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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的越战-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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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们的一个师早已准备好了,而且已经提前到达了出发位置,并且已经开始朝中国人的侧翼运动了,对了,我忘了告诉他们我们还要进行一次炮火准备,轰炸机带着固体燃烧弹将在五分钟后对目标区域进行一次轰炸。我得去看一下他们,但愿他们不要运动的太靠前。”他说完推了一下有些滑落的眼镜连忙钻出了掩体。
    “开始吧!”莫洛托夫也说。
    “炮火袭击开始;五分钟准备”参谋长拿起电话说。
    五分钟以前,我站在山峰上,经过几次较射,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远程火炮的一些发射数据。我拿起电台话筒:“1号炮群,打击目标,后退1千米,装高爆弹,碎甲弹,1个基数连续发射;放——”我把自己完全当成越军的战场炮观人员。
    就在范长宜下命令的时候他完全不知道,他的远方炮群发射的炮弹正向他飞来。
    马克西姆刚跑出掩体不到五十米的时候,连续的,带着橘红色,尖利呼啸声的远程炮弹落在掩体上,一颗,两颗,三颗”他的周围变成了硝烟于火的地狱。
    “二号炮群,左移三百米,三号炮群,右移1000米,四号炮群,以某点,某个坐标为中心,无差别,连续打击,开始”我大叫着。
    “轰炸机,攻击机,扫射你们看见的所有移动的目标,指导目标消失”
    “直升机大队,我在某处,请以烟火最高点为信号引进你们的先导,请以烟火最高点为信号引进你们的先导,请不要轻易打击目标,以免误击”我不断的重复着呼叫。
   
第五十七章 突出重围(三)


    “匕首在我们两个人中间推来推去,我猛的一推,没有推开他,反而给了他发力的机会。他的匕首直接穿过我的右手掌,离我的眼球只差0。05毫米”。
    马克西姆上校摸索着找到自己只有一个镜片的眼镜,哆嗦着用手擦干净泥土,忍着头部剧烈的疼痛,艰难的抬头望向自己五分钟前走出来的指挥部掩体:只见掩体已经全部坍塌,燃烧的木头发出‘噼啪,噼啪’爆裂声,周围是一片漆黑的焦土,再纵横交叠的漆黑的燃烧的木头和树木躯干里,堆叠的几具焦黑的尸体,分不清那具是莫洛托夫将军的,那具是越南将军范长宜的尸体,也不知道那具尸体是那个刚才还和自己抛媚眼的黎姿特工的尸体,有的只有纷飞的血肉肢体残件,几个步兵的尸体挂在树上,掩体前的那挺机枪却毫发无损的还摆再沙袋工事上,操作机枪的士兵的尸体爬再沙袋上,脑袋达拉着,嘴角流出的紫黑色的血,自己的周围也爬满了被震死的士兵。
    “有没有人呀!快来救救我——”一个女声传来。声音仿佛来自天际,又仿佛又在自己左近,耳朵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
    他摇晃了几下自己的头,头很痛,他不得不双手抱着头再次蹲下身来,好一会儿,头才有些好受,耳朵里的声音也清晰了起来,转身向四周观望:周围的山头都沐浴在炮火之中,森林再也不是森林,低矮的枯树枝上挂满了肢体,倒伏的树干中间是还在挣扎的越军和苏联军人的士兵;指挥部后面山谷里的炮兵阵地上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巨大的蘑菇云告诉他,那是弹药在殉爆,连续的爆炸,连续的,空中交织的火网,巨大刺耳的呼啸声,炮弹在空中相撞后洒下的弹雨又带来了士兵们的混乱,总之,好像到了世界末日,好像遭受了一场终极魔法攻击过,那让所有看过西方魔法小说的人都能想象到的——“末日审判”。
    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马克西姆上校只感到一阵头晕,头一下插进泥土中,再也没有醒来。
    当我看到我亲手导演的一场战争变成一场地狱场景的时候,我也被震惊了,如此大火力,如此近的距离感受所有远程火炮,一个大的集团炮群的集火射击的场面,就是再好的国内导演也不会想象的到,也不可能在那有限的摄像机镜头里表现出来。
    多少的越军,多少的苏联军人,就这样变成了焦炭,变成了泥土,变成了炮灰,我才理解为什么那些小说里经常要出项“炮灰”这个字眼了。现在我脚下的这些人们就是炮灰。
    人海也比不过更多的炮弹呀!人真的是很很很聪明的动物,他可以制造毁灭自己无数次的武器,并且不怕被武器毁灭。
    此时我才知道,珍惜生命,是个很困难的事情。毁灭是哪么的轻易。
    “啪咔,”我听到身后的响动,转身,耳边呼呼的风声告诉我危险的迫近。
    侧身,旋踢,一个人影“呼啦”的就飞了出去,“啊”悠长的惨叫声飞下了悬崖。
    耳机掉在地上,耳机里传来沙沙的电波回授的杂音。杂音里夹杂着某些火炮要求指引目标的呼喊声。
    苏联人,十来个苏联人从悬崖的侧面爬了上来,他们还来不及站稳身形,我的狙击步枪就在近距离开火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狙击步枪根本不需要打开瞄准镜,如此近距离,十来米的距离,我只感到,枪身在我的手中每一次跳动,每一次抖动,就有一个刚爬上来的苏联人惨叫着跌下了悬崖,那深不见底的山谷他们是怎么找到路爬上来的,我看的都头昏。他们尽然爬了上来。
    “啪”这一声枪响不是我开的,而且是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而至,所以我没哟躲开,也就不可能躲开,我的枪口正在瞄着另一个爬上来的苏联人,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一个掉下去了,另一个马上冒上来,我的狙击枪掉到了地下。
    “哦——,咳咳”我喘息的倒地,这一枪击中了我的胸口,并且从后面穿了出去。对我的伤害还是很大的。我只感到一阵头昏,眼里冒着黑色的片段,就像电影要谢幕时的最后那一刻的影像。
    我的双手捂着冒血的胸口,身子颓然倒下,我看到一个人影晃到我的跟前,一把不知道什么名堂的手枪枪口黑洞洞的,瞄着我,“啪”我在它响第二声的时候适时倒下了,子弹擦着我的额头飞过去,弹头在我的额头上开了一道狰狞的伤口,我想我要是能看到的话,它一定是狰狞的。你想在头上开一道让你感到剧痛的伤口,它还不狰狞,总不会是用来美容的吧。
    我开始反应过来了,这么多的生死关头,对与危险的本能反应让我忘记了剧痛。我在地上滚动,他不断的开枪打我,我和他都在以高速接近对方。
    我的手很自然的摸到了靴子里的匕首,并且给了他以重创,他也到了下来,枪甩出了老远。
    我们鼻子里都能闻到树林烧焦的气味,喉咙都被硝烟呛的冒烟,没有话语。我们之间唯一的默契就是“敌人”,对方是自己的敌人,自己的生命得通过消灭对方来保全,没有言语,只有动作。
    两个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你踢我打,你摔我坎,你撕我扯,你啃我咬。血,是我们两个人唯一的颜色,愤怒是我们唯一的言语,打击,用尽手段杀死对方是唯一的目的。
    远程火炮依然在打,只不过有些减弱,因为没有人在引导他们了;山下的军队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他们跑东跑西,哭喊着,啸叫着,疯狂着,寻找着自己的上级和战友,没有指挥,没有人告诉他们怎么做,他们只能本能的躲避着偶尔落下的炮弹,救死扶伤。
    我的压力越来越大了,爬上来的苏联人越来越多了,一个两个,我还能应付过来,更多就应付不过来了,正在这时,我听到,他们也听到,巨大的轰鸣声。我抱住那个用枪打我的苏联人,他肩上的肩章告诉我他是个军官,是个上尉,并且他也用我听不懂的话吩咐那些人,他是这伙人的头。
    在夕阳的余晖里,天际一排,又一排,再一排,连续三排的苏—图式,苏——熊式轰炸机出现在战场上,第一排是普通炸弹,估计是那种重型炮弹,起码是152毫米的炮弹,成排的落在战场上;第二排是钻地炸弹,第三排是燃烧弹。
    那种场面,用宋丹丹的话来说:“那场面可壮观了,那场面可大了,惊天动地,排山倒海”这一片的原始森林这次彻底从越南的土地上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又刚才侥幸逃脱过炮群轰击的那些越军士兵们。
    估计是苏联军服太显眼了,轰炸机上的飞行员不可能不看到。也估计是苏联人本来不剩多少了,所以消失的大部分是那些大量的,顽强的,不畏生死的,越军士兵。
    但是,我旁边的那些苏联人就不这么看了。轰炸机那宏大的气势,所经过的地方片瓦无存的情形,让他们心惊胆寒,尽管他们受过良好的训练,具有超人般的心里素质,也有军人的马革裹尸的心里准备,但是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又有那个人真正习惯过。
    大地在震动,山峰仿佛马上就要塌了似的,轰炸机队直直的冲山峰过来了,他们变的惊慌失措,他们不再和我搏斗,他们想要爬下去,结果,很多人都直接跳了下去,那场面,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悲壮。不尽另我想起电影
   
第五十八章 突出重围(四)


    ““有一个伟大的男子站在我面前,美丽,慈悲,遍身有着耀眼的光辉。
    “你是谁?”我问道。
    “我是魔鬼,地狱里的魔鬼”他回答。”
    “火鸟中队呼叫,火鸟中队呼叫,山鹰,请回答,山鹰请回答”轰炸机中队刚过去,天际出现的直升机中队就开始登场了。
    “兹兹,兹兹~~”步话机里,电台里同时出现直升机中队的呼叫以及电波的回授声。
    那个苏联上尉崩红的脸稍微缓和了一下,他也听到了进在咫尺的步话机里传来的呼叫声。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我的膝盖用劲把他顶了起来。他脱开穿过我收的匕首,爬向步话机。
    “啊!”我在他背后用力的把匕首插到他的后背上。然后用自己两只早已变成血掌的双手费力的支撑着爬向步话机。
    “啊!”这次是我发出的,他一脚把我蹬下了悬崖。我急忙抓住悬崖的边,他这次没有再次爬向步话机。而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用脚踩住我的手,痛,钻心的痛,使我想到古代的枷锁,夹手指的那种枷锁。
    “啊——,我感到这一刻,手指不属于我了,心在一阵一阵的梗塞,抽搐,抖动,我的意志这时在考验我,只要我忍不住痛,放开了手,哪么我将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这不是这些花费几个军的生命,费财,费时,费力,想要得到的吗?我——不能让他们如愿。越是如此,我越要活下去。
    我看到他在用力的碾压我,折磨我的手指,折磨我对生命的坚持和信念,折磨我的意志,我来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任务不就是要生存下去吗?但是,我还听到我那次坠机后见到的那个魔鬼,那个告诉我魔鬼将统治地狱,地狱里盛开的曼陀罗花的魔鬼。尽管越南人也把我叫做魔鬼。可我还不想去地狱做魔鬼。我想要做人世将的魔鬼,永远做越南人心目中的魔鬼。
    “我是——恶魔”我大喊着,猛的什出另一只手板住他的脚踝把他甩下了悬崖。
    在悬崖上挂了大概10秒钟时间,理清思路。我费力的开始攀爬。
    又用大约1分钟时间才到达步话机旁。拿起话筒,“我是山鹰,我是山鹰,山鹰呼叫火鸟,山鹰呼叫火鸟,看信号,敌人已经逃进深山,请马上接应我,”说完我扔掉话筒,扒开杂草把苏联人的背包找出来,他们的背包里肯定又信号弹,这是苏联特种兵必备的。这么厉害的部队,不是特种部队,就是特工,在这茂密的丛林里他们肯定带着。
    “吐,吐,吐”我连续打出三发红色的信号弹。
    当直升机开始停在我的头上的时候,我早已换上准备好的,从一个敌人身上拔下来的越军军服。要当先导肯定得越军才行。
    一上飞机,我马上用自己生硬的越语对飞行员说:“向西南飞,中国人逃向西南方向了”。
    几个苏联人也不怀疑,他们看着地下的惨状正悲伤的。“火鸟9号呼叫编队,向西南搜索,展开战斗队形”。他很听我的话。其实他还没有看清我的颜容。不过即使他看清了也没有什么,因为,越南人和中国人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我悄悄靠近离我最近的一个苏联人,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并没有带枪,为了怕被他们认出来,我还是想要抢一只武器。
    直升飞机飞出大约一公里,“中国人在那?底下怎么都是我们的人,朋友,你能告诉我们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个叫直升机中队展开的苏联人对我说。
    “没什么,那个中国人太狡猾了,他窃听了军区的电台信号,并且呼叫了炮群打击了我们”。我说。
    “那个人真的哪么厉害么?为什么你们就抓不住他?还要我们出动,哎,再有两天我就服满兵役了,我可不想死在这里”一个苏联人坐在悬梯旁说。
    “哈哈,华希斯基。彼得罗夫,你也太胆小了,他在厉害,难道他还会长上翅膀,飞到天上来?真是胆小鬼,我看你是想老婆想疯了,想要早点回去,你还记得我们前天收到的那盘录像带吗?”。
    “卡罗斯,难道那是?我老婆寄给我的,你为什么不给我?拿来,马上,”那个叫彼得罗夫的苏联人马上探身过来就要拿这个苏联人的背包。
    “你老婆个可真正点,和那个小子干那个的镜头,胜过三级女星,哈哈,我们只不过把他当三级带来看,哈哈,很爽”卡洛斯幸灾乐祸的说。
    “拿来,那个苏联人拔出手枪顶在卡罗斯头上,”其他的几个人看他们闹僵了,赶忙来阻止。直升机里一片混乱。失去平衡的直升机开始摇晃。
    “住手,我在执行任务,卡洛斯,回去自己进禁闭室,直到我叫你出来位置,彼得罗夫上士,你被降为中士,同样回去自己到禁闭室报道,直到我解除对你们的禁闭,现在,都给我停下来,你老婆早就不要你了,谁让你当兵三年来不曾回家,几封信就能维持感情吗?好了,现在睁大你们的眼睛观察下面,保持安静,否则我们都得完蛋“。坐在前排的直升机指挥军官说。
    “朋友,来只烟,”他掏出香烟递给我,几个月没有碰香烟的我一看到香烟眼睛发绿,马上接过香烟顺口说了句“谢谢!”
    说完我马上就后悔了,那句谢谢是用中文说的,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中国人,”其中一个苏联人大叫着,抬起枪来就要打我,“砰砰砰”我连续在近距离开枪。手枪是那个离我最近的卡洛斯的。
    太快了,我在说完那就”谢谢“后感到不对就开始拔枪,开枪。苏联人没有一个反应过来的。
    除了最后推下去两个,我一共打死4个苏联人,包括那个军官,打伤一个,就是那个飞行员。
    他嘴里吐着鲜血,耷拉着头,直升飞机失去了平衡朝下坠去。其他的直升飞机在我快速拉稳了飞机后才反应过来,通过电台问我。
    他们的苏联语我不会讲,越语我又说不清,信号太杂乱了。飞机正失去控制,在下坠。
    这时我听到背后好像原子弹爆炸的巨响,然后自己也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的念头是飞机要坠毁了。
    “阮灵珠,快来帮忙,这里伤员实在是太多了,怎么会这样,这些中国人真是可恨,尽然打到这里来了,”护士长对正忙着给一个伤员包扎的阮灵珠说。
    “怎么回事?护士长?”阮灵珠跑到护士长身旁说。
    “这个伤员烧伤很厉害,那个伤员伤太重,那个伤员疯了,天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中国人不是都撤回去了吗?现在打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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