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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爱情遇见痴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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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累了,今天经过这么多事,她真的累了,有个人陪伴、疼惜着,何妨再纵容自己一次,想开了之后,她的心情反而轻松许多。
  “你说什么?”斩悎没有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
  纺惜摇头淡笑,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吻,柔媚的眼眸勾住他的视线,锁住他的魂魄,巧笑间甜腻腻的反问:“你要让我等多久?”
  斩悎对她的转变感到好奇,怔愣的微张着嘴,她趁隙将舌头往内探索,与他相纠缠。
  斩悎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娇羞模样,忍不住在她额上印下—吻,呢哝地赞叹着:“你好美,身体好香、好香。”
  她笑着闭上眼睛,这是他们第二次如此亲密,感觉却比上一次更好、更醉人,隔着衣服,纺惜感受到自己的身躯在他手指的探索下颤抖,由内心深处窜起一波波的热潮,就像要将她融化似的,全身的力气已被抽光,只能无助的攀附在他身上,接受他身上发出的炽热火光与缠绵的吻。
  这一刻,时间仿佛是忘了走动,而地球也忘了运转,而她,早巳迷失在这炽热的情潮里。
  热吻由唇延烧到胸口,再向上游移至敏感的耳际,斩悎的吻正一点一滴的攻占纺惜的心防,一寸一寸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受不了体内窜流而出的欲火,纺惜不断地娇喘呻吟:
  她的吟哦娇喘声更加刺激了斩悎体内燃烧的欲火,如此的浅尝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抱起可人儿往床铺走去,搂着她双双倒卧在柔软的床褥里。
  纺惜身上的休闲服已经被斩悎脱下抛至一旁,衣衫不整的裸露着上身,傲人的酥胸在呼吸喘息间上下起伏着,迷蒙的眼眸所散发出的春情,更是娇媚诱人,而雪峰上的粉红小蓓蕾,就仿佛夏季里雪花冰上的蜜渍草莓,散发着阵阵迷人的芳香,仿佛正对他提出无声的邀请。
  美景在前,佳人在怀,斩悎早已等不及地想拥有她,可是脑子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太过激进,别让自己的冲动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纺惜看出斩悎的心思,嫣然巧笑中她羞红着睑,笨拙的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解开皮带,最后当她要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时,脸上羞报的红潮将斩悎最后—丝理智瓦解了。
  “喔,我的纺惜……”斩悎呢哝地呼唤着。
  当他的手覆上她双腿间的小山丘,修长的手指来回梳理着神秘地带的阴郁,纺惜忍不住摇晃着头喃喃低泣:“我好热……好热……”
  “别哭,别哭,我的爱……”斩悎温柔安抚着,随即迅速地扯下那件薄如蝉翼的小内裤,让男性的坚挺顶着甜蜜花心来回摩挲着,暂且舒缓她体内的需求。
  岂知,这个挑逗更加刺激了纺惜,攀在他背后的手猛然一用力,准确无误的让斩悎深深埋进她体内,密穴里充实的满足感终于缓和了纺惜的饥渴,她微微眯起眸子,朝斩悎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你这个小魔女。”斩悎笑着在她额头上亲吻,然后带领她开始体验真正销魂蚀骨的快感,他迅速的上下冲剌,硕大的男性快速的在紧窒幽穴退出前进,时而快且深,时而浅且缓,但每一次都是强而有力。
  “啊……嗯……”迎合着心爱男人的冲剌,纺惜忘却了羞涩,呻吟声不断自她口中逸出,酡红的脸颊愉悦又满足的显露了她另番风情,修长的指尖在斩悎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爱的印证。
  “噢,我的宝贝。”斩悎心情畅快的扬声笑道,腰部的动作可没有因此而减缓速度,反而更加强而有力,每一次都直捣幽密核心。
  纺惜根本没有时间去消化斩悎猛烈冲剌中所带来的刺激,整个人仿佛置身在百万伏特的电波中,坠入无尽缠绵的激情之中,随着高潮的火花,两人一同畅游在虚无飘渺的梦幻国度……
  第五章
  “叙康,你哪时候要带找去见你父母?”一头长发披肩、五官分明艳丽、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的孟瑜撒娇地搂着叙康的肩膀,那双纤纤玉于早已不规矩的伸入他胸前衣襟内四处游栘、挑逗着。
  她是叙康的性伴侣之一,也是纺惜模特儿工作室的重要干部,而那桩千万珠宝掉包案,就是出自于她的杰作。
  自从纺惜解散工作室之后,她就顺理成章的被叙康金屋藏娇在郊区的—栋别墅里,每当叙康需要消耗体力与出清过剩精子的时候,他就会到这里找她,
  “做我的女人记得不要要求太多,该娶你进门的时候,我自然就会娶你,你又何必这么心急?”叙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一个旋转,她已经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再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薄纱洋装已被他扯落挂在纤细的腰际上?
  他的粗暴并没有吓退她,反而自动的解下胸前的束缚,让浑圆的酥胸挺立而出,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摩挲。
  “你好粗鲁喔。”孟瑜嗲着声音发出淫荡的笑声。
  叙康一手搂着她,一手伸进残破的裙摆内,在萋萋芳草处来回摩挲,这是叙康惯有的行为,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事前的爱抚,直接上垒、直捣黄龙。
  “只可惜你爱上的我就是这么粗鲁,不过你不也乐在其中。哈哈!”
  就在沙发上,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来回律动着,而身下的沙发虽然结实坚固似乎也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运动,而发出嘎兹声与他们相应和。
  “我要飞了……我……喔……啊……”孟瑜无意识地咬着唇,发出狂浪的呐喊声,腰肢摇摆的动作也更大,一双脚就像蟒蛇般紧紧的缠绕在叙康的腰际上,享受着他所赋予她的最高欢愉。
  “这才刚开始呢。”他将她翻转过来趴着,双手捧着她浑圆的臀峰,由后而入前后冲剌着,每一次都强而有力、力道十足,仿佛要将整个人冲入她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几分钟后,孟瑜全身泛起潮红,雪白的肌肤冒出—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整个人也开始感到虚脱、疲软。
  “康……我受不了了……”她咬着唇,紧抓着皮椅的手指微微泛白,无助地摇头哽咽呻吟着。
  “谁准你这么快就投降的?”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下体冲刺的次数与深度也比刚才加快、加深许多。
  一波波的高潮席卷着孟瑜,仅有的意识也早就弃她而去,娇吟声由大渐渐转弱,整个人虚脱的瘫趴在沙发上,无力承受叙康尚未发泄完的精力,就是这个感觉、这个欢愉,让她又爱又怕,想不要却无法戒掉地深陷沉沦。
  许久,叙康终于打了个哆嗦,满足地射出体内过多的精子,这场激情终于落幕。
  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在她体内多做停留,更没有温柔地安抚,只是像例行公事似的由她体内抽出,然后迳自往浴室走去。
  冲完澡后,换上一身清爽的休闲服,他走向书房研拟未完成的计划书,对于承受不了高亢情欲而耗脱精力瘫睡在沙发上的孟瑜,他连看也没看一眼,更甭提投以关爱的眼神,或是温柔的帮她加盖被褥。
  这一切对他而言,只是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而孟瑜只不过是他发泄性欲的对象而已。
  这就是真实生活里的傅叙康,冶酷无情、永远以自我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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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纺惜像是初生婴儿般蜷缩着身子依偎在斩悎的怀里,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累了?”斩悎修长的食指爱抚似的在她曲线玲珑的背脊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形。
  他的体温就像一座温暖的火炉,正一寸寸的融化她脆弱的意志力,在舍与不舍间……她的抉择竟然是不舍,想要他的心比以前还要强烈。
  她不动,黑幽幽的眼眸隐藏在扇形的长睫下,让人瞧下出她的思绪。
  没听到她的回答,斩悎关心的低下头探向她深幽的眼眸,“想什么?”
  她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问道:“你说过要帮我,这件事还算不算数?”
  半晌,斩悎咧开嘴笑了起来,“我说过的话怎会不算数,告诉我你的计划,嗯……五仟万的资金够不够用呢?”他热切地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记事本,翻开其中空白的一页,边快速写着边接着说道:“地点选在民生东路或是……”
  看着他郑重的模样,纺惜不由得苦笑,她按住斩悎挥动笔杆的手,艰困地摇着头。“无功不受禄,我们先把条件讲好,否则你就当作没这回事。”
  “帮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如果再加附条件在里面,这不成了交易?难道你要将商业上的交易加诸在你我的关系上?”斩悎皱起眉头,手横过她的肩膀,强势的揽住她,以严峻的脸孔瞅着她。
  他果然不笨,一下子就想到她想说什么。
  她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深吸口气将所有的勇气凝众在一起,然后淡笑着说道:“我需要资金来复仇,而你借给我的钱,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本事能够全数还给你,也许一个不小心弄得血本无归也说不定,再说我已经欠你太多、大多,总不能再继续欠下去吧。”
  “我说过你不欠我什么,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爱上你也是我自己情不自禁,何况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纵然血本无归也无所谓,只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再去招惹叙康,他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容易摆平的人。事情还是交由我来处理吧,我会让他还你一个公道。”
  斩悎的执拗,让纺惜无力招架,她虚弱地反驳。“我说过我不想再欠你了,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欠与不欠?为什么你总是要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的有如台湾海峡那般宽?”斩悎生气的甩开被子站起来,迳自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高楼外无垠的苍穹,
  她无奈的摇摇头,起床后走到衣柜前挑了件袍子走向斩悎,将袍子披在他危上,然后自后面搂着他。“我如果当你的情妇,你认为我够格吗?”
  斩悎闻言,立即不给而子的爆出冷笑声。“原配夫人你不当,偏偏要当个情妇,你知道当情妇需要具备哪些条件吗?你认为你做得来吗?”
  一连串的嘲讽与问题轰的纺惜不知所措,氤氲水气模糊了视线,她困难的抿抿双唇摇着头。“你的世界原本就不是我能介入的,当你的情妇至少这笔钱我拿的心安理得,至于我当不当的来,只要你肯教我,我会虚心学习。”
  斩悎严峻的脸庞浮现一抹伤心之情。“难道复仇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心底窜起麻麻剌剌的莫名痛感,她低下头想掩饰些什么,泪却再也掩不住地无声滑落。“这不只是复仇这么简单,我想要的是清白,你无法了解那段日子我是怎么活过来的,白天除了要面对一连串的赔偿问题和警方紧迫盯人的调查行动,周遭的嘲讽与戒备疑惑的眼光更是如影随形,我的人格就在那一瞬间全化成污泥,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低垂的睑庞褪去了血色,泪水无声无息的泛滥成灾,纺惜松开紧抱斩悎的双手,垂落身旁的双手紧紧地交握着。
  “好,就算你讨回公道,可是伤害早已造成,有用吗?”斩悎狠下心,告知她一个残酷的结果。“我说过,我会帮你讨回你应有的,但我不要你再和叙康有所车扯,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太单纯了。”
  “没试过,鹿死谁手仍是未知数。”她不服气的反驳。
  他目光危险的眯了起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一切随你高兴。”语毕,斩悎胡乱的穿上衣服甩门离去。
  深吸了一口气,纺惜滚落的泪珠比刚刚更凶、更猛,她知道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台北市东区一间PUB昏暗的灯光下,斩悎手中的琥珀色佳酿一杯接一杯迅速没入他口中。
  东方拓看着好友如此没节制的喝法,忍不住皱起眉头,故意口出调侃的想舒缓他的怒气。“谁有此胆量卯上了商场上赫赫有名的猛狮?”
  斩悎一仰头,又是一杯高纯度酒精的威士忌准确无误地没入他口中,任其在他体内缓缓发酵,对好友的冷嘲热讽,他似乎并不在意。
  对他这种反常的行为,东方拓反而紧张起来,他按下他手中的酒杯,脸色凝重的盯着他,问道:“斩悎,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叙康那浑小子找你麻烦吧?”
  一阵讪笑后,斩悎拿起旁边的酒瓶,整瓶塞向嘴巴。“阿拓,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女人心你懂多少?”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东方拓当场愣了一下,不过接着他就放声狂笑起来。“拜托,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并不比我少,女人心里想什么,你难道会不清楚?”
  一杯威士忌又消失在他口中,斩悎无谓的挥挥手,“算了,当我没问。”
  拿起酒杯东方拓轻啜一口琥珀色的琼浆玉液,英俊的脸庞始终挂着一抹暧昧的笑,而那双仿若会勾人魂魄的眼睛嘲弄般的眯了起来。
  “有问题喔,你该不会是欲求不满找我喝闷酒……”
  他话尚未说完,肩膀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斩悎揍了一拳,痛的他哇哇大叫,“干嘛,喝醉啦?会痛的。叫你少喝一点就是不听。”
  东方拓为了预防斩悎再度藉酒装疯,嫌恶地将他手中的酒瓶与酒杯一并拿开,一脸怀疑的紧盯着他看。“你今天是怎么了,把酒当开水喝?又莫各其妙的问我这些,然后又无缘无故出手打人,该不会是纺惜给你气受吧?”
  听到东方拓提起纺惜这个名字,斩悎暂息的怒气立刻又沸腾起来,生气的大手用力一挥,这一次东方拓有所防备的闪开了,而他背后另一位客人却没这么幸运,刚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杯,却成了无辜受害者,啪啦一声应声掉落在地。
  对方立刻生气的怒吼:“搞什么飞机?酒品这么差,我劝你还是回家喝,免得在外面丢人现眼。”
  已经微醺的斩悎才打算回骂对方一头,东方拓已经眼明手快的在他出声前捂住他嘴巴,并示意要他控制自己的脾气。
  深夜的PUB通常是治安的死角,且对方又一副混黑社会的模样,为了避免招来不必要的问题,东方拓立刻陪起笑脸,希望能平息这场无谓的纠纷。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他直向对方陪下是,又招来酒保要他将对方今天消费的金额记在他帐单上。“对不起,他今天受到刺激情绪比较不稳定,请见谅,今天的消费算我请客。”
  对方见东方拓很有诚意的道歉,也就没有再闹大事端。
  “算你走运,今天就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饶过你。”男子眼睛一眯朝着斩悎射出怒光。
  幸好对方只是纯粹来喝酒作乐的倒也无意惹事,在咒骂几句后便离去。
  东方拓见对方离去后如释重负的长嘘一声,才放开被捂着嘴的斩悎。
  “斩悎,算我求你,我还没玩够本,要寻死也不要拖我当垫背。”他夸张地擦着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薄汗,仿佛他有多委屈似的。“先说喔,这笔钱你出,不要赖在我头上。”
  亲兄弟明算帐,他可不想当冤大头,何况斩悎有的就是钱,哪会在乎这一点零头。
  “哪时候你变的这么怕事啦?”简直呕到极点的斩悎,恼怒的推他一把,“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
  东方拓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瞥了他—眼才解释道:“那是以前年轻气盛,现在我可是很有气质的绅士,注重修身养性,否则谁怕他来着。”
  他说的并没错,斩悎和东方拓两人在读大学时,可是学校有名的武术健将,两人不仅囊括了四届大专院校杯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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