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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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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药性的吸收,“太医已经去救治了。”楚子策没有明说,却是很轻而易举的就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这惑草的毒,确实厉害。当时在屋子里面的其他人,当时回去就有些不适,或是头晕,或是恶心,多多少少的都有些难受。但是皇帝病重,又服下了惑草的毒,这无疑就是雪上加霜。
    所以晚膳时分,皇帝的病情突然的加重,没有任何的征兆的就昏倒了,直到现在还是一样的昏迷不醒。刚才各宫的皇子都已经轮流的去看过了,他去的很晚,但是那时候的皇帝依旧是没有醒过来。
    屋子里面的太医,已经站满了皇帝的寝宫,各个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然而终究是没有人能够查的出来皇帝是因为什么而突然的重病。
    也有几个年老的太医提出了皇帝像是中毒所致,但是毒药的来源却还是一筹莫展。
    然而楚子策并没有将这件事情的全部告诉云稀。
    “我还有多久才能完成任务?”现在的云稀只是知道自己每天穿着被惑草汁液浸泡过的衣服去加害皇帝,但是却不知道这衣服上惑草的含量究竟是会有多少?
    “三天。”楚子策没有隐瞒,实话实说。这还是保守的估计,这惑草的毒性是他也没有想到的,更加的没有想到云稀会把惑草的毒藏在药中,让皇上喝了下去。
    不出三天,皇帝必死无疑。这一场战争也必然的会拉开序幕。
    三天么?
    云稀低头,默默的伸开手掌,看着自己泛红的指尖,“三天之后,我要看到父亲母亲好好的颐养天年。”就三天,也只剩下三天。
    父亲?母亲?
    云夫人还好,一提到云修敬的名字,楚子策的脸色都能黑的滴出油来。
    可这人,偏偏还是云稀的父亲,坏事做尽却还是没有受到惩罚。这一次,会不会让他跑掉,端看他的意思。
    “这是你明日的着装。今天的衣服,本王会替你烧了,以后每一天,都必须的要这么做。”绝对的不能给旁人留下一丝的把柄。这些证据也都要统统的烧毁。
    楚子策将一套黄色的宫装搭在了云稀面前的屏风上面,然后取走了云稀其他的所有的衣物,一件不剩。
    云稀默默的低头看着,应道,“我不会忘记的。”就算是她真的忘记了,她相信楚子策也不会让她忘记的。
    然后,静谧无声。连水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最多还有三天的时间,楚子策就会登上皇位,成为这楚国最新的皇帝。这座华丽的皇宫,也就会成为他的地盘。一抬头就是四四方方的天,说实话,云稀非常的不喜欢这里,这里,比太子府还要的让人窒息和压抑。
    “三天后,能不能放我离开?”云稀脱口而出这句话,完全的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或许,是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实在是憋的太久了,太想要一吐为快了。
    楚子策正准备离开,听到这句话就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透过屏风看着云稀的身影,目光如炬,“离开?”嘴上是询问的口气,心里却是十足的恼火。她果然存了这样的想法。
    “你想去哪里?”楚子策尽量的平静着自己的口气,他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的生气。
    云稀以为楚子策是想要松口答应的意思,神思就开始有一点向往,“哪里都好。”只要过上她真的想要过的日子,哪里都好。
    听到楚子策的耳中,却生生的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意思。
    哪里都好,除了皇宫么?
    “你就如此厌弃这里?”楚子策的口气都凌厉上了几分,几个跨步就到了屏风的后面,来势汹汹的气息。
    云稀下意识的
    朝着水中缩了缩,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她还在沐浴呢!
    听到楚子策不太高兴的问话,她的心情也就自然的不会有多好。她哪里是厌弃?根本就是不想要留在这里,“厌弃?我不厌弃它,留在这里,你又能许我什么?”云稀反问。
    楚子策愣住,看着云稀精致的锁骨,那一道长长的疤痕,心里不自觉的抽动了几分。
    那道伤疤……
    “怎么?说不出来了?”云稀略带讽刺的问道,话语中甚至于带上了一丝报复的意味:“如果我说,我要皇后之位,我就留下来,你会答应么?”
    楚子策无言。
    “你不会。所以将心比心,我现在的心情,就是你方才的心情。”皇后之位,她一样的不在意,她在意的,从来都是楚子策心里的那个位置,那个隶属于皇后的位置。
    那种藏在话语中的悲凉,楚子策莫名的听懂了,犹如赌咒一般,“能给你的,本王一定会一样不少的许你。”
    能给她的?
    云稀苦笑,“这种没有意义的废话不用继续说了,什么是能够给我的,我从来都不知道;而我真的想要的,你也是一样的从来都不知道。”所以这样虚无缥缈的承诺,什么都不能代表。
    楚子策手指微微的僵住,动了动嘴唇,却发现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发现,自己是完全的没有办法反驳,更加的挑不出来云稀所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这样摊开在台面上的话,切切实实的让他不舒服。
    皇后的位置,也确实,不会是她云稀的。
    但是这皇宫,也一样的,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可以走的出去的。
    云稀沐浴的水早就已经凉透,因而她的脸色都有些苍白,没有氤氲的雾气遮掩,没有碍事的屏风遮挡,云稀的一切都是肆无忌惮的暴露在了楚子策的面前。
    莫明的,突然的就想起了云和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从前,总是看着云和,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云稀的模样,两个人明明就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却偏偏总是能让楚子策莫名的想到另外的一个人。然而,对于云稀,他是想念,如今看到云稀,想到了云和,无非就是因为她刚才的那句皇后之言。
    如果不是云稀提起来,恐怕,就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还有一个云和留在了府中。
    想来,也是时候将云和接过来了。
    有时候,心有灵犀的这回事,或许是真的非常的正确,就像楚子策现在的心中所想,云稀真的凭着直觉就可以猜的过来。
    皇后之位,非云和莫属。他的心,其实也是一样。
    只是有一点,无论云稀想的是有多么的清楚,她还是一样的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感情……

  ☆、第一百零一章 继位时,天下终易主1

惑草的毒性,远远比所有人预料的还要强烈。在云稀侍奉的第二天的晚上,皇帝就已经病危,太医救治了一个时辰,却也只是回光返照了一会儿,在太医离开的时候,暴毙在了寝宫之中峻。
    说来讽刺,那样爱好权势风光的一个人,死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孤独。身边所有的皇子公主,这一刻都不在皇帝的身边。
    然而,云稀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
    就如此刻,阴森森的皇帝寝宫之中,居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云稀是被楚子策的字条引到这里来的,说是给皇帝侍奉汤药,可是来的时候却发现,皇帝似乎已经没有气息了。虽然害怕,但是云稀却不至于失去理智,从前的经历让她对于死尸不会那样的恐惧。
    四下无人,给她的更多的不是恐怖的感觉,而是一种阴谋从背后慢慢伸展的感觉。云稀一个人站在屋子里面的时候,突然的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是楚子策有什么吩咐,根本的就不会用纸条的方式,更多的他会直接的过来,再不济,也会让人通传。
    让她来这里的人,不是楚子策。
    云稀立刻的搁下手中的汤碗,直接的推门而出。
    “咔哒。”一阵落锁的声音传进云稀的耳中,大门从外面被死死的扣上了。云稀的背后,登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潺潺的就要顺着身子淌下来。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生生的出来了。
    肚腹处一阵绞痛,让云稀受不住,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慢慢的,这股疼痛越来的越剧烈,连这几日她都已经感觉小腹不是很舒服,但是却没有时间去管它。现在的这种疼痛,就像是达到了一个临界的值一样,一下子的全部的袭来了。痛的云稀几乎就要在地上打滚,喃喃的自语不自觉的流露出来,“救我……鲫”
    然而,另一边的御书房中,众人已经起了极大的争执。
    来报的太监说皇帝已经暴毙,而遗诏就藏在御书房的匾额后面。
    是皇帝的字迹,内容简单,让太子楚子策继位。然而这份诏书却引起众人的不服。因为诏书的最后,原本是皇帝玉玺的位置的地方,被换成了皇帝的平时用的印章,并不是正统的玉玺。
    二皇子在暗中已经被楚子策拿下,现在,是三皇子楚子俞为首,表示极大的不服,不愿意承认这份诏书的真实性。
    楚子策冷冷的坐在上座,看着这些人,就像是看着跳梁小丑一样的在蹦跶,等着他们闹够了,才慢吞吞的将放在自己这里的玉玺拿了出来,“玉玺在本王这里,还有谁有意见么?”
    问是这么问,其实,就算有意见又能怎么样?
    太子是正统的继位者,在暗中解决了二皇子的兵权势力,也是给了其他人一个警戒和教训,暗示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至于玉玺,皇帝没有用,不过是因为皇帝早就将玉玺传给了太子。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是人精,没有人不明白。
    但是,三皇子的心里也是一样的很清楚,就算是明白,也要假装的不明白,一旦的真的明白了,就意味着承认了这皇位的归属地,也就是承认了自己再也不会去争夺这至高无上的权利顶峰。
    “四弟真是好本事,连父皇的玉玺都可以弄到,难道还弄不到这小小的诏书么?”此刻的楚子俞,脑子转的特别的快,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将楚子策的意思完全的扭曲了。
    传玉玺,本来是荣耀无比的事情,但是现在,却被说成了是谋朝篡位。
    玉玺可以是偷来的,诏书也可以是虚假的。就连皇帝的暴毙,也有可能是提前预支好了的。
    楚子俞现在的想法就是很简单,能给楚子策扣上的罪名,都想要统统的给他扣上,虽然争夺皇位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但是这些人的心里,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法。
    楚子策眉峰突的一跳,一股很不安的感觉直接的就冒了出来,脸上却不显半分,“贤王还有什么罪名,不妨一并的说出来,也好让本王一次的解释清楚。”一句话能够解决的事情,这些人从来的都不多说一个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其实说白了,这些人现在做的。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功夫,是做给天下人看的,只要他们相信了就可以,至于过程以及事实是什么,其实都是次要。他们要的,从来都是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罪名?”楚子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本王就是想知道,这诏书的真实性。为什么父皇刚刚驾崩,你就拿出了这份诏书?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这诏书在这里,已经等不急父皇驾崩,就提前的动手了?”虽然是残忍可怕的猜测,但是这样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这里是皇家,亲情什么的,其实都是非常的淡薄。
    剩下的人,皆是小声议论,面面相觑的不敢相信。
    也确实,皇上死的确实是太蹊跷了,怎么会偏偏的和太子取出诏书的时间是一样的?
    难道真的就会有这么的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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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人还有不少是太子的对头,所以他们也是一样的希望,太子不要登上皇位,就算是最后的赌一把,他们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放弃。
    “这样吧,如果四弟不介意,不如就和本王一起查探一下父皇的病情。”楚子俞这是将楚子策逼到了死胡同里面,答应或者是不答应,似乎都不是正确的回答。
    可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人都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自然不会介意。”左右皇帝已经驾崩了,就算查,估计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楚子策尽量的压下了心中那一份不知从何处生起的不安,维持着惯有的平静。
    *
    然而,此刻被锁在皇帝寝宫的云稀,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沾湿了。小腹处那股剧烈的疼痛已经慢慢的缓解了下来,此刻的云稀尚还有一些神识不清,手脚麻木。
    虽然突然,但是云稀也有七八分的明白,这大概就是惑草的后遗症。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穿着涂满了惑草的衣物。那股香味比平时的哪一次,都要浓烈。
    云稀瘫软在地上,嘴角都是苦笑。方才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楚子策,只可惜这是现实,不是电视剧中,她没有等到属于她的男主角,只能自己慢慢的挨过去。
    甚至于,就连这件衣服,这么多的惑草,是想要置她于死地么?她的男主角,她一心想着的能够来救自己的人,却是下毒要自己性命的人。多么的讽刺。
    “云稀,快出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的从门外传了进来。
    云稀皱眉,“是谁?”
    卫祈在门外,用自己的宝剑试图劈开门上的金锁,却发现没有半分的痕迹出现,这金锁的材质似乎十分的奇特,连他的宝剑都不能伤及半分,“卫祈。”
    卫祈?云稀翻了翻脑中,对这个名字的辨识度很低。
    “为什么要救我?”云稀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已经不能够分辨的出敌友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不知道是谁布置的陷阱之中,但是门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另外的一个陷阱。
    “来不及跟你解释,快跟我走。”卫祈急的满头大汗,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这样的着急。他从来的都是那个躲在身后,默默的看着所有人交战的人,这一次,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无意间听到的消息,却让他心神都开始惊颤起来。
    脑中完全的顾不了那么多的事情,只存了一个想法,他要把云稀救出去。
    皇位之争,多少人都是牺牲品?母亲是这样,云稀也是,他做不到再一次的眼睁睁的看着云稀出事。
    云稀听得外面的声音,下意识的朝着身后退了两步,开始犹疑,“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相信他不是另外的一个陷阱。
    “哐当——”一声巨响从门外传来,云稀只能听得到声音,完全的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门外,一众人等悄无声息的进了来,却无意间的看到了正在试图砸门的卫祈,进而瞬间的与其交战。然而卫祈的武功着实的不错,这场中,恐怕也只有楚子策能够与他抗衡,但是楚子策摆明着是不插手的意味。
    因而,凭着卫祈的武功,自然是很轻易的就逃了出去。
    留给众人的,只有大殿门上斑驳的剑痕。
    “楚子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楚子俞当场借题发挥,先发制人。
    “本王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楚子策虽然是不插手,但是目光却还是一直的望着刚才卫祈离开的地方。方才的那人,恐怕,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还没有什么错?这都准备找人来毁尸灭迹了,你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要这么大费周折?这要不是今天被本王碰上了,父皇的龙体,只怕都要被你这个不孝子破坏了。”然而,全场只有楚子俞一个人在义愤填膺的辱骂着,身边跟随着的人却是纷纷的摇头。
    楚子俞,当真是愚蠢之极。
    这么明显的局,他都不能看的出来。
    楚子俞的本意是想要中伤楚子策,但是没有想到却是没有挑对时间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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