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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重生]夏宝传(上部) 作者:香朵儿(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25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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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胸口难受么?给你揉着呢?”夏嵩山的声音有些发哑,那儿实在太软了,隔着衣裳手感还那么好。
    “你放我下去,”
    “别动,你低血糖,若猛地起身,会晕的,”
    “你放我坐一边,”
    “沙发凉还硬,就坐我腿上,我抱得动,”说硬的时候,呼气的气吸都打着颤,打在柳秀红的脸上,原本血色浅淡的脸上立马红晕染颊,“夏嵩山,你混蛋,孩子们还在呢?”
    “那两机灵鬼,看我们把门反锁,自然会去别处逛逛的,你不用担心,这隔着衣裳,揉胸口力道拿捏不准,我进去给你揉,”说着,手从蝙蝠衫和小吊带的下摆往里伸去。
    “你混蛋,放开我,”
    “秀秀,你身上真香,就这样淡淡的才好,顾家两位夫人身上的太香了,我都不敢离她们太近,近了就想打喷嚏,你这样的刚刚好,闻了还想闻,你累不累,我抱你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好不好,”
    “嵩……嵩山,你不能这样,”
    “这样是哪样?老话说得好,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们去床尾和好吧,”公主抱地抱着她朝里屋床上走去。
    “你若让我在孩子那儿失了做长辈的颜面,下午我就走,走了就再不回来了,”
    夏嵩山将她放到床上,“现在不合也行,那你下午不准走,在京都的这段时间,去哪都得跟我说一声,我陪着你一起,”
    “你要不是不怕耽误你的工作,我还乐的多个拎包的,”柳秀红鼓着右腮(糖块在右边),嘴巴微嘟,很是不情愿的负气样落在夏嵩山眼中真是娇的不行(依旧是情人眼里出娇娃),忍不住捏捏左腮,戳戳右腮,在人发怒之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睡一会,中午吃饭叫你,”
    “你又不会做饭,中午吃什么饭?”
    “我们食堂的饭还不错,放心吧,总不会饿着那两小家伙的,”
    “放心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侄女那叼劲,给她吃食堂,她能吃两口饭就是给你面子,”
    “你别起来,我们这还有小食堂,小炒的味道还不错,不比家里炒的味道差,”
    “你还是买点菜备着吧,那丫头挑嘴的毛病令人发指,有备无患,我歇歇,炒两个菜的力气还是有的,”
    夏沅,夏嵩山也是喜欢的,漂亮的女娃娃总招人喜欢,他只是不大会表达情感,疼人的劲儿不像别人表达的那么直接,“菜倒不用卖,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这个,她喜欢吃什么荤菜,”
    “这个不用买了,老太太给装了不少海鲜和鸡鱼肉蛋,回头我挑一些放到冰箱里,其他的分一分,邻居各家送一些,”
    夏嵩山好久没好好跟媳妇这么有商有量地说话了,还挺怀念的,情难自禁地摸上她的脸,“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柳秀红脸红,啐他道,“还不快去买菜,”
    夏嵩山眼里带着痴色,“秀秀,你真好看,”
    柳秀红侧卧着迎上他的眼,略带娇嗔地说,“发什么痴呢?赶紧去买菜,”
    “嗯,好,”
    待他走后,柳秀红瞟了眼挂在窗台上的一串粉蓝色的手工风铃,副教授太太么?你想当,只有这点招数么?她摸摸自己的脸,沅儿的作态教了她一个乖,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爱看女人的娇态,爱吃女人的眼泪,当然,前提你得有一张耍得了娇卖的起萌哭起来会让人怜惜呵护的脸。
    车里,夏沅一脸看戏没过瘾的惆怅,“这两夫妻吵架怎么总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顾元琛嗤笑,“你以为这是小说啊,生活中夫妻吵架可不就是琐碎的很,小说那种畅快淋漓的单方面完虐的场景都是精简的,要不是说艺术来源生活而高于生活呢?”
    “不过,二嬢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算是将小白花的精髓掌握了一二,只是她一原配大老婆走小白花一哭二晕三心悸的梗真的好么?”
    “招不在弱,有用就好,就像你,天天给我耍娇卖萌,我不一样吃你这套,”
    夏沅抽出她的女王鞭,敲着仪表台,“你眼瘸啊,谁天天给你耍娇卖萌了,我走的是高大上女王成长路线,各种霸气彪悍不用解释,”
    小娇蛮样,顾元琛俯身过去,“女王,让微臣亲一个先,”
    “别闹,我问你,你对我二伯今日的表现有何点评,你有没有觉得,他已经在被虐中完善了一些基因,居然有了那么一点小腹黑的味道,”从之前被虐的一方,成为了如今可以掌控局势,将局势扭恶为善的局面,进步很大啊!
    “你二伯只是不太通俗物,又不是傻子,虐的次数多了,自然能找到应付的方法,还有男人的色心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元琛搂着腰将夏沅拎到腿上横抱在怀中,“这个我可以亲自给你示范一下,”一低头就寻上她的小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空间太狭窄,空气不流通,在被贴上唇的一瞬间,夏沅突然觉得呼吸不畅,脸骤然滚烫起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了声,“别,我热,”
    好 个欲拒还迎的声音,然后,顾元琛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辗转缠绵,逐渐深入,温柔中带了不可抗拒的霸气,撬开她的唇齿,追逐缠绕她的舌头,一阵*的麻痹感自 脑门涌下,夏沅仿佛被他点燃了一般,不可抑制地回吻过去,心底叫嚣着要更多的东西,似乎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浑身上下,都在渴望着更多更为实在的触碰,更 为深入的抚摸亲吻。
    她的心跳的厉害,脸烫的厉害,身体软的厉害,脑子里糊糊哒哒,只凭着本能含糊地叫着,“顾元琛,顾元琛……”
    软糯娇啜的声音,带着她浅细的□□,像是电打过水流,麻了顾元琛的身、心和理智,如同沙漠当中即将渴死的人遇到活命的泉水那般,贪婪而迫切,锲而不舍又不知疲倦地辗转反侧,撬开她的唇舌,深入内里搅动激荡而绵长的情绪。
    夏沅被他吻到几乎要窒息,头脑昏沉之间,只觉整个身体的发条都像松开一般无法动弹,若不是有人抱着,她都怕自己会瘫软在地上,连坐都坐不住,她晕晕乎乎地喊道,“顾元琛……我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夹着哭腔,眼里也漾起水雾,顾元琛气更粗了,不过到底还是放开了她,唇离开寸许,左手拢着她的腰身,右手半捧着她滚烫的可以滚鸡蛋的小脸,抚摸着她薄汗打湿的额头,轻轻浅浅地啄着她湿意浅浅的脸颊,“那渡点气给你好不好,”
    夏沅半眯着眼,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小嘴,一副等着他渡气的摸样,玉姿娇颜,顾元琛的心肝颤的厉害,在渡了两口气后,到底没忍住,又给吸了回来,辗转反侧,唇齿交缠,直到外面有人喊,“这是谁的车,怎么停在这,呦,这牌照还是军车呢?”
    惊醒了车里的两个小鸳鸯,吓的夏沅下意识地带着顾元琛进了空间,一个不妨,顾元琛抱着夏沅摔在空间的草地上,差点没把屁股摔成两瓣。
    “那车贴了厚膜,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你怕个啥啊,”
    “我这不是条件反射么?”
    夏沅趴在他身上,脸上的潮红因害怕倒是去了大半,倒是一双眼睛还春水潮潮的,勾的顾元琛搂着她的腰,一个体转,将她压在身下,“这儿更好,地方够大,不如继续?”
    “继续你个毛线,”夏沅踢他,“起开,要出去了,”
    顾元琛将她的腿压住,扣住她的脑袋,拿嘴在她唇上摩挲着,“吃饱了么,你就开始尥蹶子了,刚刚是谁像个娇宝儿似的哼哼唧唧往我怀里钻,一个劲地吸我嘴里奶,让我看看饱了没,”吮上小嘴。
    夏沅双腿缠上他的腰,蹭着他的正在行注目礼的小兄弟,“饱不了了,除非你拿这个喂我,敢不敢,”
    “小妖精,让你狂,有你哭的时候,”
    夏沅呵呵笑地搂上他的脖子,啜的小气地说,“我现在就想哭,你让我哭吧,”
    “激我是不是,当我不敢么?”
    “没激你,真想了,你总是这么招我,我不舒服,我想要,真想要,”
    夏沅拿自己燥热的脸蹭着他的脸,声音里也带着哭意和躁意,顾元琛明明知道这小妖精在报复他,可就是抵不住这个诱惑,有种立马将她揉进骨子或将自己揉进她身体里的冲动,“坏丫头,”恨声恨气地啃上她的小嘴,发泄了一通后,就抱着她平复欲|望!
    “你总是这样得不到纾解,多伤身啊,不然我给你咬出来?”
    好么?刚刚有点平缓的兄弟又一次行起注目礼来,顾元琛冷抽一口气,一脸见鬼似的看她,“你……你不是嫌我那脏么?”上世,他可是用了许多方法都没如愿,也因此他总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地把握住夏沅的心,她眼里的嫌弃让他患得患失。
    “是啊,可你现在不是处么?”
    “所以你之前不是嫌我脏,而是嫌我不是……”
    夏沅有些扭捏,小凶巴巴地说,“要不要,不要就当我没说,”
    要是肯定要的,但不是现在,“这个权利,我能不能保留到以后啊,”
    夏沅瞪他,“不能,我后悔了,现在也不给了,”
    顾元琛抱着她笑,“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明明他在笑,夏沅却觉得有种难言的酸楚从心脏处传来。
    陪 着顾元琛在空间里躺了会,两人出了空间,在车里等了会,因正处午饭时间,一直有人经过,楼下就这么一辆车,特别显眼,没法,两人只是瞬移到一个比较空旷的 地方,然后慢慢走回来,“我是不是老夏的媳妇很重要么?你若想走老夏的路子留在这京都,还就只有我能说动老夏帮你,”女人一脸自信,“你去跟老夏说,就说 我来了,让他来见我,”
    小王看看她,实在不知道她哪里的自信,要说这女人不丑,气质也好,带着金丝眼镜,一股文化人的气质扑面而来,但是也只是不丑,跟楼上那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人家不仅年轻,气质不俗,连穿衣打扮都甩她几条街,真没看出来是那位是原配,这位是小三。
    就她一身训导主任的气质,也该是原配的气场。
    是老夏的品位异于常人?
    还是这个女人脑子不灵光!
    “不好吧,老刘和老夏的徒弟都在上面,还有夏嫂子的侄子侄女也来了,这要是老夏出来,引的人过来发现了你,就难看了吧,”
    女人面色微沉,逞强道,“我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是那女人,”
    “你若不怕,我便去叫了,不过是跑一趟的事,”说完欲要走。
    “等等,”她是想嫁给夏嵩山成为名正言顺的夏太太,夏教授的夫人,但也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成为人人唾弃的情妇二奶,她要漂漂亮亮地挤走那个女人,正大光明地当上夏太太。
    “怎么你后悔了,”
    女人不答反问,“我问你,方才他们回来时,你真没听见两人吵架吗?”
    “开着门大吵没有,有没有关着门小吵,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听见,”
    “不可能,不应该的啊,”
    她放了东西在屋里,以她一个农村女人的教养,就算没吵嚷开来,也该拿着衣服跑去她那兴师问罪,不该这么平静的接受。
    难不成,她为了不离婚,宁可这样忍气吞声的忍了?或者干脆装聋作哑,不去管夏嵩山的私生活?
    若真是这样,就难办了,她不怕那女人吵,就怕那女人跟她一样能忍,她站在妻子的名牌上,如果她能忍的住不跟夏嵩山闹,不管他在外面是否有别的女人和孩子,那么,依着她对夏嵩山的了解,他是不会离婚的。


☆、出手(三)
    以缪娟的头脑;自然不会做出那种小三送上门跟正妻干架的蠢事,在她看来;就算同夏嵩山的妻子面对面的坐下来摊牌都是一件十分掉价的事;她隐忍多 年;一直当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可不是想让那个农村妇人插着腰地跑到她跟前骂她狐狸精不要脸的,她想成为夏太太不假,但也不愿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名声和事业 毁于一旦;不然,也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安排这么多的事;也罢十几年都等了;也不怕多耗几天,“回头你见到老夏;就跟他说我来过了,见他家里有客人就没上 去,要是他方便,就给我打个电话,不用刻意背着那个女人,”
    意思是最好当着那女人的面跟老夏说。
    看看她到底有多能忍!
    “放心,你的事我会跟他提的,你这年龄当学生有点大,但助理研究员还是没问题的,”
    小 王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京都农科院的机会比地方上大多了,有门路的都想留在这儿,他也不例外。这一年多的相处,他知 道老夏这人专业能力强,是个光明磊落能定下心来做研究的人,也是个惜才肯照顾后辈的好同志,又赶上他的副教授职称下来了,按规定他这级别可以带2…3个学 生,和配备助理研究员,就想走他的路子,得个留下来的名额。
    有这个想法的也不是他一人,只是僧多粥少,老夏又是个,说好听点是正值正派,一切都走规章制度,说难听就是认死理,不大通俗物,送礼什么的在他那根本行不通。
    也 是他运气好,正好遇到老夏跟缪娟逛街,举止亲密,便以为这缪娟是老夏的妻子,那日便偷偷地跟着两人去了他们家(缪娟的宿舍),想瞅着老夏不在的机会,送点 礼过去走太太路线。而缪娟也觉得夏嵩山这次回去是跟他妻子摊牌的,待他回来,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以夏太太的身份出现在他的同事面前了,但农科院的好些人都 见过老夏的前妻,国人都爱比较,她是不认为自己比那农村妇人差,可也希望老夏身边能多几个向着她为她说话的人,况且,在这种关键时刻,她也希望有个自己人 给他当眼线,报告一下老夏的行程。
    就这么,夏嵩山不在京都的日子里,两个各有所图的人就熟识了。
    小王听说院里好些新来的研究生都想当夏嵩山的学生,连助理研究员都抢着当,而老夏迟迟不回,一直在续假,并且将分配学生和助理研究员的权利交给了所长,说一切听院里安排。
    这 才急了,让缪娟给夏工打电话,先把他的名额定下来再说,奈何缪娟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她倒是有心,不仅配了夏嵩山宿舍的钥匙,还记下了柳秀红家里的电话, 打了几次都没人接(两人根本没住家里),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她也急的要死,老夏耳根软,离婚这种事儿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否则迟则生变,电话找不到人, 她自己又不敢上门,只能以闺女毕业,老夏带着她去玩了为由,拖住小王,她需要一个通风报信的人。
    今个老夏一回来就去所里消了假, 小王跟他一个部门,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给缪娟去了电话,缪娟也急着知道结果,等不及老夏去找她,自己就找来了,知道老夏的妻子也跟来后,心下一咯噔,也 没敢上去,只能将小王叫出来,问问具体情况,又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多做了一手安排。老夏住的这栋楼都是他研究所的同事,都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不管那女人 以前是否给他们留下什么好印象,只要她忍不住做泼妇骂街状,就能让那些人厌恶到底,而老夏又是个要脸面的人,只要这女人在他同事前一开骂,这最后的情分也 算是完了,到时候她就算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端出她大学讲师的身份,那些人自然而然就会偏向她。
    她主意打的不错,奈何没人配合,小王这会也是后悔万分,他是有多蠢,居然能弄出这种乌龙事件,若是他没见过柳秀红,讨好谬三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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