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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绝月--浅:赤莲双王与草木仙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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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难免生乱,别人我不知道,但万洛逸的眼神中的那种不甘心,我一直记得。或许,当时,我就是怕他眼中的那种恨意会毁了他自己,也毁了浅国,以前我不曾这么想,后来,时间久了,却隐隐的会这么觉得,所以,我一定要去。”
夏墨笑:“我看你是担心我家小净才是真,呵呵。”
浅流用力捣药,眼里有微末的浅伤,道:“才没有,是师傅你自己担心得紧吧,一国之主都被他娶回来了,哪里轮得到我担心。”
 
 
夏墨听罢,哈哈大笑,弄得浅流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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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洛逸活得很好,你放心好了。”浅流依旧没有表情,净叶放下她,说道:“好好休息,我去叫镜儿来,你……”净叶想要说什么,终还是没有出口。 
净叶离开后,浅流转头,望着空空的房间发呆,她想说,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那多么像祈求,乞求来的东西,早晚会被弃如敝履的,所以,她宁可不开口,这样至少还能保留一点尊严,不会输得太惨,想到这里,浅流不禁苦笑。 
镜儿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浅流在徒自苦笑,摇了摇头,叫了一声小姐,浅流缓过神来,赶紧换了表情,道:“镜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镜儿摇头,“不过是顺应着自己的本心活着,没有对错,小姐不必自责。”镜儿端着药,扶起浅流,喂她喝药,浅流皱眉,“好苦,把药给我。”说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喝得猛,忍不住咳了起来,牵动了伤口,浅流疼得皱眉。镜儿赶紧拍了拍浅流,让她躺好,然后说道:“你们这样是何苦呢,刚刚我想来送药给小姐,多少听到了一些,主子一直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醒过来,他也许只是不习惯在意一个人,才这样的,而你的性子,看似柔和,偏又那般倔强。” 
浅流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溢出来,她不想再流泪了,以前在浅国,她几乎从来不哭泣,却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才一年多,就成为一个懦弱爱哭的人,“镜儿,谢谢你,只是,你也许习惯了这个世界,可是,在我的家乡,无论男女,都只会一心一意的爱一个人,若是彼此不和,也会痛快地分道扬镳,然后,再和自己其他的人在一起,也就是说,无论我们和谁在一起,那段时间里,我们都只会全心全意地只爱彼此,若不相爱,也不会彼此勉强。我毕竟是那里的人,而他又已经有了……妻子。”浅流不禁怅然。 
“那里真是一个自由美好的地方。”说着,镜儿仿佛看到了一般,心生向往的一笑,然后敛目,说道:“可是,你已经在这里了,既然爱了,何必让自己难受。” 
浅流笑了,眼里一片清明:“我左右不了自己的心,但我也有我的坚持,也许,我不能停止爱他,可我也不能放弃我的坚持,若是放弃了,我也将不复存在,那种委曲求全的爱,何其廉价,他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不稀罕,即是终生不得,我亦不悔,在我心里最美好纯净的东西,即使不可得,我也不会玷污它,退而求其次。”浅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光,那是一种镜儿所没有见过的坚定和纯粹。 
镜儿似是不甘心,又问了一句:“也许主子心中只有你,娶她只是形式。” 
“镜儿,你竟比我还天真。”浅流悲哀地笑笑,镜儿知道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于是摇头叹气,然后说道:“也许吧,我没想到,小姐竟还有这样的一面。不过你还是先养好身体才好。” 





第二十九章双生


牢房里很昏暗,但却干净,用具也是一应俱全,净叶略微点头示意,春笔退到了一边,黑色斗篷里的净叶,只露出小半张脸。
“她怎样了?”逸的声音暗哑,靠在墙上,没有睁眼,也没有任何动作,从进来这里,他就一直在枯坐,像雕刻出的战败英雄石像一般。
“很好。”净叶回答,“听到我叫你哥哥,明明迟疑了,却还是出手了,但即使是我,你也并没有想取我性命,对吗?”净叶抬眸,只看到逸的睫毛似乎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当我使诈,所以还是出了手,是吧?”万洛逸没有动作,净叶微叹,“我没有料到……呵,你本也伤不了我的。”净叶笑笑,“你不想知道,你的姐姐怎么样了吗?”
万洛逸终于睁开了眼,平静地说:“若是被我救出了,自然安好,若是没有,你也不会杀她,天下尚未稳定,你杀她,万洛必反。”
“呵,你以为我不敢,如今万洛无主,你们又害我在先,我有什么不敢,我只是不想争端再起,民不聊生,所以要把伤害降到最低,你竟以为我是不敢么?”净叶摘下帽子,露出与逸一样的脸,和永远不会出现在逸的脸上的表情,然后说:“只不过,我不想,因为,你真的是我哥哥。”说完,净叶笑了。
逸睁大眼睛,看着另一个‘自己’。
“你这种表情,一定是锦瑟没有告诉你吧?哥哥,天下初定,正是用人之季,你来帮我,可好?”净叶问道。
 
 
逸笑笑,“我是不是你的哥哥,我不知道,但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施舍我么,呵呵,若你我真为兄弟,若你真的念亲情,又何必用浅流控制我,你若真念亲情,为什么不让两国和平相处,你我各自安好,而是逼我阿姐嫁给你,现在你又摆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做出一副仁君的姿态,呵呵。”逸落拓地笑笑,“不过现在我就放心了,阿姐必然已经平安地被救走,我不能给她天下,便给她闲云野鹤的一生,她以前太苦了,呵呵” 
“天下大统,各国之间不再相互争斗,百姓安享太平,是我想要的,请你来帮我,也是真心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净叶说罢转身。 
净叶转身之际,逸淡淡地说:“你是千息国的独子,才会这样想。”净叶停步,却没有转身,逸继续说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杀人无数,不光是我的弟弟们,还有他们的母妃。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么一位,把我囚禁起来的,所谓的弟弟么?” 
净叶走了出去,没走几步,又匆匆折了回去,帽子盖住了他的脸,他站在牢们口,没有出声,逸淡淡地说:“放心,我不会死的,就算我死了,你不放消息,有什么用。” 
闷雷轰轰轰作响,净叶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第三十章秋家宣纸。小净叶的心愿。


面无血色的秋纸躺在床上,夏墨正在替她换药,净叶来的时候,秋纸还在昏迷,“怎样了?”
夏墨微皱眉,说道:“伤得太重,若是能过了今晚,便无事,若是过不了今晚……”夏墨不语,净叶了然地点头。
夏墨擦净手,对着净叶坐下。,然后说道:“你看到了,这次连秋纸都……,哎,没想到,万洛逸主攻的目标,竟是凤息宫这边,他先放了一个引子,让我们以为这边万无一失,然后才静待时机动手,想来,他也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夺权成功,想着,若不成功,也要保住万洛锦瑟。他的人早就潜伏在天都内,恐怕已是有些年了,他的力量已经在这里扎了根,想要拔净,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做到的……小净,你打算怎么办?”
净叶看着重伤的秋纸,敛目低语道:“此前一战,宫中多半是清理干净了,其他的,只能——引蛇出洞。”
“你已经放榜出去,说明日午时就要问斩万洛逸,若是逼急了他们,他们会不会今晚就……”夏墨担心地说。
净叶苦笑叫了一声“小墨”,夏墨笑道:“我忘了,这里是天都,你是千息净叶。看到秋纸这样,我有些糊涂了。可是,要是弄巧成拙了怎么办,毕竟他是你唯一的……”
“小净,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战场上的那些事么?”净叶问道。
夏墨点头,道:“只可惜,世间能明白你的心的人太少了。”
“毕竟不是没有。”净叶说罢,两人相视而笑,然后又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秋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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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宣蹑手蹑脚地走到净叶身后,却不知道净叶早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净叶背对着她的脸,正在得意地坏笑,秋宣抬起手,想要拍一下净叶,吓一吓他,却不料净叶突然转过身,一只扭来扭去,浑身滴着绿汁的大毛虫,一瞬间被举到了秋宣的鼻尖前,秋宣抬起的手僵持在那里,然后“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一下子跳得老远,净叶没有罢休,拿着嗞嗞扭的大毛虫,笑着追到了秋宣身边,秋宣哇的一声就哭了,净叶把毛虫丢到一边,愤愤地说:“阿宣胆小鬼,就会哭鼻子。”看到净叶把毛虫丢了,秋宣大哭着向净叶打去,一边哭一边叫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净叶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吓死我了!”净叶灵活躲闪,吐了吐舌头,轻松地说:“打不着,打不着。”
突然,净叶抱头蹲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样子,秋宣没反应过来,一下就打在了净叶身上。
“阿宣,你怎么又欺负净叶,都说了,净叶是弟弟,你要陪她好好玩。”夏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道,然后一把把净叶抱到怀里,说道:“小净叶,疼不疼,来,回屋和小墨吃西瓜,可甜呢。”净叶回头向秋宣吐了吐舌头,秋宣叫道:“干娘,不是这样的!”说着,哭得更厉害了。
夏夫人好脾气地笑笑,道:“好了好了,阿宣哭得像个小可怜似的,快把脸擦干,回屋一起吃西瓜。对了,阿纸呢?”
秋宣摇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她大概又去睡觉了吧。
远处传来了蝉鸣的声音,夏日的午后,燥热和宁静不可思议地结合在一起,宣泄着热度的力量。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了,打破了那份宁静,提着剑的夏青岚,浑身是血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夫人,快带孩子们走,仗已经达到这里了,快!”
夏夫人闻言立刻拿起包袱,却寻不见秋纸,只得带着秋宣、儿子夏墨以及千息将军的独子——千息净叶往外走,武艺高强的“伙夫”和“喂马的”两个人掩护其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追兵已经赶到了这里,夏青岚寡不敌众,倒了下去,“伙夫”和“喂马的”又冲了出去,夏夫人忍住眼泪,将几个孩子一个个放到后院的枯井里,盖上稻草。
 
 
一阵打斗的声音后,只听到一个士兵的声音——“搜搜看,这户人家看起来太不一般了,必有隐情。” 
枯井里的几个孩子屏息,大气都不敢出,头顶上的稻草,和着尘土,弄得净叶的鼻子痒得厉害,“阿嚏。”净叶终是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惊动了那些士兵。 
“在那边。” 
几个人的脚步声,离枯井越来越近,秋宣在大家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颤抖着顺着绳子往上爬,又用脚迅速将稻草铺好,盖住另外两个人。 
一声金属入肉的钝响,淹没了那个没来得及发出的叫喊声,秋宣用最后的力气将身体撑开,卡在枯井里,鲜血顺着稻草滴到了净叶和夏墨的脸上,俩个人对看着彼此,腥咸的味道弥漫开来,两个人忘记了呼吸,一动不动地蹲在地上。 
还是那个士兵的声音——“该死的,你怎么把她杀了。”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前边的那几个武艺都好得很,我怎么知道井里这个是什么东西!” 
“好了,人都死光了,回去了。” 
脚步声渐渐远了,井里的两个孩子却还是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血腥与死寂笼罩着他们……隔着稻草,他们的头上,是刚刚还在一起嬉闹、一起吃西瓜的伙伴。 
“阿姐!”秋纸的叫声打破了死寂。 
小净叶怔怔地站了起来,又拉了一下吓坏的夏墨,净叶抱起浑身是血的秋宣,仰起头,秋纸趴在井边上,她的一滴泪,直直地落在了净叶的左脸上…… 





第三十一章浅流的预感,失败的劝告。


竹吟萧瑟,‘風送雅’中的浅流坐了起来,叫道:“镜儿。”
镜儿很快进屋,问道:“小姐怎么了?可是伤口疼得难受?”
浅流摇头,道:“镜儿,我心里不踏实,净叶今天……”浅流摇摇头,抓住镜儿的手臂:“镜儿,你带我进宫去见他,好不好?”
镜儿露出为难的神色,道:“小姐,你莫忘了,你虽然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可你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去?且不说这个,镜儿没有命令,怎么能轻易进宫呢,我去传信,让主子尽快来,好么?”
浅流摇头,目光急切,道:“镜儿,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我一定要今晚去见他。”浅流咬了一下嘴唇,说道:“镜儿,我没有理由,我只是有种感觉,我真的很想今晚见到他。镜儿,对不起,能不能,你只送我到大门口,我自己想办法进去,以后他要是问起,你就说我自己跑了,你全然不知,若是他再怪罪于你,我定是拼得全力,也会保护你的。”
镜儿摇头,道:“小姐,你把静儿当做什么人了,哎,罢了,我带你去,现在这种时候,你一个人,未及门口,怕是就要被人杀了,哎……”
浅流眼中有泪,想要说谢谢,却一时语塞,镜儿道:“小姐别说了,我都明白,快多穿些,我们这就去。”
浅流点头,胸前的伤口一阵抽疼,但她咬咬牙,没有出声。
镜儿赶着马车,带着浅流赶去宫中,一阵风吹过,带起了窗帘,满街的告示吸引了浅流的目光——“你放心,你的万洛逸很好,忘了告诉你,他是我的双生哥哥,你说,我怎么舍得他死呢?”,净叶,你到底在做什么?
镜儿带着浅流,手持玉牌通过层层宫门,不一会儿,马车上的流苏猛地一荡,镜儿停了下来,“小姐,到了。”
浅流走下马车,苍白着一张脸,镜儿扶住她,道:“你随我来。”
树木苍劲,镜儿扶着浅流经过绿荫环抱的曲廊,来到一见朱红色木屋前面,镜儿道:“这里便是秋日轩,主子今晚就在里面,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镜儿拉了一下浅流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进去。
镜儿走进去,发现净叶已经站在了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镜儿直直地跪了下去,一句话没有说。净叶挑帘出门,似是没有看到镜儿跪了下去。夏墨走过来,叹了一口气,道:“镜儿,先去看着秋纸吧,你师父未必过得了今晚。”镜儿弯腰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上流下了鲜血,她神态中不再有一丝小女子的气息,干脆地站起来,走到了秋纸身边,不说话,也没有流泪,她只是看着她,夏墨走过来为她清洗额头上的伤口,微叹道:“其实你不必如此,别忘了,她不光是你师父,也是我的‘家人’。”
 
 
等在门口的浅流放心不下镜儿,刚想走进去看看,便看到净叶走了出来,他没说什么,直接提起浅流,进了车里。 
“说吧。”净叶开口。 
“什么?”浅流抬眸。 
“你让镜儿深夜带你来这里,难道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么,若没有,马上回去。”净叶说道,不自觉地挑眉。 
浅流道:“你……,我……”一时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净叶似是不耐,起身就要走。浅流忙拽住他,道:“你为何要杀万洛逸?!”她目光如炬,直直地看着净叶。 
净叶一甩手,道:“你就是来问这个的?你真就那么在意他。”浅流摇头,道:“不,我只是很不安,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哥哥么?你怎么可以杀了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今天太奇怪了,到底发上了什么?”浅流还在拽着净叶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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