他不会强迫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

    想是这样想,可看着宦娘明显藏着怀疑的眼神,裴俭心里噌地冒起一团火,恨不得现在就扯了她压在身下,就地正法。是,他也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虚伪之辈,话说的好听,可做起来却全非如此。

    她沈宦娘从前不是也不愿意跟徐平吗?最后不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榻上,婉转承欢,手口并用地取悦男人?这样的贱女人,就适合以这样的法子驯服!裴俭面上清冷,眸中好似无物,可心中却愈燃愈炽,最后终是打定了主意。

    不过现在还是白日,若是贸然行事,令空间里的其他角色察觉异样,违背了空间的规律,那么这个世界也会化为无形。即便是虚幻的世界,也有赖以生存的合理性作为基础。

    将宦娘送回皇帝赐给他裴俭的府邸后,裴俭假托另有要事处理,策马离去,实则却是去寻徐平了。这个徐平不过是个空间里的虚幻人物,若是裴俭愿意,若是他体力和脑力充足,他可以造出千千万万个假的徐平来任他取乐。

    徐平如今叫做沈平,乃是沈晚的儿子。在这个空间里,徐世韦见沈晚生的是儿子,便一心想要将儿子抱到府中抚养,只是后来长公主也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他对沈晚的儿子便不甚在意了,养在外面便养在外面。

    沈平不似现世的沈宦娘那般会刺绣会制钗,还能代写书信,帮着熬制草药。他的父母并非近亲,所以,他没有那天生暴虐的性子,也没有长在右边的心脏。他只是性子稍稍冷了些,少言寡语了些。

    他不似徐平养尊处优,又不似沈宦娘做的都是闺中活计,常常帮人运货搬货,风吹日晒,很是辛苦。现世那张妖冶艳丽的俊容,因着肤色晒黑等缘故,变得颇有男子气概,但却也因此而显得没那么好看了——不过是个五官俊朗,身形壮实的平凡伙计罢了。

    裴俭对此有些失望,看着这样的少年徐平,他提不起兴致来。徐平的脸就该是妖冶邪气的,徐平就该是养尊处优的,徐平不能做这样低下的活计……是了,他之所以喜欢徐平,对徐平兴趣颇浓,就是因为徐平是理想化的他。这样的“沈平”,不是他想要的,甚至连一点改造成徐平的资质都没有。

    他喜欢的,只是特定情境中的徐平,只是呈现出他所希望的样子的徐平,而非是这个人。

    他面色冷淡,懒得回头多看那少年一眼,策马回府。

    裴俭回了府时,已经近了黄昏。宦娘正在用膳。她似乎不太习惯这里的膳食,看上去不是很有胃口。裴俭微微蹙了蹙眉,在桌边坐下,本欲习惯性地出言关怀,可却生生止住了。

    屏退了下人后,他漠然地凝视着宦娘,直令宦娘毛骨悚然,脊上一阵寒意。这个人,分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行止有度,貌若谪仙,且二人成亲也已经有几年了,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对他亲近不起来,甚至卸不下防心。

    “既然不喜欢吃,便不要吃了。”裴俭按住她执着筷子的手,淡然说道:“因你一直无所出,今日母亲又催我纳妾,我拒绝了。”

    宦娘点点头,心里却麻木着没什么反应,身子更是僵硬的很。这时候该如何?该愧疚?该撒娇?该难过悲泣?对着这个男人,她只是发怔,什么也做不出来。

    裴俭心中急躁,左胸内又绞痛起来,索性不管不顾,站起身来,扯着她绕过屏风,入了里屋,一下子把她扔到榻上。宦娘大惊,心知此时该好言安慰“夫君”,可她的身体却竟在颤抖。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手便已经拿起玉枕,朝着裴俭摔了过去。

    裴俭眉头一蹙,并不闪躲,额头生生被玉枕砸破,鲜血流淌下来,迷住了他的视线。一片浅浅淡淡的红色中,那女子紧抿着唇,瞪视着他,甚是提防。

    裴俭纵是面带鲜血,也依旧面色淡然,看上去无喜无怒,好似是个禁欲的圣人一般。

    他忽地冷冷笑了,唇角越勾越高,笑意渐深。

    宦娘但见白光一闪,他手中便多了把光束集成的长剑,寒光凛凛。紧接着,裴俭抬手,死死地按着她,长剑穿过肩胛,将她钉在了床榻之上。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寻常夫妇当真会如此吗?

    裴俭见她失魂落魄,好似老实了许多,这才满意。他懒得将她衣衫一件件褪去,手上用力,撕了开来,瞬间,那莹润丰白的肌肤赤露在外,只消轻轻一碰便会现出红痕,煞是敏感。

    可是裴俭身下却还是没有反应。他眉头蹙了粗,拧了拧她的柔软,又埋头在她身上似疯狗一般啃咬着。宦娘忽地回过神来,不住地拿手推他,拿脚踹他,裴俭却反而愈加兴奋起来。原来是这样,原来只有她挣扎,他才会有些许反应。

    他跨坐到她肚子上,将那半软夹在两团丰盈之间,边掐捏着两点边挺送着。宦娘不住挣扎着,但觉得脑中昏胀疼痛,体内亦分外灼热,血液四处奔涌着,仿佛有什么一直被压制的东西亟待喷薄而出。

    裴俭发泄之后,将那白液统统擦她的脸上,又执着那肮脏的东西拍打着她的脸,表情甚是愉悦。这还不够,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裴俭抬手给了她个耳光,冷淡地说道:“贱妇,和夫君合欢乃是你该做的。这般挣扎,你当我是什么?”

    遽然之间,宦娘猛地睁开双眼,眸中冷光凌厉。

    裴俭一怔,便见那妇人竟将光剑生生拔了出来,鲜血喷涌四溅,她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眸中满是恨意。他抬手系好绦带,便见宦娘提了带血的剑便向他刺来。

    裴俭闪身一躲,轻轻勾动手指,宦娘手中的剑倏然化作无形。他冷冷勾唇,漠然道:“记起现世的事来了?我虽没真的上了你,可你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且还亲手抚摸玩弄过。瞧你的脸上沾的是什么?是能让你这贱妇怀孕的宝贝。以徐平的性子,他若是知道,还会视你为珍宝吗?还会承认你是他的娘子吗?”

    宦娘冷着脸,不为所动,扯着被褥擦了脸上的秽物,又整理好衣衫。她缓缓站起身来,集中精神,目光凛然,暗自打算取他心脏。

    裴俭却缓缓笑着,懒懒垂眼,冷淡地说道:“嗯?想杀了我?且不论你杀不了我,若是你果真杀了我,我所建立的一切都会崩坏。你以为灾乱会就此平息?不,反而会越来越乱。一切都将失控,所有人都会死去,整个天下,都将变成无人废墟。”

    宦娘果然就此犹豫,咬牙暗恨,却是怎么也下不去手。她不知裴俭的话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她承受不起后果。

    “跪下去,爬到我面前,伺候我,就像徐平教你的那样。做到了,我半年之内,不动现世。做不到,我便杀了你们的儿子。”他坐在椅上,因心疾发作之故而面色苍白,却也因此更显圣洁,整个人俊美无匹,好似冰雕玉砌而成,无喜无悲,无欲无求。

    宦娘静默半晌,挑眉道:“你又不是真的神仙,迟早都有一死。”

    裴俭笑笑,轻声道:“寿终正寝与死于非命,到底还是有差别,而且,差别很大。”

    宦娘咬咬唇,却是僵持着不肯动,恨声道:“除了杀死你之外,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也有的是。不”

    裴俭蔑然大笑,说道:“这世间一切都由我一手成就。你又如何能令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顿了顿,他面色阴沉,哑着声音说道:“贱妇,学着像狗一样,跪爬过来。”

    “该是你像狗一样爬过去才是。”

    一个冰冷轻蔑的男声遽然响起。

    宦娘眼睛一亮,向裴俭身后看去。但见那人一袭黑袍,容貌俊美出众,青丝黛眉,唇角微微上挑,眸光幽深如墨,正是徐平!

    裴俭身躯一震,欲要回头去看,却见一把匕首已经横在了自己的颈前,利刃微微入肉,鲜血缓缓渗出,染得胸前衣襟一片殷红。

    “早些时候便怀疑你了,只是你我多年来交情不浅,若非证据确凿,我当真不忍怀疑你。”徐平冷声说道,“说什么公正清明,你把整个天下都毁了,杀了那么多无辜之辈,还胆敢辱没我妻子。若是真要按着天道行事,第一个要死的人就是你。”

    “徐平……”听到徐平说不忍怀疑他,裴俭顾不得疼痛,心上竟感到一阵愉悦。他手颤抖着去摸徐平执着匕首的手,徐平不由得蹙了蹙眉,有些嫌恶,却见裴俭忽地向前,自己割破了自己的脖颈!

    鲜血如柱,喷涌而出。徐平眉峰一挑,随即又狠狠蹙眉,一脚踩住翻身倒地的裴俭,厉声道:“竟然胆敢寻死!”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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