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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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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的吹吹打打,纵然知道内情的人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计谋,但是这公主出嫁应该有的排场,楚子策是一点的都没有给子音扣下。现在,不光是出嫁的排场没有减少,就是这该有的规矩,都是一点不少的依样办来的。
    不知道的人,绝对的不会有人想到,这场婚礼的结果,都是可以掌握在楚子策的手中。
    钱府。
    钱府的
    布置自然的是不会差的,这应该有的,还有到场的宾客,又或者是酒桌上的酒水礼品,都是钱佑国精心的挑选的,不敢太过于落了排场,也不敢太过于奢靡。
    这种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举办宴会的事情,当真是繁琐无比,不敢逾越了,又不敢不尽心。
    这作为一个好的臣子,想要办好事情,也真的是不容易啊。
    楚子策携着云稀自然的是坐在主位上,稍微的碰了碰杯子以后,两个人就开始等着今天的重头戏,不,应该说是最重要的人。
    这公主已经的进了屋子,就只是简单的拜了一下堂。简单的承认了,这子音以后就是钱府的人了。
    但是云稀知道,不是这样的。
    眼瞅着这午时已经过了,这拜堂成亲的步骤已经是完成了,苏泽却还是迟迟的没有现身。
    这苏泽,耐心还真的是很好。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午膳,结束,这晚膳都要开始了,可是苏泽还是没有来。
    本来云稀的心里是十分的笃定的,也是非常的相信苏泽是一定的会过来的,可是现在,云稀的心里开始慢慢的打鼓。
    云稀忍不住扯了扯楚子策的衣袖,“楚子策,你说苏泽,不会是不过来了吧?”
    “不可能。他一定会过来。”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云稀狐疑的看了楚子策一眼,他凭什么那么的肯定?但是这句话,云稀没有说出来,这种时候,就算是怀疑,她也是会选择相信楚子策的。
    因为过往的经验告诉云稀,到了最后,往往的都是可以证明,楚子策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还是很担心怎么办?”云稀一只手揪住自己的衣服领子,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楚子策的手。
    楚子策十分的受用,破有耐心的宽慰道,“你放心,就算是今天苏泽不来,子音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嫁给钱贤的。”
    “为什么?”云稀想问这句话,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就这么的确定,子音不会嫁给钱贤呢?
    楚子策微微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小声道,“这钱府,就快要不存在了。”钱府一旦的不在了,还用担心子音会不会嫁过去的问题么?
    云稀只是觉得自己的疑惑更加的多了。
    什么叫,钱府就快要不存在了?
    楚子策这一次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
    钱佑国是朝中的一品大臣,这一点,非常的不错,但是相反地,他自己教育出来的儿子,实在是太过于失败了。这偌大的一个钱府,迟早的有一天会因为钱贤的关系而败落。
    不,不要说是以前了,就是现在,钱府就已经快要的不行了。
    或许,很多的钱贤的地下勾当,钱佑国是根本的就不清楚,这一次的婚事,他会给钱府一个重大的刺激,一次重大的创伤。
    这一次之所以这么的高调,不过就是因为想要让天下人都知道,钱府要有喜事了,来的人越多,这后面会产生的效应,就会越来的越大。
    人一旦的多了起来,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时机。
    云稀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没有继续的追问,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有一些紧张,只怕这个时候的楚子音,也是一样的紧张,或者更甚……

  ☆、第一百五十章 小转机,公主的婚事5

时过正午,一直到了傍晚时分,苏泽都没有现身,云稀从一开始的担心,希望,都变得有一些的绝望了。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云稀悄悄的派人去苏府问了一下,苏泽给出的理由是,生病。
    因为钱佑国是朝中的重臣,因而自己儿子的婚事,朝中和自己同一等级的官员,基本上都是要请过来的,这苏泽自然的也是在邀请的范围以内,但是苏泽今日的礼已经到了,人却没有到,理由是有病在身,不方便出门。
    云稀原本不相信这个理由,所以自己又派人去问了一下,得到的结果还是这个,派去打探的人,连苏泽的面都没有见到。
    云稀还是不放心子音,因而就将楚子策一个人丢在了正厅,自己偷偷的去了厢房。
    屋内,子音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也没有动,自己出去了这么久,居然一点的变化都没有。
    云稀的心里,十分的不安。
    这苏泽让人生气,关键的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亏得自己还对他那么的信任。
    这子音让人心疼,这种时候了,全部的都是破罐子破摔的节奏,没有一点后悔,甚至于,对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一点的信心。从前的子音也不是这样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的事情,让子音的信心,都全部的被消磨殆尽了。
    “子音,你饿不饿,需不需要吃一点东西?”云稀上前,握住楚子音的手,冰冷的感觉一下子的席卷了上来,让云稀狠狠的皱眉,“子音,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这天气,还没有冷到这个地步呀。
    楚子音僵硬的抬起自己的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云稀,扯了扯自己已经僵硬了的面部表情,“嫂嫂,我没事。”在这里坐了一下午的时间,她浑身上下的血液,早就凝固了。
    云稀看着子音的这个样子,十分的不忍心,“子音,要是,要是苏泽不过来,你怎么办?”
    子音好笑的看着云稀,“嫂嫂,你为什么会以为,他会过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理由,需要过来鳏。
    是,楚子音承认,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有着一部分赌气的成分在里面,想着自己要是嫁人了,或许苏泽就会生气,就会嫉妒,就会,过来抢婚。
    可是,这只是一点点的希冀,在这里磨了一下午,不,应该说是从那天晚上两个人不欢而散以后,就已经一点的都不剩了。
    那不过是她心灵深处的一点点幻想而已。既然是幻想,那么就永远的只能够是幻想,又怎么可以当真呢?
    “我……”云稀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难道要说,是因为直觉么?
    连当事人都没有这样的直觉,她又凭什么说自己有这样的直觉?
    “嫂嫂,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你和皇兄不用再等了,他是不会过来的。”楚子音不笨,皇兄和嫂嫂从早到晚的都在这里是因为什么,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子音,你为什么这么的肯定?”这样的笃定,都将云稀对楚子策的信任动摇了几分。
    楚子音苦笑,“总之,就是不会来了。”楚子音的目光落在了窗户的外面,屋外,已经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点的光亮,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如同她的未来一样,看不到半分的光明。
    她的人生,从今天开始,或许就要落入这样的黑暗之中了。
    如果,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许还是有一些可能的,至少苏泽是不同意自己嫁给钱贤的,可是结果呢?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她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心中的伤痕,同样的,这也是苏泽心中的伤痕。
    苏泽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愧疚,可以让击溃苏泽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纵然进入新房的主意是自己出的,但是最后的事情,绝对的会是苏泽心中最愧疚的事情,自己明明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却还是用这样的事情去刺激他,结果,自然只会是不欢而散。
    苏泽走的时候,心中一定是恨自己的。
    因为他心中最不愿意提起来的事情,在自己的面前,被一次又一次的提起,永无止尽。
    所以,他不会再过来了。再也不会过来了。
    “子音,要是,要是苏泽真的不过来了,你真的要嫁给钱贤么?”云稀皱眉,这钱贤,怎么看怎么着都不是一个好人,就算是不嫁给苏泽,换一个人,也好啊,何必非要选择这个?
    然而,子音的想法却不是这样的。
    “嫂嫂,既然都已经不是自己想要嫁的那个人了,那么无论嫁给谁,还有什么区别么?”
    云稀听了这句话,直接的就是沉默了。
    她承认,子音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既然,已经不是自己想要嫁的那个人,那么嫁给谁,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屋外,楚子策不放心云稀,已经是到了门口,但是,屋内是待嫁的子音,楚子策没有选择进去。
    楚子音看到了门外的身
    影,示意了一下云稀,“嫂嫂,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皇兄在外面等你呢,你快过去吧。”
    云稀抬头,果然是看见了窗外,负手而立的楚子策,背对着她们,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嫂嫂,你先过去。”楚子音推了推云稀。
    云稀犹豫了一下,决定离开,“好。”这个时候,楚子音也是需要一些时间,好好的考虑一下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是有一点的时间的,只要楚子音不愿意,她相信楚子策就一定的会有办法。楚子策这个人,一向是狡兔十窟都不嫌多,一定会给自己留足后路。
    云稀到了门外,楚子策独自的站在风中的情形,让云稀莫名的有一些心动,这样子的楚子策,很吸引人。
    现在的云稀心里紧张,不自觉的就想要靠近楚子策。还没有等自己的脑子反应的过来,云稀就已经上前,牵住了楚子策的手,下意识的想要寻找一些心理安慰。
    云稀这才惊觉,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手心,就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楚子策回头,看了一眼云稀,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紧了紧自己的手,将云稀的手握的更紧。
    虽然两人之间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云稀的心里,莫名的就安定了下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
    屋内。
    楚子音早就是将自己的盖头给撤了,看着门外的皇兄和嫂嫂,一对金童玉女的样子,楚子音莫名的就想到了自己的以前,当苏泽还是卫亭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保护着自己。
    那么多年,从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后来,卫亭消失不见的时候。
    她还是忍不住,不停的去寻找卫亭,她以为,卫亭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离开了卫亭,自己一定会很不好。所以后来,自己那么努力的寻找。
    楚子音的心里一直是不自信的,知道现在为止,知道卫亭真的是不属于自己以后,楚子音才惊觉,自己早就已经变得很坚强了,从开始不停的寻找卫亭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这样了。
    她以为,离开了他,自己是一定的活不下去的,其实,根本的就不是这样,离开了卫亭,不过就只是离开了自己的一个侍卫,不过如此,该怎么样的生活,自己还会是一样的生活。
    没有丝毫的区别。
    楚子音一直的停留在自己的沉思之中,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皇兄和嫂嫂,早就已经离开了。
    楚子音有一瞬间的失神。
    是啊,离开了。
    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有一天可能会离开自己,就像卫亭,永远的离开了自己一样。
    苏泽,就只是苏泽而已。
    卫亭,早就在他消失的那一天,离开了她。
    “嘭。”屋门被人重重的推开,浓重的酒气一下子的就窜进了楚子音的鼻子里。
    楚子音狠狠的皱眉,抬头看了一眼,是同样一身鲜红色的喜服。
    是她未来的丈夫,钱贤。
    钱贤的身子有一些肥胖,因而撑着喜服的领子,都有一点被撑开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酒气,混杂着汗味,让子音忍不住的有一些作呕。
    有那么一瞬间,子音开始后悔,为什么回家嫁给了这样的一个人?
    与其说是后悔,不如说是,在钱贤进入新房的那一刹那,楚子音就是彻底的沉沦了,是彻底的没有对于未来的任何希望了。
    钱贤眯着自己微微的小眼睛,看着楚子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公,公主,你怎么,你怎么自己把盖头就给掀了,是不是,是不是很着急啊?”钱贤的笑容十分的邪恶,配上身上的动作,让楚子音差一点没有吐出来。
    钱贤歪歪倒倒的,速度倒是不慢,走到了床边,下意识的就想要躺倒子音的身上,子音一下子的就跳开了,站到了床的一边,钱贤摔倒在了床上,撞得人有一些发懵。
    可能是因为喝酒之后,动作都有一些的迟缓,钱贤的反应也是慢了好几拍,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的有一些愠怒,“你干什么?”
    楚子音有一些紧张,她知道钱贤想要干什么,但是自己又是着实的不太愿意,“你,你先去洗个澡,一身的酒气。”子音说的有一些结结巴巴。
    然而,此事的钱贤并没有平时的那么机灵,反应尚还是慢了半拍,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不由的附和,“对,对,洗澡去,本公子应该先去洗个澡,你,你等着我。嘿嘿嘿。”
    钱贤的喉中发出了一连串的让人恶心的笑声,听得楚子音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但是楚子音还是在强颜欢笑,强笑着将钱贤给送了出去。
    钱贤晃晃悠悠的离开,子音的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的就松懈了下来。
    好险,似乎是躲过一劫。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子音有一些精神恍惚
    的坐在床边,闻着满屋子的酒气,楚子音的心里,涌现出的是一幕又一幕的过往,是满满的绝望。
    屋内,是一阵的平静,但是子音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即将就是不平静。
    同样的,这屋外,已经是轩然大波,只不过处在后堂的楚子音和钱贤,根本的还不知道消息。
    前厅。
    跪在地上的人,是钱家的所有人。
    还有一个,是云稀一直等着的人,苏泽。
    此时此刻,苏泽的手中,捧着的满满的都是诉状,此时此刻,正在义正言辞,“皇上,这些都是这些年来,钱贤贪污受贿的证据,条条属实,绝无错漏,甚至于还有几条是因为毁灭自己贪污受贿的证据,不惜雇凶杀人,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就是罄竹难书。”苏泽面不改色的说道,仿佛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完全的不将这里当成是成亲的地方。
    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里是公堂。
    当然,这也同样的取决于楚子策的态度。
    楚子策也将这里当成了公堂,完全的不介意这朝中的驸马,被人当成罪犯,在这里被人审视。
    既然皇帝都这么的做了,就不会的还有人敢继续的反驳。
    云稀看在眼里,表面上是非常的淡定,但是心里面其实是十分的激动。好在,他们还没有看错苏泽,说来,还真的就是来了。
    而且,这苏泽带来的东西,还真的是十分的齐全,看来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了。难怪自己刚才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苏泽,所谓的称病,原来就是过去搜寻证据了。
    楚子策其实对这些是一清二楚,但是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自己手中的卷宗一张一张的翻完了,翻得十分的仔细。
    堂中,所有的人,没有人该大声的说话。
    空气中的气氛十分的凝重,皇帝的雷霆之怒,没有人能够承受的起。
    尤其是跪在地上的钱佑国。
    他是实在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混蛋的事情。居然,居然还被状元爷给一一的翻了出来,没有给他半点的准备,直接的当着自己的面,呈到了皇帝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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