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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爱情遇见痴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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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敷衍回应,“小姐,我也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当时碰巧我到国外出差,你总不能让我为了你的事而将公司放着不管,让底下上万名员工勒紧裤带喝西北风吧。”
  她若有所思的瞅着他,不置可否的冷笑着,一语击破他惯用的伎俩,“这么说来,这—切的错似乎都是因为我自己太笨了,笨在自己不该如此信任你。”
  面对她的指控,他无辜地眨眨眼。“你怎么这么说呢?谁不知道你桑纺惜是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美人?再说你如果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笨女人,我又何须费那么大的劲来追求你。”
  傅叙康依然老神在在的面不改色,对她的冷言冷语也只当作是一时发发小姐脾气罢了。
  何况,越漂亮的女人也就越有发脾气的筹码和本钱,这是大家都一致认同的事情,不是吗?
  “可是你明知道那是我的心血与全部财产,你却……”说到伤心处,纺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舍不得的话,大不了我再开一间模特儿公司交由你经营。”钱对叙康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只不过他也不是好心的散财童子,通常他的付出是要有回报的,而且得是加倍的。
  “你会对我这么好?那我的名誉损失又该如何算?”纺惜不信的斜睨着他。
  叙康失笑,迅如猛狮般的搂着她的肩膀,以极尽暧昧的口吻说道:“纺惜,你真的很聪明,难怪我会对你念念不忘。没错,我是没有这么大方,天底下本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当然啦,我的条件很简单,而你也一定付得起。至于名誉一事,反正都过了嘛,人们是健忘的,很快的大家就会淡忘此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是吗?”纺惜冷漠地笑了笑,嫌恶的试图甩开他的手。
  叙康郑重的点点头,“当然。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有什么,何况只是一间小小的模特儿公司。”
  “我?”她不确定的指着自己,随即爆笑出声,一语道破他最终目的。“我想你应该不是要我留在你身边这么简单,更明确的说,你最终目的是想要我的人、我的身体,是吧?”
  叙康耸耸肩并没有开口反驳。
  看着他,纺惜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好痛、好痛,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昔日信赖有加的朋友,虽然他常出言调侃她,什么想跟她发生一夜情啦、想要她当情妇……可是她从没在意过,一直以为是两人太熟稔了,所以他说话才会如此口无遮拦。
  原来错的是自己!是自己太无戒心了,他觊觎她的身体、她的人,早就赤裸裸的表现在言行里,是自己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她蹙起眉心,心痛地摇着头。“叙康,你太令我伤心了,枉费我一直把你当成知心朋友,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你根本不够格当我桑纺惜的朋友,你接近我、帮助找,目的就是我的身体,想要我臣服于你。”
  闻言,叙康心中一凛,震慑于她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怜惜之心,不过很快的又被心底深处的阴暗面所掩盖。
  沉默许久,他才毫不讳言的说出他长久以来所想要的。“纺惜,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我想要你的心,从以前就表达的很清楚。瞧你细致光滑的肌肤、神采飞扬的神情,在伸展台上艳丽动人的气质,试想哪个男人不心动?我也只不过是比他们幸运,有机会接近你身边。你说,我能放弃这大好机会吗?别忘了,男人对性爱这种事,通常是没什么耐性等候的,而我也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
  纺惜如遭雷击,一时间竟无法动弹。他居然说出如此污秽不堪的话语,
  霎时,泪水布满她的脸庞,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会去相信一只老早就虎视眈眈在觊觎她的大野狼。“你……到底……想……怎样?”纺惜从他眼中看见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着,这个发现让她感到心惊胆颤。
  “你说呢?哈哈——”叙康狂肆的大笑声,霎时充斥在整个休息室内+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回到大厅,斩悎从服务人员托盘上顺势取走两杯酒,脸色阴郁的望着窗外,有一口没一口的啜饮着。
  “一个人喝闷酒,她呢?”东方拓悄然的来到他身边,顺手从斩悎手中拿走另一杯酒,在摇晃了一下后一口喝尽。
  “在休息室。”斩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好友兼公司大将,随即也将手中的余酒一口仰尽。
  “她很美,美人中的精品,难怪素有感情杀手之称的你会对她动情。”东方拓看着好友阴沉的脸,讥笑道。
  “你也认为她很美?”看来纺惜的美已经让所有在场的人惊艳不已。
  东方拓注意着好友的反应,忍不住叹口气。“看来你不只陷下去,而且还陷的很深。”
  他不自觉地蹙紧眉心。“感情的事,谁也无法掌控。”
  东方拓侧头看着通住休息室的楼梯,低头沉思。“我总觉得我好像在那儿见过她?”
  “该不会你也看上她了?”斩悎瞅着好友,沉着嗓音不悦的问道。
  “看上她?”东方拓仰头大笑。“美丽的女子通常麻烦较多,我宁可找一个长相平凡点的,至少我不用整天担心有人会觊觎她的美色!”
  不搭理他的调侃,斩悎冷嗤一声。“谬论,那你最好找一个丑八怿,”
  东方拓不以为忤,摇头轻笑。突然手拍了额头—下说道,“啊!我想到了,有—次我在餐厅巧遇叙康,他身边的女子就是你的她,当时叙康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是我从没见过的。”
  斩悎的脸色开始起了变化。“你没看错?确定他身旁的女子就是纺惜?”
  “拜托,我干嘛骗你,又不足吃饱撑着没事做。”东方拓一脸受伤的表情,目光飘向大厅四处梭巡。“噫!我刚刚明明看见他陪傅伯伯—起来,怎么一下子就没看到人影了?”
  “你确定?”斩悎慎重的再次问他。
  东方拓斩钉截铁的回答。“没错,就是她。”
  糟了!如果叙康出来参加这次的宴会,那么他一定看见纺惜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斩悎心中迅速蔓延,从小他和叙伦、叙康两兄弟一起长大,他太了解叙康的个性。
  叙康好胜心强、占有欲更是凌驾一般人,通常只要是他想要的,便会不择手段的掠夺。依稀记得小时候,傅伯伯有—次从国外回来,送给他—件叙康也想要的玩具,当时叙康大吵大闹的表现出他的占有欲,最后还趁大伙不注意的时候将它破坏,完全表现出他蛮横倔强的个性,同时也让大家知道,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怎么了?”东方拓见斩悎两道浓眉紧紧纠结在一起,突然觉得情况似乎不大妙。
  “拓,我有事先离开,这儿交由你帮我处理。”不等东方拓应允,斩悎便急急忙忙的往休息室奔去。
  如果纺惜在认识他之前曾是叙康的女友,依他的个性,他一定会威胁利诱穷尽任何方法要了她,绝不会让纺惜仍保有处子之身,除非他非常在意纺惜。
  想到此,斩悎心绪更是慌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纺惜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如果叙康看见纺惜和他在一起,他不敢想像叙康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纺惜。
  不!他得赶快回到休息室,要在叙康未伤害到纺惜之前赶去保护她。
  喔!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出什么意外才好!
  第四章
  “你不要过来。”纺惜从叙康站起身后就以防备的眼神瞪着他,整个人吓得缩到床铺的另一个角落。
  “我为什么不要过来?你的甜美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珍品,我可是等不及想尝尝呢!”叙康一步步的往床沿逼近,脸上露出的阴冷笑容,在晕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十分邪魅。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这是……—个法治的社会。”纺惜惊喘出声,结结巴巴的话语因害怕而显得尖锐。
  “我有的是钱,有本事你去告呀!”叙康冷冷的回答。
  “斩悎不会饶过你的。”虽然她不能确定斩悎会为她出头,毕竟两人的关系也仅止于一夜情,谁能担保这个男人肯为了这微乎其为的关系和另一个男人卯上了。
  “哼!就因为是他,我就更不会放过你。怪只怪你自己,天底下的男人这么多你谁不找,偏偏找上他。你知道吗?从小他就喜欢跟我争,他不仅抢走父亲对我的爱,更抢走每一份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就连你,他也要同我抢。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要使出什么手段来。”一提到斩悎,叙康的眼中便充满浓郁的恨意,新仇旧恨像泉涌般一古脑儿的全浮上心头。
  从小资质聪颖的斩悎就深得父母亲及世伯傅浚哲夫妻俩的喜爱,傅家夫妻俩简直把他当成自己儿子般的呵护疼惜,关爱的程度远远凌驾于自己亲生儿子之上。
  其实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只不过当时傅浚哲并没有将缘由说给他们知道,所以才会埋下叙伦和斩悎这段恩怨。
  十几年前傅氏企业曾发生财务危机,傅家的事业几乎濒临破产局面,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傅浚哲只好上门求助于老友耿志龙。
  因为当时耿氏企业也正值起步阶段,实在没有多余的资金营助他,正当耿志龙左右为难之际,斩悎知道了便暗地里将外公——赵玉刚送给他的教育基金提领出来,帮助他心中和蔼可亲的傅伯伯,让傅氏企业安然度过危机。
  不过这件事耿志龙到今天依然不知道,因为斩悎在接过外公给他的这笔巨款前,曾允诺不得将此事透露给耿志龙夫妇知道,谁叫耿志龙不肯入赘赵家,非得用娶的才肯当他女儿的夫婿,这个仇赵玉刚可记得比谁都清楚呢。
  叙康一脸邪魅的逼近纺惜,他边走边将领带扯开,随即西装外套也被他抛落在床铺的一旁。
  “叙康……我们都是文明人……你不能……也不可以……强暴我……这是不对的。”纺惜惊恐的吞咽着口水。
  “为什么我不能?”他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因……为……我跟他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何况……性爱……这种事不是要在……男欢女爱的情况下做才完美吗?”纺惜试着跟他讲道理,可是在极度恐惧的心理下,整个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放心,没有男欢女爱这层关系,我还是可以让你飘飘欲仙,到时候你将会发觉,爱根本不算什么,性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叙康冷然大笑,双手箝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着他。
  “龌龊。”纺惜害怕之余也顾不得危险的大声咒骂,她奋力的踢着脚企图将他踹开,夺门而出。
  “想走?哈!那也得满足我之后再走呀!”叙康轻而易举的从背后揽住她,并将她用力摔到床上,向前一扑压住她的身体。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纺惜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最后还恶狠狠的咬着他的手,直到她尝到血腥味之后才吓得松开口。
  “可恶,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咬我。”手臂上的疼痛激发了叙康体内残暴的本性,他往她脸上挥出一个大巴掌,当场将纺惜打得嘴角流血,雨眼直冒金星。
  “哼!自找苦吃。”此时的叙康就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征狮,伸出尖锐的利爪蓄势待发,做好扑向猎物的准备。
  他将手上的鲜血往雪白被单上一抹,接着伸出舌头往伤口舔了舔,一脸狂怒的表情。蓦然,他一双魔爪迅速袭向纺惜胸前,啪嘶一声,礼服上的小肩带被他扯断,胸前的衣服顺势往下滑落。
  纺惜只觉胸前一凉,雪白无瑕的肌肤已然露出,“不要。”
  她又惊又恼的瞪着叙康,双手赶紧抓住即将滑落的衣服,眼眶里早已蓄满羞怒的泪水。
  “哈哈!你以为装出那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我就会怜惜你吗?你错了!或许以前的我是会因此而怜惜疼爱你,但当我看见你被那狗娘养的抱着的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跟那些人尽可夫的妓女已经没什么两样。想要我疼惜你,那你可得在床上下下功夫,讨我欢心才行。哈!哈!”
  纺惜微微露出的酥胸,高耸而圆润的让叙康看得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了,叫她在自己的街冲下高声吟叫,在自己的挑逗中浪声吟哦。
  当他脑子里闪过这个画面时,他感到下体一阵紧绷,滚滚欲潮已排山倒海而来。
  “你……别过来……”纺惜惊慌的眼眸闪烁着泪光,害怕的蜷缩在一旁。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要你!要你!”他的眼眸在欲火的作用下发红,俊俏的笑脸上带着邪气。
  过度的惊慌使纺惜全身虚脱,她想逃,可是双脚像失去知觉似的使不上力,只能抓着大枕头挡在自己前面,企图阻绝叙康的进一步行为。
  “你以为区区这个小枕头就能抵挡我?”他愠怒的俊脸没有任何笑容。
  他一把抓过那个枕头,硬生生的将它从纺惜手中抢走。
  纺惜原本紧抓着枕头的手被他这么一扯,冷不防地整个人被扯到他面前,狼狈的跌仆在床上。
  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想逃开,叙康已迅速扑向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
  “恶魔……”纺惜轻启朱唇恨恨的辱骂着,但当她迎上叙康那双充满邪魅的双眼时,她又害怕的说不出话。
  “不要惹恼我。”他双眉一拧,掐住纺惜下颌的手加重力道,他的视线缓缓地在她脸上游移,看着她那两片红艳艳的唇瓣,在惊吓中微微颤抖,仿佛风雨中的玫瑰惹人无限爱怜,不禁兴起撷取的意念。
  他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攫住她的双唇,带着惩罚意味的恣意吮咬,他的舌头像滑蛇般探入她想呼救而开启的口中放肆翻滚纠缠,狂野的吸吮。
  纺惜呆住了!她被叙康狂暴的行为吓呆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放开她!”暴怒的喝叱声在叙康将纺惜胸罩扯落前猛然响起。
  叙康讪笑的回过头,可是他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就在他迎上斩悎的狂怒时,纺惜的胸罩已经被他扯落,浑圆有致的乳房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眼前。
  看见眼前的景象,斩悎顿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满腔的怒火随即延烧开来,他太了解纺惜现在的恐惧,因为此时的叙康就仿佛是魑魅魍魉般邪恶。
  不过他并不会输给他,要比狠、斗凶,他耿斩悎不是不能,而是不屑为之。
  “你来的可真快,想必是东方拓告诉你那件事了。”叙康对斩悎的出现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还在他面前用手指放肆地蹂躏着纺惜赤裸的胸脯,啃咬她的嘴唇。
  看到像羔羊般无助的纺惜在叙康的魔爪下,吓得直发抖,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深幽的眼眸显得呆滞无神,这模样紧紧的扯痛了斩悎的心,心中掀起—股将叙康大却八块的冲动。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他咬咬牙,努力克制即将爆发出的怒气,愤怒的握紧双拳,就连指甲陷入掌中也不自觉。
  “如果我不肯呢?”叙康仍是维持一贯的挑衅言词和轻浮的态度,似乎有意挑战斩悎的耐力极限。
  “那么我只有对不起了。”
  老天,斩悎这个模样是他所没兄过,不仅恐怖而且骇人。
  叙康犹豫的皱了一眉头,似乎正在考虑两人打起来后的严重性,论拳头他不一定会输给斩悎,可是他却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免得他这几年在父亲面前所刻意塑造出的形象大受影响。
  须臾,叙康耸耸肩,表情极为无奈的叹着气。“好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纺惜一眼,不慌不忙地将半敞的衣服拉好,狂傲地笑着走小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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